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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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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路时一拐一拐的,好似腿脚不利索。

    只听见门应声而关,四周回复寂静。

    郑青菡坐在床上,方寸淆乱,灵台崩催!

    依稀间,耳边响起容瑾绝别时的话:“你总是恼我戾气深重,可我跟你一起后,戾气化去不少,也不知你有没有看出来,其实,我总想得你一句表扬的。”

    “冷飒的事我早就派出人手去查探,不久后就会有消息,我知道你心中有他,因存有私心,才一直隐瞒此事,日后有他消息,你便和他去相聚,他若像我般待你,你亦可再嫁,我定不会厌恨你。”

    斯人不在,余情不绝,郑青菡只觉得胸口仿佛压着一块石头。

 第二百三十四章攸然不及

    天亮,一个小宫女蹑手蹑脚进到屋内,眼角微弯,探在不远处的帘布处张望,声音软糯地道:“夫人,您醒了吗?”

    郑青菡起身坐在床上,眼下是两个极深的青影,侧头道:“你是?”

    “奴婢是听茶。”小宫女小跑过来,笑盈盈道:“这些日子,全是奴婢在服侍您。”

    “这么说,好似我昏迷了很长时间。”

    “夫人已昏迷半月。”

    竟有半月之久,郑青菡心头一凛,别过脸道:“我昏迷的那日,宫里有没有发生大事?”

    听茶道:“确实有一件大事。”

    郑青菡深呼吸两口道:“什么事?”

    听茶道:“新帝在那日退位。”

    郑青菡不及反应,定定地问:“为何?”

    听茶道:“皇后假传先帝口诏,那日被敦郡王揭发,新帝不得不退位。”

    郑青菡别过头,呼吸急促地道:“难道已改朝换代,敦郡王谋定天下,登基为帝?”

    听茶被吓得脸色铁青,浑身不自在地道:“夫人,您是不是伤胡涂,天下还是谷国的天下,从来没变,敦郡王只是揭发了皇后谎言,并未谋取皇位。”

    敦郡王没有谋取皇位?

    那戍边的兵马是怎么回事?

    祥王又是怎么回事?

    郑青菡嘴唇抿得没有半分血色,鼓足勇气道:“南化小候爷,候爷他有没有事?”

    听茶笑容和煦道:“王丞相挑动祸端,把候爷和夫人引进皇宫欲除之,幸得宋大人出手相帮,王丞相已服法下狱,夫人的伤也得以救冶……。”

    宋之佩出手相救,王聪服法下狱!

    郑青菡急急打断听茶的话:“我不想听别的的,只想知道候爷,候爷他有没有事,有没有伤到根本,还有没有命?”

    听茶收笑,别开视线,声音压得很低:“候爷没事,没伤到根本,活得好好的,夫人不必挂念。”

    郑青菡觉得自己的心肝都抖了一下,一把拉过听茶的手腕,把听茶手腕紧箍在手心,确认道:“你说的是真的?是真的吗?确定是真的吗?”

    听茶含着眼泪道:“夫人,奴婢说的全是真的。”

    郑青菡见听茶的眼泪落下,胸口堵得透不过气来:“既是真的,你为何要落泪?”

    “夫人,奴婢的手要被你拧断了……。”

    郑青菡微微低头,只见听茶细嫩的手腕被她拧得快滴血,忙松手道:“不好意思,我方才……。”

    方才,是情之所至。

    听茶揉了揉眼睛,凑过来道:“夫人,您昏迷半月,宋大人差点急疯,宫里的御医全传个遍,能用的方子他全用上,前几日说是一味方子里缺少长青参,因长青参稀帘,只在凤怀山上才有,摘采不能超过半个时辰,他不放心别人行事,一个人骑马赶了来回,还把腿撞坏了。”

    宋之佩为采长青参撞坏了腿?

    难怪昨夜见他走路时一拐一拐的。

    可听茶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差点急疯的那个人,真的是宋之佩吗?

    他不是一向清风明月的闲适,遇到任何事都能淡定如初的吗?

    听茶端好玉盘给郑青菡洗漱好,遂端药过来,正道:“夫人右胸有伤,不能动手,不然会牵扯到伤口,奴婢给您喂药。”

    虽然不能动手,但体内气血流畅,如此说来,容瑾给她解过穴。

    郑青菡思量片刻,道:“有劳你。”

    话音落,清晨微光里踱进宋之佩清风明月般的影,往着走,渐成一道亮堂的身影,正拿过听茶手中的药,清浅地道:“退下吧,我有话跟青菡说。”

    听茶是个顽皮的宫女,她朝宋之佩瞧了两眼,再朝郑青菡眨了眨眼睛,方才往屋外退去。

    郑青菡注意到听茶的嘴角,虽极力掩饰,还是笑出弧度。

    这个丫头,脑子里想些什么?

    莫非有关于“风月”?

    宋之佩一芍药已递到她嘴边,口气四平八稳地道:“喝药。”

    一张嘴,极苦味的药毫不留情的倒进来,正要吐槽两句,又是一口药不容拒绝的喂过来,郑青菡不由抬起左手遮在嘴上,问道:“你的腿受伤,可好些没?”

    宋之佩停了喂药,道:“好些了。”

    郑青菡定定瞧着他手里的药碗,几分局促地道:“你刚大婚,又是为我撞坏脚,又是替我喂药,顾然是因为咱们往日的情份,可若是传到公主耳朵里,怕会惹她不悦。这药,还是让听茶进来喂……。”

    宋之佩眼睛微眯,瞧她的神态严肃起来:“我几时大婚的?”

    郑青菡一愣,深以为然地道:“我昏迷的那日,安乐公主和你不是行完礼,进了洞房吗?”

    宋之佩皱眉。

    郑青菡越说声音越低:“对了,我和候爷出事,你已出来救人,听闻敦郡王揭发皇后假传先帝口诏,新帝退了位,王聪也服法下狱,莫不是安乐公主也受牵连?”

    王皇后假传先帝口诏,敦郡王查明事实能逼新帝退位,能让王聪服法下狱,又如何会放过安乐公主?

    安乐公主定然也被下狱,那宋之佩为何没有事,反而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她跟前,还在皇宫大内进出自由?

    郑青菡脑海一片混沌,满脸不解地道:“莫非,你和安乐公主……。”

    莫非,你和安乐公主的亲事没成?

    只是猜测的想法,轻易说不出口。

    宋之佩随手替她掖好被子,眼神睃过来道:“嗯,我和安乐公主的婚事无效。”

    郑青菡猛得抬头道:“什么叫无效?”

    宋之佩沉声道:“王皇后假传先帝口诏让四皇子摇身一变成为九王至尊,是谋逆,是贪权,根基不稳,人心动摇,如无根之树,被人一拨而起。”

    “王皇后拥有的权势都是虚无,都是无效,那赐下的婚事,又如何会有效?”

    传的口诏是假,坐皇位的人都是假的,赐下来的婚事又有什么效用?

    自然是无效之举。

    郑青菡细心的再三思索,狐疑地道:“公主和你的婚事无效,你又怎能在皇宫内进出自如?”

    “你当日为容瑾挡剑而受重伤,不急救便会伤及性命,敦郡王和沛国公府的关系之深厚,我不说,你也知道。”

    “沛国公开口,敦郡王便允许救急不顾理,在皇宫里辟出一处用于你冶伤。”

 第二百三十五章刑部侍郎

    郑青菡不禁道:“敦郡王又如何处置的王府?”

    “王荣身为王皇后的长兄,身为王聪之父,就算没合谋之心,也有纵容之情,已被夺出刑部尚书之位投入监牢。”宋之佩续道:“现在刑部尚书职位空缺,敦郡王让我顶下刑部侍郎的职位。”

    身为刑部侍郎,又是救下郑青菡之人,宋之佩得以进出皇宫探望郑青菡自是在情在礼,更何况,他和她之间,还有个婉转的亲威关系,更有个差点成为夫妻的婉转名份。

    太多的情份在明面上摆着!

    故而,敦郡王没有相挡,沛国公府没有相挡,宋之佩顺理成章的得以照顾于她。

    可是,候爷府为何没有相挡?

    和容瑾相处已久,自然知道南化小候爷性情戾气凛洌,是绝对不允别的男人待妻子有关切之意,想到此处,不禁问道:“候爷人呢?我受伤数日,候爷有没有来过?”

    宋之佩拨弄着手中的药,眼角余光飘过来:“容瑾,已经回了南化。”

    郑青菡眉心一跳,十分意外地道:“候爷回了南化?”

    容瑾待她一直很好,见她身受重伤,不来照料探望已是出人意料,想不到竟会视她如虚无,说回南化便回了南化。

    或许,南化有什么重要的事,容瑾不得不走。

    可什么事,比她的性命还重要?让容瑾不等她恢复神智,就去到南化?

    到底是假夫妻是一场,纵然为他挡过剑,也只是一瞬的事,不值得他为她所留,倘若是真正的夫妻,容瑾又如何会抛下她回去南化。

    一对假夫妻,终归连道别也可省去。

    心里一疼,好似被人揪住,郑青菡五味夹杂。

    “南化地大物广,老候爷年事已高,总得有人主持大局。”宋之佩说话间勺了口药递到她嘴边,正道:“容瑾心胸宽阔,在京都城难免束手束脚,去到南化才有一番作为。”

    郑青菡张口吞下药,苦到心田。

    宋之佩又勺了口药递过来:“容瑾会走也在情理之中,当初是朝廷硬要留他在京都城,他困在京都城由人制肘,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事,现在敦郡王宽厚仁心,让容瑾回南化主持一方安宁,他也是拎得清的人,笃定是要走的。”

    “越是早一步走,越是多份安宁。”

    说的全在道理,郑青菡不能反驳,一口吞下药,这回连苦味也尝不出,像是舌头麻木了。

    宋之佩不再说话,只一勺一勺的喂药。

    郑青菡眼见药碗见底的时候,方才道:“你在戍边时可见过前大理寺卿窦苍?”

    宋之佩抬头,目光和郑青菡对个正着:“见过,窦苍住在敦郡王在戍边的一所别院,我流放戍边幸得敦郡王的照顾,也留居在别院内。”

    巧得不象话!

    郑青菡索性挑明道:“平阳王修建驲道时巧立名目聚敛财物的案子你可听过,当时是由前大理寺卿窦苍决劾的。”

    宋之佩点头:“窦苍跟我提过,平阳王的案件有冤情,当年是他误审,我近几日都在收集人证物证,打算把案子翻出来重审。”

    郑青菡心里咯噔一下,问道:“谁主审。”

    宋之佩言简意骇:“我。”

    听说是宋之佩审案,郑青菡理所当然的放心。

    吃完最后一口药,嘴里正苦得黑天晕地,宋之佩递过来一粒蜜饯。

    甜味沁进心里,不禁感慨宋之佩心细至此!

    宋之佩把药碗端去桌上,坐定在桌边,正轻叩桌子道:“当初救急不顾理,才会让你住在皇宫冶伤,现在你有好转,沛国公和我相商,让你先搬去畅息院住。”

    畅息院,原本是郑青菡和宋之佩成亲之日的新房。

    郑青菡讶然道:“我搬去畅息院不太合适吧?”

    “郑府已被封,候爷府也人去楼空,你的父家和夫家都不能再去,若你自己独身去住在庄院亦会惹人非议。”宋之佩凝滞一会道:“畅息院不仅仅是楼台亭阁的大院,还是沛国公府传承的骄傲,帝王赐的牌匾就挂在门上,就算有人想说闲话,看着牌匾也要闭上嘴。”

    “我有什么闲话让人说?”郑青菡莫名看他一眼,缓过神来道:“舅父和你是担心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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