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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着开溜,再难也要一试,阿离东瞄西瞅,心下寻找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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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洗干净了送来
“你认为你可以走的掉么……阿离?”
笑的清浅,口中慢咬着那个“离”字,夜流觞上前,脸上一抹似有若无的深意。
邪魅的眼眸,风雅流转,只见倾身中,夜流觞话语悠悠,轻轻的微靠在阿离的耳旁,慢慢说道:“你敢跑试试?我保证你明天的下场,不会比那些人好……”
“呜呜,英雄!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如兰的气息围绕着,那样的魅惑,那样的迷离!可是阿离却无暇欣赏,都着可怜巴巴的小身体,涅悲壮的不断求饶。
“呜呜,英雄,我没看见,我保证我那晚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你就行行好,看在我孤苦伶仃的份上,开恩放我一马吧……”
悲呼着声音,阿离扯着夜流觞的衣摆做嚎啕状,甚至还不时的拿着它来当手帕,在自己黑抹抹的脸上抹上一把,以示心伤。
旁人不明何以,都不禁疑惑起眼,不住探看。
见此,洗砚出声,话似有些犹豫:“公子……”
虽然他也不喜欢偷儿,但眼前的这个好像……再者,公子他一向为外人客气,怎会因为一个锦袋而将对方吓的如此?莫非……他真的是在乎如烟姑娘,想要为之不平?
“英雄,哦不,大英雄!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阿离求饶,百般凄楚,万般可怜,弱弱的低眉顺眼。见此,夜流觞淡笑,微敛眼眸:“哦,孤苦伶仃?看来你还真蛮可怜……”
“是是是,我很可怜的,从小就一个人四处漂泊,为的就只是混口饭吃,但谁知天公不美,意不怜人,常常让我挨饿受冻,受尽饥寒……”
凄凄惨惨的说着,装镊样的抽噎♀时,一旁锦袋被偷的佳丽走上前来,话语劝说的开口道:“还请夜公子手下留情,不要为难这位小姑娘了。刚才人群混乱,也许这个锦袋真是如烟丢的,被她捡起归还也说不定。”
温柔的气质,善解人意的笑容,虽是堕入欢场,但其身不见半丝风尘之息,只觉清雅高洁,落落大方——碧云阁如烟姑娘,女子当如是!
以为夜流觞是在为锦袋之事口舌争论,素与之感情交好的如烟姑娘开口劝说,欲息事宁人。
闻言,阿离投去感激的眼神,一张原来就脏兮兮的花脸,此时在她的眼泪鼻涕下,便更显得模糊,堪比花猫。
“快起来吧,地上凉。”
如烟姑娘果然深明大义,也不嫌脏,上前轻将阿离扶起,以手相牵,口中笑语道:“夜公子,如烟看这姑娘瘦弱可怜,不知可否给我个面子,就此了事,不要为难于她了。”
哇,救星呐,简直是菩萨心肠!难怪人要长的这么美了,嘿嘿。一见有人救,而且还是以德报怨,阿离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却越发的苦楚,眼泪嗒嗒。
“呜呜,大英雄……”
“夜公子……”见着夜流觞不说话,如烟微一欠身,算是求情。
见此,夜流觞淡淡一笑,眼睛微有深意的瞟过阿离,俊美的嘴角略是一弯,口中悠悠讲道:“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夜某我像是这种歹恶之人吗?其实我并非是在为难于她,而是听了她的述说后心有不忍,想着怎样才能够帮助她……”
“帮助她?”
“帮助她?”
似是出乎意料,洗砚和如烟同时出声。见此,夜流觞不语,只定定的看着阿离。
“额,这个……恐怕不太好吧?都说无功不受绿,阿离与公子萍水相逢,怎好要公子相助呢……”
同样没料到夜流觞会这么说,阿离苦着脸,欲婉言谢绝。
乖乖,如夜流觞这般令人捉摸不透的,谁敢接受他的帮助?还不如一走了之,从此老死不相见的好!
“哎,别这么说,你身世可怜,实令人同情,过去不识也就算了,如今碰上了,我又怎能袖手旁观?”
“呵呵,这个……”
看着夜流觞低吟浅笑,阿离强作欢颜,但内心里挣扎,纠结不已:这个鸟人,他到底是想干嘛?
“你不是说你自幼漂泊,伶仃孤苦,整天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吗?本公子听言,于心不忍,想给你点银两助其改善,但随即又想到你刚才之话甚觉有理,于是便改变了原先主意。”
“无功不受绿,任何人都要自力为生,本公子很欣赏阿离你这一点,心里有了一个想法♀样吧,我身边除了洗砚外,还少了个伺候的贴身侍女,不如就由你来任职,以劳力为生,一来解决了你的居所问题,二来么也再不会让你挨饿受冻,如此一举两得,也算是在帮你。”
“贴、贴、贴身侍女……”
不会吧?难不成夜流觞现在不弄死她,要把她放在身边好好折磨!天呐,虽然她长的是不咋滴,可好歹也是个清清白白的闺女家,可不能就此被糟蹋,白白便宜了他!
一脸谨慎,双手成护胸状,阿离瞪大着双眼,眼珠不住的一圈又一圈的转着。
“呀!被夜府收去当丫鬟,这可是莫大的幸运啊,多少人想求还求不来呢,这丫头怎么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呵呵,估计是高兴傻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嗯,八成是。”
听闻夜流觞此言,路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到。见此,洗砚似有话说,不住的上前:“公子……”
“怎么,不乐意?是看不上我们夜府呢?还是你想继续这样在路上偶捡钱包……”打断洗砚的话,夜流觞满是深意的说着,一双俊邪的眼睛充满魅惑,但其中又不乏有些冷冷的寒意。
阿离不禁的抖了抖,分明的意识到了冷,眼下颇为为难的她,深感骑虎难下,是拒绝不是,不拒绝又不是。
这夜流觞,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嘛要让她做贴身侍女?不要啊不要,她不想当小白兔,她以后还想嫁人哩。
去不行,不去更不行!夜流觞明明已经在威胁她了,如果不按他的意思,那她、她……
“怎么,还没考虑好吗?看来阿离姑娘先头说的话可都是骗人的,是夜某愚蠢,信以为真……”
若有若无的笑,修手微有抬起,仿佛间,阿离好似看到了那片片飞器瞬间射出的情景,不由的额上渗汗,顺势而流。
“没、没有,绝对没有!刚才所言,句句属实,阿离只恐自己身贱污了公子府邸,故才有些犹豫罢了。呵呵……既然公子不弃,愿意收留阿离,那阿离自然感激不尽,今后做碰马,以效全全之力!”
没有办法推脱,只得硬着头皮接受,阿离呜呼哀哉,心里满是不甘。
“想不到夜公子如此仁义,如烟在此,替这位姑娘谢过。”
见夜流觞所言,如烟开始微有一怔,但随即便笑颜浅浅,欠身作礼:“夜公子,既是有缘遇上,不如去碧云阁一坐如何?这样也好让如烟做东,以谢公子情意……”
觉得对方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帮的阿离,如烟开口邀请,满是真诚。
见此,夜流觞也不拒绝,面对如此娇花,他自然心有怜惜,于是修指一抬,点头答应,转身对身旁的洗砚说道:“先带她回府,晚上洗干净了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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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蠢蠢yu动
嗯?洗干净了送来?还晚上……靠,不会吧?他奶奶的想干嘛!
心里一阵犯赌,瘦小的身子不禁一抖再抖,阿离抓紧了衣襟,想着有必要申明自己可是卖力不卖身的良家姑娘,但只可惜话到嘴边还未说出,那该死的夜流觞便早已随着佳人,悠洒而去了。
“他、他……”
气的说不出话来,阿离怒目圆瞪,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临了却也有栽了的时候,真是不甘心呐不甘心!
呜呜,她的人生,她的自由,她美好的花花世界,从此,从此……
满是不舍的用脚在原地划着圈圈,阿离千万个不想随行。可是这时洗砚上前,指着路口开口说道:“走吧,既是公子吩咐的,那就只得遵命。”
切,遵命就遵命,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个贴身侍女吗?她怕谁啊!
没接洗砚的话,径自的走上前去,阿离一手抱起先前被她扔掉的小雪狐,不顾它不满的乱抓乱挠,气呼呼的转身,往夜府方向走去。
……
碧云阁内,夜流觞俊雅无比的在如烟的带领下走进房内,惹得周遭女子一片惊羡,满是嫉妒。
“哎,到底还是如烟有本事啊?居然可以将夜大公子带来。”
“那是!如烟可是我们碧云阁的头牌,人家夜大公子不赏她的脸还能赏谁?哪像我们啊,残花败柳,人老珠黄……”
“哼!难道她就不是残花败柳,没有人老珠黄的一天了吗?我倒要看看,她现在得意,等她以后和我们一样了,那夜大公子还是不是会继续买她的账!”
“哟,瞧这味儿酸的,醋意正浓啊!”
“滚!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呵呵……”
女人与女人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嫉妒和眼红,当如烟进屋关上门时,外面的尖酸讽刺便不绝于耳。可是对于这一些,她都没有予以理会,只是微微一笑,那涅似是不屑,又感无聊。
“公子。”
转身行礼,不似烟花女子般的风尘,而是专属于上下职级间的恭敬,如烟弯身,脸上是一抹从不轻易示人的正色严肃。
“公子,如烟已经探听清楚了,上次的那些人,是飞龙帮众,可能是期间听到了什么风声,冲着公子手上的东西来的。”
“公子放心,这件事虽是走漏,但如烟如今已全部解决干净,相信以后再不会有人打搅,扰了公子的清休。”
略带自责的说完话,如烟抬眼看着夜流觞,这件事,归根到底是因为她而起,若非她当日行踪大意,也不会让飞龙帮听到消息,从而有机可乘。
如烟一副领罚的样子,头随即低下。见此,夜流觞微站窗前,目光悠悠凝视:“知道就知道了,有何畏惧?”
“可是公子,你一直未以真面目示人,如今一来,岂不是……”
“有关系吗?就算他们知道了如何?那也要有嘴去说才行。”
微微一笑,带着些自信,夜流觞一双璀璨的眼睛漂亮凌厉,眼中一片深沉的黑,不笑时自然而然的威仪,带着几分清冷之色。
“……”
如烟无言,面对如此的夜流觞,她自是不敢多言,只微思一下道:“公子行事一向有理,不过如烟仍有一处不明,刚才的那个姑娘,公子为何要收之身边,而且还为其贴身侍女?这样的话,难道不的会给我们行动带来不便吗?”
“不便么……”
听闻如烟的话,夜流觞淡笑不语,只双眼看向窗外。
见此,如烟恍然,但随即又皱起眉头:“公子,难道你怀疑那姑娘是有人派来意图抢夺那东西?所以想将计就计,顺势揪出幕后主使之人?”
“可是不对啊,刚才我扶她之际,已探得过她的内息,分明的她是一点武功都不会,又怎么可能会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呢?”
如烟不解,疑惑的说道。闻言,夜流觞不以为意,转身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