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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重(元宝)-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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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小姐是寿王妃!你们绑的可是寿王妃的弟弟,廉将军的儿子!敢伤了他,你们有几条命?”寒梅厉声说道。

    那山贼闻言愣了愣,还真是有来历的呀?

    “大哥,你别听她瞎吹!这小娘皮还真能掰!廉将军的儿子怎么就坐那么一辆小破车?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想唬我家大哥?我家大哥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我可是见过,就连县太老爷出门,都是前簇后拥,一大堆人伺候的,要像你说的,是什么将军的儿子,那派头怎么说也应该比县太老爷大的多吧?切!还真当我们没见过世面呢!”这时候却听那尖利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彪形大汉脸上的表情也松快了几分,冲门外骂道:“滚!老子的墙角也敢听!”

    “大哥,兄弟们多久没尝过荤腥了,吃不到嘴里,听还不让听听么?”门外一堆嬉笑之声。

    寒梅脸色变了几变。

    那被称为老大的彪形大汉脸上却是露出些笑来,“等老子爽完,就让你们爽,现在都给老子滚远点儿!”

    听他这么一说,门外嬉笑之声,果然就远了几分。

    

章节目录 第二百三十九章 突破

    ?彪形大汉淫笑着回转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寒梅,小娘皮。敢骗老子,看来你是不想当压寨夫人,宁可被我那帮兄弟都骑上一骑呀!

    寒梅脸色黑沉,滚开!

    那大汉满是酒气的臭嘴却是不由分说的压了下来。

    他力气巨大,寒梅挣脱不开。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那大汉抬起头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寒梅的脸上,臭**,敢咬老子!

    他一掌是带了怒气的,掌力之大。寒梅被扇的眼冒金星。耳朵轰鸣,口中更是弥漫着血腥之气。

    门外有传来嬉笑扯皮之声。

    彪形大汉生怕在兄弟们面前丢了脸,笑话他连一个小娘皮都收拾不住,便上手来撕寒梅的衣服。

    寒梅见他动作,疯了一般的挣扎。

    却哪里是她的对手。

    她自小生活在将军府,见惯的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那怕心里把对方算计到死,脸上也是笑眯眯一番和气的。

    向这山贼这般粗鲁残暴,恬不知耻的,她从未见识过。就算是这次南下而来,跟着师父,也是处处有师父保护,她何曾经历过这般屈辱。

    心知自己不是这山贼的对手,便要以头撞墙,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些人玷污了自己!

    刺啦……一声。大汉撕开了寒梅的外衣,露出里面粉红的亵衣来。

    胸前一凉,趁那大汉大流口水,不妨之际,她一头撞向里侧墙壁。

    那大汉见状立即去拉,却是咚的一声,寒梅已经撞破了脑袋,但大汉抓住了她的腿,减缓了几分力道。

    头破血流,她却没能一头撞死。

    滚……滚开……别碰我……寒梅挣扎着,踢打着,指甲乱抓,逮哪儿咬哪儿!

    真是个小野猫!老子还不信就收拾不了你了!大汉抬手,又是一巴掌。     寒梅两边的脸都高高的肿了起来。

    门外的嬉笑之声,却戛然而止。

    大汉以为是兄弟们走远了,正要去撕寒梅的亵衣之时。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老子叫你们滚……你们  他以为是谁等不及进来了,回头一看,却是吓了一跳。

    廉世远恍如恶魔一般,浑身浴血。手持长剑,站在门口。

    那剑尖之上,还吧嗒吧嗒的往下滚落着血珠子。

    你  你找死!

    山贼大喝一声,抓起靠在**头的长戟,扑身上前,长戟直取廉世远脑袋。

    廉世远不避不闪,提剑而上,只攻不防。

    身法却是比在山下被拦阻之时,更快了数本不止。

    当他冰冷的长剑,没入山贼胸口,并从后心穿出之时,那山贼犹不敢相信,分明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如何眨眼之间,变得这般厉害?

    廉世远抬掌将山贼从自己剑上震开。

    看了眼缩在**上,蜷膝抱着双肩,衣衫已被撕碎,双肩裸露的寒梅。

    两步来到她身边,解开自己的冬衣,披在她身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

    寒梅无意识的摇摇头,眼泪无声的滚滚而落。

    他皱眉看着她额上的血,撕下自己的衣服,为她缠住额头。

    他眉宇间一直紧紧的蹙在一起,眼眸黑沉深不见底,动作却是格外轻缓。

    你不该回来的  他轻声叹道。

    寒梅一直默不作声,穿好他的衣服任他为自己包扎额头。

    待伤口都处理好之后,她才恍然回过些神来。

    侧脸瞧见廉世远一身是血,仿佛是从血泊之中爬上来一般,双手颤抖,紧紧抓住他的手,你怎么样?你的伤势

    他的伤可是比自己头上的伤要重的多,也不见他包扎,如今将冬衣脱给她,如此寒天,他却只着着一件单衣。

    廉世远摇了摇头,我们快走,此地不宜久留,不知还有没有山贼未回,倘若遇见,恐无法脱身。

    寒梅点点头,脑子里还有些懵,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走出门外,这才瞧见,满院子都是山贼的尸体,真乃血流成河,毫不过分。

    寒梅跟着廉世远找到山贼的马匹,两人翻身上马,丝毫不敢耽搁,打马飞快离去。

    寒梅已感受到,廉世远是又突破了自己的瓶颈,武功比之前上了不止一个台阶。

    却不知廉世远从醒来,听闻山贼淫笑着说,今晚要用那小娘皮好好给兄弟们开开荤腥了  之时,心中怒气磅礴,丹田之处更是热气上冲,一时间,他甚至连身上的伤口都觉不到疼了,满眼尽是血红之色。

    直到现在,两人已经离开山寨不近的距离,他丹田之中,仍有热气翻滚,仅着单衣在茫茫雪中,也丝毫不觉寒冷。

    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武功止步不前,甚至感觉有退步趋势。

    师父说他有突破的趋势,只是时机还未到罢了。

    却不想,在这里,被这群山贼给逼的终于突破。

    他看了看裹着他衣服策马前行的寒梅,心中却仍是愧疚不已,若他能再快一点,再早一点过去,是不是,她就不用受那般屈辱?

    两人来到山下,找到小七。

    小七见两人浑身是血的回来,终于维持不住先前坚强的姿态,嚎啕大哭起来。

    廉世远拍了拍他的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什么?

    我以为  我以为,你们也不要我了  你们也走了

    小七说着,更是泣不成声,伤心欲绝。

    好了,这不是已经回来了么?别哭了。廉世远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

    走吧,咱们得到镇上去。

    一行人刚到镇子上,就引起的恐慌。

    除了小七,另外两人都浑身是血。

    他们入镇子还不到一刻钟,就被请进了官府。

    我乃翰林院廉翰林,随御林军南下寻找寿王,被邪教伏击,与其他人走散,如今要回京复命!廉世远沉着脸对要对他们上枷锁的县令说道。

    那县令瞧他如此年轻,又自称是翰林院的人,翰林院的人怎么会跟着御林军找寿王呢?身边跟着个女子也就罢了,还带个孩子?

    且这两人身上皆有伤,廉世远伤还颇为严重,自是不肯相信他的话。呆低边号。

    当即就要着人将他们压入大牢。

    我等若是盗匪强人,被你压入大牢也就罢了,但倘若我说的是真的,耽误了朝廷大事,你可负的起这个责任?廉世远冷冷看着县令说道。

    口气眼神之中,甚是倨傲。

    县令当下心里也麻爪了,万一他说的就是真的,自己有几颗脑袋?

    既然如此,你等不妨在此地暂留,你们身负有伤,不宜赶路,待我禀明京中,查明了你们身份,在派人送你们离去可好?县令只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将三人留了下来,管吃管住,还找了大夫给廉世远治伤,将三人留在县衙里。若三人是诳他,再投入大牢不迟。

    若真是大有来头,自己也不至于吃不了兜着走。

    为让县令以最快的速度查明自己的身份,廉世远将随身玉佩给了县令,并带伤亲写家书一封,让他命人将玉佩和信送到京城廉将军府上。

章节目录 第二百四十章 再也回不到从前

    ?因非自己人送信,慎重起见,廉世远只在信上写了贤王与邪教勾结。他们路上遭遇邪教之事。而遇见寿王之事,则只字未提。     廉将军接到儿子的信,一面命人备车去接儿子,一面换上官服,立即进宫求见皇上。

    廉将军将贤王勾结邪教之事禀于圣上,圣上震怒,下旨各地彻查邪教,定要将邪教势力剿灭。

    这么一来一回,廉世远回到京中的时候。已经耽搁了大半个月的时间。

    慕容御和赵耀已经疾驰在回京的路上。

    朝廷领兵的岳谦诚还不知贤王已经被杀的消息。只知吴谦带着蜀军撤离广汉郡,退守蜀郡。

    自他领兵以来,第一次取得这么大的胜利,真是大喜过望,他命人将得胜的消息以八百里加急传回京中。

    就在这初步得胜的消息送入宫中之时。

    慕容御和赵耀,风尘仆仆满面尘霜的从西南城门进了京城。

    皇上……皇上……寿王?寿王回来了……太监们一连叠声的向御书房禀报。

    张淼闻言一震,立即就转进御书房。

    皇上,寿王回来了!

    皇帝霍然起身,在哪里?

    他眼眸黑漆漆的,无数的情绪翻滚在漆黑的眸色之中。

    在  在  张淼抬手指向御书房外。

    而此时寿王风尘仆仆,满面灰尘的来到御书房外。

    隔着御书房的展开的扇门,他与皇帝,遥遥对视,昔日的兄弟,如今的君臣,竟是一时间相顾无言。

    张淼张了张嘴。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只好垂手立在一旁。

    你  去哪儿了?皇帝一开口,居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些许微微的颤抖。

    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他真心的疼过这个弟弟,真心的信赖过这个弟弟,也真的  怀疑过他。     当他突然在裕龙失去消息的时候,他愤怒过,惊慌过,但时间一日日过去,却一直没有他消息的时候,他伤怀了  他还是思念这个弟弟的。

    慕容御站在门外,久久的凝视了皇帝之后,才缓缓地下头去,捧起自己带来的木匣。

    微臣有话,想要禀奏圣上。

    皇帝向前迎了两步。进来,你们都退下。

    慕容御迈步走进御书房,瞬间涌入脑海的却是年幼之时,就在这御书房里。太子不止一次的替他在父皇面前辩解,替他受罚,不计得失的维护他

    同样是在这御书房,他与昔日的太子,却再不能像从前那样

    今日他们站的很近,抬手就可触碰彼此的衣角,可今日,他们的心却那么远,再不能相互扶持着取暖。

    慕容御捧着木匣跪在地上,对皇帝行叩拜大礼。

    皇帝伸手欲拦,却没能拦住。

    慕容御不是第一次跪在他面前,可这次,却生生刺痛了他的心。他知道,正是自己的怀疑,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再也回不到从前。

    慕容御行完大礼,将木匣往身前的地上一放,皇上,这是臣送与皇上的薄礼。

    皇帝看着那木匣,眉宇间微微蹙起,只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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