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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春天的新兵,以御史台的两千兵马最弱,此刻去迎孝康王,若当真有人孤注一掷,在明辉回京的路上伏击,这支人马又如何应付?更何况,只带一队?
楚若麟错愕。avv
耶律辰勾勾唇角,却并不解释,请楚若麟代为传令。
阳谷关一战之后,楚若麟对他颇为信服,见他不说,也不再追问,领命径往孝康王府。
楚若烟倒有些担心,拉着耶律辰道“明大哥虽强,可是对方若是人多,他带那支兵马岂不是被人当成菜?”
哪里来的词?
耶律辰好笑,伸手在她鼻尖上一捏,含笑道“若不然,如何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
楚若烟微愕,想一想,才恍然明白,鼓掌道“难不成九哥早已伏下一支人马,明大哥一路只是幌子?”
耶律辰含笑道“哪里用再伏什么人马,人马都在孝康王身侧!”
哪来的人马?
楚若烟不解。
耶律辰拥她在怀,细细解释道“明王爷本就携有五百亲兵,还三千前锋营的人马,那可是朝中的精锐。随后明王爷遇刺,我和四哥又各自派出两路高手,再加上萧三哥,足可保明王爷无恙!”
楚若烟皱眉道“若是亲兵和前锋营的将士有用,前次明王爷又如何会被刺?”
耶律辰叹道“前次是猝不及防,这一次却是全神戒备,岂能相比?”
楚若烟轻哼道“可是若对方人多,怕他们也无法尽歼!”
耶律辰微默,摇头道“纵然对方能调动兵马,那也是我苍辽男儿,要尽歼做什么?我只想知道,这苍辽的兵马,又有多少可受旁人调动。”
也就是说,明彦恩只是一个钓饵,只要引出人来,然后顺藤摸瓜,查出幕后之人?
狡猾!
当真是狡猾!
楚若烟“啧啧”两声,念头微转,突然“啊”的一声道,“除去幕后黑手,九哥是不是还想引出相助孝康王的一路人马?”
“丫头,你可以笨一些!”耶律辰叹气,这些盘谋算计,并不想与她多说,只是含笑道,“明郡主一去数月,你们姐妹有些日子不见,如今回来,可好生聚聚!”
想到很快能见到明彦君,楚若烟顿时兴奋莫名,连腻着耶律辰的心思也没了,起身在屋子里绕两圈,开心的道“明姐姐要回来,子俊也要回来,九哥自忙正事,若烟去找贝姐姐和卞妹妹,瞧如何给他们接风!”说完就向门外走。
卞二公子就说卞二公子,叫卞子俊也行,怎么非得叫子俊?
钰王殿下十分不满,一把将她捞了回来,挑眉道“子俊?”
“是啊,子俊!九哥,你不会将他忘记吧?”楚大小姐惊讶。
卞子俊可是他前锋营的旧部,当初五小将之一,怎么刚刚离开半年就把他忘了,这记性不大好!
耶律辰“……我自然记得,只是,若烟和他很亲近?”
“是呀!”楚若烟点头,“他是卞妹妹兄长,和若烟都是自幼一同厮混到大,亲近的很!”
耶律辰咬牙“丫头,你再说一次!”
咦?
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楚大小姐眯眼侧头,向他瞄去几眼,突然“噗”的一笑,凑上去在他唇上一吻,抿唇笑道“若烟就喜欢九哥吃醋的模样儿!”
耶律辰“……”
这丫头是故意的?
楚若烟见他蹙着眉,向她凝目审视,那神情配着这张人神共愤的俊脸,越发令人心动,伸手捏一捏,浅笑道“九哥放心,纵然若烟和旁人亲近些,也不过是因为自小儿的情谊,最喜欢的还是九哥!”
指腹感觉到他细滑的肌肤,忍不住又揉几下。
嗯,手感很好!
面前这张脸儿,笑语嫣然,一双乌眸纯净不染一丝杂尘,笑意中含着一丝戏谑,耶律辰顿觉无奈,用力将她压在怀里,咬牙道“丫头,既有了九哥,就不许再和旁人亲近!”
话出口,自己也觉意外。
怎么这话听着,当真像一个吃醋的妒夫?他耶律辰几时变的如此小家子气?
楚大小姐却笑弯了眉眼,含笑道“九哥吃醋的模样真俊!”捧着他的脸再亲一口,当是安抚。
耶律辰垂头向她瞪视片刻,终于还是无奈放手,轻叹道“明王爷回京,我要进宫向父皇奏禀,先送你去安平郡王府罢!”
楚若烟笑道“青天白日的,又有荆明、韩立跟着,若烟自个儿去就是,九哥不必跑这一遭!”
耶律辰“……”
有时候懂事,也很让人懊恼!
只是心知她所说也是实情,叹一口气,点头道“等到事了,九哥去接你!”
“好!”楚若烟笑应,跟着他出门上车。
第628章 宫里来人
安平郡王府。
贝妤听到禀报,快步迎出垂花门来,握住楚若烟的手笑道“妹妹这几日忙什么,也不曾过来坐坐?”
楚若烟笑道“三哥一去半年,如今回府,人清瘦许多,这几日顾着他的衣食,少往姐姐这里走动。”
贝妤叹道“旁人都说是妹妹被几位兄长宠着,成日做威做福,却不知道,妹妹要花心思照应几位公子衣食,虽不当家,却也劳心。”
楚若烟摇头笑道“几位兄长好养的很,一向并不挑食儿,衣裳更是随意,哪里说得上劳心?”
贝妤听她话说的轻快,微微一笑,也不再说,引着她径直入园,向花厅里来。
其实,若是寻常小门小户的人家也倒罢了,不过是一个做妹妹的照应兄长的衣食,尽力便好。
可是楚氏兄妹自幼丧母,早几年楚远戎边,楚氏兄弟年少,府中中馈皆在继母的掌握之中,所用之物要尽过她的手,而世家公子,所用之物岂能当真随意?楚若烟要周全四位兄长的衣食,也不是件容易之事,若不然,楚若烟也不会在天衣阁耗许多心力。也就如今楚氏兄弟长成,又各有功业,田氏有所畏惧,楚若烟才能随意一些。
楚若烟又哪知道贝妤的心思,随意应过,转话说到明彦君的消息。
贝妤喜道“明姐姐一去半年,总算是要回来了!”进了厅却不命丫鬟奉茶,抿唇笑道,“既然如此,妹妹也不用在我们府上坐了,我们去卞妹妹那里饮茶去!”
楚若烟好笑道“姐姐也不用备车,我们同车过去就好!”候她换过衣裳,又一同出府上车,直奔定远侯府。
贝妤牵挂明彦君,等不及见到卞红欣,就拉着楚若烟细细询问。
楚若烟将孝康王伤势大好,已于昨日启程的消息约略说一回,抿唇笑道“之前九哥遣萧三哥前往泺源,一则自然是为了让他护送明王爷回京,二则,想来是以解他二人相思之苦!”avv
贝妤好笑道“哪一个又似你一样,成日惦着钰王!”
楚若烟侧眸横她一眼,挑眉道“怎么,姐姐是不惦着元迅的?”
那日送沉丹太子离京,回来之后,可是耶律元迅送她回府,她就不信,她会不把握时机,做些什么。
贝妤听她提到耶律元迅,不禁皱眉,轻叹一声道“妹妹岂不知道,元迅心里的人是妹妹,却不是我。如今妹妹与钰王情定,他心里郁结,我也不好太过逼他。”
怎么耶律元迅还放不下?
楚若烟愣怔片刻,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人最难把握,就是一个情字。爱而不得,却又抛不开、放不下,最是让人纠结。
若只是耶律元迅对贝妤无意,大不了学学楚大小姐,径直缠着他,粘着他,直到他心里有她为止。而如今,他的心里装着的,是另一个人,又如何能将这个人从他的心里拔出来?
莫说贝妤满心都是无力,就是楚若烟本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得看到楚大小姐这无措的模样,贝妤倒忍不住笑起来,摇头道“横竖如今他也不会被旁人夺去,我只耐心等着就是,等你和钰王尘埃落定,等他死心,自然便会回头。”
也只好如此!
楚若烟瞧着她没有太多欢愉的笑容,歉然道“贝姐姐,早知如此,那时我就不该招惹他!”
这句话,倒当真将贝妤逗笑,摇头道“妹妹是说,十年前摔下树来,不该砸到他的身上,不该瞅他生的俊,就粘着他?”
十年前,大家都不过几岁年纪,又哪里知道什么男女情爱?
楚若烟也被她说笑,摇头道“可见元迅也是个
傻的,那时的事,又如何当真?”
贝妤长叹道“可不就是一个傻子!”
二人说话间,马车已在定远侯府停下,家人禀报进去,不过片刻,卞红欣已快步迎了出来。
楚若烟见她眸子灼亮,脸儿潮红,就连走路也似乎带风,整个人神清气爽,处处透着喜色,不由扬眉笑道“卞妹妹可是有什么喜事?”
想到那日相送殷觉的话,凑到她脸上问道“明大哥当真要和妹妹重行大婚之礼?”
卞红欣抿唇,终于掩不住满心的喜悦,轻轻点头,咬唇道“他说,只等父王回来,便……便择良辰吉日,迎我……迎我……”
“迎你过门!”楚若烟笑着接口,“啧啧”两声道,“‘父王’都已唤的如此顺口,怎么妹妹还是害羞?”
卞红欣听她取笑,伸手去呵她痒,咬牙道“姐姐不是好人,总是欺负妹妹!”
楚若烟笑道“是啊,姐姐们都不是好人,只有明大哥是好人,只是不知道明儿明姐姐回来,妹妹见到她,也不当她是好人,还是爱屋及乌,只她一个是好人?”
这话听着倒像是绕口令。
贝妤不禁好笑。
卞红欣听她提到明彦君,诧异问道“怎么,明姐姐要回来?”
楚若烟点头笑道“刚刚得到的消息,明王爷已于昨日启程。”
卞红欣大喜,欢声道“此话当真,这可太好了!”
楚若烟笑道“是明王爷回来太好了,还是明姐姐回来太好了?”
卞红欣顿足道“楚姐姐尽拿妹妹取笑,等明姐姐回来,必然要她给妹妹做主!”
楚若烟失惊道“啊哟,这可不得了!”跟着嘻嘻笑道,“我倒不怕,只要拉萧三哥挡着就是,如今怕明姐姐也只听他的!”
卞红欣瞪眼,气呼呼的道“或是萧三哥听明姐姐的呢?”
楚若烟侧头想一想,一本正经点头道“那倒也是,若不然,我找明大哥,说你不肯嫁他!”
卞红欣急道“哪个说过?”
楚若烟抿唇笑道“你既肯嫁,明王爷和明姐姐回来你自然欢喜,怎么就说我们取笑?”
卞红欣被她几句话绕了进去,涨红小脸儿说不出话来。
贝妤忍不住好笑,推她道“你和楚妹妹斗嘴,岂不是自讨苦吃?今儿我们来,就是找你商议,如何替明姐姐接风!”
卞红欣听她提醒,才将一口气顺过来,向着楚若烟哼一声,嘟囔道“还姐姐呢,尽欺负妹妹!”
楚若烟笑道“这会儿不欺负,等到卞妹妹变成世子妃,有明大哥护着,怕再欺负不成!”
之前卞红欣虽然强嫁,但明彦恩不认这门亲事,她虽有明彦恩妻子之名,可是孝康王府不曾请旨,也就没有封妃。如今是明彦恩亲自提亲迎娶,大婚之后,自然会向朝廷请旨赐封。
贝妤好笑,推她道“你将卞妹妹说哭了,仔细我们没有茶吃!”
卞红欣这才省起还没有唤丫鬟奉茶,横楚若烟一眼,一迭连声唤人。
姐妹三人笑闹一会儿,这才坐下商议如何替明彦君接风。
卞红欣道“自然往临江楼去,包间厢房,我们姐妹好好儿玩乐!”
自从明彦恩受伤,她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