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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我这地方可热闹坏了,去吩咐人上两盘点心来,再添一壶茶!”左灵诗忙吩咐女婢准备,自己站起身来握住钱裳的手好生坐下。
“钱姐姐安康。”江玥遥默默起身行礼,心中一万次暗恼自己的破身份。
钱裳见状到没有左灵诗反映那般大,只点了点头后就开始撇嘴抱怨,“最近可是闷坏我了,这皇宫实在太过无趣,还真不如我在江南的日子好过些。”
左灵诗连忙伸出食指比划在唇中,悄声对着钱裳嘱咐,“咱们既来之则安之,姐姐都进宫了,往后可末要再说这些话,被人听见可不好。”
“最近钱姐姐可一直呆在自己的宫中,没去见见其他姐妹?”江玥遥好奇问,实在是不知道这二人在自己面前说什么哑谜。
“也就请安时候见过罢了。”钱裳满不在乎回答,“你问这些做什么?”
“姐姐也知道妹妹如今住在华瑜殿,虽有贵妃娘娘照顾,但这日子也确实有些与世隔绝之意,对于后宫中的种种事情倒是半点儿也不清楚。”江玥遥解释,主要是刚刚进宫,她连自己的人脉都没有,身边还有贵妃盯着自己,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翼翼。
钱裳是个热心肠的,闻言倒还认真思索起来。
“…别的我没听说,倒是皇帝最近好像赐给了良美人一匹锦缎,随后于贵人便急了,说是也想要。”
江玥遥一滞,而后有些纳闷,“所以,她二人仅仅是为了锦缎撕破了脸?”
真的不是因为皇帝这个人?
钱裳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了解为何,毕竟这区区锦缎,她可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左灵诗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如今陛下提倡节俭,在皇宫中这些东西倒还真是稀缺的物件。”
钱裳咂嘴,“啧,早说啊!”
她要是直接将家底带进来,是不是可以直接将贵妃之位买下来?
江玥遥浅笑道:“钱姐姐现在知晓倒也不晚。”
钱裳:“为何?”
江玥遥解释:“如今宫中女子众多,而胭脂绸缎定然是稀缺的,姐姐自然可以利用这个打发时间顺便赚赚小钱,最主要的是可以收拢人心。”
钱裳:“可钱我早已不缺,人心我也不在乎。”
江玥遥:“可是姐姐你无聊啊。”
钱裳:“…”
左灵诗一个没忍住乐出了声:“我觉得这提议是不错,但如今我与钱姐姐可是家中贫寒,如此算来,咱们三人中,最能拿得出锦缎而又合理的便是江姐姐了。”
江玥遥连连摆手,“这我可不敢当。”
钱裳是个闲不住的人,前十几二十年一直过着奢靡的日子,该玩的都玩了,该见的都见了,实在是有些腻。本以为伪装自己的身份进到皇宫会很刺激,却没想到皇帝完全不将他的这些嫔妃当回事。
不然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钱裳种种不合常理的行径?
而这所谓的人中之龙也不过是个孬种,还真不如那些追求自己的纨绔子弟。
果然,这世上没一个人配得上她。!
“如此我也闲着无聊,便去会会她们。”钱裳说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江玥遥,“最后的银子对半分,倒是便宜你了。”
江玥遥这次没有推脱,当即开口,“那便先多谢姐姐了。”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特别是她最爱的银子。
御书房。
“怎么还有这么多?”萧弈趴在桌上,愁眉苦脸,眉心都快皱成一个同心结。
“这些老臣都已经看过一遍,并在后面标有批注,还望皇帝再认真查阅一遍,不懂得的可以随时问老臣,以此学习治国之法。”太傅望着眼前的皇帝,连哄带骗。
“既然太傅都看过来,何必再交来给朕呢…”萧弈委屈巴巴开口,颇有些撒娇耍赖的意味。
“老臣身子大不如前,皇帝也要多用用心,如此老臣也放心些。”
“呸呸呸!”萧弈闻言立马从椅子上弹起,伸手摸着木质桌面狠狠呸了好几下,“老师可别说这些,在我心里老师便是我的天。”
情急之下甚至自称为‘我’。
太傅深深看了一眼眼前的小皇帝,语气带着半分欣慰,微微拱手道,“可陛下是千里国土万物江山之天。”
萧弈见状连忙也拱手对着太傅深深弯腰举了一躬。
待到关门声更向其,萧弈抬起头,脸上全然不复刚才的稚嫩天真,恭敬之意也荡然无存。
回到椅子上坐下,眼角瞥了下桌上的奏折后,勾唇嗤笑出声,大手一挥将其全部堆到桌案角落,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就像这样的奏折,自从他登基以来太傅便会时常会拿来给他,每一份后面也都有这样的批注,但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是他的能力不行,而是有关于重要国事的折子都被太傅先一步给剔除了出去。
他接触不到。
“进来吧。”
萧弈冲着淡淡开口,随后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圆滚滚胖嘟嘟的身影探头探脑出现在萧弈的视线中。
作者有话要说: 钱裳:姐妹家里穷,接济一下就当积阴德了,反正都是小钱。
讲真,江玥遥真的穷到我卡剧情…(江玥遥:怪我喽?)
不过问题不大!
爱大家!
第7章
“陛下,人可是走了?”德泉悄默声开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
“废话!”萧弈无奈呵斥,身边总共就这么两个亲信,可惜偏偏这位的脑子还不怎么好使。
理了理衣服进屋,回身将门严严实实关好,德泉理了理自己头上的太监帽这才走到萧弈身侧开口:“咳…那个,陛下,这是元御史今日送来的折子,还请陛下过目。”边说着边伸手从衣襟处,费劲巴拉的掏出来一小纸条。
看得萧弈连连咂嘴。
嫌弃。
无奈条件有限,萧弈只得接过,越看之下脸色越发阴沉。
“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德泉见着萧弈脸色不太好,壮着胆子询问。
“不算大事,不过确让人心烦。”说着,萧弈伸手轻点了点本子上‘严广梁’三字沉声道,“这个人,要元明熙平日遇见定要注意。”
“陛下是觉得,此人是太傅安插到他身边的?”德泉一张小胖脸顿时也难得的严肃异常。
“元家一老一小,一个在翰林院,一个在御史台,你觉得那老头儿能不用心好好提防甚至拉拢?”萧弈轻挑眉毛,伸手打开香炉盖子,将那小破纸条随意扔了进去。
这元家是六年前因为才被先先帝下旨召回京城,在元老爷被封为翰林学士,主管翰林院没多久后,先先帝便驾崩了。之后的元明熙则是单纯的依靠自己的努力,才终是成为了御史台的小检察官。
因为元家对于京城的浑水涉足未深,因此萧弈在继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暗中拉拢元明熙。
将纸条烧尽,萧弈抬头,只见德泉依旧站在原地。
“可还有事?”萧弈疑惑问。
“陛下,元御史想要奴才问您一件事儿,但…不太好讲。”德泉措辞良久这才开口。
“那你别说了。”萧弈当即打断,然后便站起身来,“快与朕回去看看大头,这一上午可得将它饿坏了。”
德泉:…
“陛下!陛下新入宫的秀女,可是有一人姓…江?”德泉连忙抓紧时间开口。
萧弈闻言一滞,刚抬起来的屁|股又默默坐回椅子上,好半晌才堪堪发出一声:呃…。
他哪能记得都是谁?
德泉等待良久没得到回应,却是被萧弈盯得直发毛,赶忙解释生怕被连累,“这是元御史要奴才问的,不是奴才要问的。”
“他可说问这事儿做什么?”
“说是儿时有一挚友也姓江,但后来到了京城便断了音信,再无联系。”德泉回答,心中摸了一把冷汗,这叫什么事啊?摆明着惦记皇帝的女人?
德泉其实是有印象的,但没经过陛下允许,确实不敢自己私下告知元大人。
“有… 吧。”
萧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实在记不真切,印象最深的只是那金子步瑶,但那姑娘叫什么来着?
好像姓钱?
是吧?
万物复苏的季节,芝兰非拉着江玥遥想要逛一逛以往只出现在书本上的御花园。
据说,只要是个花园,就必有后妃相争的戏码。
“主子你看,这湖里的金鱼可真大!”芝兰走在前头,特别兴奋。毕竟平日江玥遥极少出门,连带着这半月她也没去过哪看看。
“应该值不少银子。”江玥遥跟着看了一眼后点头认真回答。
芝兰:?
一主一仆沿着湖边走,转角忽的传来一道娇媚女声:“前面可是江选侍?”
江玥遥脚步一顿向身侧看去,接着连忙行礼,“嫔妾参见于贵人,贵人安康。”
于贵人走的近些后,这才伸手把江玥遥虚扶起,而后掩唇轻笑,“我还从未见过江选侍,怎认得我?”
江玥遥顿时报以笑容恭维开口,“贵人姿容风韵,嫔妾早有耳闻,又怎能不认得。”
她还真不认得。
只不过见这人走来,发上所饰是贵人位分可以佩戴的极限,而衣着却是普通的料子,但绣工极佳。最重要的是她手上拿着的绣帕,材质正是上好的软罗锦缎!
再一回想昨日钱裳所提之事,便不难猜到这人身份。
“江选侍可是折煞与我,昨日还多亏了妹妹割爱。”于贵人说着,又将绣帕抬至脸颊旁边晃悠,“妹妹看看,这帕子可合适我?”
“娘娘美如画,这绣帕也只是锦上添花。”江玥遥看向于贵人眼神颇为真诚开口。
“贵妃娘娘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会讨人欢喜。”说完,于贵人便主动走到江玥遥身边,与她并排而走。
于贵人得知江玥遥是因为才进宫没多久,所以想要到御花园逛逛后,便主动担任起领路人的身份。
御花园一步一景,别有意境。几人穿过假山,又是一片碧波湖光,瞅着比刚才的还要更大些。
只不过,在二人之前,湖边已经被一团灰乎乎的什么东西占领了,还一动一动的。
“去看看前面是什么?”江玥遥当即吩咐芝兰前去查看。
芝兰应下,不过片刻返回,“回娘娘,是只猫。”
江玥遥正疑惑着,就听见身边于贵人惊喜道:“哟,是大头?”
江玥遥一听这名字更加有些发懵,“大头?嫔妾初来乍到,倒不知这大头是哪位娘娘宫中所养的。”
于贵人闻言轻笑解释:“大头是陛下养的。”说着,语气中又夹杂了几分无奈,“说起来,这猫倒是比人还容易得见。”
“娘娘自谦了,娘娘乃佳人,缘分很快便回到的。”江玥遥连忙开解道。
只是这一次,于贵人听这话却没露出笑颜,依旧是愁眉不展,淡淡摇头开口:“你刚来,时间久了就知道了。”
二人正说着,只听见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江玥遥转头就见那大头被那湖中之鱼溅了一身的水。
想它堂堂圣上御猫,何时受过此等委屈,正一边低吼一边后退着弓起身子,似乎要冲进去将鱼儿抓出来为自己报仇。
江玥遥赶忙小跑到大头身边,弯腰想要安抚大头,省得它真的冲进去再将自己给淹死,却一不小心被挠了一爪子。
“平日里再温顺,这畜生依旧是畜生!”于贵人见状赶忙也走到江玥遥身边,抓起她的手来细细查看,“幸亏只是抓出红印,没划破皮肉。”
“嫔妾没事的,娘娘可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