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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把鞠球顶起,然后忽然个连环踢,鞠球便飞到对方的场地。
“好——”人群爆发出阵欢呼。
“杜姑娘,瞧见了吗?我哥哥!”戚芸娘激动地拉着燕然的胳膊叫嚷。
燕然也听说过这位戚为雄,是京城里风头最劲的几个高门贵公子之。
戚家很懂营销,这才进京几个月,就为儿子打出响当当的名头。
戚公子个子高,眼睛大,有乃母之白,五官也端正,算是个俊俏男子。
戚芸娘见燕然看自己哥哥,更是欢喜:“杜姑娘,七哥功夫可好了,我父亲说他是百年难遇的良才美质,才十六岁,六个哥哥都打不过他。”
燕然眼睛却换了方向,心不在焉地“嗯嗯”着,算是应了戚芸娘的话。
戚芸娘奇怪地往赛场看去,哥哥是南队,刚才边倒地压着对手打,这会儿北队里连续换上两个大个子,身手矫健配合默契,眼看南队要败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再提亲事
“哎呀,瞧那黑大个子,长得跟熊样,动作却好灵活。”戚芸娘明扬暗贬,用自己的微薄力量,为哥哥加分。
燕然看看她:“这是胡尚书的外甥——”
戚芸娘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笑:“胡大人我见过,质彬彬的,外甥怎么和舅舅点也不像啊。”
“听说他父亲是武官。”
“哦,对对,我想起来了,前阵还见过呢,父亲回京述职,常将军来我家了,果然虎父无犬子。”
戚芸娘话题转得很好,瞬间就拉近了和常宽的距离。
赛场又传来叫好声,戚芸娘很快认出了另个大个子是**:“杜姑娘,那个可是你表哥?”嘴里说着话,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看,有媒婆在两家穿梭,她肯定知道两家在议亲。
“好——”常宽踢出个好球,引来轰然叫好,四周的女孩子,眼光多黏在**和戚为雄身上。
戚芸娘满脸骄傲:“杜姑娘,听说你表哥已经十了,武艺进益的幅度,应该比不过我哥哥的,他要小两岁呢。”
燕然概不说话,全心全意地看比赛。
说实话,哪怕是很普通的学生篮球比赛,现场的激烈程度也比电视上看大牌联赛更令人情绪激荡,燕然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看过比赛呢,她忍不住全心全意享受观看乐趣,戚芸娘似乎也被吸引,津津有味地看着,不再说话。
燕然当然是表哥的粉丝,每次这边赢球,她都会鼓掌欢呼,戚芸娘则为哥哥加油,两人并排站着,却各有所向。
燕然性子淡薄,戚芸娘婉转圆滑,两人倒没有因为立场不同,而产生矛盾。
蹴鞠很快就结束了,上场的少年纷纷擦着脸上的汗水离去梳洗换衣去了,围观的人也散了开来。
好些女孩子都眼睛发亮,满是憧憬,但也有围观的男孩子,趁机向心仪的女孩献殷勤,有几个看对眼的,散开后还频频回望,相视而笑。
戚芸娘和丫鬟巧妙地拥着燕然,来到戚为雄身边。
戚为雄边用棉布软巾擦汗,边把鞠球顶在手指上转圈,看到妹妹,确切地说,看到燕然,他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鞠球差点掉到地上。
戚为雄把球丢给身后的小厮,和燕然见礼。
“喂,然妹妹,你也来这里了?”慕容博忽然跑过来,也不管燕然身边还有人,便兴冲冲地自说自话,“哎呀,这些天被关在家里,快把我闷死了。”
他比戚芸娘还厉害,根本不给别人说话的空儿,嘴巴叽呱叽呱,戚为雄无奈,给燕然道别:“我要去换衣服,杜姑娘,回头再见。”
“再见!”
慕容博是男子,不可能和燕然走得很近,戚芸娘趁机加在两人间,慕容博微微蹙眉:“你是谁?”
“我?”戚芸娘大概也受不了慕容博这样的美男近距离俯视,她脸上飞上赧色,略有些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见过慕容公子,我是忠勤伯府的,排行九。”
慕容博对这样正正经经地行礼,也没法无视,只得还了礼:“哦,戚九姑娘。”
“慕容公子,你的球技好厉害。”
慕容博很不高兴:“好什么呀,刚上场就岔了气,根本没发挥出来。”
戚芸娘两眼直冒崇拜的小星星:“岔了气还踢那么好,要是身体好了,岂不这京城里排头位的?”
慕容博哪知道什么谦虚,闻听心情大爽,他高兴地笑着道:“头位不敢说,哪天再找这几个比比。”
说完话他扭头,燕然已经脚步飘飘,走远了,他急忙追上去:“杜姑娘,嗨,然妹妹,你慢点走。”
“慕容公子,你和杜姑娘很熟吗?”戚芸娘追上问。
慕容博头也不回:“是的。”他急了,个纵身飞起,两个起落便到了燕然身边,“杜姑娘,贺阿姨回京了,她想请你去赴宴。”
燕然答应了声:“知道了,慕容公子,马上就要开宴席,你们男子的,在那边呢。”
戚芸娘加快脚步,追了上来,她拦在慕容博前面:“慕容公子,贺阿姨是卫夫人吗?”
看到燕然已经走进花厅,慕容博跺了跺脚,声不吭掉转头走了。
戚芸娘不高兴地撅撅嘴:“哼,果然高傲难驯。”
摄政王府的丫鬟来回穿梭,送上香茶,燕然拿了杯,坐在娘身边小口抿着。
丰娘小声问女儿:“看到戚家小公子了?”
燕然笑了下:“个陌生人而已,娘亲让人灌了什么**汤,竟然问孩儿这种话?”
丰娘笑:“忠勤伯夫人把她儿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我女儿眼光是不是太高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也只看到戚家公子的表面而已,人品到底如何,谁又知道呢?非要比较的话,他还不如慕容博呢,至少我们知道慕容公子心地善良,威远侯也是个大大的好人。”
丰娘见女儿冷静地分析自己的婚事,脸上连点娇羞也没有,心里很是焦急,那个少女不怀春?女儿是不是跟自己吃苦太多了,都没有个小姑娘该有的心思了?
燕然看到了襄国公夫人,她在找人,来回逡巡,走了好几趟,大概没有达到目的,脸的懊丧。
宴席开始前,忠勤伯夫人和女儿跟紧燕然娘俩,大家都坐下了,护国公夫人忽然过来:“你俩怎么坐在这里?让我好找,到菊花台那边去,我把座位都留好了。”
“姨母,你刚才哪里去了,让我好找。”燕然高兴地站起来,向姨母走去,丰娘歉意地对忠勤伯夫人笑了下,也走了。
“哎,护国公夫人,你两姊妹不要这么好行不行啊,整天在起,有那么多话说吗?”忠勤伯夫人有几分撒娇地嗔怪郑夫人。
郑夫人笑了笑:“我整天忙得顾头不顾尾的,好容易和妹妹见面。”说完,拉着丰娘的手,走了。
忠勤伯夫人撅了撅嘴,很是懊恼。
燕然的家里,第二天依然来了媒婆,而且还好事成双,竟然是两拨人。
家是忠勤伯府的,还有个威远侯府的。
慕容博终于说服父亲,不和襄国公定亲,他调头又央求母亲为他争取杜家的亲事。
第一百六十九章 皇家旧事
燕然给哥哥提出,为太子准备条退路,杜英睿非常在意,他不仅想了几天,草拟了几个方案,还准备把自己的想法和外祖父商量。
燕然却觉得那样不是很妥当。
“你是东宫主管,怎么做都可以,外公若是参与了,将来他就成了废******,旦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燕然说完,就知道说错了,不管外公知道不知道,在别人眼里,哥哥的立场,定程度上也是外公的立场,若是将来太子被废,外公也会受连累的。
杜英睿本来还想反驳,看到妹妹忽然闭嘴,紧皱眉头,忽然也想到了这块,他有些痛苦地道:“我就是看的太子傻了心存不忍,没想到给外公惹了麻烦。”
燕然摇头:“外公为你而骄傲,他是最讲情义的人,我们受了太子恩惠,看他落魄却不闻不问,外公也会瞧不起我们,以有这样的外孙为耻。”
“那我就和外公商量去了。”
“好的,等等,哥哥,咱俩先商议下,外公为国事操劳,很辛苦,咱们还是尽量给他个比较完好的计划。”
“行,好啊。”
场寒风,雪花飘飘,夜之间冬天便降临了京城,杜英睿怕滑到了太子,不再玩顶拐儿的游戏,但太子却依旧对此情有独钟,他们只好在屋里玩。
太子很不过瘾,背着杜英睿,偷偷带人往外面跑,杜英睿只能尽量想出些新花样,转移太子的注意力。
但杜英睿不能总在太子身边,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比如这天皇上召见,杜英睿进宫去了,太子立刻逼着玩伴和他去校场顶拐儿,还好杜英睿回来的特别快,把那几个狠狠训了顿。
太子很不高兴,两天都不理他。
杜英睿非但没有生气,还非常高兴,太子会发脾气了,他还知道不搭理自己,他就算是前面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从现在开始重新学习,将来或许也能成为正常人。
杜英睿开始给太子讲道理,约束他的行为,还哄着他读书。
或许曾经是学霸,太子对书本并不排斥,篇没学过的章,他看遍就能背下来,而且,不管多难的章,听杜英睿讲遍,便能复述出来。
杜英睿大喜过望,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皇帝和摄政王。
皇帝和摄政王先是震惊,两人对视眼,立刻安排翰林给太子讲课。
原来,朝臣正闹着要重立太子呢。
赵弘琛出事三个月后,朝臣们就不对他的康复抱有希望了,但因为害怕摄政王,没人敢说出来,何况嘉佑帝身体好转,人们对再立储君,还不那么急迫。
但秋冬交替,时冷时热,场寒风差点要了嘉佑帝的命,他在床上躺了个月都不能上朝,朝臣们立刻觉得再也不能等下去了,纷纷上书,要皇帝重新立储。
刚开始嘉佑帝留不发,没有搭理,但事情愈演愈烈,这几天,朝堂上能听到的话语,翻来覆去便是这事。
就在今天早朝,皇帝的耐心告罄,抓着那些奏折砸在地上,他说:“怎么,这么急着等我死啊?我活过来你们是不是很失望?就算我死了,摄政王还不能辅佐太子了?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我不信太子不会好。”
摄政王当时感动万分,饶是他定力过人,外人看不出喜怒哀乐,嘉佑帝还是注意到他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袖子都在微微抖动。
嘉佑帝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好,只有赵弘琛为太子,摄政王才会全力以赴毫无私心地辅佐他,换成其他人,摄政王还不造反呀。
嘉佑帝也可以让摄政王继位,但他怕自己这句话前天说完,第二天便会去祖宗那里报到。
曾经,摄政王也想当皇帝,还和他吵架,想要说服他。
这话要追溯到十多年前。
先皇共有三个儿子,长子赵麟镛被立为太子,他虽然不够聪明才智,但节俭勤奋,宽厚仁和,是个能够守成的君主,先皇和群臣都很满意。
可是梁炳辉不满意,朝君子朝臣,赵麟镛继位,很有可能便是他的末日,就在先皇缠绵病榻,不久于人世时,太子被他下毒,但却没死,而是昏迷不醒。
当时昊天朝片混乱,赵麟棅和三弟赵麟洐商量如何对付梁炳辉,后来成为皇帝的赵麟洐断言:“梁炳辉肯定会加害你,扶我上位。”
赵麟棅才十四岁,赵麟洐十二岁,两人还都是很容易冲动的年纪,赵麟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