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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个重要的人物,不由得有些许后悔。
不过他很快就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面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凤于天,道:“凤凰一族的两大禁地,一曰藏书阁,第二就是这个五凰池,藏书阁还好,起码每一层要求森严,有理有据,不去闯那种不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层数,就基本不会遭受危险。”
“而五凰池则不一样,历代五凰,从没有正常逝世的,但是你们却将他们每个人生前所随身携带的东西带回来埋在下边招魂,许多人的魂魄不得完全归来,回来的只不过是怨灵而已,是个人都知道怨灵的可怕,这五凰池下边还有那么多。”
醒烛眉眼微眯,脸色沉了下来,他的语气慢慢变得有些许冰凉:“五凰池底阴气重,根本不适合有生命的物体久呆,呆久了必然会有损害,哪里会有甚么机遇存在?”
其实苏绝慕淮他们对于凤凰一族的事情也不是这么清楚,只是知道凤族有两大禁地而已,有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这两大禁地到底是哪里,所以之前凤于天那么说,他们很轻易就相信了,也是因为凤于天凤族之王的身份。
哪知这时醒烛却是这般说,在醒烛和凤于天之间,苏绝他们当然更相信醒烛,即使凤于天算的上是妖,本与他们一家,但论熟悉度,可信度,却远远不及醒烛。
在听到醒烛这般说之后,苏绝几人的脸色也是微微有些沉下来。
凤于天却是轻轻一笑,看着醒烛,道:“仙界消失已久的仙殿?你竟是也回来了?”
醒烛瞧着他,却没有说话。
凤于天原也没打算要他回答自己,说罢那一句则已经是自顾自说下去:“不过你这仙殿修为高深,却从来都是深居仙界竹林,能不外出就一直宅在家里,难怪对外界之事这般不了解,你对于凤族两大禁地的了解,怕还是留存在百年之前,还是从书籍上读到的罢?”
听到凤于天这样说,醒烛微微一怔,没说话。
他也没什么可以说的,因为他毕竟真的如凤于天所说,是一个从来不爱出门喜欢宅在家里的人,惊宵以前还因此而专门来开导过他,以为他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症,把他吓得每天也不跟琼萝处二人世界,除了处理公事的时候就是来他这里做客,硬生生拉着他出门,直到最后才知道醒烛只不过就是不喜欢出门而已,也就是放弃。
听这凤于天的意思,他对于这凤族两大禁地的理解,竟还是错的了?
而凤于天则是又道:“即使是百年之前的凤族禁地也不是如书籍上那般记载,我族的宝地为何要让外族人知晓清楚?藏书阁的神秘之处,是永远无法被探明的,并不是只要你有所准备,就能玩去哪杜绝危险,至今我族能够进入藏书阁的人也不多。”
“至于五凰池,却是在池底阴气极重,怨灵确实也很多,但是那些怨灵追根究底还是历代五凰,而五凰的职责是甚么?就是守护凤凰一族,即使死去,化身为怨灵,那股使命感也永远不会消失,只要是身上带有凤族气息的气息,他们就不会多加阻拦。”
醒烛微微挑眉,没想到竟是如此,他之前所以为的那些竟全都是错的吗?
凤于天似是知道醒烛如何想,他叹了口气,道:“他们的残魂都太过脆弱,只能靠着五凰池底的阴气滋养,如果被外人知道,若是有仇家混进来,诱惑或者威胁族中人去对他们不利,我们却又是无法阻止的。”
是了,如果不将那样的五凰池的形象使得外界之人熟悉,又如何保护那些历代为凤族而献身的五凰的残魂们?凤族用心良苦,醒烛此时才晓得,心中不觉生出几丝愧疚,之前他还在怀疑凤于天的用心,此刻瞧来确实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是苏璃身上带有凤族气息,慕修却是地地道道的外族人,这可又怎么办?
不等他开口,凤于天则是又道:“而在这五凰池底中,除了那些历代五凰的残魂之外,还沉睡着一位身份特殊的人,若是他的存在叫世人所知晓,怕是我们凤凰一族,即使是神兽附属血脉,也要被五界中人围攻了。”
听到这样的话,不仅是醒烛,就连其他人都是不觉看了凤于天一眼,是藏了甚么东西,居然会叫五界中人都为之震动?
而凤于天则是轻轻叹了口气,他扭头看向那五凰池,缓缓道:“其实在我族很久之前也曾出现过一只血凰,但是他的觉醒十分隐蔽,也不曾为世人所知道,但是他是存在于远古时期的人了,但是你们也知道,远古时期的东西,能够留存下来,就是连不存灵智的死物都少得可怜,更别提是一个完整的神智了。”
醒烛脸色大变,还有苏绝几人,他们脸上的震惊之色极为浓烈,他们之前在听到凤于天那般的说辞后,心中实际上已经有了万种猜想,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在五凰池底还存留着一只血凰,还是远古时期的血凰。
他们总算明白为何凤于天要造谣,将五凰池的存在在外界人眼中将之涂抹得十分危险了,这可是远古时期留存下来的完整灵识,而且还是血凰,远古时期的血凰,这意味着什么,那时候的血凰可不是凤凰族血脉变异才能够出现的,那个时候的血凰是在凤凰一族中极为杰出的个体,是优等血脉。
只要沾上血凰这两个字,必然是极强的存在,而强者身上的宝藏,只会多不会少,但是几千年前的强者墓地基本都很难保存下来,更别提远古时期的了,众人都还记得以前五界之中突然出现过一座近乎万年前一位强者的墓地,当时吸引了许多当世的强者前去,都希望在其中得到一些甚么类似功法灵宝灵药之类的好东西。
当然,留下的东西会很多,但是怎会够那些慕名而去的人分?沉静许久的墓地,终于被近乎万年之后的人,生生打破,闯入其中,肆意抢掠,争夺,将其中的宝藏夺取殆尽,就连那位强者的骨骸甚至都被人拆分带走,而那座墓地,却也是变作一个真正的墓地。
只不过是从一个人的墓地,变成了一个万人墓地而已。
苏绝脸上的震惊之色,很久才逐渐散去,他看着凤于天平静的脸色,微微皱眉:“你怎的会将这些事情说给我们听?”
其他人此时也是稍稍恢复了些神识,听到苏觉的话,不由得脸色变得浓重几分,既然这些都是不能够给外人所知道的,那为何凤于天却选择在这个时候给他们讲这些?他们可是地地道道的族外人,甚至于还有着仙界的人。
凤于天却是笑笑,道:“诸位不必担心,凤某将这些说给诸位听,也不过是为了叫诸位安心罢了,其实在听到我族危情,还能够赶来,不论初衷是否是因为我凤凰一族,也叫凤某不胜感激,至于那位血凰大能者,他一直沉睡在五凰池底,从未有人得到过他的指点与青睐,只有在当年宫邀出世时,这五凰池翻腾过一阵,但后来他被长老们硬逐出族,五凰池也就恢复平静。”
醒烛眉头微皱,轻轻道:“你是说,苏璃她之所以会被吸进去,是因为那位血凰大能者感受到她体内的血凰气息?”
凤于天点点头:“苏姑娘能力非凡,从邪凰真焰之上就可以瞧得出来,我以为,这般的资质足以令得那位大能者刮目相看,毕竟邪凰真焰这种东西,在远古时期,也是地位极高的一种火焰,在血凰之中,更加是那种森严等级制中极为高端的存在。”
苏绝又是道:“璃儿不会有事,但是慕修他呢?他可并非是你们凤族中人,他贸然下去,万一被当做是入侵者,那可怎么办?”
这时凤于天却是良久没有答话,沉默片刻,突然笑眯眯道:“我记得他是百年之前的琴色,琴色本体乃是早已绝迹的幽冥猫一族,而且在我瞧来,他的气息似乎变得与普通幽冥猫极为不同,倒是与那位血凰大能者曾给我的感觉,有些许一样呢。”
同样都是带着一丝远古洪荒的气息。
苏绝挑眉:“你的意思是。。。。。。”
凤于天的笑变得有些贼:“我断定他不会有性命之威。”
醒烛也挑眉:“那皮肉之苦?”
凤于天:“应该是少不了的了。”
众人:“。。。。。。”
而此时在离此地尚且遥远的疆域地带,早就启程离开四方城的曲悬也终于在逃亡之后,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故土,只是如今这疆域给他的感觉,也再不是当初他所熟悉的气息了。
曲悬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带着的一些蛊虫的微微异动,他跳下马车,站在草地上,看着远处的那座平静的城池,眸色平淡却带淡淡怅然,他轻轻闭上双眸,低低道:“你们也感受到了吗?我们终于回家了。”
而在他的身后,一带着面具的灰衣男子缓缓走下马车,一步一步走到曲悬身边,此人一头长发极为柔顺,却已呈灰白之色,他那扣着半边脸的银色面具微微泛着光,而另一只露出来的眼角处,生着一小片青蓝色鳞斑。
林青徵不知何时就带上了面具,而他双手背在身后,看着那座城池,眸色竟也和曲悬有些许相似,皆是带了些许怅然,不知道在这疆域之中,还埋葬着甚么与他有关的东西,使得他不愿意用自己的面容来面对,选择以面具隔开呢?
此片天地突然卷起一阵微风,也似是微微卷起一声长长叹息。
软软。
我也回来了。
你可是感受到了?
林青徵轻轻闭上双眸,仔细感受着那微风的吹拂,不知为何右眼眼角竟是渗出点点泪水,而眼角处的那一小片青蓝色鳞斑突然闪烁了几下青蓝光芒,随即安静下来,他眼角的泪水很快消失不见,似是被那微风拂去。
当年,她想要回去的地方,就是这里,而当年他偷偷追随她而去的地方,也是这里。
只是他却错算一切,断送她的性命,她长眠于此,只他一人看世外千山,世外万水,兜兜转转,他到头来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忘记,更加无法释怀。
林青徵睁开双眼,双眸却是已然化作青蓝之色,瞳孔骤缩,厉光微显,散出几丝危险气息。
此时曲悬却是扭头看他:“前辈,这就是疆域了,我曾听闻前辈的幽蓝谷,也就在离疆域不远的地方,不知道前辈之前可曾来到这疆域看过?”
林青徵的双眸在刹那间恢复如常,他看着曲悬微微一笑,随即道:“以前有位故人在此居住,我曾在她过世后来瞧过,却也只是在远处,瞧了她的墓碑一眼罢了。建幽蓝谷,也只是想要在这边留一个地方,给她魂魄一个停留之地,还有给我一个回来的理由,如此。”
曲悬一怔,他张张嘴,却还是识趣得没有问出口,那个故人到底是谁。
因为他看得出来,林前辈虽然在笑,却很难受呢。
苏璃被那股强大的吸力抓到吸附进那水柱中之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就是失去意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之时只觉自己身周似乎带着轻微的浮力,全身都轻飘飘的,她轻轻睁眼,却感受到些许刺目,又是赶紧闭上。
她身边游过几尾小鱼,那几尾小鱼见到如此一个与它们长相很不相似的物体,很是好奇,竟也不怕她,在她脸上指尖使劲蹭。
那种滑而痒的不适感令得苏璃很快清醒过来,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