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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看着她,心里也很明白,她真的不是小姐!
小姐的眼神是温柔带笑的,姑爷最喜欢的就是小姐的双眼了,但是现在——眼前这位姑娘的表情是冷漠冰霜,跟那天在酒楼里对自己见死不救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她,真的不是小姐!
“不,姨夫人安排奴婢来这里照顾姑娘!”铃儿压抑下了内心的焦躁,红着眼眶说。
“是吗?”子舒没有为难她,而是淡漠的说道:“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来,你能不能借我一套你的衣服呢?”
“啊!”铃儿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就惊了一下,最后尴尬的说:“奴婢的衣服姑娘怎么能穿呢?奴婢去跟管家说一声,让他给姑娘准备一套吧!”
“那好吧!”子舒看着她红着脸的样子,心里也在责怪自己的大意——她只是一个丫鬟,说不定只有两套衣服换洗,怎么可能会有多余的借自己呢?
过了一会儿,铃儿拿来了一套粉『色』罗裙,让子舒的脸都黑了。
穿这套衣服,让自己表演舞蹈还差不多,怎么可能进的了厨房呢?
这个管家,唉!
“铃儿,这衣服太累赘了,你跟管家说,要不给我准备一套男装,这样我明天做起事情来也方便很多!”明天,她不是主角,所以无所谓自己穿什么了。
铃儿本来想说什么,但是张张嘴又闭上了,转身离开了。
子舒想着,她刚才估计是想劝说自己穿上那些衣服吧——唉,小丫头,你把对白蕊初的好转嫁到了我的身上,可是我并不是她,你不明白吗?
终于,铃儿带来了一套男装,虽然有点大,但是扎了腰带后,那样子还算是可以。
本身她就有些大气,所以男装也不改她的魅力。
看着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丫鬟,子舒深呼吸一下,然后看着她问:“铃儿,你是不是恨我?”
“姑娘为何如此这样问?”铃儿毕竟跟过白蕊初,也经历过了金家的腥风血雨,所以在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家的小姐后,脸上除了一丝的悲伤外,没有了多余的表情。
“那天在吉祥酒楼的时候,我没有救你!”她想着自己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自己的无奈。
“姑娘没有必要救自己,是铃儿的命!”原来是为了这个?
铃儿的心里有些惊讶,但是表情还算是镇定。
“不,铃儿,你可能有些误会了!”她拉着铃儿坐了下来,然后认真的说:“我并不是不想救你,只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有点头的机会——你知道童任对你家小姐做的事情,我不是你家小姐,你明白,童任也明白,所以我被人抓到后院去检验了身体的话,就算不是也会被说成是的!”
铃儿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至少有些转变了。
子舒看到她这样,就继续的往下说:“你知道你家小姐的所有事情,所以也不用我解释我被当成你家小姐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对不对?”
铃儿点点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是我一个人,我根本不怕会有什么结果,可是我不是一个人——那天,你也看到了,酒楼里还有很多的人需要我,有的是失去了夫君的,带着女儿依靠着酒楼的,还有的是乞丐,失去了爹娘的,所以我无法答应……但是我在心里早已经决定了,就算童任真的把你卖进了青楼,就算花光我所有的银子,我也会救你出来的!”子舒的眼神坚定,告诉铃儿自己没有一丝的谎话。
“小姐,”铃儿感动的哭了,就算她说的不是真的,但是解释到这个地步了,她也满足了。
“你的小姐……早已经走了,”子舒『摸』着她的头,让她扑到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她说:“哭吧,都哭出来……”
这痛彻心扉的哭声虽然有些迟了,但是至少她已经带到了白蕊初已经死了的消息——这样,算是自己也解放了。
压抑着白蕊初的死,她永远都是白蕊初的替身。
不是说她不想,而是有的时候做别人的替身就要做很多的事情,而那些事情是自己最不愿意做的。
“哭出来了,心里是不是好过多了?”看到铃儿终于哽咽的停止了大哭,子舒的心里也松了下来。
“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哭湿的衣服,她害羞的说:“姑娘,你把衣服换下来吧!”
“没事,就那么点,一会儿就干了!”子舒拍拍她的脸颊,然后对她说:“既然你是照顾我的,那就跟我一起睡,我们明天要早点起来,你要帮着我做很多的事情……”
“好!”铃儿点点头,对她已经完全的没有了芥蒂。
铃儿从厨房端了一些饭菜来,两人胡『乱』的吃了点就准备休息了。
子舒和衣趟到了床上,她让铃儿睡在了里面,毕竟她今天的情绪有些激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估计现在很平静,所以希望她能好好的休息。
看着烛火,她的心里一直在想着:白蕊初在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铃儿是最清楚的,可是自己到底要不要趟浑水呢?
如果是为了自己,她不应该,因为平静的生活已经远离她了,但是不查清楚的话,她的内心又不安,明知道白蕊初是冤枉的,却要她背负着那样的罪名——左右为难,该怎么办?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的双眼慢慢的闭上了……
就在子舒睡了没多久的时候,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打开了。
一道黑影走了进来,他徘徊在门口一会儿后,走进来点了两个人的『穴』道,坐在床边这样静静的看着换了男装的叶子舒……
月光照了进来,『露』出了金墨御眉头深皱的表情——刚才,她对铃儿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
她说初儿死了,可是却不说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他花了那么多的时间跟精力去找,连初儿一点的消息都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的呢?
她不是叶傲然的妹妹,这个是他派人去江南打探清楚的——叶傲然的妹妹已经嫁给了江南一家镖局的少爷,是不可能出来这样抛头『露』面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一直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她的一切举动都很初儿不一样,可是……可是她真的是初儿,绝对不会有错的——是什么让她改变了那么多呢?
当初的休书,自己也是被『逼』无奈的,她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会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呢?
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发现脸上的皮肤变的粗糙了很多,也明白这些完全是因为辛苦的缘故了。
她的厨艺,到底是跟谁学的呢?
很多的道理,很多的作风,真的让他『迷』『惑』,却又不由自主的被深深的吸引着——唯有告诉自己,她是白蕊初,自己的心里才会安心,才不会痛苦。
下了这样的决定,他比谁都痛苦,可是他却不能表『露』出来——就连那天在吉祥酒楼的时候,他确实担心她,但是只能深深的压抑着,因为他知道端木垚会保护她,也知道酒楼里多出了几个身手不凡的人,只是没想到最后的身份会是叶傲然。
想起那天童任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他的心里一动,『摸』着脸颊的手也停住了,把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内心中,他也希望她是自己的初二,就算改变了,她依旧还是自己的初儿,不会用那么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初儿——他的初儿不适合仇恨,而她的眼底深处有浓浓的恨意,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
烛火在微风中摇动着,金墨御下了一个决定,他深呼吸一下,然后伸手轻轻的解开了子舒身上的腰带……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解开了,那腋下的月牙胎记就跟月亮的光芒一样,在金墨御的脑海里深深的扎印着——他的初儿,又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羊貌没有改变,但是『性』格,脾气都改变了的女人,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该怎么办?
要揭穿她吗?
不,不能,她现在的脾气如此的执拗,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心里一边被狂喜给掩盖着,一边在思量着自己该拿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办?双手慢慢的为他整理着一件件的衣服,很快的,衣服就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看着紧闭双眼的女人,他的双手在她的脸上游移着,最后落在了点点珠光的红唇上……
俯身亲吻了一下那自己日夜思念的,他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跟惊喜,想着现在不能被她发现了,自己还是先离开的好。
没有把她的名声正过来,自己不能认她,不然又会把她带入一场劫难中的。
快速的解了她们的『穴』,金墨御转身离开了。
子舒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依旧沉在自己的梦中,梦中『露』出了白蕊初那惊恐表情的脸……
金墨御立刻后,她的房间里又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只是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并没有靠近……
不知道是因为梦里的梦境让她难受,还只灼热的视线让她不安,所以她清醒了过来,『迷』茫的看着自己眼前陌生的一切。
有人吗?
刚才,她觉得房间里有人一直在看着自己,因为受不了那压抑,她才会倏地睁开双眼的。
可是,她环顾了一下房间了的一切,发现一切都是自己『乱』想的。
“怎么可能呢?”她嘲笑了一下自己的草木皆兵,想着谁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房间里呢?
如果是陶冉依的话,那些人早就拿刀来砍了——唉,跟铃儿聊天的最大一个好处就是能快速的认识金家的所有人。
这个陶冉依是人美,名也不错,就是心太狠毒了。
想起刚才的一切,她的心里就充满了矛盾——梦中的白蕊初声声的冤枉,声声的哭泣一直在扎她的心,让她难以拒绝。
“我真的要为她报仇吗?”子舒呢喃着:“白蕊初,你真的不能无牵无挂的离开吗?”
是啊!顶着那样的一个身份,谁会无牵无挂的离开呢?
知道自己是冤枉的,怎么可能会甘心呢?
“唉!”想不明白,她只有重新躺回到了床上,闭上眼睛让自己快点的睡觉……
房间里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在房梁上的男人下来了。
他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因为刚才她的话自己都听到了——她不是白蕊初,可是身上却有跟白蕊初一模一样的胎记,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子舒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人给发现了,只是在天没亮的时候起来熬汤,做菜,免得今天会来不及……
一早,小二也带了她要的东西来了。管家也派了很多的人来帮忙,而那些厨师们能做的菜,子舒根本不顾问,只要能做的出来就好了。
“把这些鱼杀了,还有这些笋鸡,一定要弄干净了,知道吗?”子舒看到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就连忙的吩咐着。
“是!”丫鬟跟家丁都齐声的回答着。
在人群中,子舒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原来是他,那个在酒楼里出言不逊的家伙。
“小二,这些就交给你管了,一定要烧,烧到锅里没水了为止,知道吗?”一锅已经完全入围的卤猪蹄已经慢慢的散发出了香味,引得所有的人都流口水了。
“姑娘,水烧没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