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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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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条黑影跪地向郑青菡请安,郑青菡忙摆手称免,直奔主题道:“候爷封死我穴道,我现在寸步难行,哪位是解穴功夫一流的高手,速速把穴道。”

    有人拉下遮脸黑布,原是李晨,他正唤过来一人,介绍道:“昆仓派的戴俊,江湖里解穴第一人,解完穴就能出府,唐先生备好车马在外头接应咱们。”

    戴俊大约五十开外的年纪,看上去稳妥可靠。

    郑青菡道:“有劳戴师傅。”

    戴俊不讲虚理,直接上前解穴,只解得郑青菡天灵盖冒出一股青烟,穴道还是没。

    郑青菡不得不问句:“戴师傅,这穴道三更解到四更,您再解不开,得天亮了!”

    戴俊满头大汗地道:“封穴的手段很特别,解是能解,就是花时间。”

    郑青菡耐住性子,很勉强地问了句:“还得花多长时间?”

    戴俊道:“天亮时分能。”

    待到天亮,容瑾也该起床了!

    不仅容瑾起床了,候爷府的人都该起床了!

    “等不及了,候爷一起床,别说我,就连你们也都走不掉。”郑青菡叹口气道:“不如换个方案,咱们先走,等到了外面再慢慢解穴。”

    只要离开候爷府,别说一个天亮,就算十个天亮,也有的是时间。

    李晨连连点头,当下拿定主意,护着郑青菡往府处去。

    行到后院,再走过一片小树林,便是候爷府的围墙。

    翻过那片围墙,就能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郑青菡心生豪情,在心里打好腹稿,只要出了围墙,第一件事就是纠集人手,先去大理寺把郑家父子给一刀子抹带,顺带把当时害蒋慎、蒋潋的那群侍卫也杀个干净。

    正想得起劲,凉凉月色下,衣袖被人一拉。

    一回头,锦绣正颤颤指着远处道:“小姐,前头好似有人,那背影很是熟悉。”

 第二百二十九章生意难做

    远处的小树人,岿然背手立着一人,半身匿在树影里,半身印在月光下。

    不但背影熟悉,就连他手里所持的长剑,也十分让人熟悉。

    那人转身,用白天般和煦的语调道:“夫人,夜深人静,你们几人要去哪里?”

    和煦里隐藏着戾气和凌厉,容瑾还是那个容瑾。

    事情败露,明眼人一瞧便能知晓她的所为,索性开口道:“候爷,我打算离开候爷府。”

    容瑾面色一沉,假装出来的和煦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凉凉月色下凉到不能再凉的表情:“为何非走不可?”

    郑青菡莫名道:“也没有非留不可的原因。”

    容瑾怔了怔,问了句风马牛不及的话:“我待你不好吗?”

    “候爷待我,甚好。”郑青菡道:“王皇后忌惮南化而暂不动手,我多在候爷府留一日,候爷府和朝廷的关系就会多恶化一日。”

    又续道:“我现在是候爷夫人的身份,做出格的事,件件后果都会罩到候爷府的头上,倘若我杀人、害人、做出忤逆之事,候爷府都要承担连带责任,所以我走,是不想连累候爷。”

    容瑾的声音飘过来:“你倒挺会替人着想。”

    郑青菡深吸口气:“候爷也知道我在定州豢养兵马的事,说不准哪一天我回到定州,就领兵直驱京都城,那可是祸国殃民的重罪,我替候爷的项上人头思虑过,实在不愿你陪我一起命丧黄泉。”

    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一出,李晨等人都吓出一身冷汗,唯有容瑾风平气和地道:“你的意思是……。”

    郑青菡道:“候爷和我,还是和离吧!”

    容瑾揉揉额角道:“因替我着想,故要和离,难得见你贤慧一次。”

    郑青菡便道:“我的好意,候爷想来会心领。”

    容瑾摇头:“哪里是好意,分明是桩亏本买卖,你莫要诓我。”

    这话,让人摸不到头脑。

    离开候爷府,给他省掉一笔麻烦,为何与他就成了亏本买卖,明明是只赚不赔的一桩好生意。

    候爷他,好似不太会做生意。

    不会做生意的容瑾正缓缓望过来道:“你在定州小几万的人手也敢直驱京都城,胆也太肥了,依我拙见,你得找个靠山。”

    郑青菡脱口便问:“找谁当靠山?”

    一问之下,便心生后悔,容瑾的话岂可轻易接的?

    果听容瑾极不要脸地道:“我给你靠,想靠多久都可以。”

    郑青菡干干站着,双唇好不容易动了动:“候爷是想自掘死路吗?”

    容瑾笑笑:“我原来不知道,你一直想替我留条活路,如今知道你是一心一意想我活着,我便也放下心,日后可以陪着你一块去赴死了。”

    这话颠三倒四、乱七八糟,别说郑青菡没听懂,只怕连容瑾自己,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郑青菡道:“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我也不想找什么靠山,只麻烦你把我穴道解开,咱们日后桥归桥,路归路。”

    容瑾问:“为何要解穴道?”

    真是屁话一句,不解穴道,一身功夫就无法施展。

    郑青菡没好气地道:“我想有功夫防身,免得被人欺负去。”

    “以前,你的功夫是为了防身,日后有我护着,有没有功夫就无谓了。”说完,容瑾抬眼瞥看郑青菡:“你说的那个领兵直驱京都城真是个好主意,如今天下大乱,谁都想争抢皇位,咱们有兵有财又有地,好歹也要出来晃一晃,总比困在京都城被人欺压的好。”

    郑青菡反应半天道:“候爷不是说过,一时之强弱在力,千古之胜负在理,您堂堂男儿,不做有愧天地之事,自不会谋乱造反的吗?”

    容瑾脸上一片淡然:“我只是领兵直驱京都城来维持下京都安定,没说要谋乱造反,你想多了。”

    郑青菡:“……。”

    容瑾思虑片刻,眼神飘过来道:“你方才说的亏本买卖我不做,眼下有份极好的买卖,你要不要和我合伙?”

    明明晓得他的话不可轻易的接下,到底还是开嘴问道:“什么买卖?”

    容瑾道:“你还当候爷府的夫人,我替你报仇,替将军府洗刷冤情,帮你把冷飒接回京都城。”

    候爷他,得确不太会做生意。

    这不是份极好的买卖!

    于他,半分好处也没有。

    容瑾像似听见了她的心声,正补充道:“谁说我没有好处?”

    “什么好处?”明知他的话不能接,还是接了一回又一回,仔细想来,竟有些舍不得不接,只怕一旦不接,就真正离候爷府远了,离他远了。

    容瑾分外认真地说:“郑青菡,京都城乱成一团粥,南化势大招忌,正是岌岌之时。定州和南化相邻,不能在关键时分生出枝节,我把你留在候爷府,等同于把定州握在手心,方能心安。”

    郑青菡不得不说一句:“候爷好算计。”

    容瑾又道:“我不是白白留你,我替你报仇,替将军府洗刷冤情,帮你把冷飒接回京都城就当成是报答。”

    在众人皆懵的情况下,郑青菡冷静地问:“候爷可是一言九鼎,真的会替将军府洗刷冤情,会把冷飒接回京都城?”

    容瑾道:“比起你离开京都城,去定州拉扰人手办妥这些事,我办起来更驾轻就熟,光是冷飒的事,你便不及我十分之一。”

    确实,只要容瑾愿意相帮,胜算要多出几十倍。

    荆国,郑青菡的人手进不去,容瑾的人手却早就渗透数年。

    就算为了冷飒,也应该应承下来。

    这笔买卖,她只赚不赔。

    更何况,她也别无选择,因为容瑾一侧身,她在他身后看见被绑得跟粽子一样的唐昭被人推进来,那个说好备好车马在外头接应的后备力量看来也是指望不到的。

    后路已断,走是走不成的。

    容瑾一副高山仰止的模样,垂眼对唐昭道:“平阳王修建驲道时巧立名目聚敛财物的案子是由前大理寺卿窦苍决劾,你是窦苍的得意门生,可知窦苍如今人在何处?”

 第二百三十章窦苍下落

    唐昭啐出一口,道:“就算知道,我也绝不告诉你。”

    容瑾道:“甚好,你倒是个有骨气的。”

    说完,手里那把十分熟悉的九阙剑在半空拐个弯,不知为何就驾到郑青菡脖子上,容瑾气势汹汹地道:“若不告诉我,就等着替你家主子收尸,你可考虑清楚再说下句。”

    此举来的猝不及防,郑青菡骇然不已。

    自然是骇然容瑾变脸的速度之快。

    唐昭则更加骇然地怒骂道:“容瑾你个衣冠禽兽、杀人狂魔,你要是敢伤我家小姐一根头发丝,我就找人掘平候爷府。”

    容瑾冷哼:“倒是会说大话,人都在我手里拿捏,要生要死全凭一句话,哪来的蠢念头还敢叫嚣。”

    唐昭逾发吼得厉害:“你要伤害我家小姐,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容瑾拿剑在郑青菡脖子上恰当好处的磨了磨道:“不想她死,就把前大理寺卿窦苍的行踪说出来。”

    唐昭竭斯底里地朝天怒吼几声,表达出他内心的矛盾和痛苦。

    郑青菡很是感动,这年头忠心护主的人比天上的月亮还少,差不多是一个不剩。

    唐昭因为她,一敢往常淡定从容的模样,情绪举止失常,实在是应了那句“关心则乱”。

    容瑾把剑架她脖子上,她倒是不怕,容瑾应该没有要杀她的意思。

    要杀,前头扯那么闲话干嘛,直接杀了便是。

    她的穴道被封,他要她死,跟捏死只蚂蚁一般。

    闲话扯完,才把唐昭领进后院,玩出抹脖子的戏码,就是为诓出大理寺卿窦苍的下落。

    郑青菡不是不想配合,只是不忍唐昭被诓骗,正要开口解释几句,已被容瑾按在怀里,只觉长剑在脖子处一晃,便见一道血柱奔涌而出,显然是一剑割到大动脉,血流得很是畅快,容瑾已道:“唐昭,再不出说窦苍的行踪,你家小姐必死无疑。”

    血喷得八丈高,把远处的树叶全染红,颇为壮观。

    容瑾一手捂住她嘴巴,一手把剑驾在满脖血污的脖子,正气势汹汹地道:“再不说,我现在就割下一剑。”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郑青菡心里清楚,唐昭为救她活命,定会跳出来说出窦苍的下落。

    果不其然,唐昭没憋住,跳出来道:“窦大人在戍边。”

    戍边那鬼地方,荒无人烟,头无片瓦,只有饥饿和寒冷,是流放犯人的最佳场所,要是没记错,宋之佩就被流放到戍边。

    窦苍真会找地方养精蓄锐,任谁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会躲去戍边养老。

    容瑾把剑架在郑青菡脖子上,不急不徐地问:“戍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窦苍藏身何处?”

    唐昭盯着容瑾那把血淋淋的剑,沉声道:“敦郡王在戍边有一住所,窦大人就在那居住。”

    郑青菡眼神微动,当初宋之佩流放戍边,也是托敦郡王府的关系找的入脚处。

    敦郡王府的势力够大,帮了宋之佩,还能帮窦苍。

    容瑾抿唇,收剑,不动声色的站到一边。

    郑青菡则上前去替唐昭解绑,一边解一边道:“唐先生,亏你精明一世,怎就这么容易被诓骗?”

    唐昭仰头盯着郑青菡满是血污的脖子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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