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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恍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径直走到江玥遥身边,而后也蹲下一起揉了揉大头的脑袋,轻声开口,语气威胁:“爹可白将你拉扯这么大了,小白眼狼。”
“你跟它斗什么气?”江玥遥笑着,轻拍了一下萧弈的手。而后将大头抱起来后,面向墙壁上的画开口,宠溺十足,“快来见见今日娘亲给你买的礼物。”
大头瞪圆眼睛,爪子伸向画中的那只小白猫,而后一顿狂抓。
江玥遥抱不住,又怕自己太用力伤害他,只得先将它放在地上,随即看向身侧萧弈,“怎么回事?”
萧弈摇头,也是一脸莫名。
随后,二人便听到一阵猫叫,声音是院子外头发出来的。
同时低头,只见刚才还有些暴躁没精神的大头一下子便拥有了脖子,挺直身板竖起耳朵,随后迈着优雅的小步子向门口走去。
江玥遥与萧弈如今只觉得自己做父母的一点也不合格,如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悄悄跟在身后,大气也不敢喘。
“主子,这儿有只猫进了院子。”芝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没事,先将门打开。”江玥遥吩咐。
芝兰闻言领命,从外头将门拉开,而后屋子里的二人就见到一白色银子快速窜进屋子里,在大头面前猛然一个急刹车,愣愣的看着它。
大头见到白猫后,慢悠悠的蹲下身子,悠闲的甩了甩尾巴,开始舔爪子。
白猫见状,围着大头转了两圈,喵喵叫了两声,一屁股坐在了大头对面,只是表情委屈,头有些低。
江玥遥僵硬转过脖子,拉了拉萧弈的衣袖,而开口:“陛下?”
“朕不知…”
萧弈知道江玥遥想问什么,但他对于大头的私生活一向不在乎,更别提它交过几个对象了。毕竟御花园中那么多猫,萧弈也没精力将它们挨个挂名记录在册。
“陛下…不然明日让人查那书画斋时,顺便问问这画出自何处?”江玥遥开口,后又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
紧接着,大头就挥起爪子,狠狠地扇了白猫一巴掌…
江玥遥,更加不敢置信了。
“或许是在谴责自己怀胎这么久,白猫没来过?”萧弈猜测,随即示意芝兰打盆热水来,给白猫洗个澡。
不知道在哪鬼混的猫,虽然毛色还挺白净,但还是洗一洗更健康些。
猫是怕水的,白猫在一开始还很抗拒的不想进去。
但后来他发现自己不论怎么反抗,自己媳妇都不为所动,甚至还喵喵的警告他老实些,不许乱动。
无奈,自己跨进水盆中,尾巴都僵直的一动不敢动,十分‘配合’。
芝兰给它清洗过后,便告退离去。
因为毛发还湿着,萧弈不想让它靠近大头,以免将其惹得生了病。
江玥遥找了个毯子给白猫一顿猛擦干,后又放在暖炉旁边烤了好一会,终于干的差不多了,这才放任它离去。
“感情这么好?”看着白猫一脱离掌控便想大头跑去,江玥遥忍不住感慨。
“啧,羡慕他们做什么?”萧弈有些不满,把江玥遥手中的毛巾夺走后,直接拉着人到梳妆台前一屁|股坐下,后命令道,“给朕将发冠卸下,宽衣,洗漱。”
“你才是,与一只猫吃醋作甚?”江玥遥一眼看透了萧弈的小心思,手臂揽上他的肩膀,而后整个人轻轻趴在萧弈的后背上,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
萧弈脸腾地一下,又红了,不是因为吃醋被揭露。
而是他的后背…软的。
“别,别胡闹!”萧弈严肃开口,但语气克制不住紧张。
“好,嫔妾遵命!”江玥遥十分配合起身,萧弈大松口气。
就在她的指尖碰到发钗之时,远处一阵扑腾,接着便是白猫急促的叫声,似乎是在呼唤二人过去。
还以为是它又被大头给揍了,但两人走进才发现。
是大头要生了。
白猫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一般围着大头转圈。
大头舔着自己的毛发,而后像是实在忍不住,朝着白猫狠狠叫了几声——大惊小怪!
“陛下可要叫太医来?”江玥遥开口问道。
萧弈点头,之后忙唤来门口守夜之人去太医院找人来。虽然大头是只猫,但是,也陪萧弈良久,都说生孩子是过鬼门关,想来大头也是如此。
可别出意外才好。
江玥遥怕太医来的完,便招呼女婢去弄盆温水来,再拿几个棉布帕子。
“遥遥还知道接生?”萧弈开口有些惊愕。
“给儿时养的兔子接生过。”江玥遥点头,想来道理应该差不多吧。
不过多时,就见其胎膜显露,身子还时不时颤抖。
白猫一直在身边陪着,时不时还帮着大头舔毛。
大头没有拒绝。
忽的,萧弈指着大头惊问:“这是怎么回事?怎地流水了?”
“陛下别急,这是羊水,破了会起到顺滑作用,帮助生产的。”
江玥遥一直蹲在两猫身边,手里拿着刚刚命宫人准备的肉干,时不时喂大头两口,省着它没力气。
小半个时辰过去,胎儿出现越来越大,小顺子终于带着太医赶来。
太医进屋汗都没擦,就连忙要将萧弈带去大厅等着。
“陛下怎能见得这些!”太医急道。
“朕都看到这儿了,也不差个结尾!”萧弈不的动,态度坚决,“快给朕看看大头,如若有个三长两短,才是真的不妥!”
第42章
一通忙活,大头终于顺利生产。
“你还怪厉害的,可累坏了?”萧弈蹲在两只猫咪旁边,颇为佩服的点了点大头的鼻尖,身侧是三只刚出生的小猫崽。
老大与其母亲一样是深灰色,二娃浅灰十分特别,也是三个崽儿中唯一的小母猫,而最小的那个则是浑身白毛。
萧弈深度怀疑是大头越生越没墨水了,以至于老幺断墨,直接没染上色。
“陛下你瞧,这小猫崽连眼仁都是浅色的。”江玥遥用干净棉布轻轻将猫崽抱起,而后放到芝兰准备好的窝里保暖。
刚出生的娃娃睁眼睛十分费劲,但只是一瞥却叫江玥遥看得十分真切,心下便对这只小猫也十分喜爱。
“遥遥喜欢?”萧弈笑问,而后也跟着帮忙将它们挪到更温暖的窝里。如今天冷,他们身上却还没长出可以抵御严寒的毛来,只得手动保暖。
“是挺特别的。”江玥遥点点头,眼中尽是喜爱之色。
萧弈眼睛笑眯眯的,凑得近些后附在江玥遥耳边开口:“遥遥亲朕一下,朕便许诺将它送你。”
江玥遥不上当,伸手推开萧弈后正色道:“陛下可应允过嫔妾,说嫔妾可以挑选一个的,可是忘了?”
“朕何时说过?”萧弈歪了歪头,耍赖开口,不打算认账。
“陛下怎能说话不算数?”江玥遥佯装生气,凶巴巴的质问。
萧弈将江玥遥抱起,不出所料的她没拒绝,而后唇附在江玥遥耳边轻声道:“既然遥遥不想亲朕,那朕可便想要亲遥遥了。”
…
没过几日,萧弈便已将那书画斋的事情调查的清楚了,老板说这幅画的确是从宫中流出来的。
“宫里出去的,为何有会有江崊的名字在上面?”江玥遥站在画前,伸手摸了摸上头的印章,百思不得其解。虽然萧弈是提议将这印裁掉,但江玥遥想了想还是将其给留了下来。
“店家说他是从别人手中收中的画,所以也不知那人是不是糊弄他,因此才盖了个假的江崊印。”萧弈解释,也表示理解店家所想,“毕竟江崊是个解元,说不准以后还是个状元,到时这幅画的价值可就不止翻一番了。”
江玥遥一想到那店家就觉得好笑:“这人作假也不动脑子的?县城离京城这么远,江崊又怎么可能有画流传到了这里?”
萧弈接着道:“遥遥还真说对了,店家的确不会画画。所以这家店也是‘名声在外’专门坑骗外地到这来游玩的人。”
江玥遥顿时无言,她能找到这家店,也是因为没有事先做好调查,怨不得别人。
“如今店铺已经被衙门下令关门整顿,至于往后他是想要继续开别的店,又或者是盘出去,那便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了。”萧弈其实也想过,将店铺盘下之后再干点别的营生,毕竟这家店的地理位置是真的不错。
但是,一想到这家店坑骗百姓,即使开了新的店铺,想来也会影响到名誉的,不值当。
年关将至,早超时分,百官纷纷鼓动着要萧弈来办一场宴会,一是为了迎接新年,二是为了给房将军接风。
可更奇怪的是,太傅竟然是这领头之人,并主动挑起大头,直接在早朝上与萧弈商榷,并没有事先通知萧弈。
萧弈不傻,自然不信太傅会如此单纯的做出这个决定,太后也不信。
但在早朝上,众人心知肚明却没有表现出来,太后也没说什么。
只是在早超过后一道懿旨,将太傅叫去了寿康宫坐坐。
“怎么回事?”太后坐在寿康宫主位上,一身华服浓妆甚至都没卸下,凤眼微眯看向太傅,威压十足。
“回太后娘娘的话,不过是办场宴会而已。”太傅站在殿中,作揖言道,语气轻飘飘的,半点儿也不当回事儿。
“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太后怒道,房卓手上有兵权,她还没糊涂到那个份上!
太傅闻言不慌不忙,稍抬起头来正色问道:“娘娘就没觉得,陛下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心思?”
这个太后自然看得出来,但也只是斜了太傅一眼,而后无所谓开口:“你说这个,与哀家有何关系?”
“娘娘可莫要忘了你我二人当初的约定。”太傅提醒道。当初太子死了萧弈继承皇位,而在没有皇后的前提下,萧弈的母妃顺理成章就会被封为太后,但最后的结果显然不是。“如若没有臣在,娘娘可并非是娘娘。”
手捏在扶手上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太后咬牙开口:“时局一直在变,哀家不妨告诉你,你想做的事绝无可能发生,这天下不论如何都一直姓萧,也只能姓萧!”
当初的确是迫于形势与太傅达成协议。
可皇家内部争斗是一回事,他们董家狼子野心想上位是另一回事,绝对不可能!
太傅知道这是气急败坏了,轻轻扬起唇角后开口:“娘娘可别急,臣也没说什么不是?…又或者,娘娘一直都想知道,太子在哪?”
“你知道太子在哪!”太后顿时身体前倾急问,但又立马知道自己失态,显然已经落了下风。
“那便要看娘娘怎么想了。”太傅再次低下头去,作揖言道,语气平缓,“娘年是否想知道,太子在哪。”
太后无言,紧紧盯着下面站着的人,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果然,人只要有在意的东西,就会变得可欺。
缓缓靠在椅子上,长舒了口气后摇轻轻摇头,太后终于开口妥协:“不过是场宴会罢了,哀家还没那么苛责。”
太傅直起身子,恍若十分理解一般言道:“娘娘能如此想,自然是皆大欢喜。”这是太傅意料之内的结局,也是他事先与房卓商量好的,到时他定然能给几人一个巨大的惊喜!说完太傅再次作揖开口,毕恭毕敬,“臣,告退。”
后退几步,走出了康寿宫。
…
又是过年又是宴会的,宫里宫外都十分忙碌,奴才女婢都在十分认真准备布置,萧弈甚至还请了舞姬乐队来宫内演奏。
江玥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