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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觉得,这样的女人如果不娶回家,那真是天理难容啊!低着头的南宫掩饰掉眼里炙热的占有欲,一张明明童叟可欺的娃娃脸此时也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欲念。
游离在各个腐败场所的纳兰对此时南宫的气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是这又有什么呢?纳兰的美艳而不俗,反而从骨子里透漏出来了一种魅惑,斜斜靠着南宫的纳兰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只是被两人以为听不懂的诡异又不会说话的华夏人在两人的声音淡下去时,便悠悠的睁开一双灰色的瞳孔,她叫洛丽塔,一个有着重瞳的守墓人。
等洛丽塔最后吐出一口气息时,一双灰瞳已然变成了与华夏人一样的深棕色瞳孔,一袭白衣的洛丽塔此时盘腿而坐在雪山之上,倒真有一股世外高人之感。
只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洛丽塔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个会因为好玩儿囚禁整个雪山生灵的疯子。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疯子,却有着一张无害到让人心生喜欢的小脸。
比起温酒一米六五的标准华夏身材来说,勉勉强强一米五的洛丽塔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还未成年的初中生,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初中生却有着多变的身份,她是血族的祭祀,她同时也是网上贩卖咒术的老婆婆。
这些都来源于她活得太久了,太久了,久到洛丽塔自己都想亲自将这座庞大的墓葬告诉世人。但是洛丽塔不敢,在面对墓葬时,她是打心底里有着敬畏的,这样的敬畏来自哪里,洛丽塔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自己一直不敢做的事情,却被这两个人开着一辆直升飞机就那么干干脆脆的给墓葬开了个洞,好吧,虽然只是个小缺口,但还是将沉睡的自己给唤醒了,顺便好心的将人给‘救’了。
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脑袋洛丽塔伸出洁白的手指朝着自己的天地轻轻唤了声:“落!”雪深了,他们逃的路上才会更好玩儿!
眼里带着不谙世事的笑意,洛丽塔似乎是看到了明天的垂死挣扎的游戏,像个孩子一样咧着嘴巴笑了起来。
另外这边正朝洛丽塔所在的地方赶来的轩辕即墨眉头一皱,看着突然又下起来了的鹅毛大的雪花,眼底的怒气一闪而过,这方天地并不归天道与冥道所管,所以这也是为何这里的灵压一年比一年高的原因,冥府没有权利来这里收魂,除非这里的主人举动放魂。
但是自自己的记忆起,这里从未放出过一缕残魂!
听着肩头浅浅的呼吸,轩辕即墨低头轻轻在温酒头上啄了一口,眼里立马又染上了柔和的笑意。
小家伙也就每次耗光灵力的时候,才会睡得这么安稳,平时即便是在自己怀里,一点声响依旧能将温酒从睡梦中惊醒。搂紧了双臂的轩辕即墨朝着司祭凉凉的撇了一眼。
后者立马嘴角抽搐,好吧,他尊老爱幼不和老阎王计较。心不甘情不愿的司祭看着怀里的狐狸与睡得极香的小徒孙,终究还是提起浑身的灵力,默念法诀,结了几个指诀,朝周身打去。
顿时凉凉的雪花像是被什么挡住了一样,就连刺骨的冷风也像是被屏蔽了一样,所有的雪花都给隔绝在了几人的周身。
提着大包小包的多瓦与陈思言等人立马惊奇的朝司祭看去,就连一向冷面的赫澜也忍不住的伸手朝那片雪花接去。
紧接着眼神一暗,果然那雪花直接从他手掌的上方滑去了另一个方向。
无意间瞥到学着赫澜动作的霍然与多瓦等人,司祭立马跳脚的朝几个人气呼呼的道:“不准、不准玩,老夫的灵力啊、灵力啊!”天知道华夏的灵力多么难收集,他都攒了几十年的灵力一下子就快被抽空了,任谁谁不心疼啊!
什么?你说温酒,哼,那个生下来就是打击人的小徒孙,我们是追着灵力跑,这人是被灵力追着跑,能比吗?这能比吗!
“咳咳咳!”听到司祭的咆哮,霍然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赫澜则是面不改色的收回了手掌,看都没有看司祭一眼,继续仔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陈思言则是完全崇拜的朝司祭看去,看着司祭的眼神就跟看到了一大块肥肉一样,直把司祭看得往多瓦身后挪了挪后眯着眼睛道:“看什么看?”
“额,那个!”也知道自己这样不礼貌的陈思言想了想后还是边走边不抱希望的问道:“老伯,你、你还收不收徒弟啊?”
“不收,你没那天赋。”笑话,再收一个徒弟跟自己抢灵力?没门,窗户都没有!
撸了撸嘴的司祭也不管其他人的看法,依旧咋咋呼呼的吵闹了一路,那精气神儿简直比他们这一群年轻人都要好。
可不好么,他可得仔细点自己的灵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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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爱们!
第七十八章 :魂阵
西北方,只有个方位,没有人知道温酒睡前所算到的东西,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朝这个方向需要走多远,多长时间。
但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那个西北方的确像是个无底的深渊一样,以赫澜与霍然的直接计算,他们至少走了不下于八个小时了,可是很默契的没有一个人怀疑温酒所说的话语。
而此时的司祭脸色也没有刚刚下飞机时那么红润了,被几根稀疏的胡子遮住的唇瓣上也隐隐的泛起了白色,明明浑身开始变冷,但是那布满褶皱的脸上依旧冷汗淋漓。
这样的司祭,在座的几人根本不就不需要细看,就知道恐怕现在已经是司祭的极限了。可是,皱着眉头的陈思言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风雪,脚下不着痕迹的朝霍然等人靠近了些。
因为终究是官与匪的关系,陈思言说到底还是想和霍然等人保持一些距离的,只是现在如果自己靠近一点儿能让这个老管家舒服一些,什么官与匪,都是狗屁!
只是这到底还是指标不治本,许久没有说话了的司祭喉咙里突然泛起一口腥甜,雪山的空气极其清晰,即便司祭极快的咽了下去,但是怀里睡着了的迩立马耸了耸鼻尖。
脑袋一钻,猛地就从司祭的大衣领口钻了出来,贴着司祭的脸蛋仔细闻了闻后,圆溜溜的桃花眼眼里的怒气一闪而过。
嘴里也发出了:“吱吱吱”的叫声,相对来说情况还比较好的多瓦听闻声音朝身后看去,微微一愣,随后看了眼那狐狸嘴后笑着道:“这小狐狸倒是通人性!”
“吱!”听到多瓦声音的迩立马恶狠狠的朝多瓦尖叫了一声,随后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低低的“吱吱吱”声,她的确是族里最没有用的狐狸了,但是,但是她能唤醒主人。
还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温酒意识正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看着那方圆形的石头上一团圆乎乎的东西,没有迟疑的温酒试探性的朝前走了两步,随后那东西没有反应。
便又朝前走了两步,那东西依旧没有反应,直到温酒就要看到那圆乎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时,迩“吱吱吱”的声音便从这地方的四面八方传来。
很奇怪,温酒这次却能听懂这只狐狸在叫什么,暗自挑眉的温酒眼里的危险一闪而过,随即整个身影立马消失在了原地,取而代之的是靠着轩辕即墨肩膀上的那圆乎乎的脑袋倏地睁开的惺忪睡眼。
“醒了?”在温酒气息改变的瞬间,轩辕即墨就发现了自家小夫人该是要醒了,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避风的地方。
脸色微沉的轩辕即墨没有看到温酒越扬越高的嘴角,以及那双笑得愈发黝黑的猫眼儿。
“嗯!”懒洋洋应了一声的温酒伸手拍了拍轩辕即墨的肩膀声音沙哑的道:“即墨,放我下来!”
“地上冷!”轩辕即墨皱了皱眉,虽然他们都已经穿上了防水的套鞋,但是小家伙身子还是太单薄了。
“无事。”摇了摇头的温酒眸色一暖,眼底的风暴也平息了些,只是脸上挂着的笑容却是一点都没有淡下去。
从轩辕即墨身上跳下来了的温酒立于风雪跟前,挥手将司祭的屏障打破,换上自己的灵力取而代之。
灵力被收回的司祭倏地涨红了一张脸,随后在狐狸爪子拍打了几下胸膛后,终于“咳咳咳”的咳嗽着缓了过来。
眼睛瞪得浑圆的司祭刚想朝温酒没好气的道:“丫头,你怎么不轻点!”结果一看道温酒的打算,立马将那句话给噎下了喉咙里,和着血液一起给吞进了肚子。
果然丫头这种变态只有他们能够羡慕的份,八个小时而已,八个小时就将抽空的灵力给补了回来!不是变态是什么,要是给我···司祭摇了摇头,被说抽空,就他现在这半空不空的状态,也得小半月才能恢复好。
站正前方的温酒看着眼前一个一个的小阵法,大大的猫眼轻轻一眯,随即淡然的朝几人的左前方迈出三步,随即蹲下,伸脚将表面雪层给蹭开,一具新鲜的尸体赫然出现在几人眼中。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轩辕即墨直接一步上前将温酒拉近了怀里,神色低沉的看着眼前的尸体。
向来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霍然也一个健步的朝温酒所在的地方走去,随即将手上的东西随意的堆在了陈思言的手上。
手臂一沉的陈思言腿弯都不自觉的朝前软了软,随即瞪着眼睛朝着霍然撸了撸嘴,心里早已不知道几快的溜出了串骂人的话语。
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术刀,霍然刚想解剖一下这具看上去就是冒险者装备的尸体,没想到却被温酒直接抓住了手腕。
不解抬头的霍然看着温酒道:“噢~夫人,他看上去应该有些年头了,我并不是想干非法的事情的!”
“嗯,我知道。”神色依旧淡然的温酒微微笑了笑道:“但是这可是阵脚,你要将阵脚给解了,那个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哦?”霍然灰蓝色的眸子定定的看向温酒黑到极致的眸子,耸了耸肩后起身道:“那好吧,我想如果我们能和那个人打好交道就好了,这里的尸体应该不算少!”心里打着小九九的霍然随即帮着温酒将夹杂着冰块的雪花重新掩盖在了那具尸体之上。
“嗯,不少。”抬眼看着周围全是带着煞气的阵法,温酒点头回道。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里的兴味一闪而过,随即是浑身的兴奋因子全都被激了起来。
倏地抬头对上霍然的温酒笑得如雪地里的精灵一样,但是吐出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霍然,你能看出他们的死亡原因吗?”然而还未等霍然反应过来温酒的话是什么意思,温酒笑着的唇瓣又轻轻的飘出一句话:“或者他们其实还没有死亡?”
看着朝霍然笑出了小酒窝的温酒,轩辕即墨有些吃味的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然而霍然却是满眼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温酒根本不似开玩笑的眸子,随后朝温酒摊了摊手,然后看向已经被雪地遮住了尸体诧异的道:“What?这、这不太可能吧,夫人!”
“老头你看呢?”没有正面回答霍然的问题,温酒则是满眼兴奋的朝茫茫的雪山看去,这里每隔三步几乎就是一个阵脚,或动物或人类,整整八十一个阵脚,每三个阵脚为一个小阵。
也就是说即墨他们刚刚走了这么久,其实是每三步换一次方位,所以此时已经温酒八个小时前所说的西北方向,现在已经是东南方向,他们已经围着阵眼转了小半个圈了。
“我阵法不如你。”司祭抱着狐狸走了一步、两步、随即定住踏出第三步,最后司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