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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上前窥视了一眼……唔,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这春宫根本就丑得不堪入目。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从他的声音听起来,他的心情似乎很黑暗。
“我……”苏暮有些难以启齿。
“把手伸出来。”他忽然说道。
苏暮立马递上膝盖,两手把他大腿一圈,哭唧唧道:“不要,皇上,是我错了,我除了你谁也不喜欢。”
“……”祁袂一怔,道:“放手。”
“我不放,我想死你了,我要抱住你以解相思之苦,等我解完了以后再说。”妈个鸡,手就一双,折断了就长不出来了。
“……要解多久?”上面的声音问道。
“不、不知道,没个一年半载是解不完的。”苏暮结结巴巴道。
“唔,可是朕明天还要上早朝呢。”那个声音语调一转忽然有些害羞道。
害羞?上早朝?
苏暮迅速抬头,看见祁袂脸蛋红红看着她。
“皇上,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么?”苏暮犹豫地问道。
“你是苏侍郎之女吧,朕记得你叫苏暮。”祁袂说道。
感情他还没开始精分……
“是,民女失礼了。”苏暮忙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衣衫。
“无妨,朕也没想到你是如此爱慕着朕,不过朕是如此的优秀,可以理解。”祁袂毫不含蓄道。
这……不精分也一样叫人崩溃。
“皇上,不知皇上让民女来是为何事?”如果真的是让她侍寝她就要呵呵赴死了,她怀里还揣着某只假胸来着。
“朕觉得你甚是面熟,特别是手腕上有颗小红痣,朕以为你……”
苏暮想到之前唯一一次与他的尴尬碰面,忙辩解道:“那是因为我爱慕于你……当时我与母亲一道入宫去见容妃娘娘,我忍不住,便想来偷偷瞧瞧你,结果被你发现了。”
祁袂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是“果然和朕想的一样,朕就知道朕的魅力无人能敌”。
= =黄桑你脸有多大才写下了这么多个字啊喂!
“朕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好清纯好不做作的女孩子,你很率真。”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说得话也很实诚。”
实诚……哪一句,现在改还来得及么?
“嗯……民女所说字字都是发自内心,民女喜欢皇上这样像太阳一样的男子,让人见着了心里都暖暖的。”运用上比喻效果应该会更好。
果然,祁袂又赞许得点了点头,“你真是个谦虚的姑娘,从来都没有人这么了解过朕。”
苏暮:(。_。)
不如说,从来都没有这样夸过你吧。
“朕这里有一副朕的画像,虽然不及朕本人的十分之一,但给你解解相思之苦应该也够了,朕去拿给你。”祁袂非常善良道。
苏暮:不要阔以么?
等祁袂走开一小会,苏暮忙给自己偷倒了杯茶抿抿,顺了口气。
一回头,祁袂就站在身后,又把她吓个半死。
“皇上,你、你好快。”苏暮舌头打结。
“朕快不快,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对方用力扯过她的手腕,“殇蝶,你又让朕失望了。”
苏暮:π_π
多刺激一下,她的心脏会跳停的吧……一定会的。
☆、他不孕不育好多年
古人云:人背的时候,喝水都会塞牙缝。
苏暮感受到这句话的精粹,也深受惊吓。
“你说,你是喜欢太阳多一点,还是夜晚多一点?”他的吐息在苏暮眼里就跟喷黑气的山妖没什么区别了。
“自然是有月亮和星星的夜晚,太阳那般晒人,对……皮肤不好。”苏暮的回答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朕一直以为你是个率真的姑娘。”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可是朕发现,你从刚才就一直在说谎。”他抓着她的手腕,将两个人的距离收近。
苏暮拼命往后缩,奈何力气微弱,只能硬撑着为自己辩解,“我虽然是那样说的……但我从来没那么做,我的真心日月可表。”
“是么……”祁袂抬手探向她的衣领,“朕看你的真心一不小心就膨胀了。”
他抽出手时,夹出了两片垫子,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这就是你的真心,还不止一片?”
苏暮汗颜,默默地将剩下五片都拿了出来。
祁袂:……
她的胸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我凹陷中。
片刻,两人和平坐下。
苏暮吞了口唾沫,开始绞尽脑汁:“事情是这样的,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化作一阵妖风想出去找点吃的。”
“吃什么?”祁袂问。
苏暮囧了囧,“吃、吃美丽的女人和娇嫩的婴儿。”
“猴子不是吃香蕉么?”祁袂斜眼看她→_→
“呃……我、我不是妖怪么?”苏暮犹疑道。
“然后呢?”
“然后,我忽然遇见了一顶轿子,发现里面坐着一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小姐,那小姐生得国色天香,倾城倾国……”
“然后呢?”
“……我就附在她身上了。”苏暮感觉这个剧情还是很合情合理的。
祁袂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你为何会觉得自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苏暮顿时老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这个、这个……不是我,是人家小姐……”
“朕以为,你现在的容貌和你化作一阵妖风回来之后的容貌没大长进。”祁袂面无表情道。
苏暮顿时无言以对。
“况且你不是去找吃的么?”祁袂对着漏洞百出的对话有些鄙视。
苏暮擦了擦额角的汗,道:“要吃人也不能直接吃,要先取得对方的信任,以后才能将他吃透,还不被人发现。”
祁袂听了这句话,若有所思,看着苏暮的目光颇有深意,道:“竟是如此道理,难怪朕至今一直都没吃着人。”
苏暮:……
她对这句鬼气森森的话感到背后发凉。
一夜之后,谁也不知祁阳殿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苏暮是半夜里被人抬回去的。
翌日祁袂早上醒来时,在自己被窝里发现了一块散发着幽香的肚兜。
仔细推敲一番加上顺子的口供,这块肚兜的主人无疑是苏暮的。
祁袂幽幽的叹了口气。
对方对他的爱深沉如大海,热切如岩浆,他脑补了一本小黄书都脑补不出昨夜的旖旎场景。
对此,他深表遗憾。
一夜过后,苏暮升职,变成了暮美人。
于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一切的改变从最细微的变动到最后演变成了蝴蝶效应,微风也变成了飓风。
苏暮:=口=||飓风个毛!上辈子老娘也是暮美人好伐!
和上辈子不一样的是,祁袂从未召幸过任何女人。
然而这辈子,苏暮是头一个。
煦和宫上下,所有人的脸色都是惨白青黑,充斥着绝望。
苏暮乍踏入此地,险些以为自己不小心又重生到了某种充满了鬼气森森的地方。
老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
作为被人误会的高岭之花,苏暮已经做好了准备。
容妃看着她,笑中带着牵强,眼中闪着泪花,“昨儿夜里真是为难你了。”
苏暮小心翼翼道:“这是嫔妾的本分。”
“你也别逞强了,咱们都是过来人。”赵素嫣失神的望着远方,似乎在回忆。
“只有经历过那一晚,你才会明白我们女人的苦。”就连许和锦都幽怨的无以复加。
“最重要的是,咱们做妃子的,时时刻刻都要理解皇上,适当的争风吃醋,可以满足他的虚荣心。”另一个妃嫔总结。
苏暮:“……”
这场景和她想得不太一样。
“其实昨天夜里……”苏暮想编个假话随手糊弄过去。
谁知容妃忽然猛地将茶杯放在桌上,“其实你昨天夜里根本就没有落红。”
苏暮:!!!
药丸,她忘了这茬子了。
“娘娘,我……”苏暮的膝盖弯了弯准备要跪,又听对方开口。
“毕竟他不孕不育好多年。”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如出一辙,充斥着苍白。
苏暮:囧
她发现最近所有发生的不合理的事情似乎都会有人给出一个……完美的理由。
这个悲伤的故事,一个至今都没让祁袂本人发现的悲剧。
毕竟,在后宫,一个年近二十的男人还不曾宠幸任何女人,不会比太监好多少。
人们总是会寻找最接近真相的理由当做事实。
当后宫的妃子越来越多时,先前的老人总是会告诉她们事情的真相,当一群人都产生了共同的认知时,她们就戳破了窗户纸一起抱头痛哭。
苏暮擦了擦额角的汗,当真是无力反驳。
仔细一下想,惊恐地发现她们居然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毕竟,当事人也拿不出有力的y证据来着……
苏暮迁出来的正式住所是日暮阁,名字里恰巧有个暮,和她的名字重合。
“日暮阁……美人,这名字可真好听。”她身边的丫鬟依然是七巧,模样俏丽可爱。
苏暮听得不是滋味,竟有这样一个地方,她上辈子貌似也没听说过。
“日……”实在难以启齿。
“日什么,是日暮啊,美人。”七巧的面上单纯得很。
苏暮:……
Π_Π泥煤啊,日狗都好,别日暮了,这都什么淫|秽的住所啊,还能不能住人啦……
所谓淫者见淫,大抵如此。
☆、晴天一道霹雳
顺子抱着手臂看着今天拼命专研各种春|宫的祁袂陷入了深思。
自打见过了暮美人,皇上就变得更奇怪了。
昨儿夜里送走苏暮之后,祁袂又爬起来去拟了道圣旨,是用来册封苏暮的,顺道还给她重新选了个住处。
那地方原先叫青阳阁,他多嘴说了句牌匾有些残缺,祁袂大手一挥,让人赶出了一块匾额替换,上面题字——日暮阁。
顺子没什么文化,但心想暮美人名字里有个暮,这住的地方也有个暮,肯定是爱屋及乌的意思了。
他一直都知道皇上是个有毛病的人,晚上发起病来尤其严重,所以后宫的妃子想要攻略皇上说简单肯定不简单,说难肯定也不会太难。
只是她们不知道,她们要攻略的对象是两个性格的人,说是两个人也勉强成立了,她们用的方法不对,因而一直都不得其果。
如今苏暮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这足以说明,祁袂恢复有望。
综上,顺子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是一个有前途的妃子。
苏暮当上美人的第一天,悠闲,太悠闲了。
上辈子她没有这么悠闲过,因为她基本就在矫情与病歪中度过。
自己脑补了八百万字的宫斗大戏,没想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和平。
苏暮深吸了口气,连空气都特别清新舒适,阳光照在身上,再舒服不过。
她撑了撑胳膊又迅速把手缩了回来,面上心虚得不得了。
她本来就没什么胸……怀,现在连肚兜都没有了,正面就跟笔直的面板一样,风从领口灌进去连个弯都不带转的,就直接走下面出去了。
倒不是她穷,昨晚上丢了一个就拿不出另一个了。
而是某个刚正不阿赏罚分明的人对她的行为处以了变态的惩罚。
大抵是因为她作弊的手段实在不脱俗超凡,他表示,肚兜是给有胸的女人穿的,男人穿肚兜实在不成体统。
于是没收了她的肚兜,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