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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变成尿壶怎么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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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袂手一抖,揪住小鸟,面上没什么表情,内心一万头草泥马迫不及待地奔出来踩死对方。
  TT TT尿尿这种事情能刹车么,他是个男人啊!
  “你是何人?”他不动声色地掏出自己的手背到身后擦了擦,试图继续维持表面上的风度。
  “奴婢是进来打扫房间的,刚才在这里擦地,结果一转身就看见皇上对着我要……要那样。”苏暮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
  “朕要对你……那样?”祁袂深深地囧住了,如果把刚才的情景里的尿壶替换成眼前这个女子,那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奴婢不敢说谎。”对方面上郑重,恨不得向他发誓。
  祁袂沉思了片刻,不知猥亵宫女的恶名会不会比把宫女当成尿壶用看起来会美好一点。
  顺子进来送药的时候看见祁袂一个人呆呆地望着窗外。
  “皇上本就受了凉,怎能开着窗户呢。”他忙放下药取将窗户合拢,不忘关心道:“奴才见皇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甚是入神,可是忧思过重?”
  祁袂瞟了他一眼,忧桑道:“朕只是忽然发现憋尿不是最痛苦的事,最痛苦的是,憋了半天的尿之后想要再去一解畅快的时候,尿不出来了。”
  他哀愁地盖上被子,用被窝的温暖继续弥补心底的冰冷。
  顺子一头雾水,只是听他这样一说,忽然也好想尿尿= =
  苏暮蹲在窗下,心有余悸地躲开,只当自己侥幸。
  只她一颗心尚且未坠地,在看见拐角远去的两个人影时,心口又是一窒。
  重来一次,一些不愿意见到的人依然会出现,而那些不愿意会发生的事情也依然会发生。
  从前也是在这个时候,陈氏带着长女苏琬入宫,同时决定了苏暮和她母亲一样的命运。
  说起来,苏暮的家是个再寻常不过的。
  她的母亲乌氏原本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婢女,在她父亲年轻的时候,他和他的正妻陈氏颇有口角之嫌,后来他随意拉拢了个婢女用来气对方,这才有了苏暮。
  那个婢女就是她的母亲。
  在那之前,乌氏已经找好了一门不错的亲事,正要交换庚帖定下,将她赎出府来。
  只她阴差阳错,失去了女人的贞洁,成为苏暮她爹的妾室。
  再后来,年轻的夫妻重修于好之后感情更胜从前,而乌氏就成了他们当中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的母亲和她一样,在人物标签上都属于炮灰属性,是主角脚下的踏脚石。
  至于乌氏错失的缘分,微弱如萤火之光,一掐即灭,远不如成为她爹小妾要来得体面幸福。
  而乌氏至此终年沉默,即使是面对苏暮的时候都鲜有笑脸……
  记忆戛然而止。
  苏暮忽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端着这盘快些跟上,别耽搁时间。”一个粉衣宫女直接将一个托盘放在她手里,让她跟着走。
  苏暮整个人还稀里糊涂,就一路跟她进了煦和宫。
  门前玉阶纤尘不染,漆金画柱两相对称,重门内透光,紫檀圆角的镂花椅凳古朴贵雅,茶水几上放着一盘酥锦莲子糕,苏暮低头上了茶水,竟也没人注意到她。
  毕竟,她在陈氏母女眼中向来都是安分守己的,眼下她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皇宫。
  这里是容妃的宫殿,右手第一位是陈氏,苏暮名义上的嫡母,另一位则是比她大不了几个月的姐姐,苏琬。
  之所以是贵客,并不是因为陈氏是侍郎夫人,而是因为她是王妃的姐姐。
  而朝中放眼望去,能让容妃当作贵客对待的,也只能是和璘王有关的亲眷。
  在正位上,坐着一位面容和善妆容姝丽的雍雅女子,紫烟绣纹八重锦裙迤地,绞金镶宝石的对钗华丽耀目,眉间鲜妍花钿衬得娇媚,目若桃花,琼鼻瑶口,艳光逼人。
  “苏夫人觉得这杯天尊贡芽如何?”容妃手捧着茶盏,瞧着陈氏,笑意盈盈。
  “臣妇是个粗人,这是贡茶,托容妃的福今日幸得一品,浅尝一口,只觉得口齿留香,清气传神,叫你见笑了。”陈氏抿唇一笑,看向身边的苏琬,“说起这茶,反倒是小女热衷此道。”
  “本宫听闻苏小姐是个极具礼教文识渊博的女子,茶道这等雅事有机会倒是该让苏小姐指教一番。”容妃看着苏琬笑道。
  苏琬今日一身藕色留仙裙低调素淡,嫣红点唇衬得皮肤愈发白净,眸光莹动,隐有动人之色。
  “臣女不过是略通皮毛,尚且不敢指教,能与娘娘一道品茗,已是一大幸事。”她谈吐自然,不卑不亢,自有大家风范,入了容妃眼中,就更是满意。
  “听说这次选秀,入宫的名单上应有你家一份,苏小姐这般蕙质兰心,又知情达趣,恐怕入了宫后,少不了皇上的垂青。”容妃微微一笑,将话题带出。
  苏琬抿唇不答,但看向陈氏,巧妙的避开回话。
  “容妃娘娘言重了,小女年纪尚幼,未必能有这等福分。”陈氏谦卑回话,但话里话外都不愿与容妃有所交代,顿时令对方生了几分不悦。
  容妃收敛了面上的笑意,茶盏不轻不重地放在桌上,陈氏眼皮一沉。
  “苏夫人这话说得生分了,只是不管有这福气也好,没这福气也好,入了宫后还是一家人,苏小姐总不会嫌弃本宫做不得一个好姐姐吧?”她言语间带了几分咄咄逼人。
  陈氏向苏琬使了个眼色,又陪下笑脸,“娘娘说得是哪里话,若是我苏家的女儿入了宫能得娘娘你的庇佑那是再好不过,臣妇在此谢过娘娘。”
  她说罢便离开座椅,恭恭敬敬地给容妃磕了个头,苏琬亦是跟随。
  容妃面上这才冰解霜化,释然一笑:“夫人客气了,既是一家人,无需多礼。”
  她们话里你来我往,苏暮倒是听出了几分味儿。
  新一期的秀女大多实力背景都不可小觑,可陈氏不一样,她的身份可轻可重,到底和璘王沾亲带故,想拉拢她的可不止容妃一个。
  苏琬是陈氏的心头肉,她又岂会轻易让她入宫后做别人手底下的刀来使,所以在她们这次回去后,她们劝服了自己,让自己入宫,做苏琬的第一道护盾。
  往事帧帧幕幕犹在眼前,苏暮看到这些从前没有看见的画面,也只是对一些事情的因果恍然。
  她唯恐露陷,又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做好事不留名的后果

  只因走得匆忙,迎面撞上来个人,苏暮竟也没来得及避开。
  两个人都跌在地上,谁也没吱一声。
  宫中规矩森严,若是大呼小叫的唯恐会受责。
  那宫女责怪地瞪了苏暮一眼,不等苏暮开口,她便匆匆入殿。
  殿外依稀听见容妃唤对方的名字,“七巧……”
  苏暮顿时恍然,重生之前,她的身边也有个叫做七巧的宫女。
  苏暮印象中的七巧是个可爱俏皮的,喜欢在鬓间簪一朵不起眼的小花,能开心一整天,苏暮曾笑她没心没肺,两人感情甚好。
  苏暮也依稀记得她在自己死后去了煦和宫,原本以为这只是掌事的分配,却没想过她一开始就是出自这里。
  其间关系,不言而喻。
  出了煦和宫的范围,苏暮又恐遇到熟人,待她日后真正入宫之时难以解释,她索性走了条偏僻的路。
  这边是冷宫后面的路,原先种了些灌木,后来生了杂草也不曾清理,索性就长成了一片草地。
  从这里向湖边走去,看到成片的假山,再向西走是浣衣局的方向,向东走,便是祁袂寝宫的方向。
  苏暮重生前在冷宫的时候也曾想过偶遇皇上看看能否遇到些转机,岂料那湖边全是水蚊子,不怪行人僻静。
  她走出那片野草地时鞋子里扎脚得很,忙扶着假石脱下鞋子,掏了掏里面的杂草,她抬手刚要往地上敲敲,却听见不远处有声音。
  “……古人有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虽是榷国王子,但在这里,是个连皇上身边的狗都不如的质子,你不肯说出东西藏在哪里,又怎让主公来保你。”
  这声音阴柔老迈,听着十分渗人,苏暮将鞋子轻轻放下,知道自己又撞见了一些不合时宜的场面。
  “你这个阉人又有什么资格与我说话,你们皇帝都对我尊重有加,你背地里做这种勾当,是个连狗都不如的杂种。”出乎苏暮意料,另一人居然是个孩子。
  彼时发生的事情,苏暮记得不多,但后宫死了一个榷国质子,确实是有所耳闻。
  听说是淹死,只是她那时候尚未入宫,并不关心这些事情。
  她侧耳还要细听,忽然脑中又想起“叮——”
  “请选择
  A。毫不犹豫冲出去,义正言辞救质子
  B。在被灭口之前跑去通风报信,对象不限
  C。折一根树枝/捡一块石头冲出去对敌人发起攻击
  D。……
  苏暮:……
  去你妈勒个鸡!老娘有手有脚又不是在玩手游!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给我选项有P用还不如给道具啊!
  对着明知道是死太监的死太监义正言辞救个毛啊!
  被灭口之前跑去通风报信,老娘不跑出去不就不被发现不被灭口了!
  折个毛树枝石头,人家用气功分分钟把老娘轰成渣渣,还不如拿绣花针戳死他!
  ……
  系统你这个脑残!
  满肚子的吐槽一清而空,苏暮气不打一处来。
  等她再去听时,只听见一片哗哗的水声。
  “小王爷看起来水性不太好,得多练练了,杂家先走一步这就不奉陪了。”那老太监阴恻恻地笑声难听之极。
  听他这么说,对方似乎是落水了,若是没有意外,一切都会按照历史重演……
  苏暮冒了一脑门汗,紧张得耳朵嗡嗡发响。
  见死不救和送死有着本质的区别,隔着一道假山石,她瞧见底下有个细小的洞,蹲下身想再看清楚些,却惊险地看见了离小洞近得不能再近的墨色衣摆。
  声音就在她上方响起。
  “你刚才说,这里有人?”一个男人低沉缓慢道。
  “老奴只是凭感觉猜测,想来年纪大了,猜得不对。”老太监呵呵一笑。
  那人退了几步,苏暮看见他腰间一颗银色熏球,风中有股淡淡的香味,想必便是那里散发出来的。
  她按住砰砰直跳的心脏,生怕被人听见。
  停留了片刻,苏暮终于听他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走吧。”
  老太监服从地跟随,显然对方地位极不简单。
  苏暮背后冷汗浸湿,犹疑着从假山石后走了出来,可似乎已经迟了一步。
  水面上浮着一个孩童,年纪比她想得要小。
  不知是不是受到惊吓的缘故,苏暮有些脚软地走不开。
  他也是个炮灰。
  她所知道的大多数人都是炮灰,可以作为坏人作恶的证据,也可以作为夫妻间调节的第三者,还可以作为好人的垫脚石,他们年龄上至九十九,下到小朋友,男女不限,可以主动可以被动,但没有选择的权利。
  一种同命相怜的悲哀从心底升腾蔓延。
  苏暮一声不吭地翻过石栏杆跳进水里把那具尸体捞上来。
  她没有什么力气,在将尸体带上水面的瞬间重量忽然加剧,她也只来得及把人挂在石栏杆上,这才没两人重新落入水中。
  那孩子看着十来岁模样,脸色苍白,身上淅淅沥沥地滴水。
  苏暮抹了把脸。
  片刻之后,她擦干净脸托着孩子的手臂,想将他带过栏杆这边来,却听见有人在远处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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