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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从头到尾被他维护着的感觉让她眼眶一热,努力地瞪大了眼睛才将泪水给憋回去,再出声时声音哽咽:“按我朝律法,凡强女干妇女未遂者,杖二百。若是不怕你儿子被打死,我不拦你。”
此言一出,瞬间哗然,院子里顿时像是炸了锅一般,众人瞬间改变了心中同情的对象,对着地上的母子俩指指点点。
王家的人满脸难堪,尤其是村长,待明白了儿子做出的事后涨红了一张老脸,恨不能掩面而去。
贾氏却还不依不饶,冲着妤娘怒骂:“呸!我儿子才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你这个下贱的小娼妇耐不住寂寞勾引了他,见东窗事发了才全推到了我儿身上,可怜我的满仓白白遭了一顿毒打。”
“你若是不信,我脸上的巴掌印和屋里那被下了药的粥都是证据,只管报到公堂上让县老爷去验证。
我虽然是个寡妇却也懂得寡廉鲜耻,不比你的儿媳,亲自对我下了药,然后帮着自己的丈夫欺辱于我。”
众人的目光瞬间纷纷投向躲在角落里的云珠,震惊,嘲讽,轻视的眼神直看得她抬不起头,恨不得地上裂开道缝让她钻进去才好。
尤其是秦毅的眼神,隐含着杀气,看得她浑身抖个不停。
人群中有人讽刺道:“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夫妻俩狼狈为奸欺负一个寡妇,都不是个好东西。”
很快便有人附和:“可不是蛇鼠一窝嘛!”
群情激愤,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贾氏见状“嗷”的一声扑向云珠,一把扯过她的头发便开始掌掴她本就没有消肿的脸。
“作死的小贱人竟然害我儿子,老娘当初是瞎了眼才会将你迎进门,真是个丧门星!”
“啪啪”声不绝于耳,云珠的脸很快便肿得不成样子,她身材娇小,不似贾氏常年干农活养了一身的力气,此时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贾氏骑在她身上打骂。
肿起的双眼努力睁开一道缝隙,含着求救的眼神向着秦毅看去,却只见他侧着脸注视着他身旁的女子,眼神怜惜又柔软,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村长见众人看热闹一般看着院子里的婆媳俩,满脸难堪,连忙叫两个儿媳上前拉开了贾氏。
贾氏被拉开,喘息个不停,肥胖的食指指着云珠骂道:“回去再收拾你!”
云珠闻言瑟缩了一下,捂着脸颊低声啜泣道:“我也是被逼的,当初相公让我这么做时我便觉不妥,拒绝之后便遭了相公的一顿毒打,我也是没办法了才……”
说到最后泣不成声好不可怜,见围观的人脸上露出了同情之色,她膝行到秦毅二人面前哭诉道:“秦毅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无奈才这么做的。”
随后又转向妤娘,撸起了袖子,露出一大片青青紫紫的胳膊:“妤娘你看,这都是他打的,我真的不想害你的,你相信我。”
妤娘闻言目光下移,待看见她胳膊上的伤时却生不出任何同情之心,对上她含着祈求的眼神,冷漠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利用我对你的同情与他合谋害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云珠一下子委了身子,只将含着泪光的眼睛看向秦毅。
秦毅看都没看她一眼,对着村长道:“再不将他抬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村长看着昏迷不醒的小儿,披头散发的儿媳,长叹了一声家门不幸后转身离去。
王家两兄弟见状连忙上前抬起了王满仓紧跟着出了院子。
贾氏眼神淬了毒般盯着跪在地上的云珠,上前去将她一把捞起,拖拽着跟了上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收了场,没了戏可看众人也纷纷离去。
王氏扶着妤娘担忧道:“你脸色太差,大娘去帮你请个大夫来看看吧!”也不知道那药有没有毒。
妤娘已经坚持不下去了,虚弱的摇了摇头婉拒:“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大娘也回去吧!”
王氏无奈,却也不好再继续留下,只得出了院门。
见王氏出了门,秦毅上前扶住她放缓了声音道:“我扶你进屋。”
话音刚落,便觉手下的身子一软,整个人倒在了他的怀里。
“妤娘!”
作者有话要说:
踩着时间的尾巴发了出来,大致的检查了一遍,不知道有没有错字了,麻烦好心的小可爱帮我捉虫,我要去洗澡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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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这是在给你疗伤
妤娘醒过来时已是深夜,万籁俱寂。
桌面上燃着一盏煤油灯,昏黄温暖的光芒点亮了整间屋子,莫名觉得一片安心。
试着动了动身体,力气恢复了不少,不似之前的绵软无力。
撑着手臂坐起身,这才看见躺在床里侧的谨郎,白嫩的小脸睡得红扑扑一片。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秦毅端着碗从外面进来。
浓郁诱人的肉味充斥在鼻端,肚子发出一声咕叫,妤娘这才察觉腹中空空。
秦毅走到床边坐下,将自己煮好的肉粥端给她,“我请了大夫来看过,蒙汗药没有毒性,谨郎年纪小,身子受不住才多睡了一会,待明天醒过来就没事了。”
妤娘闻言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伸出双手去接他手中的碗,却不小心触到他放在碗沿的手指。
秦毅垂眸,粗糙黢黑的手指上覆着一只白皙温暖的小手,传来柔软滑腻的触感。
妤娘也看见了,顿时红了脸,端过碗后垂下了头低声道“谢谢。”
秦毅无言,像是看不见她的害羞一般,目光未曾挪动分毫,眼睁睁地看着她红着脸喝完了一碗粥。
肉粥被煮得软烂,细腻可口,唇齿留香,出乎她意料的好吃,倒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做出的粥如此可口。
一碗粥见了底,她有些意犹未尽地伸出粉舌舔了舔唇角,像是偷吃了鱼干的小奶猫一般,看得秦毅眸光一暗,微哑了嗓音询问:“还要吗?”
摸了摸已经饱了的小腹,妤娘红着脸摇了摇头,然后就见男人接过她手中的碗随手放在一旁的小杌子上,从怀里掏出了药膏便要替她上药。
妤娘连忙躲开了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深了,嗫嚅着小声道:“我,我可以自己来。”
秦毅拧了眉头,神情有些不满,“你看不见。”
说完便不由分说地用实指沾了淡绿色的药膏动作轻柔的匀在她肿起的左脸颊上。
消肿的药膏清清凉凉,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沁人幽香,抹在脸上极是舒服,妤娘不敢再挣扎,乖乖的任他上药,白玉般的耳垂染上了绯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房间内一时安静了下来,手下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一般,莹润细腻,触手生温,秦毅不由得出了神。
两人挨得很近,他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轻扑在自己脸上,带着一股她身上所特有的淡淡暗香,让他闻了之后心生躁动。
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了下,妤娘悄悄抬眸便见眼前的男人正目光火热的凝视着她,上完药的手也不曾拿开,依旧贴放在她的脸颊上。
心头颤了颤,下意识地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她现在一边脸肿得像个馒头一样,一定丑死了,思及至此,她连忙低下了头,不想再让他看。
脸颊上的手移到她精致的下巴上,制止了她低头的动作,拇指在她下唇上红肿的伤口边摩挲着,嗓音低哑暗沉,流露出一股子怜惜,“怎么弄的?”
男人的拇指带着薄茧,磨蹭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生出一阵酥痒,那痒意直泛到心底去,让她有些难耐,清澈的杏眼愈发水润。
“我中了药后怕昏过去,自己咬破的。”
娇娇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委屈,像是在撒娇一般,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唇瓣被他拇指摩擦的殷红一片,那娇嫩柔软的触感激得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眸光彻底暗沉下去,抬起她的小脸俯身吻了上去。
妤娘瞬间瞪大了水眸,里面充满了掩饰不住的诧异,身子僵硬得像根木头,一动不敢动,唯剩下一颗心在胸腔里失去了节奏,跳得欢快。
紧贴在一起的唇瓣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叹息,秦毅伸手遮住了她圆睁的杏眸,随后辗转到她的伤口处轻轻舔舐,像是安抚一般,百般爱怜。
香甜柔软的滋味让他上了瘾,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害怕惊吓到她,他不得不压抑着心头的躁动,愈发放轻了动作。
直到伸来一双小手推搡着他的胸膛,秦毅这才恋恋不舍的直起了身子。
面前的一张小脸两靥透着红晕,像是春日里刚刚绽放在枝头的海棠一般,娇美动人,清澈的杏眼里水雾朦胧,眼角微微泛红,仿若开了两朵桃花。
微启的樱唇愈发红润,吐气如兰,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看得他心头一荡,差点把持不住。
定了定心神,秦毅暗哑着嗓音开始一本正经的胡扯:“动物受伤了通常都是通过舔舐伤口使之痊愈,我这是在给你疗伤。”
妤娘:“………”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大概也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不要脸,秦毅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开始转移话题,“这个药给你,明早起来再搽一遍。”
妤娘接过药,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好奇的问道:“你今晚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好了明天才回?
低头注视着她带着疑问的双眸,秦毅回:“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万幸他今晚及时赶了回来,否则他真的不敢想象她会遭受到什么,届时便是手刃了那个畜牲,也难以抵消他心头之恨。
男人深刻的眉眼认真专注,瞳孔里倒映着一个小小的满脸绯红的她,那股子令她心悸的感觉又来了,大脑开始一阵眩晕,让她有些怀疑是不是之前的药性还没有散尽。
“那大娘怎么办?”
“明天午后我再去接她。”秦毅说完伸手按着她单薄的肩膀让她躺倒在床上,随后仔细的替她掖好了被角。
“你好好休息,若是有哪里不舒服就叫我。”
妤娘躺在柔软的棉被里乖巧的点点头,然后见男人端起放在小杌子上的瓷碗就要出了屋子,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秦大哥。”
秦毅闻言转身,见她半个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双含着感激的杏眼。
妤娘语气无比真诚道:“谢谢你救了我!”
没有人知道先前的她经历了怎样的绝望,所以也不会有人知道当她见秦毅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刹那,她心中产生的震撼。
她神情认真,语气虔诚,秦毅却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反问:“就只是口头谢谢?”
妤娘闻言怔住了,秦毅两次救她于危难之中,她轻飘飘的一句口头谢谢确实没有一点诚意,可她现在一无所有,身上仅剩的一点银两别说拿不出手,估计他也不稀罕。
想到这里,心里涌起了一股浓浓的沮丧。
床上的小人儿皱着眉头,一脸纠结的样子又软又可爱,看得秦毅心头一软,脸上再也绷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身姿挺拔如松,棱角分明的五官因为唇角的浅笑而柔和下来,一双深邃的黑眸中笑意点点,正看着她。
被子里的一双小手移到胸口处,按住里面扑腾乱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