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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辉冷哼道“不错,那上京城郊,我上京城中的文武官员,世家公子、小姐,哪一年不去游上几回?只是禁军自交给楚四公子,军纪甚严,从不轻易出城,怕是没有万侯爷府上的公子、小姐熟悉,倒不如万侯爷率领万家军前去冲杀,等到叛军尽剿,本王代侯爷向皇上请头功!”
今日一战,自己的儿子本早已是文臣,却仍以残缺之身冲锋陷阵,并不见这功绩侯府的人做什么,此刻倒是说的好一番大话。xd8
平日瞧着孝康王温和恭让,此刻说出话来,倒是弥辣的很!
耶律辰微微勾唇,点头道“王爷所言极是!”
温和的声音,不像是在说沙场征战,而是与孝康王二人品茗谈论天气一样。
明辉向他躬身为礼,谦道“殿下过奖!”
这两个人……
楚若帆听着,自然不禁好笑,万雄杰一张脸却已气的通红,哼的一声道“我儿万庚也随着元七爷出征,若是此刻在朝,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倒是忘了此节!
耶律辰点头道“西北一战,万二公子也是身先士卒!”
万雄杰听他出言称赞自己的儿子,倒再说不出旁的话来,轻哼一声,转过头去。
这个时候,只听殿外传报,明彦恩、楚若麟、卿鸿飞三人进宫缴旨。
皇帝点头嘉奖,见万雄杰还想再说,摆摆手,长叹道“钰王一路疾骑赶回,明世子和楚少将军也是经两番厮杀,又岂有不疲惫之理?叛军既退,吩咐各城严守就是,倒不必急于出击!”
金口御言就是圣旨,耶律辰等人齐齐躬身领命,万雄杰无奈,也只得闭嘴。
耶律辰适时躬身道“父皇,儿臣此番赶回,全赖身边跟着的百余名御前侍卫,方才众侍卫又随儿臣出城杀敌,个个奋勇,儿臣抖胆,请父皇恕他们闯宫之罪!”
大战刚刚结束,皇帝还没有论及功过,钰王殿下就抢先为这百余人求情。
孝康王当先皱眉,摇头道“钰王殿下宽厚,只是这些人受人挑唆,是非不分,竟然私出上京,行刺当今皇子,岂能不受些教训?”
耶律辰转向他一礼
,温文回道“明王爷过奖!耶律辰素来恩怨分明,并非宽厚之人,若是众侍卫当真心怀恶念,要置我于死地,耶律辰必当尽诛!实是因这数月来封封战报污蔑,他们已将耶律辰当成叛国之人,所以才会受人所愚,行行刺之事,实则初衷,也是为国为民之心!况他们过而能改,方才出城退敌,他们个个奋勇,足可将功折罪!”
“受人所愚?”万雄杰不曾说话,五皇子耶律昊却已开口,微微皱眉,摇头道,“九弟,这不过是他们一方的说词,岂能轻信?你要为他们求情,总也要查明真相,莫要养虎为患!”
这话倒是说的中肯!
太子点头道“是啊,九弟,莫要被人骗了!”
这番话,倒是不好反驳。
耶律辰微微一默,点头道“太子和五皇兄言之有理,待儿臣命人往绿洲押回顾立农和巴适,一切自会真相大白!只是,在真相不曾大白之前,只怕巴统领与此事脱不开干系,儿臣请旨,暂停巴元九御前侍卫统领一职,交由禁军看押,等到真相大白,再行定夺!”
巴元九立刻大声道“皇上,此事与臣无关!”
耶律辰挑唇道“有关无关,自会查个水落石出!”
巴元九怒道“臣身负皇上安危,钰王空口无凭,岂能说押便押?若是为有心之人所趁,钰王可能担待?”
耶律辰挑一挑唇,点头道“本王自能担待!”
“你……”巴元九咬牙,向上行礼道,“皇上,西北战报虽说不实,可是西北一战,钰王殿下所作所为仍有许多令人不解,皇上安危牵系我苍辽国运,断不能只凭钰王殿下一面之词!”
耶律辰扬眉道“有何不解?”
巴元九道“那许多假战报,一封封传递入京,可是这数月来,为何钰王竟没有只言片语回京?臣怀疑,那本就是钰王自个儿所为!”
“自个儿所为?”耶律辰好笑,挑眉道,“巴统领是说,是本王自个儿传回消息,说楚大将军为萧三公子所杀,以图率兵出征?”
巴元九轻哼道“钰王殿下虽说掌管兵部,可是论到兵权,可也只有前锋营的人马罢!”
这一次轻骑出兵,接管的可是五万楚远的大军。
楚若帆闻言,忍不住道“可是钰王殿下赶去西北边疆,见父帅安好,接下的只是萧三公子的先锋之职,并不曾接管兵权!”
盖玉啸这个先锋,率的就是前锋营的人马!
没有接管兵权?
殿内众人皆是一愕。
巴元九张口结舌,半晌才结结巴巴道“钰王是奉旨前往,为何……为何未接兵权?”
这话问的!
耶律辰冷笑道“父皇圣旨,是说楚大将军逢难,大军群龙无首,才要本王接掌兵权。可是楚大将军既在,临阵换帅,岂不是兵家大忌?”
说的也是!
殿内君臣,除去丞相王士忠和几位皇子,旁人都是身经百战,闻言不自禁的点头。
巴元九错愕片刻,又再摇头道“可是,若说那假战报不是钰王有心为之,为何钰王殿下出征数月,没有只言片语回京?”
耶律辰唇角微挑,慢慢道“西北边疆回返上京,怀洮府为必经之地,而怀洮府为守备张孝把持,西北的战报,无从发出!”
怀洮府?
那可是最初传回楚远身亡消息的地方!
皇帝皱眉道“钰王,你说张孝把持怀洮府,令你的战报无法传回朝廷?”
“是!”耶律辰点头。
太子不解问道“为何?他为何要截劫你的战报?”
耶律
辰向他一望,挑唇道“他不止截动战报,大军得胜回师,他还命人在驿馆中给我等下药,在怀洮府外偷袭我军粮草,已被臣弟麾下小将当场擒获!”
“这……这是为何?”太子张口结舌,摇头道,“他可不是我苍辽的将领,为何做出这等事来?”
这个太子,当真是蠢的很!
耶律辰暗叹,慢慢道“太子明鉴,如今上京城外围城的兵马,十有,也是我苍辽的兵马!既为苍辽之臣,又是苍辽兵马,却行此误国之举,自然是叛军的同党!”
“是……是苍辽的兵马?”太子耶律基惊的阖不拢嘴。
数万的兵马围城,穿的又是苍辽大军的服饰,皇帝虽早已料到,可是听耶律辰明晃晃的说出来,还是眸色微深,皱眉问道“老九,你此话从何而起?”
猜测归猜测,可是当殿说出来,便得有实据。
耶律辰向上禀道“回父皇,十堰岭所养的私兵,在西北一役,已全军覆没,而城外围城兵马,所骑战马,所用兵器,皆是我苍辽兵部官制,自然是我苍辽的兵马,只是这些兵马进退之间,并没有多少默契,又似一群乌合之众,儿臣以为,必不是哪一军哪一营整部的兵马,当是各军的害群之马组成!”
耶律辰掌管兵部,每一季,兵部都会往各军添补兵器战马,他今日两番厮杀,能认出兵器、战马,当在情理之中。
只是,各军的害群之马能聚起数万,这也未免太多了些!
皇帝微默,恼怒之余,又不禁心惊。
他登基之后,励精图治,本以为可以建一个太平盛世的苍辽。哪里知道,就是他用来保家护国的大军中,竟然有这些毒瘤,当真不知道,如今自己的军队,溃烂到何等地步?
太子耶律基震惊莫明,呆立良久,才喃喃道“你说……你说叛军同党,他们……他们究竟是谁的人?”
谁的人?
此刻,几乎所有的人心里,都是这个疑问,孝康王明辉、定远侯卞威等人,目光更是向众皇子望去。
如今夺嫡之争渐渐激烈,而钰王的声势却是一日日高涨,要想除他而后快的,莫不过这些皇子!
众皇子更是各自互视,似乎也想从自己身边的兄弟中,找出那潜藏的幕后黑手。
耶律辰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微微勾唇,慢慢道“怀洮府守备张孝已在押回的路上,叛军主帅颇有才能,假以时日,臣弟必能收服,御林军校尉顾立农和巴适也在绿洲中由若烟率人看押,只等这些人回京,问出真相,自然会真相大白!”
第896章 都快回来了
钰王你是不是傻?
耶律辰的话出口,几乎所有的人心里暗语。
说张孝和叛军主帅押在军中也倒罢了,怎么偏要说顾立农和巴适是楚大小姐看押,那岂不是告诉幕后之人,那里是最易击破的地方?
哪知道耶律辰话音刚落,楚若帆跟着点头道“有荆明、韩立跟着,那二人纵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掉,以若烟的聪慧,要问出幕后之人,怕也容易的紧!”
所有的人“……”
说好的楚家兄弟精明呢?
这不是引幕后之人去找楚大小姐的麻烦?
纵然楚大小姐身边有几个高手,可是有心算无心,只怕楚大小姐还是吃亏。
或者……
另有人深想一层。
既然楚大小姐身边有荆明、韩立、丘羽、陆凡四大高手,说不定那绿洲上已布下天罗地网,钰王和楚若帆此举,是要引幕后之人入局?
皇帝也向二人深深望去一眼,揉揉额角苦笑道“是啊,楚丫头那张小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话说半句,似是醒起什么,清咳一声,正了神色,点头道“事态未明,既然巴统领身有嫌隙,那便在宫中暂留几日,至于御前侍卫……”微微一停,目光落在耶律辰身上,轻哼道,“那百余名侍卫虽是受人差遣,可是刺杀当朝皇子,本是大罪,既有钰王求情,死罪可免,只是朕的身边,却不敢再留,便交给钰王处置罢!”
也就是说,逐出宫去,发配充军!
耶律辰心头一松,立刻磕头应道“父皇放心,儿臣必当好生管束!”
只要不在巴元九的辖内,自然不怕他挟私报复。
巴元九闻言,脸色顿时变的铁青,也只得躬身领命。
虽说没有夺权,可是命他留在宫里,实已是监视之意。只是,总强过如耶律辰所请,将自己停职关押的强出许多。
哪知道他的身子还不曾直起,却听皇帝又道“御前侍卫是朕近卫,统共不过三千人,如今,就有百余人做出这等事来,实不知其间还有多少人怀有贰心,细思之下,岂不是令人心惊?楚少将军!”
楚若麟闻唤上前,躬身道“臣在!”
皇帝道“你即刻传令,将所有御前侍卫调出宫去,往校场驻扎以观其言行,日后再定去留,另传一队禁军进宫守卫!”
这是信不过御前侍卫,却信得过禁军!
只是,将御前侍卫交给楚若麟也倒罢了,要调禁军,不给卿鸿飞下令,却将此事交给楚若麟。
一时,所有的目光在楚若麟身上一停,又都转向卿鸿飞。
楚若麟也是微诧,不禁向卿鸿飞望去一眼。
卿鸿飞可是自己向皇帝举荐,难不成他有什么不妥,也令皇帝生疑?可是今日他率兵拒敌,刚刚立下战功,不应如此!
心中转念,只是金口御言即为圣旨,纵心中疑惑,又岂能说个不字,只得躬身领命,转身大步出殿。
卿鸿飞倒是神色坦然,见众人目光望来,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置一词。
皇帝耳听到殿外御前侍卫撤去的脚步声,又再唤道“楚都统!”
“臣在!”楚若帆跟着躬身为礼。
皇帝道“叛军围城,如今城内人心惶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