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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妃高见,奴才这就派人,顺着这条路子查查。”
“王爷派你过来,便过了明面,大家都知道你是福王的人了,不再适合做隐秘的事情,不如这样,你做王府的副总管吧,主要管护院、侍卫,外院有负责采买的,还有回事的,你的人混在其出入也方便。”
“是!”
“你叫什么?”
“奴才叫阿三。”
“换个名字吧,我们都希望福王平安无事,你就叫阿平。”
“谢王妃赐名。”
燕然端茶,阿平退了出去。
除了燕然见阿平的时候,把福王哄出去了,其余的时间里,他都跟屁虫般黏着她。
“福王,外面有人要害你,我们不能出去玩儿了。”
“不行!”福王立刻就急眼了。
“你给皇上说过,要听我的话。”燕然很头疼地拍拍额头,不知如何说服他。
福王看燕然痛苦,立刻不再反对,却满脸的委屈,他长得太好,这个样子令人非常不忍。
“王爷,有人花钱买你的命啊,我们时半会儿找不到凶手,不躲着怎么办?”
福王撅着嘴垂下头。
新娘不能随便回娘家,燕然给外公写了封信,想问他要几个人。没想到卫国公傍晚亲自来了。
“然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燕然把阿平所言告诉了外公:“这消息令人忧心,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手段隐蔽,福王出游的计划,暂时得搁置了。”
“是南方人?”
“是的,外公,不排除杀手到了北方,再花钱买亡命之徒来害我们,所以,我想要几个斥候,姨夫和舅舅手下,不是有这样的高手吗?”
“是有,然儿,外公这几天就把人给你调过来。”
福王府虽然没有摄政王府那么大,但也有十几亩地,亭台阁楼雕梁画栋,精美异常,院子后面,也有水塘,种着红白的荷花,还有小池睡莲。
燕然最喜欢睡莲,加上天气炎热,她几乎每天都要在水边乘凉,默默看着睡莲,欣赏它的美姿。
福王就在燕然身边,蹦蹦哒哒,自娱自乐,有燕然陪伴,他并没有闹着要出去。
这天晌午,马上就要吃午饭了,小慎正准备搀扶燕然起来,忽然听到小谨声尖叫。
条金花三角头的大蛇,往福王和燕然所在的位置快速冲来,小慎吓得面无血色,浑身僵硬,反而阻断燕然退开的道路。
坐在椅子上,正用脚转个木凳的福王反应最快,他猛然把凳子对着蛇踢了过去。
小木凳的力量雷霆万钧,在空都发出呜呜的声音,重重击打在毒蛇身上,带着蛇摔在花池旁边的栏杆上,烂成堆碎片,毒蛇的身体也断成好几段,它们在木片扭曲了几下,最后不动了。
福王谨慎地四下张望,附近的暗卫都冲了过来,把福王和燕然包围在间。
小慎已经软瘫在地晕过去,小谨哭泣着跑了过来,燕然示意她扶走小慎。
皇上派在福王府的侍卫头子叫黄沙兵,他紧张地脸色苍白地指挥人搜查后花园,最后揪出来个花匠,就是专门养睡莲的,他说自己正在处理枯枝,王爷和王妃就过来了,来不及回避,只好跑到花园后面的树丛躲着。
燕然和福王去后花园,丫鬟们先要去清场的,什么来不及,听就是在撒谎,黄沙兵怒不可遏,抡起鞭子狠抽了花匠几鞭子:“说,谁指使你的?”
花匠以前就是阁老府的下人,只有他才能在京城种活睡莲,并且也本分老实,最后依然被放回来管理这片池塘,黄沙兵最初怀疑他是梁家余孽,但却奇怪他为何要害福王这样的病人。
燕然心里跟明镜般,这个花匠,本就是南方人,他要么是那个杀手组织潜伏的,要么就是被收买的。
阿平果然也很厉害,他第时间便带人去清查花匠的家。
王府外有条小巷,里面住的全是下人,花匠家里前两天的确是来了老乡,邻居说,就在阿平来到之前刚刚离开。花匠的家人,全部都死了,浑身乌青,口鼻出血,显然是毒。
道紫色的烟花在天空炸开,摄政王很快得到了消息。
这边,清查的事情依然紧张进行。
阿平让黄沙兵把花匠带回家去,黄沙兵还很奇怪,等到了现场才明白,这是个攻心计。
花匠看到连自己两岁的孙子都没能幸免,痛哭流涕,什么都招了。
这些人前几个月就来过,说的他家乡话,但他个也不认识。他们想借宿,说是客栈太贵。花匠的家也很挤,他们当时就给了些钱,花匠便让家人挤挤,硬是腾出间房子。
为了这点小便宜,巡街的衙役问起来,花匠替他们打掩护,后来,这些人走得特别匆忙,遗留了些东西,花匠卖了笔钱,拿着给小儿子定了门亲。
第一百八十八章 灯下黑
没想到这些人又来了,花匠唯恐对方追讨东西,告诉王府的管事说是他亲戚。就在昨天,这些人要他把个口袋放到花园,许诺给他大笔钱,花匠觉出不对劲,不肯答应,他们便凶相毕露,要花匠还钱,不然,就把他的孙子卖了,花匠被迫答应了。
那些人经常会买些肉,让花匠的老婆帮着做熟了吃。
花匠家人也都跟着啃个骨头喝点汤,打打牙祭。
就在今天早上,大家还好好吃了顿,却没想到原来是要送他们上断头台。
花匠交代到这里,阿平便心知不好,还没来得及叫大夫呢,花匠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他因为心情不好,早上吃得少了些,死的比那些人预想的晚。
贪婪和懦弱,让他害死了自己和全家。
根据花匠邻居的描述,阿平画了那几个人的画像,摄政王派人拿着,守住城门,挨个查看。
同时,五城兵马司也全员出动,拿着画像全城搜捕,可是抓住的些南方人,让花匠邻居去辨认,没有个对的。
折腾了三天,百姓怨声载道,凶徒却如泥牛入海,不见踪迹。
摄政王没辙,只好让五城兵马司停下搜捕,城门也放行了,只让见过凶徒的花匠邻居,每天守着城门,帮着辨认。
燕然给府里的仆人下了封口令,今后,任何人不得妄谈主子行踪,违着杀无赦。
府里也发卖了几个嘴长的仆人,若不是他们说出主子喜欢去花园,那些人也不会想出让花匠带蛇杀人的毒计。
查问花匠家外来人的管事,当时收了花匠几钱银子,没有把事情追到底,也没给阿平报告,被打了二十棍子,卖了。
燕然这里百事缠身,福王却提出去游玩,反正在府里也不安全,和在外面没两样。
燕然也觉得憋屈得很,来到这个没有络没有手机电脑的世界,已经够无聊了,好容易有钱又有闲,能够痛痛快快去旅游,却被暗杀逼得窝家不能出去。
转眼又是十几天,不管摄政王下了怎样的严令,五城兵马司和守在门口辨认的下人都懈怠了,阿平不敢有丝疏忽,反而要他的人务必要警醒起来,那些坏蛋,说不定就要行动了。
这天,有百姓家出殡,走到城门口,孝子按照要求,把绑在头上的白布解下,让人辨认,还有妇女走过来,连孝女也要查看,站在不远处个皮肤黝黑的矮子恨恨地瞪了眼,恹恹地返了回去。
他虽然混在人群,并不起眼,可偏偏让有心人看到了,那个人跟踪了他。
就在这天下午,京城某大宅门里,有两个贵人坐在花园里,似乎述说着久别之情,可丫鬟仆人却被远远地赶走,显然言语的内容特别保密。
“把钱给他们算了,这回闹得这么大,我天天心惊胆战的。”
“他们信那个什么破教,旦许诺就必须得施行,不然会万虫攻心而死。”
“啊?咱——怎么会惹这样的人?”
“好了,你别担心,反正他死了比活着好,万他好了呢?”
“好了能怎样?君无戏言,这样的大事还能改回去?”
“谨慎些的好。”
“好吧。”
福王府里,燕然正拿自己的丈夫没办法,福王闹着出去玩儿,他要骑马。
福王府很漂亮,有树木花草亭台楼阁,要么曲径通幽,要么碧波荡漾、玉荷婷婷,就是没有校场,最大的空地,打个拳练个武勉强可以,跑马完全不可能。
“别闹,王爷,再过几天,坏蛋说不定就被抓住了,那时我们再痛痛快快地出去玩儿。”
“怎么这么久还没抓住呢?父王都没有办法?”
“是啊,不然,我也不会怕呀。”
“要是我去抓他们,准——,哼,跟打死蛇样!”
燕然耐心地帮福王擦去口水,敷衍地道:“是啊,说不定你出手,贼人就被擒获了。”
福王两手攥在起,嘴里念念有词,忽然拍手:“荷花,荷花,那贼藏在荷花下面。”
燕然身边,又多了个丫鬟,叫玉梅,看着普普通通不起眼,却是个武术高手,她来自个普通镖师家,还不是很懂规矩,她忍不住笑福王:“荷花下面都是水,哪里能藏人呢?”
燕然却想起来,摄政王府的花园里,也有片睡莲,据说是才移栽过去的。
据说梁炳辉的老婆只喜欢荷花,因此,那边的水里,并没有睡莲。
燕然急忙让人给阿平传话,消息不到个时辰,便送到了摄政王的跟前。
摄政王居然没有注意自家也栽了睡莲,他立刻安排人,悄悄包围了花匠的家。
这次突然袭击并没有收获,他家的花匠,是个北方人,在南方生活过十几年。
但摄政王却因此想到,五城兵马司搜查的,都是普通百姓家,京城官儿多,那些贼人能躲的地方也多了,他立刻又次下令全城戒严,然后让所有的官员配合,把家里的外人全都交出来、无论男女。
富贵人家,谁没有几个打秋风的穷亲戚?有些重情义的,见自家亲戚受辱,也是气得要命,可面对摄政王的威压,他们不得不乖乖配合着,让五城兵马司的人,带着福王府花匠的邻居,户户挨个辨认。
这折腾,又是两天,还是没有任何发现,摄政王觉得自己简直丢人到家了,他的脾气,也到了爆炸的边缘,那些坏蛋,怎么就能溜出去呢?
晚上在书房里,摄政王还在生气,就听见外院两个小厮边走边说话:“哎,小心脚下。”
“****的心,我提灯笼了。”
“灯下黑你知道不?”
灯下黑?摄政王眨眨眼,那些坏蛋不会藏在自己的府里吧?他猛然站起来,让跟着自己的侍卫去传话:“调队人马,把王府团团围住,下人院挨个搜查。”
侍卫吓得变了脸色:“王爷?”
“灯下黑,知道什么意思?”
“是,是,下官这就去办。”
第一百八十九章 疯了
摄政王府啊,全昊天朝第二个人物,府里居然也要搜查,消息很快就传变了京城高门,偏偏摄政王府的人,尤其是内院,都还蒙在鼓里。
这几天,每到酉时末,太阳落了山,全城便开始戒严,街道上,个闲杂人等都没有,摄政王选的时间是很好,可他却忽略了条,晚上,不管打多少灯笼,还是有黑暗的角落。
搜索开始不到个时辰,就有几条黑影从个下人院里暴起,跳上了屋顶,他们在高高的院墙上飞跑,虽然侍卫用弓弩射下两个,却跑走了好几个。
摄政王的府邸,已经被兵丁团团围了,这边的邻居,也送了通知,那几个贼人分散行动,有个刚刚跑到两家之间的墙头上,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