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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封推]-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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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不。”月老蹭蹭跑开,转身却被焚祭一掌呼脸上,神魂顿时被扇了出去,“你给我安静点。”

    变成神魂的月老捂着脸,“你们都欺负吾,吾要去找吾家徒儿,你们都是坏人。”说罢一溜烟飘了出去。

    淡蓝色眼眸的男子满是疑惑,只见那漂亮的女人对着有点傻乎乎的男人呼了一巴掌,瞬间有点傻乎乎的男人神色说话都不一样了。

    “姻儿她怎么了?”大祭司眉宇轻皱,知道自家女儿出事担忧的很,但月老占着身体他没办法出来。

    焚祭转身坐在椅子上,脸色微沉,“之前我担心她一人去寻血蟾蜍有危险,就在她身上留下了巫族印记,就在之前,印记消失了。”

    “找血蟾蜍作甚?您知道血蟾蜍有多危险吗?”大祭司愣神片刻劈头盖脸对着焚祭道,说完颓废坐在椅子上,原来柳姻的失踪是去找血蟾蜍,而血蟾蜍是恢复他神魂最重要的一味药引,柳姻竟瞒着他去找那样危险的东西,他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印记消失了,印记消失意味着被放印记之人的生命受到威胁,大祭司神色颓然摇头。焚祭看着不说话,这事也是她的疏忽,柳姻再怎么也是一凡人,而且自身还没什么大本事,碰上血蟾蜍

    大祭司突然抬头,“祖上大人,还请您务必找到姻儿,不论她是生是死。”大祭司沉思片刻冷静开口,眼中毅然决然。

    突然的尊称,让焚祭愣了片刻,看来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点点头,“借忘川一用。”焚祭不是多话的人,做什么事也从不喜欢问东问西,要什么也是直然开口。

    大祭司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几个瞬间他恍若过了好久,身体像被抽干一般,浑身无力。

    忘川看着大祭司不说话,几十年的相处他知道主人一直未忘记一个人,一直埋藏的很深

    被人丢上马车的男子一脸暴怒,“你们到底是谁,想干嘛?”这几人谈话不避开他,大概意思明了,他们要去找人,可是血蟾蜍三字他却是听懂的,在边塞有血蟾蜍并不是传言,但是活捉血蟾蜍的人几乎不曾有,不是因为血蟾蜍难得或是剧毒无比,而是因为生养血蟾蜍的森林等闲人轻易进不得。

    被丢到马车里,外面两人没一人理他,大祭司身体差,月老又不知跑哪儿去了,焚祭只得留下三七照看,自己和忘川前去寻找。

    带上这个胡人是因为忘川听到一件事,这胡人竟是要去行刺进京的使臣挑起两国战事,忘川对这些到无所谓,不过是遵循大祭司的话,而此时带上他,正好因为他是胡人,大祭司说血蟾蜍盛长地方古怪,说不定带上他还能认路,或者杀之。

    赶了几天路,等他们寻到那处瘴气林时,两人顿时傻眼,而被放任不管却怎么跑都跑不过那两人的男子沉着脸跟在后面,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根本就不是人,不过若是能收服最好,为他所用的话王的位置岂不手到擒来。

    “怎么办?”焚祭自问,亦是在问忘川也是在问自己,她自身是不能进瘴气林的,巫族人最大的天敌不是人或物而是瘴气,巨大的毒性和巫族修行的蛊术相克制,想到之前自己的疏忽大意,竟然没想到这一层。

    忘川亦是被难住。

    男子站在旁边探头,托腮思索,如果这两人要找的人进了瘴气林那定是九死一生,不,生的可能都没有,这片瘴气林的毒性连只活物都不曾有,能够在瘴气林中存活的,那样不是身带剧毒。

    “肯定没救了。”男子摇头。

    正在他们不知该如何进去时,月老从树叶间探出头来,脸上带着兴奋,“是来找吾的?”原来他们这么担心自己,自己还一个人生闷气,嘿嘿。

    焚祭脸色沉了沉,不过见月老在瘴气林穿梭毫不受阻,与忘川交换神色开始与之交谈,而一旁的男子傻愣愣的看着两人,他们面前没有人,他们再跟谁说话、大白天别这样吓人好吗?(未完待续……)

    ps:补昨天的更新R1292

 145。失忆

    摸摸头,晕乎中带着剧痛,是被谁打了吗?

    挣扎着坐起身。

    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地方,家徒四壁足以形容这个地方,睡的床是几根木架子搭的,上面一层竹片,被褥很破但奇迹般洗的很干净,没有任何异味,说明主人家很爱干净。

    屋里陈设极少,除了这张床外,还有一张小桌子一根做工粗糙的凳子,另外还有一个接雨水的木盆,这便是屋里全部的陈设。

    屋外下着雨,声音极大,打的屋顶劈啪作响,而屋里却在下小雨,接雨水的盆中雨滴滴答滴答很有节奏的敲响,渐起盆中雨水渐散四周,润湿了地上一片土。

    挣扎着起身下地,头晕乎乎的痛,但她克制了,撑着一摸就满手草灰的墙壁,慢慢移动到唯一的窗户旁,轻轻推开窗户,屋里瞬间亮堂了不少,风顺着窗户灌进来,甚觉有些阴冷,看着屋外豆大的雨,而在一片茅屋上方往上望去就是一片茂林,郁郁葱葱很是好看,在雨水的洗刷中显的朦朦胧胧,虚幻缥缈。

    门口有脚步声响起,“我去给姑娘送药,家里就剩最后一个鸡蛋了,你去隔壁老王家再换两个吧。”

    老沉而又沙哑的声音透过茅屋响起,“行,姑娘的药快吃完了,我再去找* 李老过来看看,这姑娘还没醒,靠野云鸡蛋续命也不是个长久的办法。”

    “哎,谁说不是呢。你去吧,这雨下的!你路上小心点。”

    “老婆子你就别唠叨了,我知道。”

    吱呀。门被推开,她转头看着门口方向,只见一妇人穿着朴素身上布料虽很破旧补丁满身,但却很干净。手中端着一小碗进来,抬眼发现窗边站着的人不由吓了一跳,随即笑道:“姑娘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老头子。快来,姑娘醒了。”

    木门再次被推开,一老汉走了进来。满脸褶皱却显得很精神饱满,探头,“哎呦,真醒了。我这就去请李老来。你先让姑娘把药喝了。”

    “哎。”老妇人将药放到唯一的小桌上,走到她身旁伸手去扶她,却被她不着痕迹撩耳发而躲开,眼中带着好奇隐藏了警惕,“您是谁?我我又是谁?”

    对啊,她是谁?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脑中浑浊一片摸不清头绪,似像非像,是虚非实。似近似远,太多的画面模糊不堪在她的脑中呈现。届时头疼欲裂,她双手锤头欲打去这些怪像。

    “姑娘,姑娘,姑娘你没事吧?”老妇人见她突然抱着头痛苦不堪急忙焦急开口,同时将她扶着坐到了床边,看着屋外,语气焦急跺脚道,“这死老头子怎么还不回来,姑娘你忍忍啊,李老马上就来了。”殊不知老汉刚刚出门没一刻钟。

    半响后,她的头没那么痛,渐渐清明些,抬眼急忙抓住老妇人粗糙而干皱的双手,“婆婆,我是谁?”

    老妇人腾出一只手来摸着她的头,动作轻抚细腻,开口,“我们也不知道姑娘是谁,我家老头子发现你时你已经倒在树林里了,说起来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个月。你不记得自己是谁?别急,那李老的医术了得,定会治好你,来,你先把药喝了。”老妇人语气和善,神色坦然,看的她愣愣点头。

    老妇人笑着转身端过药,接过药她喝了起来。

    药的味道很苦,她皱了皱眉,抬眼看到老妇人关怀的眼神,不由暗叹,仰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老妇人拿着空碗笑笑出去,不一会儿进来手中拿了颗鸡蛋,当着她的面剥好,“来,把这个鸡蛋吃了,鸡蛋可是补身子的好东西,灶上熬着鸡汤,等会儿就可以喝了。”

    接过剥好的鸡蛋,她掰开分了两半,递给老妇人,“婆婆也吃。”

    老妇人笑容满面很是开心,却并不接手,“好闺女,你吃,婆婆吃了的,你现在身子弱,要好好补补,快吃吧。”

    她低下头,刚刚门外的说话声她听得一清二楚,这两老人与她非亲非故却对她如此,竟照顾了她整整三个月。

    与老妇人聊了好一会儿,知道他们这里叫百家村,差不多十几户人家,但家家户户姓氏百出,所以叫百家村。她昏倒的树林就在百家村后山,村里人经常去哪里砍柴,而她正是被路过的老汉看见捡了回来,也是她命大,昏睡三个月竟然还能够醒来。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说话声,想必是那老汉回来了,果不其然,一同推门进来的还有另外一老者,只见这老者身上气息凌然,抬头见她坐在床边不由捋着胡须,身挎药箱进来,双眼有神的打量她,“姑娘可否有那里不舒服?”

    想来他就是李老,她起身对着李老点头,“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不知先生可有办法?”

    这样直白的对外人说出此话,到让李老捋胡须的手一顿,如果此姑娘是个有心隐瞒的倒要小心一二,若是真的不记事还能这般坦然随即敞朗一笑,“小姑娘倒是个爽快人。”

    老汉已经出去拿了两根凳子进来,依着小桌做下,她在李老的示意下将手放在诊脉包上,李老把脉认真,届时除了屋外的雨声和屋里滴答的水声,四周静谧一片。老汉和老妇人静静坐在一旁,但看得出他们的紧张,还有眼中的关怀。

    顿时觉得心中暖意,心静了下来,平静的等着李老号脉。

    李老收回自己的手,将诊脉包放入药箱中,看了眼老汉和老妇人,“嫂子,我这可没吃饭就被你家老孙头拉来了,老孙头今儿可得请我喝酒。”

    老妇人一听急忙起身,“等着,我这就去做。”走了两步又停下,“那今儿姑娘的药你是重新开还是吃之前的?”

    “我待会儿重新捡一副。”

    老妇人爽快点头掸了掸身上的围裙走了出去,老汉看了眼李老又看了看她,指着李老笑笑,“行,我去给你拿酒。”随起身,“记得给姑娘开好药。”

    她的眼角有些湿润,这样淳朴的两位老人,与她非亲非故却每句话都是在关心她、担心她的伤。

    “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讲。”李老故意支走两位老人定是有话对她说。

    李老看着她点头,神色却有些泠然,“瘴气林非等闲人可进,姑娘能够将血蟾蜍活捉也是能人,只是这片小村子远离世俗,宁静是最好的归属。”

    她沉思了会儿,李老的意思她半懂非懂,应该是指她很危险,但却会救她,并且要求她不要破坏这个村子的和平,她点了点头,“世外桃源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归属先生尽管放心。”

    李老点点头,“当初给姑娘把脉发现姑娘服用过避瘴气的药物,而且看姑娘抓的血蟾蜍,姑娘应该也是位医者。外伤内伤老夫还算拿手,但恢复记忆这事,却是急不得的。”

    她点点头,“谢谢先生,这事我省的了。”

    与李老的谈话中,她发现自己以前或许真的是位医者,李老先生说的医术治疗等,她竟然都可以答上,就仿佛这些她本就知道,无需详解一般。

    孙老妇人做好饭叫他们时,两人才出屋子,饭桌上孙家二老很客气谢过李老,对她也是极好,桌上并没几个菜,却把最好的都给她。

    将炖的入口化渣的鸡肉重新夹回两个老人碗中,“爷爷,婆婆,你们也不用一直喊我姑娘,既然我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你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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