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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画眉(璃络)-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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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景溯怎会轻易放过我们,就算会放过炎溆,那也是在我平安回到他身边的前提下,但是炎溆是绝对不会让我重新回到他身边的,而我也绝不可能回去,就算我回去了,他也是要照样杀了炎溆的。后面尾随的禁军终于越来越近,明亮的火把把夜幕照得一片光亮。
  “二哥!”我回头,声嘶力竭的大喊,伸手想去抓住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他最后深深看我那一眼,怜惜又苍凉,转身那刻,那不掩的剑眉凤目,妖娆艳美到猖狂!
  “郡主,属下现在护送您去九华江,那里有人接应,接着我们由水路北上,如不出意外,七天后到达兴州,然后再由兴州折回去豫州,由豫州入风烟城,再去北燕。主上说了,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睿王一定想不到我们会从豫州过,而不是由兴州到麟州,再到漠北,由漠北去北燕。”
  火甲在一旁如是说着,我却置若罔闻,自顾哭得声嘶力竭,“二哥,不要——火甲,回去,回去呀……”
  “郡主,主上要您替他和王爷好好活着!”头顶传来火甲透着悲凉的声音,他狠狠抽着马鞭,骅骝马奔跑如飞。
  二哥终于离我远去,这从不是我想要的,而我也从未想过有一天,父王跟二哥会以这样的方式永远离我而去,我几乎哭昏在火甲怀里,直到身下的马不再跑了,四周陷入一片静寂,气氛凛然,异常凝重,我才猛然清醒过来。
  “啊承……”我转头看到萧承那刻,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萧承的脸在烈焰三十二骑所持的火把下,清晰异常,但那双曾经比星辰还亮的瞳仁却明暗不清。他直直看着我,片刻之后才敛目恭敬道:“臣来迎郡主回宫!”
  他说的不是夫君,而是自称臣子!我第一反应就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犹如五雷轰顶,“啊承,你说什么?”
  “臣来迎郡主回宫!”萧承再一次说道,声音清冷,不带丝毫感情。
  这一次我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清了,不过这样也好,他们萧家帮着炎景溯灭了我齐王府满门,我可以不恨他为了家族背弃我,但我也绝不可能原谅他,所以这样把界线划分的如此清楚也好。
  那是我此生寻觅的良人,要恩爱百年的夫君,而现在却成了我灭门仇人,我着实被打击的崩溃掉了,以至于完全忽略了他后面的“回宫”两字。
  但我没听到,并不表示齐王府的暗卫们没有听到,几乎是在瞬间,大家齐齐拔剑出鞘,气氛瞬间剑拔弩张,火甲看着眼前阻挡的众人,眸色猩红嗜血,“世子,这些年我家主上一直待你不薄,世子莫要做忘恩负义之人!”
  萧承扫视着齐王府众暗卫,面无表情接道:“郡主是七殿下要的人,只要你们把郡主留下,本世子可以念在与你们主子往日的情分上放过你们。”
  火甲眸中的猩红更深了几分,他看着萧承冷笑,“属下万万没想到世子竟是这般无情无义、忘恩负义之人,主上和王爷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怕是养了萧承你这条白眼狼。让我们交出郡主,简直是妄想!”话末,他扫视着前方众人,又补了一句,“既然各事其主,那就生死妄论!动手吧。”
  任火甲如何骂,萧承也不恼,只是在火甲说完后,他才淡漠清冷开口:“本世子并不想为难你们,但若你们执意不肯让本世子带走郡主,那休怪本世子不留情面了!”
  

第一百十八章 夺宫(8)
更新时间2012…4…11 13:00:46  字数:3546

 萧承带的人很多,除了烈焰三十二骑外,还有左右飞翼营,而齐王府暗卫则只有水火两队,二十人而已。面对如此强大的差距,没有人怯战,也没有人在意自己的生死,他们心中唯一有的信念,就是要将我平安送出去。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渡过那一盏茶时间的,我只知道齐王府的暗卫一个个在我脚边倒下,血水染了一地,也染了我一身,直到最后一个不剩。
  火甲、火辛和水癸三人最后是在我面前齐齐自杀的,火甲死前看着我道:“郡主,属下等无能,没能将郡主平安护送到北燕,您要好好活着,替主上和王爷好好活着!属下这就去向主上请罪了!”说罢,他把剑往脖子上一抹,血水四溅,即使是临死,他的眼神依旧坚定,话语依旧坚决。
  在这之前,我可以骗我自己说他萧承是被家族逼迫无奈,但此刻面对二十具齐王府暗卫的尸首,我是完全恨上了萧承。
  萧承,你就为炎景溯卖命至此?硬是生生逼死了我齐王府二十名暗卫,还要将我交给灭我满门的仇人。
  我恨恨盯着他,萧承却神色淡漠的对了我了两句话,一句是:“你不是齐王的女儿。”另一句是,“七殿下等着你回宫。”
  萧承解决两队齐王府暗卫只用了一盏茶时间,更何况是炎景溯,当然那些人中有炎溆,要花些时间,所以炎景溯赶来的时候,正值萧承灭尽齐王府暗卫之时。
  什么叫我不是我父王的女儿?我还没来得及询问,炎景溯已带着禁军赶到。萧承也不在管我,单膝跪地向炎景溯复命道:“王爷,臣幸不辱命,平安将郡主带回。”
  月华之下,炎景溯一袭蟠龙玄衣,骑在高高的紫骝马上向我望来,面目冷峻,一身风华,如王者般降临,“啊蘅,过来,随我一起回宫。”
  他俊美无铸的面目上是期盼又是惊喜,而我却一步也没有动,只是直直站着,仇恨的盯着他看,双手的指甲陷进手心,弄的生疼,“你给我父王安的是什么罪名?”
  炎景溯愣了片刻,才沉声道:“谋反。”
  “胡说八道,我父王怎么会谋反!””我双眸腥红朝着他大喊,心底却苦笑,这样的罪名我早该料到的,父王在朝堂举足轻重,岂是那么容易找理由杀他的,除非是谋反这种灭族之罪。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不愿相信,拼命想要求证般的朝萧承望去,萧承在我殷切的眼神下顿了顿解释道,“前夜亥时皇上突然驾崩,齐王不仅重兵把守紫宸殿隐瞒消息多时,而且还欲把持朝政,今日未时三刻,齐王突发兵变,太子被杀,宁王被囚,幸得七殿下智谋,勤王成功。”
  先借父王谋反之名除去太子,再以谋逆之罪论处父王以报傅家之仇,真是一石二鸟之计。
  我把视线又重新落在炎景溯身上,问道,“我不是我父王的女儿?”
  炎景溯应声道:“是,啊蘅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可以纳你为后。此后我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免你无枝可依,我会宠你一生,许你一生无忧!”敛去一切狠戾凶残,此时的炎景溯如惠风般和煦,温柔的不像话。
  纳你我为后,只宠我一人,许我一生无忧!真是可笑,原来他对我的从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我一时受不了刺激,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昏死过去。
  “炎景溯,你以为你随随便便说几句,我就会信么?真是可笑,我怎么可能不是我父王的女儿,我有玉佩为证,怎么可能不是,你骗不了我的。”我不停的摇摇否认,同时把那刻着“澈”字的玉佩拿出来拼命证明给他看,“父王给我取名叫炎澈,我是他的女儿。”
  看到我失控,炎景溯面目开始紧绷,他忙道:“啊蘅,你先跟我回去,到时候我会把所有事情完完整整都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告诉我我父王是谋反,罪有应得?还是告诉我你炎景溯怎样利用我大仇得报的?欲加之罪何患如此,炎景溯有野心的人是你,想夺位的人也是你,太子是你杀的,宁王也是你囚禁的,你凭什么把所有罪名统统安在我父王头上,凭什么?”
  我歇斯底里的叫嚣,哭着喊着慌乱后退,一个站立不稳顿时摔倒在地上,萧承过来扶我,我坐在地上扬起满脸泪痕的脸,愣愣的看了他好久,然后哽咽道:“啊承,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泪水无声滑落,眼底已是绝望。
  萧承,你不仅帮炎景溯灭了我齐王府满门,而且还卑鄙无耻到卖妻求荣,我真是看错你了!
  “今日齐王谋逆,臣的妻子忠贞大义,认为其父之为大逆不道,为保皇权,已为国捐躯。”萧承一字一句说着,掷地有声,我本以为胸口已经痛的不能再痛了,但萧承此刻说出此话来,却还是搅得我胸口翻江倒海,几乎窒息,我多愿我一早就随着二哥去了,也不愿听到他如此无情绝意的话。
  这样的萧承,让我好陌生,陌生到几乎以为跟他相识相知只是一个梦,醒来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再记得。萧承,你到底是否真的曾经爱过我?
  “啊承,我好恨,恨我遇人不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却为了权势,要将我送与你的新主,你怎地如此狠心。啊承,我好恨……”说到最后一个“恨”字的时候,我也顺势把迷离刺进了他胸口,萧承顿时一声闷哼,单膝跪倒在地上。
  一时我只觉得握着迷离的右手百般灼热粘稠。
  眼前这两个曾经对我来说最重要的男人,现在我恨不得他们立刻去死。
  “萧承,你对不起我,更对不起我父王跟二哥。”我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看着他满面痛苦,心里一阵痛快。
  我父兄当初是如此信任他,才把我一生交与他,没想他竟这样待我。那些年我父王一直将他视如己出,二哥待他更是亲如兄弟,到头来他却这般回报他们,着实无情无义,畜生不如。
  那一刀,我是刺的那样深,几乎只剩匕首的手柄留在外面,随着我将迷离拔出,血水飞溅,四周一片死寂。刚才我靠的萧承太近,萧承中匕首的时候又不曾嘶吼,所以众人并未发现我拿匕首刺了他。
  萧承今日穿的是黑衣,确实如他当初所说那般,如果不刻意去看,果然看不出染了血水。但是我手上,匕首雪亮的刀身上,皆是触目惊心的红。
  任凭他萧承怎样的命大,今天被我用这削铁如泥的迷离匕首一刺,只怕也凶多吉少了。
  周围有人惊呼,那是萧承的手下,夏侯尉惊慌错乱的跑过来托着萧承的身子不让他倒下,那看我的眼神一如我看萧承那般,充满了仇恨。
  “啊蘅,你快把匕首放下。”一向在众人眼里镇定自若的炎景溯,一时也被我弄得惊慌不堪,好像他每每遇到我的事,总会失控,“六皇叔确实不是你生身父亲,你原姓北堂,是十八年豫章王北堂玄之女,你先过来跟我回去,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完完整整告诉你。”
  当炎景溯说到我是豫章王北堂玄之女时,萧承再也撑不住,一口血水自他口中吐出,彻底昏死了过去,他昏死前最后那一眼,是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的,当时他无声的口型唤着的是,“崇儿……”
  豫章王北堂玄,这个名字是如此的熟悉。据传言,豫章王比我父王大十岁左右,父王早年曾在他军营练厉,可以说豫章王于我父王亦师亦友,武昭二十三年,父王告发豫章王通敌叛国,豫章王北堂一门由此灭门。
  我怎么可能不是忠心为国的齐王之女,而是罪臣北堂玄之女?这让我如何接受的了,我顿时麻木的不知所措,炎景溯像是知道我情绪正在崩溃似的,忙出声解释道:“豫章王当年并没有通敌叛国,我会替你父亲翻案。”
  他本是好意想告诉我不是罪臣之女,但在我耳中却偏偏变了意味,我朝着他嘶吼,“炎景溯,你是想告诉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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