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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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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管老爷的事,没听见刚刚指挥我们出门的样子,何其铁石心肠。”
  “嘘!小声点,在人房门口呢!”
  几人后怕,赶紧闭了嘴。又试了一阵,实在劝不动秦烛,他非拿手指抠着房门,抠紫了还不肯放,嚷嚷着要他们走。
  “我跟闲儿说会儿话!你们,你们走,走开。”
  赶了半天,可算把闲杂人等都赶走了,他一个人滑坐在地上大喘着气,也不知是醉是累。
  “咱爷俩二十,二十几年了,没能好好说说话。今天爹喝醉了,想跟你说几句,你不愿意出来,就不出来吧。”
  他换了个姿势倚在门上。看看地砖,看看灯笼,头歪来扭去,半晌他突然抱起脸失声痛哭:“你爹不是个好东西。不是。”
  “我没想到那天你会跟在后面。我就做错了那一次,就那一次,我都记不得那女人叫李凤还是王凤了。我对不起你娘,可实在是,实在是腻了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性子。我怕你恨我,怕得急了,我抽你打你关你,越打你越恨我,越恨我越打……我……”
  他泣不成声,借着月色与醉意,将悔意全倒了出来:“养不教,父之过也!”
  里头没有半点回应。他抓了袖子把鼻涕眼泪擦干净了,醉意仍烘着他:“那牧将军,你要是着实喜欢,府上有什么能打动她的,尽管搬去。你爹没什么能给你了,就这点银子还有点用处。娶了媳妇儿,好好做个男人,别再……呜……我好不容易盼着你过点脚踏实地的日子,怎么就被那杨情盛煦插了一手!”
  他说话颠三倒四,脑袋里都是浆糊,后头越说越多胡话。足足说干了嘴巴,嗓子也哑了,才踉跄地从地上起了来。
  “我今天喝多了,喝多了,才拉得下脸说这些话。我知道说得晚了,二十几年前我就该说的。对不起闲儿,你爹不是个好爹,你可愿意原谅我?”
  屋子里一片安静。
  “还是不愿意跟爹说话?”
  他晕了会儿,想到什么:“你愿意原谅你爹么?你不说话,爹就当你愿意了。”
  里头仍旧毫无回应。
  他拍了手:“好!还是我儿子疼我,还是我儿子疼我……”
  他高兴地晃着脑袋,心满意足踉跄离去。
  入了后半夜,秦闲才从外面回来。他面容有些凝重,似是沉思着什么,一边伸手去推房门。
  过了会儿他狐疑地皱了皱鼻子:“怎么门口有股酒味?”
  他嗅了嗅,那味道时有时无,淡得像不存在:“罢了,估计是一晚没睡,鼻子也乱通气了。趁着天没亮睡会儿,醒了多得是事得忙活。”
  “她还在等我。”
  李长空起了大早就到了牧青斐的院子。
  他专心致志想着事,冷不丁一脚踩着什么细长的东西,脚下那狗“嗷”一声凄厉地大叫,扭过头就朝他咬了过来。
  吓得他满院子跑:“别别别,我这不忘了你在么!”
  牧青斐开门就见着狗牙快怼上李长空屁股了,太阳穴突突突跳个不停:“它被绳子套着,你不跑出来,在它窝里溜什么?学佛祖割肉喂鹰?”
  李长空这才幡然醒悟,赶紧朝牧青斐跑了过去。
  那狗追了几步被绳子扯了回去,朝这里龇牙咧嘴,白牙往外溅着唾沫星子,看得两个人心里一同发毛。
  “这狗还得在这里栓多久?”
  “等我爹消气,忍着。”
  两人起早自然不是为了“逗狗”,也不急着去劝她爹消气。早早去正厅用了个早膳,没多久门口就来了通报,说皇上让她进宫。
  李长空惊讶道:“将军料事如神!”
  牧青斐:“果然,王爷之所以提前了一天去大将军府,便是知道盛煦回来了。”
  李长空:“那这会儿他二人也进宫?”
  牧青斐:“多半是。”
  李长空有些着急:“将军,不会出什么事吧?就怕我们进了那宫门就出不来了!”
  “杞人忧天。”牧青斐理了理衣袖,往外走去,“去瞧瞧就知道是什么把戏了。”

  ☆、奇耻大辱

  两人刚出府门,迎面便来了辆轿子,下来个有些眼熟的面孔。
  他抱着个盒子,见着牧青斐,赶紧交到了小厮手里,空出手来正正衣冠,潇洒迎上前来。
  “牧将军,一月不见,恍若隔世。”他作揖道。
  牧青斐细瞧此人,皮肤黝黑,实难想起来他姓甚名谁,不过这笑颜确实有些眼熟:“阁下是?”
  那人被这么一问,神情有些受伤:“你认不出我了?”
  牧青斐尴尬地摇摇头。
  一旁李长空盯着他的眼睛鼻子看了许久,大掌一拍,熊眼一瞪:“将军,是那个马蜂窝!”
  那人立刻激动起来:“正是!正是那个马蜂窝!”
  马蜂窝???牧青斐细一想,惊讶得不可名状:“状元郎?”
  “你这一个月是挖煤去了么?”
  “将军怎么知道?”那人正是阮流云,见佳人认出他来,一腔热血煮得沸腾,“这一个月去了月崖县,那处多是煤山,街上尽是‘煤人’。”
  可不是,连书生都熏成了炭生,一张脸除了眼睛还白着,齐齐遭了殃。
  他道:“回京面圣后,我就要正式走马上任,去月崖县当知府了。”
  牧青斐听明白了,状元郎终于有了名分。她道:“恭喜状元郎,终于可以一展抱负。”
  阮流云被她夸一句,美得直冒泡,喊了小厮,将盒子递过去:“初到月崖时,见着支珠钗,想着它应当佩在将军青丝之上,就买了下来。终于可以亲手交给你了。”
  牧青斐没有接,道:“谢过状元郎,不必为我破费。”
  “不破费,流云一介穷书生,买不了金山银山,就是枝普通的珠钗。”阮流云道,怕牧青斐误会,马上道,“我没有贬低的意思,将军是天上月,值得山川湖海间最美的东西。将来我总能送你更好的!”
  牧青斐笑了:“有心了。你我即是朋友,就不必拘泥这些繁文缛节。我看状元郎从西市方向来,猜想你还没来得及回家,我也恰好有急事需进宫一趟,先行别过,改日有了空闲再会。”
  她带着李长空越过了阮流云,上了去宫里的马车。
  阮流云目送着她远去,一时间情绪仍未平静,喜道:“她定是心疼我一路奔波,让我回家歇息。好好好,等我把事情都办妥了,再来见她!”
  说罢高高兴兴回了马车。
  小厮捧着那盒子,弱弱地喊了一声:“少爷,你礼物还没送出去……”
  算了,且让他高兴着吧。
  “少爷,接下来去哪儿?”
  “先回府,收拾收拾,去找秦闲他们几个。近两个月未见,着实想念他们了。”
  “是。”
  别了阮流云,牧青斐两人未有多话,直奔宫中而去。
  离御花园还有一段距离,就听见了盛煦那粗嗓门笑得震天响。
  “哈哈哈!王爷,承让承让,这箭是我略胜一筹了。”
  走近一看,只见盛煦与杨情在御花园设了个靶场,一人一把弓,面前打得是活靶,绑在了鸵鸟身上。那鸟奔起来动静颇大,有些唬人。
  他正高兴着,抬头恰好看到了牧青斐,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身后,老皇帝出了声:“青斐是朕请来的,免得你二人在这争天下第二争得面红耳赤,找个天下第一来训一训你们。”
  牧青斐行礼:“拜见皇上,七王爷,皇上谬赞。”
  待老皇帝道了免礼,她起身后才不情不愿朝盛煦打了个招呼:“侯爷。”
  “谁封你天下第一的?”盛煦此时的关注点却在方才那话里,将手里的弓抛了过去,“来比比。”
  “比就比。”
  三人玩了好一阵,鸵鸟先跑累了,老皇帝让他们搁了弓,换了盏茶喝。
  说是喝茶,聊的事可不轻松。杨情与盛煦在,等于南易国半个江山展在眼前,自是多话。
  牧青斐坐久了有些无聊。聊得都是南边的事,她哪插得上嘴。
  大约是注意到她的沉默,老皇帝开了口:“朕听说,昨天京城发生了一件趣事。”
  牧青斐心里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老皇帝问了:“老七,你可有耳闻?”
  杨情搁下茶杯,眼皮没有抬:“趣事不知道,皇兄问的如果是伤心事,臣弟倒是知道那么一件。”
  盛煦反应大一些:“不是吧,我那点糗事这么快就传到您耳朵里了?”
  老皇帝没有直接回,叹一声道:“青斐啊,你这一日,拒我皇弟,拒我爱将,京城都沸腾咯!”
  盛煦闻言惊讶:“什么?你还拒了七王爷?”
  他用一种难能理解的眼神看向牧青斐,道:“你到底是要挑个什么神仙人物做夫婿,哪吒?”
  牧青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圣上面前,不得不多些克制:“是我不!敢!高!攀!”
  盛煦“嘿嘿”一笑,道:“我愿意下娶!”
  娶你大爷!
  老皇帝似乎不在意牧青斐犯上之事,语气中夹着几分调侃:“朕听说,你这两个月择出了六个名字,是哪六个?”
  “六个?那么多?”盛煦惊讶道,问,“有七王爷么?”
  牧青斐忍着脾气,点点头。
  杨情正喝着茶,嘴角不明显地上扬了。
  见此,盛煦立刻紧张起来,往前伏了伏身子,拍了把桌子问:“我呢,我总在里头吧?”
  “……在。”
  “嘿嘿,没想到啊牧将军,原来你早就打我主意呢!”
  我比较想打你。
  “其他还有谁?让我瞧瞧都是谁入得了你的眼。”
  牧青斐一张脸由黑转红,越来越烫。她到底不如盛煦脸皮厚,问姻缘与问猪肉价般随便,谁听了痛快。不过眼下皇上和杨情都注意了来,她憋着气只好如实回答。
  牧青斐:“顾太医。”
  皇上点点头:“不错。”
  牧青斐:“闻人国师。”
  皇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鬼神通,好!”
  牧青斐听这评价有些想笑,接着道:“阮流云。”
  “呀,看来朕做了回媒婆了。”皇上乐道,“莫不是上回御花园一见的缘分?”
  杨情注意了过来:“是月崖县的新县令?”
  皇上:“不错,看了他的折子,这一个月来虽有生手之处,但有些新奇见解,假以时日或许能雕琢成良玉。”
  两人岔开小会儿,聊了聊月崖县的事。
  盛煦对小县令无甚关注,拿手指掰了掰点了点,疑惑道:“才五个,还有一个是谁?”
  牧青斐咬了牙。
  三人中只有杨情的表情有些怪异,连皇上也好奇了:“还有一位?青斐倒是说说,还有哪位青年才俊是朕不知道的。”
  牧青斐莫名冒了些冷汗。她鲜有后悔的事,但此时此刻她着实后悔自己当时为何要把秦闲牵扯进来。
  盛煦当真好奇,哪会放过她,又问了一遍,问得牧青斐无处躲藏,只好开了口:“秦闲。”
  皇上困惑了:“秦闲?谁家公子?”
  杨情接了话:“鸿安钱庄的少东家,秦烛的独子,姓秦,单字闲。”
  “是那家伙!他……”盛煦脱口道,但话说到这儿忽然住了嘴。
  老皇帝对秦闲这无名之辈自无印象,不过鸿安钱庄他并不陌生,恍然大悟,笑道:“居然是个商人。青斐选这六位,各有风采,择出任何一位来想必都是人中豪杰。不过,朕向来偏心,定是要偏袒偏袒我这位臣弟……”
  他半开玩笑把杨情往外推了把,推得牧青斐冷汗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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