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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想起刚才的亲密,子舒的脸一红,没有了往日的豪爽。
“你是怎么知道童任派人去收购那些鱼虾,并且把小二给派出去呢?”这个问题是他捉『摸』不透的,所以就主动来问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做生意算是厉害的了,但是轮智谋,做生意之道,他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个女人比起来,自己真的还差一截。
不如人,他主动承认!
见两人都好奇的看着自己,子舒傻笑一番后解释说:“我是外来人,怎么可能知道童任跟金墨御的恩怨呢?”她是真的不知道,所以不必假装。“我这样安排,是因为以前自己吃过这样的亏,知道有些眼红我一个外地人能在这里站的住脚,就会找我麻烦——我们的菜,是小二专门去人家家里收的,不一定是那家,所以这样下手的机会很少……唯有鱼虾是最要紧的,我们每天都要用,而且是必须的,所以这样做,是迟早的问题……”
第25章 敌人还是盟友?
第25章 敌人还是盟友?
“唉,还好你想的周到,不然今天真不知道要怎么过了!”三娘只能感叹子舒是个奇人了。
端木垚也清楚了原因,他黑眸炯炯的看着眼前蒙着脸的人,伸手扯下了她的面纱,认真的看着她说:“既然不是白蕊初,就不要遮着脸了!”
“啊!”见他突然扯下自己的面纱,子舒有些不习惯,“还我!”
“大家都看到了,你还蒙什么啊!”三娘也觉得这样好,看着不碍眼。
“可是……可是人家要是误会了,那怎么办啊!”子舒有些焦急,有心人要是找麻烦,那可不会来光明正大的。
“金墨御亲口承认你不是白蕊初,那不是已经跟大家解释清楚了吗?”端木垚把面纱塞进了自己的袖口里,并没有还给她。
“我……算了,”想想一辈子这样过也不是个办法,既然这样,那就顺其自然了。“你还有事吗?”见他还站在这里不走,子舒有些疑『惑』的问。
三娘看到他们一直注视着彼此,根本就忘记了自己这个人,就笑笑的转身离开了。
“谢谢你!”看了她一会儿后,端木垚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额!”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眼神,子舒尴尬的说:“我也不是全为了你,你别这样对我说!”
他这个谢,让她自己觉得异常的尴尬。
“不管怎么说,你今天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你解围的话,或许现在大笑的人应该是童任了!”说到童任的时候,端木垚的双眼里迸发出了浓浓的冷意。
“对了,说到这个童任,我就觉得不明白了,金墨御跟他有那么大的恩怨,为什么今天不伤他呢?”要是没有绝佳的控制力,她想金墨御有可能会杀了童任。
端木垚见她那么好奇的,心里更加的确定了她不是白蕊初。
至少白蕊初对于这个男人是充满了怨恨,连提都不会提他的。
“没有办法伤他,”端木垚叹息了一声说:“他的身份特殊,现在不是我跟金墨御能扳倒的!”
“特殊?”子舒斜眼看着他,纳闷的问:“不管他是谁,就算是皇子公主的,做了如此鸡鸣狗盗的事情,难道就不能惩罚他吗?”
端木垚跟金墨御的势力不小,但是却拿童任没有办法,那不是很诡异吗?
“算了,不要谈他的事情了!”端木垚不想拖她下水,只能转移话题。
“不谈他行吗?”子舒见他不愿意谈,就苦笑着说:“因为他手段卑鄙,不但收购了鱼虾,还派人追杀小二,如果不是兰斯追着小芽去的话,恐怕我现在看到的会是小芽跟小二的尸体,你说我跟他的恩怨,还能清吗?”
“该死的!”端木垚一听她这样说,终于明白了她说的伤了我的人该怎么办的意思了。“他为了得到酒楼,竟然连这样卑鄙的手段都敢做,真的是……”
子舒见他的黑眸里充满了冰冷的寒意,就摇摇头说:“我就觉得奇怪,你这酒楼做的那么大,竟然没有人找你麻烦,还真的是少见了!”
“不是没有找麻烦的,而是没有童任那么狠毒!”端木垚想到了什么,突然担心的看着她说:“你今天这样取笑了他,看来他不会简单的放过你的!”
“我早就想到了,”子舒苦笑了下,一时忍不住气,竟然把自己拖下了谁,搅进了他们的浑水中。“但是已经逃避不了了,不是吗?”
“童任这个人阴险又狡诈,你在这里,我不放心……”原本只是关心,可是那担忧的话语就这样说出了口。
有些惊讶,子舒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被子舒这样看着,端木垚的脸上有了一丝的尴尬,然后结巴的解释道:“事情是因我而起,我担心你是应该的!”
看着他那样子,子舒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呵呵,我没说不应该啊!”这个男人还真的好玩,他真的有那么纯情吗?
“额!”她的大方,让端木垚愣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也别太担心了,童任受了今日的耻辱,相信也要调息一番的,你就别太担心了!”除了这样安慰他,安慰自己,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不,童任不是那样的人!”端木垚想了想,最后把他跟金墨御的恩怨给说了出来。“他这个人阴险又狡诈,容不得自己丢脸——他跟金墨御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人,可是在一次宴席上,他跟金墨御送的礼物是一样的,结果他的是假的,可想而知当时的场面了!”
“丢脸丢大了!”子舒饶有兴趣的下结论。
“是的!但是当时他只是淡笑着说自己不识货,谁也没有把当时的情景印在脑海里,可是在一段时间后,他竟然陷害金墨御,说是给他戴绿帽子,也真的半夜……”端木垚说着下面的事情,却被子舒给打断了。
“下面的事情我知道,但是金墨御说白蕊初并没有被欺负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还有一纸休书呢?”这件事,真的跟自己预先猜测到的一样——白蕊初是被人害死的!
“你对她的事,为什么会了解的那么清楚呢?”虽然脸一样,但是她不是白蕊初,可是为什么一直紧抓着她的事情不放呢?
“大街上传的版本多了,我只是恰好今天听到金墨御的解释,所以想了解点事情的真相,免得误会了白蕊初,不是更好吗?”见他的双眼锐利的盯着自己,子舒也不甘示弱,淡淡的回视着。
没做亏心事,还怕你这样看啊!
“那你想知道什么?”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的心里有种很异样的感觉。
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她不是白蕊初,让自己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她那样的关心金墨御跟白蕊初的事情,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心口很堵……
“白蕊初为什么会被休?”要是没那事情,金墨御不可能就那样休掉白蕊初的,那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
“因为金家容不下她。”沉默了一会儿,端木垚终于说了出来。“金墨御跟白蕊初两人是一见钟情的,他不顾爹娘的反对,硬是娶了白蕊初……可是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他最后还是被『逼』娶了他表妹……”
“你的意思是,他们拿这件事『逼』着金墨御给白蕊初写休书,是不是?”好恶毒的一帮女人,为了那些虚无的东西,竟然不顾人命。
不对,既然白蕊初知道自己没有对不起金墨御,以她那么对金墨御的心来说,是不可能自己去寻短见的,那么……
“是!”端木垚点点头,黑眸一直深深的看着她。
“现在知道白蕊初的下落吗?”她没有回避,因为在生意场上打滚了那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被人主意的眼神了。
她是白蕊初,这问题问的有些傻,但是她有更深的意义。
“金墨御找了好几个月了,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想起他的为难,不禁一阵的叹息。“别看他平时风光无限的,可是面对自己的亲娘,他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才会失去他最爱的人!”
“他很爱白蕊初吗?”子舒好奇的问:“我怎么听街上的人议论说他的小妾要当正室了呢?”
“那些都是胡说八道的,”他也听到过这样的传言,但是唯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金墨御根本不爱他那个硬塞给他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让她成为正室呢?”
“呵呵,那不是很好玩吗?”子舒压抑着心里的感觉,抬头看着端木垚严肃的问:“你觉得白蕊初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呢?”
叶子舒的严肃让端木垚愣了一下,“金墨御说也许离开了,她才会开心,所以已经放弃寻找了!”这样的话,为什么现在想起来会觉得很别扭呢?
放弃寻找?
子舒的心里颤抖了一下,难道金墨御已经感觉到了白蕊初不在了,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
白蕊初,你也算是幸运,不管怎么说,金墨御的心里有你,你也不枉此生了。
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子舒想了下后,觉得还是对端木垚说:“也许金墨御说的对,不找,至少心里还有一线希望……”
“他不是不找,而是要等到金家完全握在他的手里了,才会去寻找白蕊初!”这个是他的想法,因为他知道金墨御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能找的吗?
我就是白蕊初,可是说出去了,谁会信呢?
“好了,不提他的事了!”子舒转移了话题,有些情绪低落的说:“觉得怪难受的,一个女人……唉!”
现在,她的心里算是最『乱』的。
“不提了,那毕竟是人家的事情,我们就算关心,也帮不了什么!”见她主动的放弃了这个话题,他只有赞同的份。
“子舒,”在小二房间里的小芽出来喊着:“小二说有事情要跟你说!”
“喔,我马上就来了!”子舒回头应了一声,然后看着端木垚说:“那我去忙了,你也回去吧,明天的菜你就放心好了!”
为今天的出气,她也算是大方了。
“那游龙戏凤呢?”他差点忘记自己来的重要原因了。
子舒已经转身要走了,在听了他的话后,突然邪笑一下说:“端木垚,你的胃口还真的挺大的!”
自己今天做那道菜,完全是为帮他的,结果他得寸进尺了,呵呵,那以后自己做的每道菜,难道还要顺带他酒楼的生意吗?
他们这样,是合作,还是敌人呢?
“我可以付你银子,”端木垚焦急的说。
“我现在不缺银子,”子舒回头想了想,然后淡淡的说:“这道菜,我不打算出了!”
“为什么?”端木垚不明白,明明是赚银子的,为什么会不做呢?“你要是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啊!”
“帮我?”子舒笑了,还不知道是谁帮谁呢?“我现在是不会做的,等客人下的订单都没有了,我才会考虑去做新菜,明白了吗?”
不等端木垚的回答,她已经走近小二的房间了。
看着她的背影,端木垚的眼神久久的不能移开——她,没有斤斤计较,是个爽快的人,可是这样的爽快却让他更加的觉得她很神秘。
端木垚没有离开,他一直站在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