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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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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牧青斐?”西瓜头震惊地上下看了她好几眼,说不出话。
  牧青斐越过他进了亭子,把伞交给李长空,不坐在中间石凳上,倚着栏杆坐下,双脚一叠,甚是潇洒。
  西瓜头估计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一时间手足无措,坐下来,脚搁成了内八字,憨笑道:“我娘说牧将军异于常人,果然不同凡响,不同凡响。”
  李长空:“。。。。。。”
  牧青斐:“多谢夫人夸奖。”
  西瓜头左右看了看牧青斐,虽说穿了身男人衣服,小脸确实俊俏,越看越俊那种。看得他又擦了一把汗道:“牧将军姗姗来迟,让我好等。不过我娘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早早来候着,嘿嘿!对了,红娘都跟将军说了吧?我们家在京城有五套宅子,南方还有十套,喜事要在哪套宅子办,全由将军拿主意。我娘说要多问问将军的意见。”
  牧青斐转过头看他,缓缓道:“你我已经到谈喜事的地步了么?”
  “我原来也觉得不妥!”西瓜头憨笑道,“我今年二十一,牧将军已经二十四了,足足大我三岁,我觉得不好。后来被我娘训了一顿,说女大三抱金砖,打理内务比小女孩强多了,我这才明白这个道理。”
  牧青斐:“哦?你要我打理内务?”
  两人每说一句,李长空眉毛就抖一下,这会儿往旁边两人那挪了几步,小声道:“哥们儿,打听个事。”
  两个下人见他身材魁梧,又在牧青斐旁边候着,肯定不是普通下人,忙道:“大人请说!”
  李长空:“附近可有什么药房?”
  西瓜头这厢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牧青斐应了他每一句话,让他备受鼓舞,想着征战四方的将军对他低眉顺眼,雄风渐长,内八陆续变成了外八,声音也越来越大了。聊完婚事,又开始教导牧青斐来。
  “你穿这身衣服不好看,我不喜欢。今年京城里时兴穿粉桃色,我给你买几套,反正我们家不缺钱。女孩子家少这么穿,你看看,刚才都让我误会了。。。。。。”
  李长空深吸一口气,对那俩下人道:“药房不必了,寿衣烛纸店近么?”
  俩下人吓了一跳:“寿,寿衣烛纸???”
  “哦?”牧青斐面色仍旧平静,还应了一句,“听起来公子家底厚实,不知是做什么生意?”
  西瓜头骄傲道:“我们家祖上是千户候,到我爹这代,做些瓷器生意,京城大半的瓷器生意可都是我们胡府的!”
  牧青斐一笑:“我二十拜将,官居二品,又有圣上封赏无数,你小小商人,生意做再大,有我家底殷实?”
  “将军是不是担心聘礼?”西瓜头急了,“瓷器生意比将军想得赚钱多了!我爹南下一趟,能赚得整个京城的瓷器商人都眼馋!”
  牧青斐:“胡公子是欺我不懂商贸了。人人都把瓷器往北路销,南下深山老林,难不成卖给林间的猴子么?”
  西瓜头嘿嘿一笑:“将军有所不知,这就是我爹的本事了。南下后找几个县衙借船,走水路再北上,你猜猜能多赚多少银子?四倍!”
  说完他压低声音:“你可别往外说,我当你是我未来媳妇我才告诉你的,我娘都不让我提这个事。”
  牧青斐往李长空看了一眼,他已将手按在了腰刀上。随即她站起身,施然落座于石桌旁,问:“都跟谁借的船?”
  西瓜头只觉一股清香迎面袭来,激动得他语无伦次,早把他娘交代的话忘到耳后,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
  说完他道:“现在将军信我了吧?”
  “信,当然信。”牧青斐站起来,转身往外走了两步。
  西瓜头的视线黏在她身上,放肆地盯着她的腰:“那,那将军什么时候过门?”
  牧青斐:“不如胡公子先跟我去个地方?”
  “去!你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胡公子配合,我就省事了。”牧青斐一扬手,“长空。”
  李长空的腰刀瞬间出鞘,刀尖顶着西瓜头的喉咙上,恶声道:“那就走吧,胡公子!”
  午时,扬天府外鼓声阵阵。衙役见着来人,脚下一软,随即慌慌张张往内堂通报而去。
  不多时,京兆府尹领扬天府上下官员一并到大堂之中,诚惶诚恐跪下:“将军来此,下官有失远迎!”
  “场面话免了,我今日来要状告一人。”牧青斐背着手走入堂内。
  “将军要告何人何事,下官立马去办!”
  李长空闻言,抬脚将跪在一边痛哭流涕的西瓜头给踢了进去。
  牧青斐:“我要告胡姓商人,罔顾我南易国商贸法,从南下水路走私瓷器销往北方。同时状告南下几县县令以权谋私,助纣为虐。”
  她低下头,看着一脸震惊的京兆府尹,凤眼中渐渐爬上了凶光:“我要你查清此事,给予重判,绝不姑息!”
  “下官领命!”
  西瓜头失声痛哭。
  牧青斐在扬天府逗留了一个时辰,旁听完京兆府尹升堂办案,待胡府涉事人等被押入监牢候审后,这才神清气爽地离开。
  走了几步,觉得今天天气着实不错。
  “我原先还想着找个法子收拾他,没想到他自己撞了上来。”牧青斐撑开纸伞,脚步轻快,“真是□□赛老鼠,不比不知道,跟这胡公子比起来,秦闲都成正常人了。”
  李长空闻言撸了把袖子:“我险些就要上手揍他了!什么狗嘴!嘿,将军您看他那长相就不是好东西,肥头大耳,石凳都要给他坐塌了!”
  “李长空。”牧青斐忽然斥他,“你要骂便骂,休要指责人胖瘦美丑,着实无礼!”
  李长空噎了下,嘟囔道:“他但凡不好吃懒做,哪会肥成那样。。。。。。”
  “那也是别人的事。”牧青斐皱眉,“有那功夫对别人指指点点,先把自己拾掇好了。”
  “末将日日苦练,丝毫不曾懈怠!”
  “是么?回去陪我过两招。”
  “。。。。。。”李长空心里苦,却不敢再说。这会儿想到什么,轻声问,“将军,你觉得秦闲如何?”
  牧青斐毫不犹豫道:“油头粉面,登徒浪子!”
  李长空暗笑。刚才你不是说不能指责人胖瘦美丑么,这会儿又骂他油头粉面了。
  牧青斐自然没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哪些,见着街上人来人往,心也跟着欢快起来:“带去你个地方。早上我买东西时发现的,可热闹,有好些新鲜玩意儿。。。。。。”
  胡姓公子这事当天便传到了圣上耳中,龙颜大怒,当即便将那几个县令革职查办,责令京兆府尹查清此案。圣旨一下,胡家哪还有耍小聪明的机会,于监牢中痛哭流涕,悔不当初。与此同时,推荐胡公子的红娘亦受牵连,牧青斐听到消息后忙去护了护,这才保住了她红娘头衔。
  经此意外,京城无人不知圣上对牧青斐的厚爱,再不敢揶揄她相亲一事。
  倒是把牧衍之给愁哭了。按他的话说,今后相亲的公子哪还敢大声跟牧青斐说话,估计恨不得把她当菩萨供起来,离她越远越好。
  牧青斐巴不得这样。
  她还高高兴兴打了半天木桩,等着明日要见的那位国师寄信来回绝见面一事,没想到等到月亮高照,对方也无动静。
  怎么,国师府不闻世事么?
  对方不为所动,她也只好按约定行事,吃过午饭后,又领着李长空往湖边去。
  到那儿一看,湖上泛有画舫,于杨柳下荡于清波之上,无比诗情画意。
  见牧青斐前来,画舫便往岸上靠,几个白衣侍女莲步而出相迎。侍女个个绰约多姿,不同寻常,牧青斐顿时觉得自己踏上的不是画舫,而是仙宫。
  画帘被玉手掀了起来,牧青斐正站在门口,除去这最后一层朦胧后,便见着画舫中置小桌,桌上香烟袅袅,茶器精致可爱。闻人煜穿一身白色深衣跪坐在茶案之后,正往对面的茶杯里斟上一杯清茶。
  举手投足间,一股典雅气油然而生。
  待搁下茶壶后,他抬头与牧青斐相视,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听闻,牧将军与秦公子一见,醉吟楼内锅碗瓢盆碎了一地。昨日与胡公子一见,胡府全家入狱。我甚是好奇,将军打算如何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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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逢(一)

  这般大胆直接,牧青斐微挑了眉:“我把你这画舫拆了烧柴如何?”
  “拆了?”闻人煜作势认真打量了下这艘画舫,“这艘不大,兴许刚好够将军烤只鸡,倒也不错。”
  牧青斐:“要能烤成,分你一只鸡腿以示感谢。”
  “不必了,修道之人不食荤腥,将军开心便好。不过,最好等这趟湖游完将军再拆,否则我们只能游去对岸了。”闻人煜轻笑,以手示意,“茶凉了,将军不坐么?”
  这个国师说话倒是挺有意思的。
  “坐,良辰美景,茶话湖中,为何不坐?”牧青斐饶有兴致地走至案前,坐了下来。
  她刚坐定,李长空便被那群白衣侍女拦在了船舱之外。
  “嘿!你们拦我作甚!”李长空眉毛竖了起来,可他一大男人拿这些女人没办法,只好向牧青斐求救,“将军,你看她们!”
  “他是我副将,国师这是何意?”牧青斐亦回过头看。
  “我的名帖只应了牧将军一人,不曾应过李副将。”闻人煜一派自然,“难得我有闲暇,将军赏光,少些聒噪声,清净。还是说,将军不敢?”
  “你!”李长空一个字都没听明白,只听明白他要赶自己下去,眼睛瞪得浑圆。
  牧青斐也不明白。
  赶人下船,怎么看都是失礼的事。闻人煜贵为国师,此次又是奉王命而来,刚见面就敢造次,实在大胆。末了还用激将法激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牧青斐左右一想,挥了手:“长空,在岸上等我。”
  “将。。。。。。”李长空本想说些什么,可眼前两人官职皆压在他头上,只好吞进嗓子里,“末将听命!”
  走之前他特意把腰刀丢给了牧青斐,警告似地剜了闻人煜一眼。
  他刚下船,画舫便朝湖中央驶去。
  牧青斐还未摸准闻人煜的心思,此时也不多话,只见对方替她又斟了回茶,道:“京城有两湖,一曰西湖,一曰蛟湖。之所以不是东西相应,只因此蛟湖实则是蛟湾,往东走一段水路,便是海。夏日的蛟湾,景色要美上几分,杨柳青翠,水波之上姹紫嫣红,交相辉映,着实动人心魄。”
  他说话有些慢条斯理,斯文气中又裹着股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秘。牧青斐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喝了口茶接着他的话道:“秋景也不逊色。算起来我近八年不曾来这,倒是要谢谢国师。”
  “是我要谢谢将军,”闻人煜道,“若不是今日将军应邀,我也有近十年不曾来了。”
  他身后有道屏风,此时,屏风后传来拨弦声。清脆的琴音出来,与湖光山色相唤,别有翻滋味。
  闻人煜喝着茶,道:“弦松了。”
  “是。”屏风后传来两三声调弦的动静,随后又继续弹奏起来。
  牧青斐以为闻人煜支走李长空,兴许要说些悄悄话。结果对方竟然真伴着这琴声,跟她讨论起南易国大好山河来。牧青斐又不是安静性子,头几句还能应付,时间长了,这国师说话又慢,落在她耳朵里就跟催眠曲一般,船到湖中时,她便忍不住趴桌上睡了过去。
  一觉也不知睡了多长,等醒来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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