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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欲娶之,必先毁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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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情况?凤隐脑袋里嗡嗡乱响,肚子里突然一阵痉挛,伴随着陌生的疼痛。她皱了皱眉,刚才为了将上邪甩掉,几乎是不要命地逃跑,大约是动了胎气。

    可此刻她什么也顾不得,捏诀变出一把蒲扇,正打算一扇子扇他个风云变色人仰马翻,好趁乱将袁檀救出来。谁知扇子飞出去,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又被一股法力撞了回来。

    凤隐堪堪接住扇子,被那股力道撞得后退两步,一只手掌抵上后背,稳稳地托住她。她不必回头也知道是谁,不由撑额苦笑:“就知道你一会就会追上来的。”她跟袁檀果真是情深缘浅么?

    上邪转到她身前来,垂眸看着袁檀,嗤笑道:“这就是你爱的男人?一个还得让女人出手保护的男人值得你去救么?”

    凤隐心急如焚,用力甩开他:“我不要你管。”

    “你不是怀孕了么?”上邪冷声道,“你若施法改了这些凡人的命格,遭到自身法力反噬,你肚中的胎儿可是难保。”

    凤隐呆了呆:“我哪还顾及得了那么多。”

    “你还真是……”上邪心里发寒,一施力把她拽进怀里,“你跟我回去。”

    眼看着袁檀钻进乌蓬马车里,士兵自动列成两队,牢牢守住马车,里边的人根本插翅难飞。凤隐一急,使了个术法隔开上邪,红着眼道:“上邪,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么?难不成当初我救你还是救错了?别让我恨你!”

    上邪三两下化解,听她如此一说,眼里闪过滔天怒火,指着袁檀道:“他这么狼狈落魄,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甚至要你牺牲孩子来保护他,这样的男人,不,应该说凡人根本不值得去爱。你迟早会厌弃他的,厌弃他的无能……”

    凤隐用力打断他:“你怎么知道他保护不了我?你又怎知他保护不了自己?他的落魄只是暂时的,我有捷径救他,为什么还要让他费尽心思算计人心?”

    上邪冷哼:“身受剑伤,周围又士兵环伺,他能脱身才怪!保护你?让一个死人保护你么?”

    凤隐看着他:“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上邪道:“什么?”

    凤隐道:“我虽然不知道他袁檀为何被抓,但瞧眼下情况,他的处境很危险,应该很难脱身。他们凡界喜欢搞连坐,我若是露面坦明身份,那些人肯定会连我一同抓起来。在这样的险境下,他若是能保全我,你以后不能再干预我和他之间的事,他若是保全不了我,我就随你回去,和他断情绝义,如何?”

    上邪扯扯唇:“那得看他是因为什么被抓。你等我一下。”眨眼的功夫,他飞身掠至那队士兵之后,不动声色地掳走末位的士兵,将他压在墙角,双手蒙住了他的双眼,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抓的那个男人犯了何罪?”

    那士兵吓得魂飞魄散,只一句喝问便如实招来。

    凤隐听得脸色发白。上邪放走那士兵,回身望着她,挑起嘴角道:“这如此,你确定要跟我赌?”

    凤隐定了定神:“他处境越危险,你的胜算越大不是么?”

    “你为了他还真是费尽心思,这几乎是个死局,他自身都难保,又如何保你?想使缓兵之计么?然后搬救兵过来么?”他逼近她,眸光深沉,就在凤隐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又道,“既然你想赌我就陪你,不过这个赌约我要略作更改,以十天为期,在这期间,你不能施法,就算他有伤,你也不能施法。他若是能护你出来,我就此罢手,反之,你不仅要和他断情绝义,孩子生下来要送到袁家抚养。”他没那么大度,容不下别人的孩子。

    凤隐咬牙道:“好,那你放开我。”她其实毫无把握,可当下似乎别无他法,只能先如此。

    “你逃不掉的,别再给我耍小心思。”上邪盯视她半晌,这才松了手。

    凤隐瞟他一眼:“希望你言而有信。”她转身去追袁檀,追到跟前却被士兵拦住去路,悠然骑马的孙孝哲打马上前,奇怪地看着凤隐:“大胆,你是何人?”

    凤隐没理他,目光直直地盯着乌篷车,唤道:“袁檀,你出来。”

    坐在车中的袁檀正在简单地处理伤口,闻声顿了一顿,他现在浑身痛得冷汗直冒,也不知是不是产生了幻觉,直到那唤声越来越逼近,他猛然回过神来,也顾不得疼痛,一把撩开车幔。只见她站在灼灼骄阳下,清丽的眉眼是那样的熟悉,柔弱娇躯似有坚忍之态。

    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袁檀闭了闭眼,下了马车,在离她三步之遥时站定,手拢在袖中攥得死紧,眉间浮上疑惑:“你是……”顿了下,“我想起来了,你是朱鸾。我身边侍候的婢女来来去去,所以一时没想起来,你不是嫁出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莫非是见我落难,忍不住过来看看?”

    他装得这样像,是怕连累她。

    凤隐鼻尖一酸,抬头望向坐在马上一副倨傲模样的孙孝哲:“不是这样的,我是他的妻子。”

    孙孝哲眯了眯眼,大笑道:“袁檀,你的夫人待你情深意重,你就算死了也是值得的。既然想做同命鸳鸯,我就成全你们。”言罢,一摆手,立即有士兵围了上来。

    袁檀终于忍不住上前用力将她揽进怀里,久违的软玉温香,他长叹道:“傻瓜,你是想陪我赴死么?甚至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要了?”

    凤隐颤抖着手抚上他的伤口,含泪笑道:“你才是傻瓜,我不会让你死。”

    ***

    马车里,凤隐一边给袁檀止血包扎一边听他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听罢,沉默半晌道:“孙孝哲不杀你只是为了袁家的财富?那你若是早早说出袁家藏有大批宝藏,哪还需要受皮肉之苦?”

    袁檀靠着车壁,轻声道:“我若一开始轻易说出,显得那财物没有太大份量,之后被重伤才说出,孙孝哲一定认为那财富是无可估量的,所以他对我的态度才会转变。而且不受伤他们怎么会降低防心?这是代价。”

    “那差不多就行了,为什么你身上这么多剑伤?”凤隐心疼得不行,他衣袍早被她褪下,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深浅不一的剑伤纵横交错,明明伤成这样,唇角竟然还盘踞着一丝笑容。

    “孙孝哲动作太快。”袁檀垂眸看着凤隐重新为他穿好衣袍,他腾出一只手将她压入怀中,“你个傻丫头,为什么要自己往刀口上撞?”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凤隐怕压到他的伤口,想起来他却不让,她叹气道:“你说孙孝哲会放过我们么?”

    “不会。”袁檀十分笃定,“他既想杀了我去安禄山面前领赏,又想独吞袁家的财富,我若真是告诉了他,结局只有一种,兔死狗烹。”

    “那你想好怎么逃出去了吗?”

    “我还有一个筹码,就是张通儒。可他名义上是和孙孝哲共同留守长安,其实处处受孙孝哲压制,所以他明面上是帮不了我的,只能暗中来。现在的关键是我们怎么在重重守卫之下联络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墨染。

 第64章 是故人来

袁檀和凤隐被孙孝哲秘密安置在大明宫,具体位置就在太液池畔的一座精巧院落;这样好就近“照顾”。而且照顾得相当“周到”;院门有侍卫把严格守;动辄皆有人跟随;其实是监视。孙孝哲还打发连宫里的太医令、丞前来为袁檀治伤。

    袁檀为了能将时间拖得更久一些;故意将宫人熬好的药偷偷倒掉,甚至连外敷的伤药他也减半。

    凤隐心疼不已,可隔墙有耳,她实在不便说什么;只能将那份痛憋在心里;眼泪无声地往下流。

    “我忍一忍就过去了;你别担心。”他明明脸色发白;面上却微微笑着安慰她。

    凤隐嗯了一声;袁檀倾身过来为她拭去泪水,半晌,垂眸看着她的肚子,轻声道:“隐儿,孩子有十四个月了吧,因为我从未见你担心过这个问题,所以我也不担心,可是你能告诉我原因么?还有你失踪的那几日去了哪里?”

    “这里不方便说,等我们出去了我再告诉你。”凤隐抬眼望了望窗外,“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袁檀应了声,单手拂开她额前的发,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凤隐冷不丁看到盘踞在床尾的上邪,很妖娆的坐姿,眼里隐隐有发怒的征兆。她忙拉下袁檀的手,不自在道:“快睡。”

    接下来两天,袁檀的伤势未见起色,孙孝哲看过之后,气得咒骂:“大唐的皇帝过街老鼠一只,连养得这帮太医也一个比一个不中用。”

    连那几个奉命监视的侍卫见凤隐和袁檀怀孕的怀孕,受伤的受伤,掀不起什么风浪,便有些懈怠。

    待到第五日夜里,凤隐正给袁檀换伤药,突听扑通一声,似乎是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不知是谁在这温凉夜晚跳水与荷花共舞?

    守在殿门口的侍卫宫人俱是一怔,紧接着便听有人嘶声道:“有人跳湖了!”

    隔了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碾过。袁檀心中一动,拉着凤隐走到窗边,推开窗子望过去。

    只见太液池边负手站着一位胡靴玉带的官吏,正指挥着侍卫道:“快把人给我捞出来。”顿了顿,“能侍候陛下是她祖上积德,竟然还想不开跳湖自尽,真是不知好歹!”

    这个声音好生耳熟,是……张通儒。

    凤隐和袁檀对视一眼。这时,张通儒旁边的侍卫说道:“大人,一个女人而已,贱命一条,就当喂鱼了。”

    张通儒想了想,摆摆手道:“也罢,算了。”

    然后转身离去。

    凤隐和袁檀摸不清外面什么情况,不过门口的两个爱八卦的宫人倒是偷偷说了出来。

    原来这是安禄山下的诏令,命张通儒督办把大唐皇帝的嫔妃们,乐工们,歌舞伎们送到洛阳宫去。至于送到洛阳宫干什么,自然是供安禄山淫乐。可有些女人很听话,觉着好死不如赖活着,有些女人很烈性,誓死不委身于贼。所以才有方才那么一闹。

    袁檀听完后陷入沉思,张通儒身为西京留守,权重一时,自己被孙孝哲抓起来,他不可能不知道。今天故意出现在这里,是故意给他看的吧。可是自己现在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着实没有办法接近张通儒,那该怎么办呢?

    他想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熄灯就寝时,他从床上坐起来,凤隐莫名所以地看着他。

    “嘘”他将手指按在她唇上,旋即移开,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方白绢,咬破手指,借着悠悠月色蘸着血写下一封血书。

    袁檀用字措辞艰深晦涩,凤隐看了两句看得头疼便不再看,只问袁檀:“你上面写了什么?”

    袁檀默默将血书揣进袖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六日,孙孝哲又过来察看袁檀的伤势,脸上没有丝毫的掩饰,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宝藏的模样。

    袁檀也怕装得太过引他疑心,轻咳一声道:“这几日好多了,伤口也不怎么痛了,用不了几日,在下亲自带大人去寻宝。倒是拙荆即将临盆,太医说多走动走动有助于生产,我想陪她沿着太液池边走走,不知孙大人同意否?”

    孙孝哲听得高兴,道:“去吧。”整个长安城都在他的掌控中,料想他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孙孝哲走后,袁檀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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