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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不许进!”张开的双臂使劲护着自己的门,夏清杺打定主意,无论萧天成说什么,都不让他进,也不能让他进。
听到这话,萧天成鄙夷道:“我又不是没进过,不进就不进,谁稀罕。”说着,转身就走。
见萧天成离开,夏清杺本能地放下双手,转身进屋,刚要关门的时候一个人闯了进来。
看着面带得逞之色的萧天成,夏清杺恼羞成怒,双手使劲往外推他,“不是说了不让你进来!”
可她毕竟是个女子,力气哪里及得上萧天成,因此,只三两下,萧天成便来到了她的床前。
屋内没有燃灯,虽然看不清有什么,但弥漫在四周的气味还是让萧天成戒备心大增,“哪里来的血腥气?”
到这时,夏清杺知道再也瞒不住,索性点了灯移至跟前,指着床上的人恳求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救救他。”
只看了几眼,萧天成便知道他身中剧毒,因此也没耽搁,从身上掏了个玉瓶,“把这个用水研开给他灌下去,我去找药!”说完,便风一样的离开。
正当她替呼延楮擦拭脸上的血渍时,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夏清杺惊喜地回头,然后一把钢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笨蛋杀手
正当她替呼延楮擦着脸上的血渍时,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夏清杺惊喜的回头,然后一把钢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僵直在当场,夏清杺一动不敢动,生怕那蒙面人的刀不受控制偏了方向。
“这位大侠,我们无冤无仇,您这是干什么,赶紧把刀收起来吧,怪吓人的。”说着,夏清杺便试着朝旁边歪了歪,试图躲过闪着寒光的刀锋。
见状,那蒙面上夸张的掂了掂手中的刀,冷笑着说:“姑娘别动,夜里我眼睛不好,要是不小心伤了你,那可就活不成了。”
哭丧着脸,夏清杺一边祈祷萧天成快点回来,一边贫嘴:“你看你眼睛不好夜里还出来干什么,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
“这位大侠,你看我这里还有病人,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说着,她便指了指一个方向,道:“你看,那里的嘉和宫,里面多的是珍奇异宝,你要是去哪里的话收获会更多。”
蒙面人听到这话,手上的刀一晃,险些掉在地上,“那是太子住的地方,你当我傻呀。说,床上的人是谁?”
听到这句话,夏清杺一愣,然后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蒙面人,最后竟猛地伸手攥住架在脖子上的刀,张嘴就喊:“快来人啊,有刺客。
那蒙面人没想到夏清杺会有这一出,见她握住了刀,自己反倒猛地松了手,后退了几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本就守在宫外的侍卫听到呼救声,急急忙忙地朝院内跑,而屋内的夏清杺则趁着蒙面人晃神的瞬间将他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一把抓下了他脸上蒙着的面巾,待看清那人面目后,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怎么是他!
赶过来的侍卫看到这幕,也是面面相觑,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无功而返,等退到院外,刚刚跑在前头的侍卫才小声地同身边的同伴抱怨,“你说这算什么,咱们夜夜执勤,辛苦不说,这太子爷还扮刺客逗人开心,可真是……。”
“上头的事情,咱们怎么知道,赶紧通知下肖统领说刺客是太子爷假扮的,都别忙了。”
旁边的人闻言叹了口气,急急忙忙去通知其他正在搜寻刺客的人。
固安宫内,夏清杺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萧天成,惊怒交加,跌坐在地上,也顾不上手疼,骂道:“这很好玩是吧?你知不知道这很吓人!”
她来到这宫里短短的时间,这么多的事情,冲着她的,不是冲着她的,最后都是她受了。想到这些,夏清杺便觉得心里委屈,眼睛不自觉地湿润了起来。
见夏清杺低泣,萧天成心内一软,半跪在她身边,用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小声说:“你看,我只是想逗你玩玩,谁知道你脾气这么大,竟然用手抓刀。”说着,便牵起她的手细细看伤口。
两人正闹着别扭,竟都没有看见刚刚还昏迷的呼延楮已经醒了过来。
☆、不如逃吧
轻咳了一声,萧天成和夏清杺同时转过了头,一个惊喜,一个戒备。
从地上一跃而起,夏清杺轻手轻脚地扶着呼延楮半靠着坐起来,惊喜地说:“你可算是醒了,刚才你那样子,真的是吓死人了。”说着,便将他刚才昏迷时鼻子、嘴巴流血的事情略带夸张的描述了一翻。
听着夏清杺的描述,呼延楮虚弱地笑笑,无力地说:“吓着你了,真对不起。”说着,暗红色的血便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夏清杺见状慌的用手去接,然后才发现自己也是满手是血,疼痛袭来,想起刚才萧天成荒唐的行为,便忍不住的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因为夏清杺和床上人的关系太过亲密,萧天成心中不满,说话的语气不免就有些不好,“我又没让你用手挡刀,看我干什么。”
举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夏清杺怒道:“你还有理了,没事装什么蒙面人。”
看着夏清杺的手,萧天成叹了口气,转身踱出门外,将准备的药箱拿了进来,一边牵着她的手包扎一边骂道:“你也不想想,我要真是刺客的话还跟你废话,你真是个猪脑袋。”
“你才是猪脑袋,没事扮什么刺客。”
被夏清杺当着外人的面几次指责,萧天成便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包扎好伤口后用手点了下她的脑袋,说:“你可真是笨死了,我要不这么一闹,恐怕那肖统领很快就查到你这里来了,等他来了,你以为他会怎样,要不是念在他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我会救他?你当这皇宫是茶楼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最后一句话,萧天成虽然是和夏清杺说的,可真正所指的却是呼延楮。
听到这里,夏清杺才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于是扭头冲着床上的人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虚弱的笑笑,呼延楮一张嘴,一大口鲜血便喷了出来,脸色陡然变的煞白,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夏清杺从没见过这样的状况,一时愣在了哪里,不知应该做什么。倒是萧天成见多识广,几步上前点了他几个穴道,然后同愣在一边的夏清杺说:“快,把药箱拿过来。”
闻言,夏清杺急急忙忙的将那药箱拖了过来,配合萧天成将药喂给了呼延楮,两人足足闹了有大半夜,呼延楮脸色才微微有所转变。
见呼延楮无碍,夏清杺终于松了口气。小声同萧天成说:“天亮了他怎么办?”要是明早进来收拾的宫人见到呼延楮,她该怎么解释。
“你现在才知道害怕,早干什么去了!自保不及还有心思救人。”
“那你说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有意逗弄夏清杺,见她一副快哭的样子,萧天成就想笑。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思考很久,萧天成才说:“不如逃吧?”
☆、要么逃,要么死!
听到萧天成说要逃,夏清杺眉头一跳,不可思议地问:“逃?为什么要逃,你不是太子吗!”
听到这话,萧天成无奈的地说:“你当太子这头衔万能呀,现在跟你,要么逃,要么死,你选一个吧!”
再三权衡,夏清杺终于咬牙道:“我不要死,我要逃!”
“那好,你可不要后悔!”
不知怎地,听到这话,夏清杺突然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可是看着萧天成诚恳的眼睛,她又觉得自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因此,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她和呼延楮就被萧天成亲自护送了出了宫。
掀开帘子,夏清杺看着马上的萧天成道:“我们逃去哪里呀?”
勒着缰绳,萧天成看着一脸迷糊的夏清杺道:“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要忘记十天后回来成亲就行。”
“要是我不回来呢!”
“你不会的。”
“你怎么就这么自信。”
“我不是对你自信,我是对你喜欢的人自信,你不回来,我一定杀了他。”
萧天成明明脸带微笑地说话,可是夏清杺却听的胆颤心惊。
等夏清杺的马车走远,萧天成才对着身后说:“出来吧,都跟了这么久。”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窸窣的声音,片刻后,一高一矮两个人站了出来,拱手行礼。
翻身下马,萧天成久久望着夏清杺消失的方向出神。旁边的人见状,拱手道:“爷如果不放心太子妃,不如由我一路保护。”
萧天成闻言想了一想,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吩咐道:“如果跟着太子妃的公子要是再犯病,你就把这个给他们,如果他没有犯病,那就带回来。”
安排妥当好夏清杺后,萧天成才和自己的随侍回宫。
“爷,你为什么要把太子妃送走?为何不把今夜潜伏在固安宫的刺客揪出来?”
萧天成闻言一笑,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母后亲自派来的刺客,让他揪出来,皇家的颜面何存,倒不如顺着她的意算了,不就是个侧妃,纳就纳吧。
“爷,那要不要侧面敲打一下隋大人,好让他们收敛些。”
“为了这事去惩罚一个朝中重臣,实属不妥,再说,这事儿是母后的主意,他们也不过是听命罢了,暂且往后压了一下,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策马慢慢向前,想起宫内的事情,萧天成便觉得有些烦躁,不知母后为何要这样做,竟然派人去刺杀她。
说起来实在是巧,如果不是他出去取药,或许根本就发现不了外面的人,夏清杺说那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实在是没错。
想起夏清杺之前的表现,萧天成的眼底便有盈盈的笑意,她可真不是一般的笨,竟然没有把他认出来。
此时,萧天成心里想的、嘴里念的,都是夏清杺的迷糊,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夏清杺不是配合着他演了这场戏呢?
☆、羊入虎口
马车走了很久,夏清杺才忧心忡忡地看了眼躺在自己身边的呼延楮,轻道:“别装了,早知道你醒了。”
听到这话,呼延楮才慢慢地坐了起来,用手揉了下僵硬的腰,抱怨道:“你这太子夫君也太小气了,怎么能准备这么简陋的马车。”
听他如此说话,夏清杺无奈的叹了口气,劝道:“大哥,咱们这是逃命,不是去郊游。”
“逃命?为什么要逃命,你未来夫君不是太子吗?怎么连这种小事都搞不定?”
见呼延楮说的如此轻松,夏清杺心中便有些生气,于是反驳道:“大哥,你是个活人又不是个物件,怎么藏,再说了,夜闯宫禁,可是杀头的死罪。”
“原来自己的家自己也做不了主,要是我……”
“要是你怎样?”打断呼延楮的话,夏清杺不满地给他递了杯水,接着问:“你怎么会中毒?”
见夏清杺如此问,呼延楮反倒松了口气,掀开帘子望了望窗外,笑道:“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进宫。”
“我本来没想问的,但你这么诚恳的想要告诉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听一下吧。”说着,夏清杺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微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说了。”
“你……”
“我一向这么直白的,你又不是才知道。”
说完,夏清杺笑的愈发娇艳,直直地盯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