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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当然!”哲加笑应,送几人离去,自己唤人取纸笔,上书启奏。
听说苍辽的钰王殿下携家带口在草原做客,原定于一个月后前来草原的大梁帝后,十几日之后便翻过木兰山,赶到草原。
耶律辰、楚若烟跟着哲加相迎,但见木兰山远远的山道上,旌旗招展,大梁皇帝的队伍浩浩而来,一眼望去不见其尾。
在龙旗之间,华盖流苏之下,是一乘玄色盘龙的龙辇,龙辇上不见皇帝,只有皇后一人端然稳坐,虽然离的甚远,还瞧不清身形面容,却已能感觉到一种凛然之气!
当真是个人物!
楚若烟暗暗点头,目光向两侧扫去,终于看到在龙辇左侧,皇帝一身玄色常服,策马伴在辇旁。
这就是当初以一万兵马平灭黑岩的峻王!
楚若烟扬眉,伸长脖子凝神细望。
等到那行人马走近一些,瞧见那马上人的身姿,不禁有些失望。
不管是耶律辰还是淳于信,甚或耶律元迅和自己那一窝子哥哥,行止间,都是身姿笔挺,如庭如岳。
再看这位皇帝,骑在马上,整个人松松垮垮,东摇西晃,还时不时东张西望,与身边的人随心说笑,哪里有一点九五之尊的样子?
而在他两侧的大臣却目不斜视,不管他们皇帝说什么,都权当没有听到。
这是那位传奇式的大梁皇帝?
楚若烟皱眉,侧过头向耶律辰一望,见他也正回过头来,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一抹疑惑。
再等一会儿,大梁皇帝的御驾已下至木兰山山脚,哲加招呼一声,上前相迎。
大梁皇帝见到他,一跃下马,连连摆手道:“快起罢快起罢,这里又不是朝堂,还行这虚礼做什么?”不理哲加,转头向他身边一望,目光准确的落在耶律辰身上,含笑道,“想来这位就是苍辽的钰王!”
耶律辰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耶律辰见过大梁皇帝!”
“宇文峻!宇文峻!”大梁皇帝报名,还个平礼,哼道,“就怕你前去盛京,又要多许多礼数,我们才急匆匆的赶来,若还是那么罗嗦,岂不是无趣?”
这位大梁皇帝倒是有趣,楚若烟忍不住“噗”的一笑。
宇文峻听到笑声回头,含笑道:“想来这位是钰王妃!”
“楚若烟!楚若烟!”楚若烟学着他的语气报名,抿唇笑道,“这里可是大梁的草原上,哪里来的钰王妃?”说着抬头望去。
只这一眼,整个人顿时一呆。
眼前是位极年轻的男子,较耶律辰似还小着几岁,此刻立在那里,虽然已不左右摇摆,可是周身皆是一种闲适之意。一双桃花眼微眯,唇角勾出一抹慵懒的笑意,也正向她打量。
眼前是位极年轻的男子,较耶律辰似还小着几岁,此刻立在那里,虽然已不左右摇摆,可是周身皆是一种闲适之意。一双桃花眼微眯,唇角勾出一抹慵懒的笑意,也正向她打量。
不一样的形容词从她脑中闪过,却觉得没有一个词用着贴切,更没有一个词能形容眼前人于万一。
只能说,眼前的人,是一个极难得的俊美少年!
见她瞧直了眼睛,宇文峻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挑眉道:“哦,楚?当是上柱国大将军的掌上明珠罢?”
听他一口道破她的出身,楚若烟只是微微扬眉,点头道:“是!我爹是楚远!”
身为一国皇帝,纵然再不理朝政,可是领国未来的帝后是谁,什么来历,总会有人禀报。
宇文峻听她应的痛快,又言谈随意,倒是意外,点头道:“素闻钰王威名,不想钰王妃也如此有趣!”回过头,向自己身后唤道,“十一!”
此时大梁皇后也已下辇,扶着宫女缓步而来,含笑向二人一礼道:“贵客远来,是我们有失远迎!”
这就是大梁皇后墨十一!
或者……是莫寒月!
她和琉璃穿越也罢,阮云欢重生也罢,都是再活一世,可是眼前女子,却是两世为后!
楚若烟目光在她脸上一停,但见两道远山眉下,是一双秋水明眸,虽说只是薄施脂粉,可是已美的勾魂摄魄,不由暗吸一口凉气。
她在打量莫寒月,莫寒月也在向她细望。
眼前女子,虽已是少妇打扮,可是整个人快活灵动,明媚如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令人错不开眼。
再瞧瞧她身边的男子,更是恍若谪仙降世,不染丝毫杂尘,不禁心里暗赞:这世上,竟有如此一双人物,若非亲见,哪里能信?
这些赞叹,只是一念之间,向二人微微俯首为礼,侧头向宇文峻道,“怎么站在这旷野上说话,岂是待客之道?”
另一边哲加连忙道:“是臣招呼不周!还请各位入营帐再叙罢!”重新请众人上马。
楚若烟对莫寒月满是好奇,见她不上御辇也一同骑马,径直策马伴在她的身侧,侧头道:“刚进草原,便听琉璃说起皇后,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
莫寒月听她提到琉璃语气熟捻,微觉诧异,浅笑道:“琉璃夫人谬赞罢了!”
“啧,她可不是随意夸人的人!”楚若烟摇头,回头向后一扫,但见琉璃不知何时已挤在随驾的队伍里,正与另两名女子说说笑笑,丝毫不以搅乱人家的队伍为意,不禁扬眉笑道,“这妮子倒是随意的很!”
你也随意的很!
莫寒月微笑,但觉这位钰王妃身上,不知何处竟与琉璃有些相似,试探问道:“钰王妃……”
“楚若烟!”楚若烟立刻纠正,嘴巴向宇文峻一呶,笑道,“大梁皇帝金口,我们不必拘那虚礼!”
莫寒月好笑道:“他素是那不羁的性子,莫要理他!”可是对着一个陌生女子,终究不惯直呼其名,索性略过,问道,“你和琉璃是旧识?”
琉璃虽说率直,却也不是随意与人攀交之人。
楚若烟点头道:“嗯,已相识许多年!”
两世相识,岂不是很久?
怎么没听她说过?
莫寒月狐疑,侧头向她一望。
楚若烟也不细说,只是一笑,侧头道:“琉璃说你骑术极佳,不知能否赛一场?”
这是苍辽王妃向大梁皇后挑战?
两侧的人闻言,都不禁警觉。
宇文峻策马在前,正与耶律辰说话,闻言立刻回头道:“不可!”
这皇帝阻止,与认输何异?
大梁众臣暗暗皱眉。
大梁皇后的赛马,在这草原上至今仍然被人盛谈,又何惧一个苍辽王妃?
却见大梁皇帝一脸得意,目光在莫寒月身上一转,笑道:“十一身子不适,要比,再等一年罢!”
第1077章 番外天下无双
身子不适,要再等一年才能好?
这是什么病?
旁人还没有回神,楚若烟已“啊”的一声喊出来,向莫寒月道,“原来是皇后有喜,可喜可贺!”
莫寒月没料到这位钰王妃不但反应敏捷,还如此豪爽,这样的事竟然当众宣之于口,不禁微窘,但见她神情欢悦,显然出自真心,也瞬间释然,含笑道:“多谢钰王妃!”
“楚若烟!楚若烟!”楚若烟纠正。
莫寒月笑道:“你不是也唤我皇后?若不嫌弃,就与琉璃一样,唤声十一便是!”
楚若烟点头笑道:“恭喜十一!”
她倒是叫的顺口。
莫寒月微笑。
这里说着话,大梁皇后有喜的消息立刻传开,大梁众臣都是大喜过望,虽然没有像楚若烟一样大声恭喜,可是望向自家皇帝的眼神,已多了些敬佩。
这位大梁皇帝,登基之后不选后宫,不理朝政,成日就粘着皇后,从皇后生了两位小公主之后,这皇储便成了众臣的心事,偏偏不管御史台如何上书,众臣如何劝谏,他都是不予理会,逼的急了,便威胁说要弃位当太上皇去。
如今可好了,皇后再次有孕,只盼能得一个小皇子,也算是大梁皇室有继!
莫寒月又哪知道身后那些大梁的重臣已在操心她的肚子,只是与楚若烟并羁而行,随口问些苍辽的风土人情。
隔不过一会儿,但闻马蹄声响,有两骑快马从众臣身边掠过,向前而来。
楚若烟回头,但见两骑马上是两名英姿飒爽的少妇,身前各自载着一个小小女娃,不由微笑:看来,这位大梁皇后也是随和的情子,怎么御驾避暑,还有随行的人带着孩子。
心念刚起,那两骑已赶至莫寒月身后,齐齐勒马停下,同声唤道:“皇后!”
二人话音刚落,就听两个小女娃同时唤道:“母后母后!”
一个道:“方才谢家哥哥说有喜便是有宝宝了!”
另一个道:“麟儿哥哥说,母后要生弟弟了!”
原来是小公主!
楚若烟扬眉,向两个小女娃细细一瞧,顿时张大了眼,惊喜叫道:“是孪生子?”
眼前,是两个和饺子年岁相当的小女娃,雪白雪白的小脸儿,说话时两边梨窝时隐时现,剪水双瞳不笑时像极了莫寒月,弯弯一笑,就成了宇文峻的模样儿。
生的极美倒也在其次,令她惊喜的,是这两个女娃儿一模一样,任她如何细瞧,也分不出细微的差别。
莫寒月没料到这里只是几句话的功夫,消息竟已传遍,侧头向宇文峻瞪去一眼,又不好当着文武群臣与女儿讨论生娃的事,目光扫过楚若烟,眨眨眼,向不远处马车指道:“瞧,那里便有两个小弟弟,可喜欢?”
“哪里?”果然,小女娃的注意立刻被她引去,同时伸长脖子张望。
莫寒月向马上二人打个手势,低唤:“丹枫!”悄悄使个眼色。
丹枫会意,向丹霞打个手势,纵马向不远处马车驰去,那里正是紫菱、碧萝与张信等人带着饺子春卷几个小娃。
听到孩子们的尖叫笑闹,莫寒月吁一口气,轻轻摇头,眉梢眼底,已皆是温软笑意。
入夜,草原上又燃起熊熊篝火,马头琴声伴着歌舞响起,宇文峻以主人身份招待远客。
琉璃特意引一位年轻的夫人过来,向楚若烟引见道:“这位便是叶丞相的千金,墨尚书的夫人!”
楚若烟起身见礼,含笑道:“早闻墨尚书大名,今日再见墨夫人,当真三生有幸!”
墨尚书大名?
叶弄笛扬眉。
墨浩林虽然才名远播,可是也不至于播去苍辽。
琉璃在一旁抿唇笑道:“墨大人出使苍辽,苍辽国百姓一见之下心折于大人风采,惊动钰王和王妃!”
任是什么样的风采,能一入苍辽就惊动在外游历的钰王?
叶弄笛听她取笑,向她横去一眼,心中却也了然。
耶律辰虽说不在朝堂,却时时留意朝中所发生的一切,黑岩灭国六年,大梁第一次派出使臣,他们自然要知道是敌是友?
浅笑见礼道:“王妃说笑,弄笛今日得见王妃,也是荣幸之至!”
琉璃笑引二人入座,叹道:“要说这里旁的也倒罢了,只这礼数烦人的很!”
楚若烟深以为然,连忙点头。
旁边莫寒月闻言,微微扬眉,向楚若烟望去一眼。
琉璃向她笑道:“十一,你可记得我与你说过我的来历?”
莫寒月点头。
琉璃微笑道:“楚楚是我旧识,只是际遇不同罢了!”
旧识,是旧到上一世?
莫寒月惊讶,目光落在楚若烟身上,暗暗点头。
难怪她的身上,有些与琉璃相似的特质!
楚若烟笑道:“说到来历,倒是与墨夫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