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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烟见他眼泪汪汪说不出话来,挥挥手道“时辰不早,你回去歇罢,若有眉目,速来禀我!”
韩立连忙应命,楚若烟又命紫菱又包一包爆米花给他,嘱咐道“吃完了径直找张妈去做就是,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哪里用得着这么猴急?”
韩立语结
,只身躬身谢过,捧着一大包爆米花出去。
受楚若烟提醒,楚若麟当日径赴钰王府,与耶律辰细细商议,以解南疆隐忧。
耶律辰游历时,曾去过大戎,对那位传奇式的皇后也有所耳闻,对楚大小姐的话,倒深以为然,第二日便请准圣旨,派人前往大戎,以通商为名面见皇后,一方意示友好,一方暗查大戎兵马动向。
几路人马派出,上京城中暂归平静,转眼,已是年关。
那一日,一骑快马疾驰进城,传来泺源府的消息。
孝康王明辉被刺之后,伤势虽有起色,却仍怕受颠簸,暂不能回京,而泺源府蝗灾已经平灭,又是已到年关,四皇子便决定早一步离开泺源返京。
自然没有让堂堂皇子等候臣子养伤的道理!
朝中众臣听到消息,倒也觉理所当然,钰王殿下却不禁皱眉,特意唤来信使问道“四殿下先一步回京,明王爷可曾说什么?”
虽说耶律邯贵为皇子,可是此去泺源救灾,他只是孝康王明辉的副手。如今主将不曾回来,倒是副手先回,于运兵一节,便有些说不通。
信使回道“泺源府蝗灾虽没酿成大祸,可是百姓损失也不在少数。四殿下言道,如今百姓已经安抚,此事当上奏朝廷,便与孝康王商议,先一步回来,也是孝康王答应的!”
如此说来,倒也有理!
耶律辰点头,又再问道“四殿下返京,身边可有人跟着?”
信使道“四殿下说,如今蝗灾已平,朝廷的兵马再留在泺源,不止是空耗粮草,也会扰及地方百姓,便全部带回!”
全部带回?
那孝康王手中岂不是再没有兵马?
耶律辰眉心一跳,皱眉道“王爷的伤势究竟如何?”
信使道“王爷遇刺,幸好卞二公子拼死相护,才保住一条性命。只是刚刚入秋,王爷又感染风寒,伤势几次反复,也幸好明郡主赶去细心照料,如今已无性命之忧!”avv
耶律辰点头问道“那卞二公子呢?”
卞子俊是跟着孝康王一同出兵,如今耶律邯回兵,不知他是不是跟着一同回来?
信使摇头道“卞二公子放心不下孝康王爷,率同自己的亲兵一同留下,只等王爷能够启程,再一同返京!”
孝康王遇刺,这数月间,再不听查出什么。而卞子俊留下照应孝康王,明彦君身边又有阿传带着老向等十几个兄弟,除去大队兵马袭击,料想无人能再能伤孝康王一指。
耶律辰心底微松,挥手命信使离去。
第487章 不是逼宫就是造反
卞红欣得到四皇子回兵的消息,眼底却全是失望,喃喃道“怎么王爷的伤如此严重,这已调养数月,还不能回来!”
楚若烟深知,如今她被文氏驱逐,满心只等明辉和明彦君回来替她说情,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前往救灾的兵马回京,偏偏明辉却不能回来。
不止明辉父女不回,连卞子俊也一同留在泺源,如此一来,除去一个郦氏,她身边竟没有人能够替她做主。
楚若烟暗叹,拥着她安慰道“如今天气正寒,王爷身上有伤,路上不便,等再调养些时日,自然回来,你且不要急!”
卞红欣点头,跟着又摇头苦笑,低声道“依如今两府的情形,纵然明姐姐回来,怕也不能忤逆王妃。虽说王爷必然顾念和父侯的交情,可是姐姐也知道明大哥在他心里的份量,如今明大哥下落不明,王爷……王爷心里,怕也难免怪我!”
楚若烟叹道“王爷素来明理,又岂会和王妃一样?”
只是深知,此事的根结,就在明彦恩身上,他若不能回来,任是明辉和明彦君如何,也无法护住卞红欣。
转眼之间,年关忆近。四皇子耶律邯一路冲风冒雪,率兵回师,进入上京城那日,正是腊月二十三,小年。
天地虽然一片严寒,但年关下,百姓都难得的有几日闲瑕。更何况,虽说住在上京,天潢贵胄也不是成日满大街的乱跑,平日并不能轻易见到。闻说四皇子立功,带兵回返上京,倒是有许多百姓跑去城门瞧热闹。
虽说贵为皇子,耶律邯平日出入城门,也不曾见过如此声势,惊喜之余,更加挺身直背,昂然跨马进城,俨然是一副大将军凯旋的模样。
众百姓并不知道详细,看到他顶盔贯甲,又是带着许多兵马,也道是哪里征战回来,听到人群中有人高呼豫王殿下,也都跟着欢呼,听来倒是一片热切。
耶律邯听到,瞬间眉目飞扬,又强抑着不能露出得色,只是端出周身的架势,向两侧百姓微微晗首,赢来更大的一片呼声。
欢呼之余,也有百姓疑惑,捅一捅身边的同伴,低声道“老张头,钰王殿下去岁从阳谷关班师,我记得年岁要小一些,模样儿也还要俊一些,不像是马上那位啊!”avv
老张头被他问笑,摇头道“孙老弟没有瞧错,这位是四皇子豫王,去岁是九殿下钰王,听来虽是同音,却不是一个人!”踮脚伸长脖子向城门下望一眼,立刻指道,“你瞧那里,在城门口相迎的,才是你说的那位钰王殿下!”
“哦!”老孙头点头,也踮起脚向城门下张望,但见一位少年锦袍缓带,玉冠束发,立在人群之中,仍然难掩周身的光华,连忙点头道,“对对,是他!我说呢,隔这一年,怎么就变副模样?”
他大字不识几个,实在分不清这两个字有何不同,话说完,又不禁喃喃念道,“这朝廷封王,也不多费些心思,怎么偏弄出两个一样的字来?”
哪里一样?
老张头瞧他一眼,一时倒不知如何解释。
耶律邯统兵回京,耶律辰率兵部同僚相迎。见到耶律邯春风得意的进城,只是微微一笑,便上前见礼“四皇兄辛苦!”
“九弟?”耶律邯微觉意外,跟着又满是欣喜。
虽然说,兄弟里以耶律辰最幼,可是如今钰王殿下的声势,可在旁的兄弟之上,如今是他亲自相迎,自己可是多大的脸面?
心中暗暗得意,又向他身后望去,却见只是兵部的一众官员,又不禁心里不悦。
当初耶律辰回京,可是满朝文武相迎,如今到他,怎么就只有兵部?
可是这番心思,又不能表露在脸上,马上略停一停,但见
耶律辰立在当地,只是拱手为礼,并没有上前替他牵马的意思,心中更觉不满,只得自己翻身下马,扯出个笑容向耶律辰还礼“这等天气,有劳九弟相迎,为兄可愧不敢当!”
哪个是来迎你?
钰王殿下腹谤,只是微笑道“四皇兄不辞辛劳,前往泺源府救灾,惠及一方百姓,臣弟理当相迎!”尽过礼数,见他身后立着铁骑营的校尉张柏、冯秩,立刻命道,“大军远归,一路疲乏,你等先率将士安置,晚一些到兵部复命!”
张柏躬身领命,又向耶律邯辞过一礼,立刻扬声喝令,一万大军很快分成几队,各自回返兵营安置歇息。
见众百姓围观,耶律邯本觉意气风发,哪知道见面只是几句话,耶律辰就将一万兵马散去,不由心中暗恼,轻哼一声,扬眉道“九弟,为兄奉旨救灾,要复命,也当进宫面见父皇,怎么九弟在这里就将兵马散去?”
耶律辰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却并不以为意,只是含笑道“四皇兄功成回京,理当进宫向父皇复命,只是兵马调动,是兵部之责,四皇兄总不能将一万兵马尽数带进宫去。臣弟在此将兵马接回,也免得四皇兄再往来奔波。”
带一万兵马进宫,不是逼宫就是造反。
耶律邯脸色微变,却又不能说不对,只得打个哈哈道“九弟考虑周全,为兄佩服!”此时身后只剩下他自己豫王府的几百亲兵,已没有威风可摆,又说不过这位巧言善辩的九皇子,当即也不再多留,吆喝一声重新上马,径直向皇宫驰去。
这是趁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进宫向皇帝请功呢!
耶律辰勾唇,目送他远去,这才吩咐兵部官员往各营劳兵。
张柏、冯秩得了钰王的吩咐,将将士安置妥当,立刻马不停蹄赶回城里,径往兵部复命。
楚若烟、贝妤、卞红欣三人关心孝康王明辉的安危,也不耐久等,得知耶律邯进城,已早一步赶往兵部探问消息。
见到二人进门,也不等他们见礼,楚若烟立刻问道“张柏大哥,王爷可好?明姐姐可曾有话带回来?”
当初大漠遇险,共经一场患难,张柏倒与她熟捻,闻问连忙摆手道“楚大小姐折煞小人,‘大哥’二字愧不敢当!”终究久在军中,早以一切以军纪为先,先向耶律辰见过礼,这才回道,“王爷已无大碍,只是车马劳顿怕伤势反复,还是明郡主坚持,才决定留在泺源府!”
第488章 吃货的憾事
原来是明彦君的意思!
听到这句确切的回答,姐妹几人才真正松了口气。
卞红欣又赶着问道“那我二哥呢,他为何不回来?”
张柏细细回道“王爷的伤虽无大碍,可是这几个月来,任凭我们如何追查,竟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刺客。而四殿下这一回京,一万大军全部带回,王爷身边只剩下孝康王府的几百亲兵,卞二公子放心不下,便留下照应。”
耶律辰点头道“卞二公子想的周到!”
听到有卞子俊守护孝康王,姐妹几人更加放心,楚若烟向耶律辰望去一眼,微笑道“九哥唤他们回来,想来是想知道泺源府的灾情!”
耶律辰命二人回兵部复命,却被姐妹几人抢先问这许多话。
耶律辰微微一笑,摇头道“豫王既然回兵,泺源府的灾情自然已经平息,还是王爷的安危重要!”
话虽如此,可是此行出兵,为的就是泺源府的灾情,又岂能不禀?
张柏躬身回道“回王爷,泺源府的蝗灾,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大军赶到时,整个泺源府地里的粮食,已经被蝗虫食去大半,百姓民心已乱,整个乡野皆是哀哭之声!”
这么严重?
楚若烟等人心头一紧,神情顿时凝肃,贝妤担心问道“如此一来,岂不是要先安抚民心?”
张柏点头道“也幸亏王爷早有准备,看到百姓如此,即刻向榆兴府调粮,还张贴告示,集百姓与将士们一同平灭蝗灾,言明但凡与将士们一同灭蝗的百姓,一日供以两餐,不拘男女老幼。”
不是一味的放粮安抚,而是以粮食为鼓励,发动百姓之力!
贝妤忙问道“随后呢?百姓可曾与将士们同心?”
张柏点头道“最初百姓尚有疑惑,但孝康王亲自登上城楼,表明身份,晓以利害,又以借来的粮食出示百姓,这才有百姓响应。”
卞红欣不解道“怎么是父……怎么是孝康王爷表明身份,若是四殿下表明身份,岂不是更加有效?”
张柏未应,立在他身后半步的冯秩却摇头道“卞大小姐有所不知,往日我曾听父亲讲述,当初我苍辽内乱,皇上被乱军所困,明王爷单枪匹马,将皇上救出,随后又再统兵拒敌,将乱军平定,保一方百姓平安,便是在离泺源不远的山里!”
也就是说,在泺源一带,孝康王明辉威名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