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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待时机。
上天并没有让慕容御等太久。
贤王似是没有了和朝廷军队耗下去的耐心。
仅用两日整顿大军之后,便对梓潼发起总攻。
朝廷军队接连败北,气势大不如前,在援军赶来之前,他要将朝廷力量全部歼灭在梓潼!
决战的帷幕果然在梓潼拉开。
梓潼的岳谦诚同样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慕容御的目标是贤王,只有贤王。
吴谦不足为惧,只要贤王一死,蜀军不战自败。
蜀军聚集在梓潼城外。
决战的鼓声震动天地之间。
慕容御的眼光却是牢牢锁定在最前方的帅旗之上。
他知道贤王此时,就在那帅旗之下。
进攻的鼓声响起,伴着喊杀之声,扬起黄沙漫天,迅速将鼓声淹没。
只见天地之间,尽是黄沙弥漫,黑压压的人头向着梓潼的城墙涌去。
一**的箭矢从城墙上飞射而下。
但蜀军如潮水一般涌向城墙,架起云梯,爬上城墙。
前赴后继。
此时忽起大风,原本就黄沙飞扬,此时伴着大风,更是三尺之外,看不清人影。
慕容御趁乱靠近帅旗,以内力灌做掌风,袭向旗杆。
那举起士兵只觉背后疾风劲力,竟生生将帅旗旗杆刮断。
帅旗忽然倒下。
蜀军大乱。
帅旗可谓一个军队的灵魂,帅旗倒,兵比败。
“帅旗被风刮倒了!帅旗被风刮倒了!”周遭之人立时慌乱起来。
贤王挥刀砍下叫喊之人的脑袋,却止不住这种惊恐之情,在蜀军之中迅速蔓延。
“军旗到,兵必败……完了完了……”
蜀军军心已经慌了。
有些胆小之人已经扔下兵器逃了。
此时护在吴帆身边的赵耀和高飞,飞身回撤。
吴帆发现异状,想要阻止,哪里能比得上这两人的轻功。
贤王命人举起帅旗,那人的手刚碰到旗杆,背后就受了冷箭。
城中朝廷军队也发现了蜀军帅旗倒地的状况。
立时大开城门,攻向蜀军。
“蜀军必败无疑——蜀军必败无疑——”朝廷军队气势大增,呼喊着砍杀而来。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蜀军起兵,虽是打着匡扶正义的旗号,却是名不正言不顺。所招兵卒,更是为了钱财而来。
知道败局已定,纷纷四下逃窜。
蜀军军中,自己先乱了阵脚。
章节目录 第二百三十六章 垂死挣扎
贤王骑在马上,脸色煞白。 眼看胜利在即,忽起这样的变动。贤王岂能善罢甘休,他一手紧拽着缰绳,另一手原本在捂着腹部,但见他将那只捂着腹部的手空出,侧身抽过旁边小将的长刀,挥刀砍下一旁欲要逃跑的领将的脑袋。
“临阵脱逃者死——”贤王冰冷寒森的声音如地狱的厉鬼一般,让他周遭的将领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一时将领们倒是稳住了些许,只是士卒们却仍旧是人心惶惶。
正在这时,高飞和赵耀已经飞身靠近贤王。
贤王的亲卫也发现了他们目标正是贤王,立即将贤王护在中间。慕容御拉弓搭箭,接连三箭齐发,在贤王周围的亲卫保护圈上打出突破口。
赵耀身法奇快,砍杀护在贤王身边的亲卫,将领。
拼杀之中,终于靠近贤王。
贤王腹痛难忍,额上已经冷汗密布。
他状态好时尚不是慕容御的对手。如今腹中剧痛之下,历时便被赵耀擒获。
蜀军见贤王都被擒住了,历时更加慌乱。
丢盔弃甲。四散逃窜。
慕容御一边砍杀周遭还在抵抗的亲卫,一边飞身上前,接应赵耀和高飞。
只是正在这时,一只冷箭却从前方飞射而来。
瞬息扑入高飞后心。
赵耀回头去看箭矢所来方向,见吴帆正拿着弓冷冷看着他们。
赵耀抬手挥出数枚暗器,暗器之快,吴帆虽已发现,却来不及躲开。
暗器瞬间没入他身体各个要害。
吴帆倒下之时,双眼之中还满含怨恨和不甘。呆厅吗技。
慕容御上前接住高飞无力垂倒的身体,“坚持一下!”慕容御说着。将他扛在肩头。 赵耀掳了贤王,两人于慌乱无序、四下逃窜的蜀军之中,飞掠而过。
只听闻风刮过耳畔,猎猎作响。
两人各扛着一人,一直赶路了约莫有半个时辰。才咋一片密林之中停了下来。
慕容御放下高飞,却见他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抬手搭在他的脉上,眉头越蹙越紧。
高飞却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紧紧抓住他的手,“寿王,我不行了,我知道……能和您跟赵爷并肩作战,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卑职,卑职……死而无憾……”
慕容御看着这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眼中沉痛。
“寿王……原本出京寻您的时候,还对您多有误解……如今才知,您是真英雄……更是卑职心中的英雄!”
“你……你家中还有什么人?还有什么放心不下之事?”慕容御沉声问道。
虽然和高飞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印象颇为不错,原以为杀了贤王,带他回京还能为他换来升迁机会……却不想,他竟……
高飞却是苍白的微微一笑,“我媳妇,若愿意改嫁……就让她改嫁吧……”
说完,他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毫无血色的脸上,还保持着最后那淡淡的微笑。
慕容御拳头紧握,眉宇深蹙,拔出高飞背后的羽箭,将他平放在山林间的地上。
抬头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贤王,一步步向贤王走来。
贤王被赵耀定住了穴道,绵软无力,动无可动。
慕容御来到他跟前,一拳打在他脸上。
贤王立时满口血腥之气。却是挣扎不得。
“四弟,你我虽不是同母所生,可你我并无深仇大恨,虽说年少之时,多有摩擦,却不过是闹着玩儿而已。而皇帝呢?你一心对他,他却如此怀疑你,你就不觉得寒心么?”贤王一开口,满口的血就顺着嘴唇留了出来。
贤王被慕容御一拳打的跌坐在地,慕容御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闻得此言,居高临下的视线更是不屑。
贤王却继续说道:“你就不奇怪皇帝为什么不信你么?你就不奇怪,他昔日为何要照顾你,如今登的大宝,却又如此怀疑你么?”
贤王顿了一顿,见慕容御没有反应,便只好自顾自的接着说:“乃是因为他心虚!当年皇后害死了你的母妃端贵妃!他和你有不共戴天的杀母之仇!他对你好,是因为他愧疚,他不相信你,是因为他心虚!你还傻乎乎的一直帮他,却不知自己在帮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吧?”
贤王说完冷笑连连,却见慕容御脸上并无惊异之色。
寂静的树林间,只有他的冷笑,显得格外诡异。
“这些,你都知道?”贤王语气颇为不信。
慕容御却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这些事都是当年的皇后做下的,太子并不知情,他当我是弟弟,我便一直当他是兄长,断不会因为他母后的狠辣,背叛与他。”
贤王惊讶的看着他,“他母后害得你自小就没了母亲,你……你就不想为你母妃报仇?好,就算你大度,前事你都可以不计较,如今呢?如今你在前线为他拼死拼活的打仗,他又是怎么对你的?可曾相信过你半分?”
“这是我兄弟二人之间的事,就不劳贤王你操心了。”慕容御淡声道。
“和他啰嗦这许多作甚,直接砍了他的脑袋,回京便是!”赵耀抱着肩膀,靠在一旁的树上,似乎在闭目养神,脸色却寒如冰霜。
贤王一急,立即说道:“就算你不恨太子,敬他是兄长。可你我之间,又何曾有深仇大恨?我亦是你的兄长啊!”
慕容御闻言,看向贤王的目光里充满讽刺,“容妃当年做下多少恶事,你都不知情么?容妃派薛氏于廉将军为妾,毒杀如意的母亲,几次三番设计如意,甚至用蛊毒害廉将军,你都不知情么?甚至得知如意怀有身孕,命薛姨娘到我府上,想要害如意腹中孩儿,你都不知情么?”
贤王皱眉,强自镇定道:“你说这些,我并不知情,若是我母妃做下过犯,我做儿子的理当为她赎罪。”
慕容御冷笑:“你可觉得今年年末入了腊月开始,腹中便不时绞痛不止?着大夫看,却看不出是何病因?腹中绞痛却与日俱增?”
贤王闻言惊得脸色煞白,目瞪口呆的看着慕容御。
“即便我今日不杀你,你也会死于母蛊吞噬,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不过你的脑袋我还有用,便让你死的痛快一些!”慕容御沉声说道。
贤王脸色灰败,原来腹中绞痛是母蛊已经苏醒,“你早就知道我是黑衣人?”
“以前怀疑过,但见年末,你却腹痛不止才得以肯定。你今日所受的苦,是你自己一手造成,怪不得旁人!”
慕容御说完,挥刀掠过贤王的脖颈。
刀速之快,掠过贤王脖颈之后,贤王的脑袋还端坐在脖颈之上,他甚至还动了动眼睛,片刻之后,才见他脑袋咕噜滚落,热血喷溅而出。
没了脑袋的尸身倾倒在密林之中厚厚的落叶上。
贤王的尸身被扔在山中。
他们带了贤王双目圆睁的脑袋和高飞的骨灰,策马回京。
章节目录 第二百三十七章 遇贼
廉世远,寒梅同师父分别之后,就带着小七架着马车赶在回京的路上。
越往北。天气越冷。
过了黄河,地上已可见积雪的痕迹。
一些人迹罕至的山路之上,甚至路上的雪都还未化,马车行进十分困难。
这日赶路途中,小七歪倒在车厢上睡着,廉世远也闭着眼睛,靠在背后的软垫之上,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也睡着了。
寒梅时不时的触触他的额头,前几日因路不好。这马车又不比京中将军府的马车那般舒适稳当,他背后的伤口被震裂了。
寿王所留的伤药已经没有了,她怕他会发起烧来,倒是麻烦。
还好,他额头的温度一直不太高。
正在行进的马车却是忽然停了下来。
寒梅正打算问车夫出了什么问题,一直闭着眼睛的廉世远却突然睁开眼来。
“有人!”廉世远戒备的说道。呆厅扑弟。
寒梅伸手按住藏在车座后的剑柄,伸手拉开车门。
车夫回头说道:“主家。这前面有棵树,兴许是被雪压断了挡在路上……”
车夫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根羽箭从道路之旁的山林之中飞射而出。直没入车夫脑壳中。
车夫晃荡两晃,一头栽下马车,死了。
寒梅大惊,第一次瞧见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正跟自己说着话,居然就这么死在自己眼前了,她反手关上车门,靠在车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七揉着眼睛醒过来,“怎么了?”
话音未落,廉世远伸手将寒梅从车厢上拉起。一根箭头当——的从她适才所靠的车厢上钉了进来。
小七看见箭头,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赶紧揉揉眼睛,这才紧张起来,“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