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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门外小七哭着走了进来,“父亲!”
美景跟在身后,良辰道:“孩子是怎么了?”
美景也是无奈,“孩子醒来不见王爷,以为王爷不要他了。”
哥舒蘅将小七抱在怀中,孩子哭得可怜,“小七,父亲在!”
小七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生怕他会将他丢弃。
哥舒蘅看向良辰美景,“你们先出去吧!”
孩子还小, 还是比较依赖人,鼻子都哭红了,“小七,父亲不是说过,不会丢下小七的。”
“父亲,小七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娘亲,小七好想娘亲。”
“应该很快了!”
“很快是多久!是明天吗?”
哥舒蘅有些无奈,他知道小七又要无休止的问话,还是需要尽快将孩子的娘亲弄到身边来。
“这个。”
只能够转移话题道:“小七,可记得祖翁为小七起的名字。”
小七点头,“祖翁说小七单名一个狂字儿。哥舒狂!”
“小七已经三岁了,要学着写自己的名字,取了笔墨,将孩子罩在怀中,修长指尖覆上小手,在纸页上细致的写下一个狂字儿。”
“这就是小七的名字。”
小七突然将笔墨划了哥舒蘅一脸,“小七又在淘气!”
不过看着孩子笑得无邪,心里面是很欣喜的,他认为自己会是一个好父亲。
孩子还小不喜欢习字也是正常,还是言传身教最好,他三岁就开始骑马了,哥舒蘅打算带孩子去骑马,让他感受到肆意狂奔驰骋的感觉。
大胤边境,阮胜男亲自拿着换洗的衣裳走进营帐,天气渐凉,命人做了几身袍服,见轩辕罔极端坐在案几上看闲书。
取了披风披在他的肩上,“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
轩辕罔极冷淡抬眸,看了她一眼,“不过是一些闲书来打发日子。”
两人的关系原本变得很亲密,再有半月便是中秋佳节,轩辕罔极的情绪便越来越冷淡。
阮胜男知道他想要离开蛮胡军营,军营内外布置了高手,即便他的内力恢复了,想要逃出去也是很难的。
蛮胡队伍已经进驻新罗,很快就会传来消息,只要消息传来,他的哥哥自然会放了他。
“胜男知道夫君是想要离开军营,胜男已经多次向家兄提及,只是还未等来消息。”
阮胜男如此说,心里面也是舍不得将轩辕罔极放回去,她害怕轩辕罔极回去之后,就不会像前些日子那般亲密,她害怕那些恩爱会像朝露一般短暂。
如今他虽是阶下之囚,他的一切却还在自己的掌控之内,哥哥的所作所为也不是没有道理,在新罗未有消息传来之前,他是不会放轩辕罔极离开的。
有轩辕罔极在,萧逸尘等人就无法对蛮胡发起进攻,两国如今已经议和,就更加的不能够动手。
“朕想见萧逸尘,大胤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朕处理。”
“好,这件事,胜男会同哥哥去说。”
轩辕罔极继续看闲书,他身上的内力已经解开的差不多了。他离开与不离开都改变不了什么?相信很快也会由新罗传来消息,只是在表明他的态度。
阮胜男见轩辕罔极再次陷入沉默,知道他喜欢饮茶,去学了烹茶,亲手烹煮一杯清茶放在他的书案之上。
然后离开去了哥哥的营帐,阮世藩接到了轩辕明月的家书,说她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在他出征之后才发现的,这对于阮世藩来说是个好消息。
轩辕明月已经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如今再次有喜,心中很是欢喜。
阮胜男走进营帐,见哥哥喜色满溢,“不知哥哥有何喜事!”
“你皇嫂她有喜了!”
“女人生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是妹妹有喜,哥哥可是会如此的欣喜。”
她们姑嫂原本不和,阮世藩原本的好心情,被妹妹充满火药味打话给呛了一声,若是阮胜男有喜,自然是奉子成婚,未必是喜事。
“胜男,她毕竟是你的嫂子,你别总是针对她,你也是要嫁人的了,懂点事。”
阮胜男也不想见哥哥被轩辕明月牵着鼻子走,那个女人可是很有野心的。
阮胜男反唇相讥道:“那个女人当年可是要嫁给父皇的,后来却跑到了哥哥的床上,她的那点手段,也就只有哥哥被她的狐媚迷了心窍。”
“胜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哥哥也是情不自禁,妹妹不是整日的与轩辕罔极在一起。妹妹来找哥哥莫非又事。”
“是他想要见萧逸尘。“
不放轩辕罔极出去,见萧逸尘这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当然可以。”
阮胜男看向阮世藩,“哥哥,什么时候才够放他离开。”
“胜男,你当真不知道哥哥的苦心,万一轩辕罔极过河拆桥,万一你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等新罗的消息传来,自然会放她离开。
阮胜男看向阮世藩,“哥哥们觉得妹妹会是那样蠢笨的人吗?阿玲和阿珂已经被胜男派出去,寻找那母子的下落。她们才是对付轩辕罔极的根源。”<
☆、第二百九十七章 夜半惊魂
秋高气爽,天穹净阔,碧草如茵。
哥舒蘅怀中抱着小七,两人骑在高头骏马之上,马儿身形健美,四蹄飞溅,疾如闪电。
哥舒蘅已经放慢速度,他们所乘马匹是纯种的汗血宝马如御风踏云,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小七没有一丝恐惧,第一次骑马却是很兴奋,这让哥舒蘅很惊奇,不愧是他哥舒蘅的儿子,勇士总要从娃娃抓起。
父子两人在王府内的马场内奔驰了数圈,哥舒蘅见小七脸儿吹得泛起了彤云。
哥舒蘅速度渐渐缓慢,“小七,咱们该回去了。”
“父亲,难得出来,就再玩儿一会儿。”
哥舒蘅摸摸他的头,“你还太小了,只可以骑一会儿,天也冷了会受凉的。”
小七意犹未尽,小脸皱在一起,小孩子总是很贪玩,是耍起了性子。
“小七,父亲带着你去马房,去选一匹小马当坐骑。”
听说去选马匹,小七立时变了颜色, “父亲,小七要红色的,这马儿一样的颜色。”
“那小七要不要起一个名字?”哥舒蘅只是随口一说。
小七歪着脑袋想着,“阿咘!”
哥舒蘅不解道:“阿咘!”
“嗯,是一只鸟,许久以前,小七与娘亲在马车里,听到鸟儿阿布阿布的叫个不停。”
哥舒蘅笑容僵在脸上,小七口中提到的是布谷鸟也便是杜鹃,常常会将自己的蛋下在别人的窝中,让别人替它抚育后代,因此布谷鸟的名声在草原上并不好。
恍然觉得有些讽刺,他将轩辕罔极的儿子据为己有,算不算鸠占鹊巢。
小七还在等待父亲的首肯,仰着头看他,“父亲,可不可以?”
哥舒蘅慈爱的摸了摸小七的头,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儿子,“只要小七喜欢,叫什么都可以。”
哥舒蘅带着小七去了王府的马房,依照小七的喜好选了一只枣红色的马驹,并且约定过几日会带着他去真正的草原去骑马。
见着孩子对骑马的热衷,注定这孩子是她哥舒蘅的孩子,父子间也越来越有默契。
孩子毕竟只有三岁,回来之后受了风寒,身子开始发热,宣了大夫前来,折腾了大半夜,孩子的热度方才退了。
一个孩子折腾的满屋子里的人都在忙碌,良辰见孩子的热度退了,“都回房休息休息吧!”
良辰留下来,看着王爷眼中的担忧,“王爷,您也去睡一会儿,孩子由奴婢来照顾。”
“都怪本王一时兴起,忘了孩子身子弱,上一次皇嫂已经说过的。”
“王爷带孩子犹如亲生,何必自责,即便孩子的父亲在也未必能够做到如此疼爱。”
这话倒是说到了哥舒蘅的心坎上,轩辕罔极的心思都用在他的皇图霸业,根本不会像他这般闲散自在的王爷来得轻松,可以陪伴妻儿。
见时辰不早了,“良辰,你每天要管府里那么多的事情。还是回去吧!”
“为王爷分忧,本就是良辰分内之事。”良辰莞尔道。
此时,沐挽裳午后本想去打探一下府里的情况,她现在刚刚来对王府还不熟,也便作罢。
等明日去厨房,将所见路径记下,老日方长慢慢来。
夜深人静,换了床榻沐挽裳总是睡不安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暗夜里,沐挽裳似乎听到隐隐的沙沙声,有一种错觉,以为是千娇阁的秋桐复生了。
和那蛊笛的声音极为相似,沐挽裳警惕的掏出火折子吹亮,借着火折子的光亮,见着房间内,盘踞着一条黑花斑蛇,正在朝着她吐着芯子。
蘅王不食蛇羹,那三名女厨子可以出入王府,这是她们命人将蛇迷晕,放入袋子,偷偷运进府中。
沐挽裳心里是有些害怕,却是异常的镇定,从楚西昭那里拿来的药,大部分都用掉了。
胡乱的拿了一瓶打开丢了过去,那蛇依然在朝着她吐着信子。
沐挽裳情急,将帘蔓扯下,用火折子点燃,冒出浓烟。
丢在了床下,蛇是怕火和光的,果然那蛇有些惧怕,开始躁动不安,在塔下盘旋找寻来时的路径。
无命负责在王府内巡逻,良辰特意叮嘱要注意这间院子的动向,见着沐挽裳所在的房间内飘出烟尘,以为房间内起火了,瞬间踹开房门。
“快救人!”
“小心有蛇!”沐挽裳喊道。
无命方才注意到,地上慌不择路的黑斑蛇,一剑砍去断做两截。
有人已经点燃了火折子,用脚踩灭了燃烧的帘蔓。
“我们是负责巡逻的,见房间冒烟,才会闯进来的。”无命解释道。
沐挽裳颔首谢道:“有劳各位相救!”
王府守卫森严,沐挽裳并不奇怪他们能够如此快的闯进来,护卫带着断蛇离开。
一见便知那三名厨子做的,不然怎么会有蛇,偏偏在她的房间内,这三名女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整整一夜沐挽裳是完全不敢再睡,见天色亮了,方才下榻,取了水来简单梳洗。
听着院子里面隐隐响动,是那几个女人的开门声,昨日下手就还是有些轻了,想要出去与她们再打一架。
无凭无据的,三人若是合起伙来告她滋事,若是被赶出府,变得不尝失了。
沐挽裳没有出去,也免得生些闲气,并没有出去。
眼看着就要到了卯时,沐挽裳打算一路打听厨房的路径,见良辰前来。
哥舒蘅已经知道沐挽裳昨夜遇到了蛇,他是不食蛇羹,王府里面也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将她与那三名厨娘住在一起,也是不想让她怀疑,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安置在附近,这样也方便母子见面。
沐挽裳打开房门,“姑娘可是带着民妇去上工”
“正是。听说昨夜夫人遇到了些麻烦,且将夫人安排到其他安静的地方安置。且收拾下物什跟我走吧!”
“也没什么收拾的,也就几件衣裳!”
三个女人很不理解,这个样貌平平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深更半夜的不但有护卫保护,就连王爷身边的大丫鬟对她都很客气。
难道是王爷看上了那样的女人?如此她们该找一块豆腐撞死了。
良辰将沐挽裳安置在寝殿的附近,站在房间的阁楼,就可以见到寝殿内院子里面的情况。
沐挽裳心里很疑惑,难道身份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