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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忠犬喂成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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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哑不在,碧水也不在,她还得自己去厨房找些吃的,厨房现在应该还有一些奴仆,若叶大娘也在的话,让叶大娘给她下碗酸辣面好了。
  只是,只是,叶大娘定不会让她如此简单对付晚膳,到时,唉,还得麻烦。
  事情和慕容娇预想的不太一样。
  显然她是幸运的,叶大娘还在厨房,除叶大娘以外,厨房还有一个婆子、两个粗使丫鬟,她到的时候,叶大娘正在交代婆子和丫鬟一些事。
  叶大娘最先发现慕容娇,一下一个激动,撇下婆子和粗使丫鬟,三步并作一步,上前就握住慕容娇的手,激动道,“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慕容娇挣扎着抽出手,这就是她不自在的地方:她不就是施舍了些医药费,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的,那时,听到叶老头不愿意截肢时,她甚至跑去恶毒地大骂叶老头。
  她要是知道叶大娘这么的难缠……热情,她才……才不会多管闲事。
  叶大娘丝毫不在意,抓着围裙擦了擦手,笑得见牙不见眼,“老婆子手脏,大小姐您别介呀!”
  慕容娇清咳了声,“本小姐饿了,给本小姐下碗酸辣面!”
  叶大娘皱眉,埋怨,“大小姐是嫌弃老婆子手艺?”
  慕容娇无奈妥协,“那你随便弄些吧,本小姐也,也不是很饿。”
  里边一个婆子走出来,对叶大娘道,“叶家的,你不是向大管家告了一日假么,还是我来吧!”
  叶大娘双眼一亮,希冀道,“大小姐,今晚是老婆子孙儿的满月酒,老婆子孙儿名字还没起,大小姐能不能给赏个名?”
  起名?叶大娘也太看得起她了,她一来不德高望重,二来不是长辈高朋,三来没有多少文采,慕容娇正想推辞,叶大娘不顾分说地拖着她走,“大小姐,走,您就给咱孙儿赏个名,让咱孙儿借些您的福气!”
  慕容娇被拖着走,异常窘迫,斥道,“喂,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叶大娘笑眯眯地放手,“大小姐,让阿哑碧水也一起,人多热闹。”
  慕容娇抿抿唇,“她们都有其他事。”要不然她也不用亲自下厨房。
  还在厨房的一个粗使丫鬟面色诧异,低声问道,“鲁家婶子,这大小姐怎么不打也不骂叶家婶子呀?”
  婆子小声道,“你们新来的,不知道,两年前……”
  ……
  叶大娘家就在慕容府后街的一个偏巷中,距离慕容府并不远,慕容娇也未大张旗鼓地以辇车出行,再说,叶大娘就在前面带她从慕容府后门走,根本用不上辇车。
  叶大娘是骝城本土人,个子比慕容娇高出半个头,微胖,四十出头,是个话痨。
  叶大娘这边扯了骝城哪座酒楼的师傅骂人最厉害,那边又扯了哪里米贵哪里面贱……反正不愁没话题。慕容娇尴尬地跟在叶大娘身后,一句话也说不上,额,也不知道说什么。
  “老头子!死出来!”叶大娘一进小院子,就扯开喉咙大声喊。
  慕容娇高扬着头,两手不停地扯着绯红的衣襟,觉得如坐针毡:叶家是小门鄙户,叶家人也是为她父亲所鄙视的贱民,叶大娘,她对她好,她不想高高在上,却也不知如何相处。
  “嚷嚷作个啥?老太婆!”似乎是比大声似的,叶大叔的声音几乎是用吼着的。
  叶大叔没出来,出来的是叶大娘唯一的儿子,叶大壮,“娘,就等……”
  “慕容大…大…大小姐!”叶大壮惊得下巴都快掉了,慕容娇曾经来这里骂过他老爹,狠厉十足,恶毒万分,骂完就走,他至今仍心有余悸。
  慕容娇愈加窘迫,“喂,我,我还是回府吧。”
  叶大娘眯眼,也未回应慕容娇,“大壮,酒菜都摆好了?”
  叶大壮很快收回吃惊,忙点头,“娘,人都来了,就等您呢!”
  叶大娘道,“在拐角那间偏房那置上一桌。”
  叶大壮支支吾吾,“娘喂,那里……”
  叶大娘挽起袖子,堪比河东狮吼,“敢把老娘的话当放屁?”
  “就去,就去!”叶大壮丢下话,怕个什么似的,撒丫子就往里跑,哪里有已为人父的男人样子。
  一时间,慕容娇紧张、不自在、尴尬的感觉消散殆尽,只是低着头,扬唇,愉悦无声地笑着。
  “大小姐,您金枝玉叶,老婆子给您单置一桌,老婆子这崽子,别的本事没有,菜烧得还可以,唉,只是几年了,都做不到首厨……”
  絮絮叨叨之间,叶大娘将慕容娇领到远离堂屋的一个偏房里,一下子,慕容娇便觉得安静了许多,看来,堂屋里刚刚应该是有不少人的。
  “大小姐,您先进去,我先到外面对付对付。”
  “喂……”慕容娇刚反应过来想唤住人,叶大娘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呀!”慕容娇垂眸低声喃喃,“总得吃饱了再走,才不算瞎折腾吧!”
  慕容娇推开房门,又将房门掩上,是一件卧房,小门小户的,房少不说,也小了许多,摆设也很简陋……
  “叶叔,您自个忙去,我真的可以。”
  是那个马仆,慕容娇吓了一跳,视线往声音来源一探,立时颊上窜火。
  他,他没穿外裳,不对,上身,什么,什么也没有穿,他,他,胸肌强健贲张,腹部磊然成块,与她身上鼓鼓的小山包和细细的腰肢,完全,完全不一样,他身上不像脸上那么黑,很粗浓的麦色,不像她一样嫩白……
  他正低着头,嘴里咬着布头,右手一圈圈缠绕,显然是在包扎。
  慕容娇意识到她正不知羞地盯着男人的的身体时,立时低头转身就跑,慌得直接撞上一个矮墩。
  慕容娇脚趾头立时生疼生疼,低声痛呼,又突然意识到不妥,连忙捂嘴。
  “叶……”
  “大……大小姐。”接着是息息索索的的声音,应该是穿衣声。
  慕容娇僵硬地停着,因脚上疼痛而微躬身,双手捂着嘴,姿势有点可笑。
  半晌,慕容娇才放下手,直起身,“那个,这个……”
  红霞已经从慕容娇的脸蛋儿蔓延到耳朵了,“本小姐没看多少……”不对,慕容娇猛地转身,连连摆手,“不是那样,本小姐什么也没看……”
  “贱仆,还不把衣服穿上!”慕容娇瞥到了不该见的,慌张地捂着眼,憋胀着脸,低斥。
  “衣裳被叶叔扔了。”马五垂首,仍光着上身,手上不再动作。
  慕容娇哪还理会这么多,只惊慌命令道,“你赶紧离开。”
  这马仆没穿衣裳,出去更不妥,慕容家急忙改口,“本小姐立即回府,若叶大娘问起,记住了,本小姐没,没进来过!”
  “……”
  “贱仆,你听见没!”慕容娇音量提高了些,已经带些泣音了。
  ……
  “是。”
  慕容娇听到马五的应声,赶紧离了房,谁也未惊动,悄悄地离了叶大娘家,好似,好似做了什么羞耻的事。
  马五摩挲着着慕容娇扔给他的那块绣帕,双眸深浓氤氲,愈加燥热难耐起来:只是想到大小姐看了他赤1裸的身体,他就被大小姐……撩拨了,竟然这么轻易,这么轻易。
  她甚至什么也不用做,在梦里,在梦里,她全身上下,媚眼,红唇,贝耳,瑶鼻,还有,还有,他可以想象得到的,她所有私密的地方,都,都被他膜拜品尝遍了。
  马五靠着床柱,半阖着眸,右掌往裤下伸去,他已经很兴奋,触上那惊人的火热,马五如呻1吟般低喟,“大小姐。”只一刹那,马五猛地伸出右掌,紧握着左手臂上的伤痛处。
  不准,他已经在梦里亵渎了大小姐,不准再放肆!
  马五闭着眼,享受着手臂上的痛感,又低低地呻1吟:若是大小姐的手,她的手……
  马五加重手劲:也不准这样想!
  这伤,也不知何时才能痊愈。
  “马五,我家大壮的衣裳小了些,凑合着总比你那件破了的血衣强。”
  叶大叔边说边推开门,马五睁开眼,放下右掌,赶紧将绣帕掖到不起眼的一处,坐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尴尬的地方。
  叶大叔走近,皱眉,“说自己可以包扎,都成血潭了,还是叔来!”叶大叔说完,坐在床沿,放好拐杖和衣裳,利索地解开马五左臂上已经缠好的染血棉布。
  “马五,我给你整了些酒菜。”叶大壮端着酒菜进屋,两眼不时贼溜溜地东看看、西看看,发现屋内只有叶大叔和马五时,叶大壮嘿嘿地笑起来,“慕容大小姐怎么不在这?”
  叶大叔吼了起来,“你这臭小子说什么?”
  叶大壮放下酒菜,摸摸鼻子,“娘刚刚说带慕容大小姐到这个偏房来着。”
  两人四目齐射向马五,马五低声道,“我不知道。”嗓音是没有满足的沙哑。
  叶大壮和叶大叔都是粗人,没察觉到马五的古怪,叶大叔怒吼道,“大壮,你过来!”
  叶大壮警戒十足,“爹,你,你想作啥?”
  “看老子是独拐,就不把老子放眼里了!”
  叶大壮小心走近,叶大叔用独脚踹了叶大壮,“怎么不拦着你娘?”
  叶大壮欲哭无泪,“爹,您说,我敢不听娘的么?”
  叶大叔不解气,再补上一腿,“缺心眼的狗崽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叶大叔说着说着,竟是老眼泛泪,微微哽咽了。
  叶大壮不服,“爹,难道您不相信马五!”
  叶大叔摇摇头,叹了口气,“人言可畏。”
  叶大壮瘪瘪嘴,“心思肮脏的人才会把人想得肮脏。”
  三人沉默一会儿,叶大叔伤感道,“心思肮脏的人,不少。”
  “你们仨大老爷们杵在这干啥?”这已经不能用河东狮吼来形容了,简直是惊声尖叫。
  叶大娘进来了,于是,一锅粥热闹地乱炖起来!
  只是这热闹,少了马五,他一直垂首沉默:他的接近,会伤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我其实也很想写两人的激1情,只是苦于时机未成熟,这章算是小小的涟漪好了。我一直认为,肉要慢慢地炖,才好吃的咩!


23、得意

  虽然此时这后街的路人只零星的几个,慕容娇却觉得暗中不知名的地方无数目光朝她射来,一时之间,慕容娇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就怕突然有人跳出来指着她大骂“娼1妇”。
  慕容娇僵硬地走着,身体紧紧地绷着,头高高的昂着,直直行往慕容府的后门,后门人少,应该,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直到回了她的闺房,慕容娇喝了大口冷茶,才觉得燥热之意消去了些,心却仍不听话地蹦得飞快,似乎,似乎要跳出嗓子眼。
  慕容娇有些急切地铺上熟宣,提笔挥墨,口中轻声念道:“野竹自成径,绕溪三里余。”再看画纸上,竹径清溪迟迟无法成形。
  慕容娇忽然颓然地放下笔,鼻子酸胀,泪珠哒哒地落在纸上,将墨点晕染成孤单凄艳的墨花:就算她洁身自爱又如何,她的亲娘本有个未婚夫婿,却与父亲私奔,与其说是私奔,不如说是不知羞耻地缠着父亲,她,她还抛头露面,她洁身自好又如何?体面的男子,终归是不愿取她做妻子的。
  与其做人妾室,她还不如,不如,一个人。
  慕容娇以袖抹泪,“呜呜呜”地悲泣声从红唇中断断续续地逸出。
  一刻钟后,慕容娇抽了抽鼻子,踌躇了,穷人多艰,她,她也害怕: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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