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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裳_苏玳-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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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胜男扭曲的眉眼,满是怒意,“明秀放心,这个仇一定要报的。”
    此时,浩浩荡荡的队伍宛如长龙,行驶在官道之上,枣红色的马匹,马车是上等的黄花梨雕琢,名贵华美。
    马车内,李舸一身蓝衫,织绣着华美的龙纹,透过窗子看着窗外渐渐熟悉的景色。
    再有两日就到了大胤的都城,就可以见到沐挽裳,心中的期待,比恨更多。
    他不恨沐挽裳,沐挽裳为了他付出了太多,当初他一无所有,最落魄的时候,沐挽裳依然不离不弃,是他无能才会让沐挽裳接连两次被人抢走,被轩辕罔极据为己有。
    此时此刻,心中依然期盼能够见到她。
    沐挽歌坐在李舸的身侧,两个人虽然是夫妻,却很少说话,即便是来大胤的路上,坐在同一辆马车内。
    沐挽歌最思念的是孩子,从来没有离开过孩子,心里面很是担忧。
    李舸下了命令她必须去大胤,太后又舍不得孩子,将孩子强留在宫中。
    沐挽歌并不想见到姐姐,那就意味着李舸将再次陷入疯狂,一年多的时间终于让他淡忘,为何还要想起。
    姐姐明知道李舸对她用情之深,还要补办婚礼,还要邀请自己的丈夫,不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可以说沐挽歌心中是有些恨沐挽裳的。
    用的心思不比他少,却换不来一点温暖,这世上好的东西都被姐姐占去了。她如今就只剩下尚禹,如今还要饱受母子分离之痛。
    李舸见沐挽歌从离开新罗就哭丧着脸,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你这样不情不愿的是做给朕看的吗?你要去见得是的亲姐姐,就如此不情不愿?若是没有她,你这个皇后的位子早就废了。”
    李舸的话当真是薄凉,“在皇上的心里面,姐姐永远比臣妾与禹儿重要。皇上有何曾关心过臣妾,为何要将我们母子分开。为什么要来观礼?皇上不觉得那是羞辱吗?”
    “闭嘴!朕没有将你们母子分开,是你将孩子留在新罗的。你想让你的丈夫当懦夫吗?躲在新罗不敢见人?真是与你没有一丝投缘的地方。看来只有她是最懂朕的。”
    沐挽歌泪水哗哗,当初那个温文儒雅的李舸去了哪里?她真的有些后悔,当上皇后又如何?不过是个摆设,没人疼没人怜爱。
    当初若是选择嫁给崔扈,崔扈对她真心真意,会比现在幸福得多。
    天幕低垂,浓云笼罩夜色,笼罩宫阙。
    电闪雷鸣,天幕如同被野兽利刃撕裂开了一道口子,顷刻间倾盆大雨九天泻而下。
    沐挽裳猛然惊醒,冷汗透衣,心中不安,带着微微的喘息。
    沐挽裳梦到了战场,两国交战,李舸与轩辕罔极两个人自相残杀,结果两个人都死了,那是她最不愿见到的。
    轩辕罔极从身后将她扶住,“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皇上,臣妾总是不安,总是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皇上,你我以是夫妻,皇上还要邀请各国来观礼,皇上,想要对付新罗吗?”
    有时候女人太聪明并不是好事,“朕不是答应你不会动新罗的吗?怎么又提起这件事?而且探子来报,舸与你的妹妹明日就会到达京城,朕还打算派夜铮去接。”
    妹妹也来了,她必须提醒妹妹,提醒李舸,千万不要发生战争,那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渐渐的恢复了神情,“皇上,既然妹妹前来,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面,心里面很想念妹妹,可否让臣妾亲自去迎接。”
    轩辕罔极凝眉,“裳儿若是想见,朕可以将新罗王后请进宫中。”
    “如此也好,只是觉得缺了礼数。毕竟是臣妾的亲妹妹,难道皇上是害怕臣妾见了舸,会生出异心。”
    让李舸与沐挽裳见面也好,李舸越是恨,便越会反抗,骨子里面澎湃着热血,已经期待着与新罗一战。
    “朕怎么会怀疑?你若想去就去吧!朕命天音从旁保护你,不是监视,毕竟蛮胡公主也在京城,朕害怕会有人伤害你。”
    沐挽裳只是浅浅一笑,“皇上不用解释,臣妾知道皇上良苦用心。”
    昏暗的夜,闪电在暗夜里炸开,轰轰隆隆,响彻天际。
    轩辕罔极让沐挽裳枕在他的手臂,“这样,有朕保护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天边一丝霞光如墨晕染,晕红天边,清浅的天际,红日耀上明空。
    一夜的新雨后,不知败落了多少繁花,却是让烦热的天气多了一丝清凉。
    沐挽裳窝在轩辕罔极的怀中,并未再做噩梦,睡得很沉,醒来时轩辕罔极已经上朝去了。
    沐挽裳没有梳洗,直接去了偏殿,去见孩子,每次看到孩子,都会触动心底那片柔软。
    抱了许久,乳娘要给孩子喂奶,沐挽裳方才松开。
    沐挽裳看向绯衣,“今日,本宫会去城门去接妹妹,要晚些回来,孩子就拜托你照看。”
    “皇后的妹妹,可是新罗国的王后,那岂不是要见到李舸!”
    “李舸要来吗?”楚西昭倒是有些欣喜。
    这个绯衣并不奇怪,李舸是他的徒弟,沐挽歌又事李舸的王后,若是论起辈分来,是有些乱。
    打断楚西昭的话,喝道:“西昭要在宫里照看小太子,哪里也不许去。”
    沐挽裳也是知道楚西昭与李舸的关系,“无妨事,总会有见面,面的机会的。”
    绯衣幽幽道:“主人还真放心娘娘去见李舸。”
    沐挽裳笑道:“孩子在宫里,本宫能够跑到哪去?”这话倒是说到了本质。
    玉岫伺候着沐挽裳沐浴更衣,换上了紫色宫装,她今日去城门不是以皇后的姿态。
    只是以亲人的身份前去迎接,接到宫中还要举行接风洗尘的宴会。
    沐挽裳对着铜镜细细观瞧,见没有不妥的地方,方才起身。
    天音由殿外走了进来,“娘娘,銮驾已经准备好了,即刻可以起驾!”
    “好!”
    沐挽裳许久没有见到妹妹,心里面还是很期待。
    还有李舸,那个让人心中温暖的人,必须提醒他,不论如何都不要发起战争。<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封血书

沐挽裳坐上銮驾,来到车宫门口,坐上马车,穿过层层宫门,来到皇城门。
    夜铮已经等在那里,见沐挽裳的马车行驶出皇宫,夜铮上前道:“夜铮见过娘娘,夜铮前来护送娘娘去城门,迎接新罗的皇上与皇后。”
    沐挽裳知道,轩辕罔极是不放心阮胜男,有夜铮保护也心安些,“好,出发吧!”
    马车外车轮滚滚,发出吱呀的响声,沐挽裳心中有些期待,许久都没有见到妹妹,不知道她与李舸是否过得幸福?
    见了李舸该如何?当初在新罗,已经伤他一次,他应该是很恨自己的,她们永远也回不到从前,如此很好。
    思绪烦乱,马车离离城门越来越近,或许是近亲情怯,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马车终于停在了城门口,天音拉开车门,沐挽裳下了马车,天音递了油纸伞过去。
    沐挽裳有些错愕,她并没有带奴婢前来,接过纸伞应该是轩辕罔极怕她被晒到,故意提醒她的,否则以天音的脾气断然不会如此细心的。
    沐挽裳接过油纸伞,天音神色木然的站在身侧并未动,夜铮见状岂可让娘娘自己撑伞,命了一名护卫为沐挽裳撑伞。
    毒辣的炎日炙烤着大地,夜铮担心李舸也会向哥舒蘅一般,若是等上一上午。
    “娘娘,不如先上马车,人来了在下马车。”
    “不用,本宫并不觉得热。”沐挽裳里面穿了冰蚕丝的内衫,并不觉得热。
    须臾,“快看,新罗的队伍!”有护卫道。
    沐挽裳眸光朝着大路的尽头望去,浩浩荡荡的队伍正在朝着城门而来。
    李舸坐在马车内,透过窗子见到那熟悉身影,从没想过沐挽裳会亲自前来城门接她们。一双手竟然紧张的不知该放在哪里。
    一切看在沐挽歌的眼中,心中涩然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马车停了下来,车门开启,李舸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见着面前沐挽裳几乎未施粉黛,唇上只涂了淡淡的胭脂,亦如从前,清艳**。
    “阿裳!”
    沐挽裳只是颔首,并未言语,她还是知道要避嫌的。
    见着刚刚走下马车的妹妹沐挽歌,主动上前,“妹妹,好久不见了。”
    沐挽歌脸上并未有一丝笑颜,“真没想到姐姐会来城门亲自来接,真是荣幸。”
    “皇后!”李舸冲着沐挽歌喝道。
    沐挽裳是听得出沐挽歌话中的不喜,他们三人见面是有些尴尬,但是有些话必须当她们讲,尤其是李舸,她不想见到他和轩辕罔极自相残杀,他们曾经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
    “你们是本宫的亲人,本宫自然要亲自来接,陛下正在上朝,会在延庆宫为两位举行接风洗尘的宴会。”
    温润瞳眸看向妹妹,“妹妹,不如同本宫一起共乘。”
    沐挽歌有话同姐姐讲,“好!”
    沐挽裳又冲着李舸道:“有劳妹婿自己独乘,本宫与妹妹许久未见总要说些体己话。”
    那句妹婿尤其的刺耳,瞬间将两人的关系划分的清明,满心的期待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寒凉刺骨。
    沐挽裳见李舸没有应声,见他脸色僵硬,渐渐泛红的眼,她只恨自己不能变得更决绝。
    上前拉住沐挽歌上了马车,夜铮上前李舸毕竟是新罗国的皇帝, 还是很客气。
    “陛下请!皇上还在皇宫设宴。”
    李舸看着夜铮与天音,身旁有人监视她,她如此也是正常的,上了马车。
    马车朝着城门而去,沐挽裳见着妹妹一脸的悲愤,“妹妹,可是再怨恨,姐姐为何会将舸邀请到新罗,是皇上的意思。”
    “姐姐是在炫耀自己有多幸福恩爱,你真的爱过他吗?不知道那是对他的羞辱。他好不容易才忘了你,为什么又要他重新想起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妹妹,这件事是皇上安排的,皇上先斩后奏,姐姐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想要反对也已经晚了。”
    沐挽歌根本就不相信沐挽裳的话,“你就是爱慕虚荣,想要证明你别人过得幸福,还害的我与禹儿分开。”
    沐挽裳如今也是母亲,知道和孩子分开的痛苦,也不怨沐挽歌,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当她说。
    上前拉住沐挽歌的手,竟是寒凉彻骨,她是真的在怨恨。
    “妹妹,你听我说,你告诉舸,无论轩辕罔极如何寻衅,都不可以对大胤用兵,两国不可交战。”
    沐挽歌冷睨道:“难道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也要忍吗?”
    沐挽裳扶住沐挽歌的双肩,神色郑重,“妹妹,轩辕罔极的野心不是你能了解的,她想要对付新罗,才会设局来激怒舸。轩辕罔极已经答应了只要新罗不出兵,大胤绝对不会动新罗。”
    沐挽歌怀疑神色看这沐挽裳,“你与大胤的皇帝要补办婚礼,你又出卖他却跑来说大胤的皇帝要攻打新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沐挽裳真的有些急了,妹妹只顾着儿女私情,根本看不清时局。
    将裙袂掀起,从里面撕下一块白色的丝帛,将指尖放入唇间咬破,瞬间殷红溢出指尖。
    沐挽裳在丝帛之上写下“止戈”二字,从怀中掏出印章,盖在上面。
    将亲笔写下的血书递到了沐挽歌的面前,神色郑重,“妹妹,将血书交给舸。新罗的安危,和禹儿的前途都掌握在妹妹的手中。”
    沐挽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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