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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后记-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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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谖苦笑一声,自己为何要帮她,只是晃悠悠的想起了许久以前的梁妃,大将军之女,高傲美丽,入宫便封了妃,却也有许多求而不得,那时候,本性未失,“这或许便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不管娘娘如何看臣妾,臣妾都无心与娘娘作对。臣妾也相信,娘娘本性一定是善的,不然今日大好机会,不会反而助臣妾。不是么?”
    本性是善的?梁贵妃嘴角勾起的却是凉凉的嘲讽之意,认真看了秦谖半晌,忽然起身,深深的向秦谖福了福身子,身后的良辰反应过来想拉梁贵妃,手停在空中,终于还是收了手,也是一脸复杂的看着秦谖。
    梁贵妃语气里满满都是幸酸和真诚:“玉真多谢宜嫔你的相救之恩,如今,我贵妃之位岌岌可危,太后皇上皆对我有所不满,无论我如何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殚心竭虑的打理后 宫之事,在人算计之下,终会渐渐失了圣心。”
    “皇上中意的,从来不是我,太后身边,如今也有了刘晴,曾经仰视我的人心里都生出了对我的轻蔑,然而宜嫔你,在这样时候却以德报怨,肯相助于我,我心里,实在惭愧不可言,从此愿与宜嫔真心相待,再不能生出半点龌龊心思!”
    秦谖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忙扶起了梁贵妃,“姐姐言重了,妹妹这真的不过是举手之劳,今日若是没有姐姐,妹妹与妹妹这腹中孩子就要说不清了。”
    梁贵妃心里惭愧之色更甚,“当时若不是我,又哪来的如今,这把柄白白落在别人手里,也是我的过错。”
    秦谖看向梁贵妃,心里也泛出了一些细小的情绪,她想不到梁贵妃会是这般态度,原以为只会冷冷的对自己说什么“两清”的话来,然后销毁了账簿便走,却不想竟多了这般肺腑之言,看她眼里的愧疚神色,是真的。
    心里忽然一松,自己没有想错,无论是曾经的梁妃还是现在的梁贵妃,到底是良心未泯,心存良善的。小陶子手上生出的那些冻疮,也是值得的。
    “姐姐不要再提过去的事了,若是我还记着过去不放,睚眦必报,又哪肯去帮你,说了是人与人的缘分,姐姐不信么?只是这次也是妹妹偶然得知,才能帮了姐姐,现在要紧的是快些找出这个人才好,不然难不保不会有下次,下下次。”秦谖的话语里多了许多温和。
    梁贵妃的神色一瞬又冷了起来,“我何尝不是没有察觉,只是却揪不出这个人来,我现在心里最慌乱的是,梁家,父亲,母亲也是因为我而有了这下场,那我梁玉真,便是最不孝的女儿了。”说着,双目已经泛红,本就是温室烛火,其乐融融,加之秦谖对自己的宽宏和相助让梁贵妃心里感动,梁贵妃原本在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断了,忍不住将心里的这些话,说给一个人听。她知道若是良辰听到,一定会去劝慰自己是瞎想,然而她想的却是从一个理智人口里,判断自己心里猜测的真假。
    这一点秦谖又何尝没有想过,然而对梁贵妃无论如何是说不出的,不由得宽严安慰:“娘娘说的,听起来是有道理,只是再一推敲,巴着娘娘失势的必然是后 宫某位想得利的,凭着微末本事,怕是没本事闹到前朝去的,娘娘宽心就是。”
    看梁贵妃仍然是郁结不舒,想到自己父亲,也是一阵感慨,又道:“就算可能是有这样的原因,娘娘却实在不该在这样感慨自己孝与不孝,这样只会白白被人钻了空子,娘娘为何不想,只要能坐稳这个贵妃的位置,有一个倚靠,那么终于会有一天,娘娘的父母亲还会回来与娘娘重聚?就算不能再登重位,也可以免去流放之苦一家天伦之乐。娘娘可是梁家的希望啊。”
    梁贵妃眼前一亮,原本的冷意消散了不少,“当真?”可是眉毛瞬间又皱起,“如今我只怕,自身难保。宫里女人能作为倚靠的还能是什么呢,恩宠?孩子?我一个都没有。”
    看梁贵妃这般模样,秦谖心里又是感慨又是忍不住的生气:“娘娘何时变得这般消极了,不过才二十来岁的年龄,还有一辈子可以去搏,娘娘没有皇上的宠爱,可是宫里出了曦德妃之外谁还有呢,娘娘没有孩子,可是宫里现在除了臣妾肚子里的,也不再有人怀孕不是么,何况娘娘还有太后可以倚仗,还有贵妃之位何以凭借,若是一直这般消沉,臣妾纵然帮的了娘娘一次,可是怕是帮不了娘娘下一次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赐名(镜花水月梦不成)

梁贵妃从这番话中重新醒悟过来,眼神慢慢明亮起来,振奋起精神,“你说的是,这几日我一直为这些事烦心,都快要失去信心,听你说来,我手里的牌未散,哪能轻易弱于人,还有我的家人……”
    说着眼里重新放出一直以来独属自己的光芒,正视着秦谖,“你一向最是聪慧,可是能看出宫里谁最有嫌疑?”
    秦谖苦笑,“还没有任何证据,臣妾实在不知,不过,娘娘,那日永寿宫还有谁在场,臣妾是说,太后那里一向不喜有人去请安打扰,那天有没有谁恰好在场又刚刚好的提了几句关于姜总管中饱私囊的事情?”
    这只是秦谖猜想,那人总是要做出一些事情使事情步入他安排的轨迹才是。而且最有可能派人或者亲自在场,不然谁都不会有那么大的自信,能确保会万无一失。
    梁贵妃想了想,又觉得不像,不由的摇了摇头,“那天还真有人在,倒是向皇上暗示了几句姜清的坏话,不过说的话都是针对姜清的,倒是没有半句其他。”
    秦谖的心被吊了起来,不由得有些急切,“是谁?”
    “说来还是你们中安宫的那位,不过我瞧着不像是有坏心思的,她也是宫里的旧人了,一向循规蹈矩,那日,也应当是无心撞见的。”
    秦谖一听容嫔两个字,心里的怀疑更甚,在秦谖心里,这无疑是头号需要忌惮的人物。
    “容嫔,娘娘恐怕是说错了,她可不是一般的角色,说真的,臣妾当日在永和宫尚觉得还可,可来了这中安宫,面对容嫔,却日日提心吊胆。苦不堪言。”秦谖的话很凉,烛火摇曳,一时之间云台殿竟然静了下去。
    梁贵妃脸上惊奇莫名,犹疑不定的盯着秦谖。半晌开口:“此话当真?”
    许是宁夜勾动了过往心事,许是终于能够以温和的姿态面对故人让秦谖心里放松,秦谖把前几日容嫔以*香相害的故事说与了梁贵妃听。梁贵妃惊愣了半晌,才吐出一口气来:“没想到我梁玉真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识人的本事倒是差了,瞧着你对我不恭不敬,便欲除你而后快,不想,你却是在紧要关头救了我的人,那些平日不声不响的。倒都是咬人的狗!”
    随即,却又有些迟疑,“可是,容嫔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一向无宠也不争宠,说起来。都想不出上次我与她说话是在什么时候了。她这般针对你我,是图个什么?”
    秦谖一时也被梁贵妃说的怔了,她一直只顾着恨,只顾着思虑,却真的忘了想想容嫔的目的,她的这些心机若是用在争宠上,只怕不会比薛茜桃差。可见心中无意恩宠,可虽无恩宠傍身,她也是一宫主位,在宫里的日子断然不会差了,她图什么?
    若是梁贵妃的这些事,也都是她做的……
    她先除了身为皇后的自己。又看不惯现在这个身份怀的孩子,如今又开始对付掌后 宫事的梁贵妃……
    秦谖抬眸,望着梁贵妃,梁贵妃也盯着秦谖的肚子若有所思。
    “权势?”两个人忽然异口同声。
    可不是么,若是秦谖的孩子正式生出来。而梁贵妃继续稳坐贵妃之位,那么她们俩可以称得上是对后 宫影响最大的人了。
    若是除了她们二人,宫里除了德妃之外,便一时没有了锋芒毕露的人了。
    梁贵妃想了想,不由得又冷笑一声:“凭她?就算我不做这个贵妃之位,区区一个容嫔,又能掀的起什么风浪来?”
    此话虽对,秦谖也不能反驳,容嫔毕竟对这个宫里大多数人来说,存在感真的太低了。
    可秦谖心里总是觉得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容嫔可不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她究竟是有着什么打算呢?
    那夜过后,秦谖与梁贵妃的关系终于仿若冰裂一般的得到好转,两人之间不再是冰冷的针锋相对,相反的是如温泉一般的温润和气。只是这只是两个殿里的人心里默默感知的事情,表面上,梁贵妃待秦谖一如往常,秦谖也不曾踏入永和宫的宫门。
    皇上也彻底忘记了曾经计较过的事情,依然时不时的去看望秦谖,默默体会着将要做父亲的喜悦。
    对薛茜桃,皇上与其说是不予责备,不如说是在冗杂的事务中渐渐的忘记了曾经记忆里的那一抹惊艳的红衣湖灯,薛茜桃也自知心虚,未用什么伎俩去拉回皇上的注意。乖乖的在植萁轩闭门不出。于是那个冬日一个午后发生的刺着大家心的事情,就这样淡淡的被揭过了。
    皇上与德妃的感情越加好了,即使秦谖闭门不出也能听到关于此事的各类说法,比如皇上不可一日不见德妃,比如德妃也日日拿着自己亲手做的点心去看望养心殿忙着政事的皇上。
    比如听说在皇上与德妃两人对望的双眼里,是满满的情意。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大家才忽然觉得,皇上其实还正年轻,失去先皇后的阴郁慢慢在皇上的脸上消散了。
    或许曾经在年轻时候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深藏在记忆里的那个念念不忘的身影,其实都抵不过一个枕边人日日相伴在身边的浓情蜜意,那似水温柔如花美眷,都如同随着流水一般哗啦啦的流逝了,留得住的,是身边这相似面容下的暖暖的情意。
    秦谖终于让自己平复下心情不去理会这么多,每日依旧听着外面风声呼啸不愿迈出云台殿一步,按时用膳喝药,偶尔让巧巧用一些精巧的法子为自己敷面,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了,不欲去打扰谁,也不愿人打扰。
    皇上来的时候,秦谖眼里依然盛满的是浓浓的欢喜,皇上走了,秦谖却盯着那越来越远的明黄发呆许久。也不知这一来一去间,能抵达到心里的暖意还剩了多少。
    若是你真的将我忘了,我该如何自处。
    别人眼里的瑞珠已经死了,那不要紧,可若是你心里的瑞珠也死了,要我如何硬撑着,走到最后看彼此面目全非的那日。
    这些话只会一遍一遍的在秦谖心里慢慢回旋往复,辗转了心里寸寸柔肠,面上却不曾露出一丝一毫,别人眼里的都只是一副欢喜的等待孩子出世的母亲的姿容。
    梁贵妃也依言将内务府的绣月送了过来,按例还差许多人伺候,秦谖只说不急,慢慢选。
    绣月来的时候极为认真的向秦谖磕了三个响头,秦谖瞧她面色比以前光鲜红润了不少,眼里光芒也比以前亮了,自信了不少,可见在内务府混的是不错的。
    “既然在内务府呆的好好的,怎么还是一口答应了要来本宫这里伺候?”秦谖笑意盈盈,言语里却是有了些距离。
    绣月回答得很认真,“去内务府是承蒙主子善心安排,绣月虽然只是一介宫婢,却是个知恩的人,在内务府比起从前,看人的脸色少,活的也尊严许多,越是这样,绣月越是一日不敢忘主子恩,只盼能够为主子效力,主子如今今非昔比,但还肯记得曾经的绣月,绣月已经无以为报,只愿从此跟着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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