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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知道,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很迷茫。
  马车一路平静的回到了皇宫,停在了晨曦殿的正门口。
  在晨曦殿留守的锦瑟高兴的迎了出来,可是当她看到言滕飞几乎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的表情时,心中开始担心起来,难道此行不顺利。
  可是当她迎出了温言时,那失魂落魄般的表情出现在温言的脸上,锦瑟彻底紧张了,到底什么事情能把这两个人愁成了这样。
  直到众人走到正殿门口,温言看都不看言滕飞一眼,直接说了一句,“言滕飞退下。”
  然后言滕飞沉默了一会儿,依言退下。
  锦瑟这才发现问题的所在,她虽然小,却是个很敏锐的丫头,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奇怪到了极点,锦瑟大胆猜想着是不是他们两个关系出问题了?
  要不然按温言一般的行为套路来走,应该是要他们其他人退下,而言滕飞留下才是啊。
  这种奇怪的现象一直持续到夜晚,夜无痕回来了。
  夜无痕一回来就去拜见公主,可是锦瑟却出来跟他说公主不见人,看着小丫头担心的神情,夜无痕问道:“怎么了,小丫头,这么小的年纪老是皱眉,是很容易变老的哦。”
  锦瑟无语的看了夜无痕一眼,说道:“夜大哥,快别拿我开玩笑了。我都担心死了。”
  夜无痕不解的问道:“是公主怎么了嘛?”
  锦瑟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公主和言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两个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怪怪的,今晚公主连晚膳都没有吃,一直把自己关在寝殿里面。什么话都不跟我说,我都急死了。”
  夜无痕皱眉,没理由啊,他大哥几乎事事都顺着公主,怎么可能会惹公主生气啊。
  “你别担心,我去看看老大。”说完,夜无痕就冲了出去。
  当夜无痕来到言滕飞的房间时,就看到言滕飞正坐在桌边,面无表情的擦拭着七星龙渊。
  夜无痕上前问道:“老大,你没事吧?”
  言滕飞看都不看夜无痕一眼,仍旧面无表情的擦剑。
  夜无痕翻翻白眼,自觉的坐了下来,看着言滕飞道:“我怎么听说公主没吃晚膳啊?”
  言滕飞闻言,擦拭的手就停了下来,看向夜无痕。
  夜无痕挑了挑眉道:“你惹公主生气了?”
  言滕放下七星龙渊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失了作为奴才的本分。”
  夜无痕没想到言滕飞会说这个,难道问题真的这么严重。
  “啊呀,急死我了,能不能说清楚,到底怎么了,我好帮你啊。”夜无痕着急道。
  言滕飞摇了摇头,道:“我等公主的处置。”说完就起身,然后到院子里面练剑了。
  夜无痕知道这个话题肯定谈不下去了,只好起身去找锦瑟了。
  第二日,温言一切如常的起身,请安,到昭阳殿看皇弟。但是看似是一切正常的流程,整个过程中却透漏着尴尬,比如说一直沉默无言的两个人再不复往常的心情。
  温煜如今跟温言身边的三个人已经很熟悉了,看到他们来,就直接扑了上去。
  温言接住温煜,看着他稍稍长高的个头和越发精神的气态,心中甚是欣慰。
  “煜儿,武功学的怎么样?”
  温煜自信的笑了笑,“皇姐,言师父和夜师父都是高手,我学到很多呢,还是皇姐给我找的人好。”
  温言笑着拍了拍他的头道:“文学方面的知识也不能落下,在没有先生的情况下,自己也要自觉的学习才行,知道吗?”
  温煜乖乖得点点头,然后问道:“皇姐,我什么时候才有先生啊?”
  秋先生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头绪,该怎么办,温言也不知道,只好说道:“我会尽快帮你找到先生的。”
  温煜点点头又亲密的跟温言撒了一会儿娇。
  在快离开昭阳殿的时候,夜无痕自觉的留了下来。可是没想到的是,温言却下令道让言滕飞留下照看太子,而夜无痕和锦瑟则随着温言出宫。
  当言滕飞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被雷打到一般,傻愣在那里。
  言滕飞没领命,夜无痕也不好擅自跪下领命,只好左右为难的看着言滕飞和公主。小心翼翼道:“要不还是让我陪着太子吧。”
  温言冷冷的看了夜无痕一眼,然后转身看向外面,就是不看言滕飞,“怎么,现在连本宫的命令都不听了?”
  如果温言此刻回头的话,就会看到言滕飞那看上去像哭一样的表情了。
  言滕飞缓缓的跪下,“属下遵命。”
  再次听到言滕飞沙哑的声音,温言的心颤了颤,然后不再理会,领着锦瑟和夜无痕就离开了,只有言滕飞一个人孤零零的跪在昭阳殿的正门口,默默的看着他们离去。
  温言一路都安安静静的,她的脑子现在是混乱不堪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言滕飞,明明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情,完全没必要走到现在这一步。
  但是一想到早上言滕飞沉默的对待她,她心里就是一阵难受,这么明明熟悉却故作陌生的状态,让人想发疯。
  言滕飞对着她的时候,越是沉默,温言就越想冰冷的回敬他,但是一旦如此做了,温言自己却更难受。
  马车先是来到了心月酒楼,因为昨天邀请秋其彬失利,所以温言打算来找皇姑母咨询下一步该怎么走。
  心月酒楼的人看到来者是温言后,立马很老实的将人往后院引去。
  温言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在看到温阳沁的那一瞬间,赶紧奉上一个大大的笑脸。可是本来笑脸迎出来的温阳沁在看到温言时却是冷下了脸。
  温阳沁二话没说,就将温言拽进了自己的内室。温言一脸无措的坐在榻上看着气势汹汹的温阳沁不知道该做什么。
  温阳沁眯着眼看着温言道:“说,谁把你弄成这样了?”
  温言故作诧异的回道:“姑母说什么呢,我没怎么样啊。”
  温阳沁冷笑道:“你身边的奴才没告诉你吗?你现在的表情笑起来比哭还伤感,你还敢说你没怎样?”
  温言无奈道:“是……是昨日,言儿去拜访了秋先生,被秋先生说了一通,心里有些难受而已。”
  “噢?”温阳沁意味不明的盯着温言看,温言不敢看温阳沁的眼睛,只好左右闪躲着。
  “言儿?姑母我怎么说,也是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人,你以为你瞒得住我吗?”温阳沁悠然的坐下,慢慢说道:“我们虽然相认不久,但是你的性子,我一眼就看透了。如果秋先生真的言语上冒犯了你,你最多伤心一会儿罢了。”
  温言听到这里,不自觉的看向旁边,沉默着。
  温阳沁笑了笑,“你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吗?”
  温言眼睛闪了闪,她的确对自己现在的情况很迷茫。
  “你这叫患得患失,为情所困!”
  温阳沁的话让温言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身上的所有神经都被打开了。
  “怎么可能……什么情,我对他,为情所困,怎么可能。”温言不敢相信,不断的质疑着自己。
  “他?你连对象是谁都清楚了,为什么还会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呢?”
  当温阳沁看到今天随行而来的两个人之中没有那个佩戴七星龙渊的侍卫时,就已经猜到了,她侄女会有这样的神情定然是为了那个侍卫。
  温阳沁看着温言这样,心中纠结,她不知道她这样做对不对,点醒温言,究竟是为温言好,还是害了温言。可是当她看到温言这样怅然若失的样子,心中还是不忍。
  也许以后温言的感情路很难走,也许会像她一样不得善终。但是与其让她后知后觉悔恨终身,不如让她看清楚自己的感情再做抉择。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太难写,熬死了我多少脑细胞啊,他们纠结,我也纠结。怎么写都感觉不对,果然还是我的笔力不够啊。嘤嘤嘤~
  ☆、第四十一章 确定心意
  温言震惊的呆坐在那里,其实很多事情,早就有所察觉,只是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对言滕飞的感情有多深,只有温言心里清楚,但是那是——爱?
  温言上一世曾经喜欢过顾乘风,可以说是痴迷于他,最后落到一个不得善终的局面。但是现在的种种纠结却是从未在上一世体验过,对言滕飞和顾乘风两个人,温言拥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
  可以说上一世的失败,让她不敢再轻言爱意。
  “姑母?不是你想的这样,是昨天……昨天言滕飞他以下犯上。所以……”温言眼睛没有聚焦,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想努力辩白着,却不知道是辩白给温阳沁听还是给自己听。
  “以下犯上,你那个侍卫平时是什么样子,我可不知道,但是你心里清楚,他如果真是以下犯上的人,我相信他也拿不到七星龙渊吧。”
  提到七星龙渊,温言更委屈了,自己对他那么好,他竟然为了别的女人让她这么难过。
  温阳沁看着温言这样,心中叹气,到底还是个孩子啊,面对感情只会手足无措。
  温阳沁来到温言的面前,把无措的温言揽入怀中,轻拍着温言的头说道:“言儿,你母后早逝,我作为你的姑母,有权利,也有义务照顾你,有什么委屈,就跟姑母说,让姑母来开解你好吗?你还小,不必什么事情都憋在心中,说出来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
  其实温言也不是喜欢把问题憋在自己心里的人,但是以前她有什么问题都会直接找言滕飞,所以这还是第一次,她尝试自己独自一人解决问题。
  但是一个人面对这种轻易就能左右人情绪的问题,真的好可怕。
  温言放松自己,任由自己环抱住姑母,潜藏着身体里面的委屈之气慢慢的冒出来,回想着昨天的种种,心开始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着一样,眼睛开始变得胀痛,鼻子开始变得酸痛,连喉咙都变得干涩起来。
  温言将脸深深的埋在温阳沁的腰间,委委屈屈的开始说着昨天的事情。
  一开始温言的声音闷闷的,慢慢的。可是逐渐的这种声音好像被染上了伤感的色彩,一点一点的被委屈占领了所有的情感。
  说着说着,温言就哽咽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最后就真的抱着温阳沁开始不顾形象嚎啕大哭。
  她从昨天忍到现在,她真的好委屈。其实她更想哭给言滕飞看,使劲的哭,让他手足无措,让他着急,这样自己心里才能痛快,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一直表现出漠不关心的冷漠姿态。
  大概是她怕面对陌生的言滕飞吧。
  她不想看到言滕飞对自己沉默的样子,她喜欢他在自己面前温和细致的样子。
  她不想看到言滕飞的眼里心里有其他人,她喜欢他无论何时何地眼睛都追随着自己的专注。
  她不想这样冷漠的对待言滕飞的,她喜欢逗弄他,跟他开玩笑,看他因为自己的话而神情变动的样子。
  他对她的包容无微不至,对她的纵容毫无原则,对她的关心用尽心力,对她……
  那么好!
  温言突然发现,言滕飞对她所做的一切都超出了一个正常的下属该做的了,哪怕最忠心的下属也不会这么做。
  上一世和这一世的一切不断的出现在温言的脑海中,原来他竟然为自己做的那么多。
  而自己却为他做了那么少。
  但是身为主子的她有必要去考虑自己侍卫付出的多少而自己又回报了多少吗?可是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