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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衣伊眼含期待的看着他:“祁太医,如何……?”
    “娘娘……”祁峰神色难堪,喏喏不言。
    只一看对方如此神色,裴衣伊便知是何结果了,这月余间,她已经经历许多次同样的事情。
    虽然失望,却也早已有了准备。
    她略怔愣一瞬后,神色一冷,站起身来:“不用多说了。”
    她转身,走到床榻前,边走边就将身上那薄薄衣物褪去,只余那窈窕身姿在前。
    虽然早已经经历过许多次如此事情,也知道接下来自己与其将要发生何事。
    可祁峰还是心下一跳,忙垂下眉眼,不敢多看。
    听得身后还没有动静,裴衣伊微微侧首看去,略带不满道:“怎么,祁太医要本宫请你不成?”
    祁峰闻言,脸更加红了。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半跪下,拱手道:“娘娘,此事本是冒天下之大不违之事,可臣与娘娘如今木已成舟,微臣也无话多说,唯有一求娘娘,可否容禀娘娘,不论此番事情成与不成,求娘娘放过微臣家人,只要放过微臣家人,无论去得关外或是他处,只要安好,微臣定为娘娘肝脑涂地。”
    说这番话时,他一颗心也极是紧绷,这多时日接触下来,他早也大略清楚面前这人是何秉性。
    看着风轻云淡,不动声色,可内里却时时刻刻有两把刀子架在别人的脖颈磨刀霍霍。
    当初若不是她已自己家人相要挟,自己又如何会成如今这般。
    可到了现在的地步,他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求对方能看在自己尽心尽力的份儿上,能够放过自己的家人。
    裴衣伊闻言,却是盯着他看了好半响,突然一笑,却也没说可与不可。
    只道:“祁太医,你为本宫办事儿,时好时坏,本宫自是看在眼中。对于自己人,本宫从来不吝啬匡扶的,你可放心,事成之后,本宫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否?”
 第一百零九章 趋利避害
    祁峰心下一寒,微微闭目,已是知晓对方的用意。
    至少,在他们如今这乱糟事儿未有结果之前,自己是无须如意了。
    裴衣伊却神色淡然上前,至他跟前,抬起纤纤手来,将他衣物俱是除掉。
    祁峰虽是一个文弱太医,可这副身材却是令她极为满意的,有棱有角,肌理分明。
    她手在对方身上轻轻抚过,一边笑道:“祁太医不用担心太多,为本宫办事儿,亏待不了你的。”
    说着,慢慢蹲下身去,张嘴在他胯前摆弄。
    感受着被包裹的舒畅,祁峰一时间脸色极为变幻不定。
    眸底闪过一丝痛苦,他猛地将裴衣伊拉扯起来,将她抱起来扔到榻上,而后那昂扬的伟物便径直冲入。
    他发泄似得狠狠冲撞,低声斥吼。
    可如此番,不仅没让裴衣伊感觉到冒犯和不适,反倒是心底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感觉,眼眸晶亮的盯着在谷欠海中逐渐沉溺的祁峰的脸。
    这个时候的他,染上一丝奇特的韵味儿,不似平日里在自己跟前小心谨慎的模样。
    她不禁沉溺其中,闭上眼享受的哼吟起来。
    …………
    北疆坞城,齐王府,周孟阳也是得知此番失利的消息,猛然脸色一沉,便将桌案掀翻:“一群废物!”而后起身在屋中走来走去。
    一群正在与其议事的下官和幕僚见状,个个噤若寒蝉,低垂着头一眼不敢发。
    “此番计策谋而后动,却大败而归,朝廷不可能没有防备。”半响,周孟阳深吸一口气,转身盯着众人沉沉问道:“既然失利,尔等可有计策?”
    众人你看我看你,皆是沉默不语。
    周孟阳见状,又要发作,一旁的幕僚覃夭却是微微沉吟,突然开口:“王爷,既然我等失利,想必自不是我等一家之事。”
    周孟阳一愣,想到什么,转眸看着他,‘哦’的一声:“覃家,你的意思是……?”
    覃夭年约三十左右,一副马脸,长眼淡眉。
    此人乃是当年周孟阳被驱逐到此就跟随之人,虽然平日里一副淡淡模样,毫不起眼。
    可众人都知道,此人乃是周孟阳的智囊,极为得周孟阳的信任。
    甚至前几番暗中针对朝廷的计策都是出自此人,若不是漏算掉了周青鸾身边的势力,此番是极有可能成功的。
    如今失利,众人趋而避之,一则是因为怕惹祸上身,二来也的确是没有什么办法可言。
    突然闻听覃夭开口,都是不由升起一丝期盼看去。
    覃夭淡淡一笑,摆袖道:“王爷,此番出手,说起来,也是我四方齐动,我等失利,他们又如何置身事外?”
    “拖那几人下水,可有什么好处?可别忘了,那几位南王周庭一直做壁上观,诚王周卓然及早抽手,止王周月天,诸位可别忘了,此人一直是王爷的死对头。”
    覃夭此言一出,另一位幕僚荣德则皱眉开口,反驳意味颇重。
    原来还有赞同的人一听此言,不由也有些沉吟起来。
    而更多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
    覃夭与荣德就相当于是周孟阳的左膀右臂,这种时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二人交锋。
    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出头,拂了王爷跟前两个红人的面子。
    周孟阳微顿,点头道:“荣家说的不错,不过……”
    看向覃夭:“覃家可是还有不同见解?”
    “不错。”覃夭点头,淡然道:“王爷,曾经我四方各自为营,互相堤防,可如今局势不同,倘若等朝廷反过来制着我等,那我等可就真无翻盘之力了。”
    见周孟阳不语,他继续道:“既然已经和朝廷撕破了脸皮,而今之计,唯有我等四方联手,趋利避害,想必不必我等多说,另外三位王爷自然是懂得的。即便是其中有人不想再陷入过深,可只要我等即便有两方联手,那也无需忌惮。而若联手之后,如今之势,当……”
    他一沉吟,却是不语起来。
    周孟阳眼眸微亮,看着他道:“覃家不必多虑,有什么想说的,只管开口便是。”
    “既然王爷如此说,小人就不敬了。”他神色一正,提声道:“齐驱并进,杀入上京!”
    “胡言乱语!”一旁的荣德闻言,骇得一个不稳,差点儿跳起来,他沉声道:“如今我等之为,虽有迹可循,却也无实证,朝廷没有十足把握,顾忌我四方制衡,未必会出手。可若行此之事,那我等就当真于那乱臣贼子无虞了!”
    他一拱手,忙忙劝诫:“王爷!此举不可为!还望三思啊!”
    他话音落下,把脑袋低下,却半响不听上面周孟阳出声。
    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见周孟阳眼眸湛亮,脸上神色颇为意动的模样,心下一个咯噔,急忙开口:“王爷……”
    “慢来。”周孟阳却抬手招呼:“荣家不必急躁,此事,本王心中自由定义。”
    “王爷……”荣德眼眸一缩,已然明白他的决定了,可还是忍不住开口,想要挽救一下他这个危险的想法。
    一声冷哼,却是覃夭斜眼扫来,淡淡道:“荣老也不必如此了,说来乱臣贼子,而今天下真要比起来,谁能比得过当今这位?”
    众人听罢心下一跳,面面相觑,不由看向覃夭。
    这位也真敢说,虽然他们都知道如今这位对于自家主子来说,莫过于真正的乱臣贼子。
    可毕竟天下已定,那便大局已成,是以心里怎么想都行,可面上还是要留着面子的。
    可此言却甚得周孟阳欢心,他哈哈一笑,畅快道:“覃家此言甚好!”
    荣德还想开口,却被周孟阳截断,道:“好!本王心意已定,尔等不必多言,都退下吧。”
    众人告辞,周孟阳笑呵呵的将覃夭留了下来。
    众人见状,如何不知何事?
    出门后儿三三两两相聚低声交谈,与荣德交好的人前来,微叹:“荣老,时局已定,多说无益,就此作罢吧。”
    荣德看了看紧闭的书房,能听见里面周孟阳和覃夭的低声交谈传来。
    他哪里不知大局已定,无奈一摇头,抬眸看天,昏昏沉沉:“大宁的天,终是不宁了……”
 第一百一十章 来我房中
    北疆宣城,止王府,止王周月天差不多与周孟阳前后得知此番失利的消息。
    止王周月天为人极其讲究,一应吃穿用度皆有定数,便是一封传递消息的信纸也弄折的颇为精巧。
    他翘起纤细的手指,将那封绣了金花儿的信拿起,目扫看完,眼眸深处一阵汹涌波涛起伏不定。
    那张阴柔的面容,反而隐隐现出一丝丝的笑意来。
    薄唇越扬越起,他‘嗬’的一声轻笑,目现寒光:“此番,倒是真真失算了!周青鸾,倒是小瞧了你,有些手段了。”
    话落,手中那封信纸轰然碎成屑末,洋洋洒洒落了满地。
    他目光一转,看向底下跪着的几人,除了竹卫首领,还有另几位主事之人。
    蓦然,寒光乍现,除了竹卫首领之外,另几人皆是瞪大眼眸的模样立在原地。
    半响,几人脑袋接连落地,鲜血四溅,身躯也轰然倒下。
    竹卫首领竹落见状,浑身冷汗淋漓,越发大气不敢出。
    “没用的东西。”周月天冷嗤一声,将手中匕首抬起,舌尖舔去其上鲜血,随即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在屋中其他人的耳中,只觉浑身发麻。
    “竹落,此番念你不易,饶你性命,下一次,自己提头来见。”话落,扫视一圈屋内,血腥味儿扑面而来,他冷哼一声:“将此处收拾干净了。”
    一掸月白衣袍,出的门去。
    竹落见状,不由松了口气,赶紧肃拜在地:“多谢主上不杀之恩。”
    “晚间来我房中。”周月天未在多言,只一句话随风淡淡而来。
    竹落闻言,想到什么,神情微变,可随即,唇角略带一丝苦笑:“属下遵命。”
    其余人等见状,不由面面相觑一眼,有些窃笑不已,有的面无表情,有得神情古怪,有的脸含不屑。
    止王周月天脾性古怪,好男风,且喜虐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而竹卫首领竹落生就一副英武面容,早就是其入幕之宾,众人也见怪不怪了。
    不过,此番此人犯了这么大的过错,虽未与其他几人一般立刻被要了性命,估计届时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当天夜里,只闻止王房中传来男子痛苦吟哼,与止王嬉笑怒骂,随风远扬。
    止王府虽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可谁都知道,此番计划失败,定然后续变动极大,一时间,北疆也暗潮涌动起来。
    过的半月,周月天却突然将诸位下臣与幕僚全都集中到了书房。
    到的书房前不远,一群人聚集到此,议论纷纷,不知此为何事。
    有人暗中猜测止王是想继续下一步了,毕竟自从上次刺杀周青鸾失败后一直不见其有动作。
    是以下面人许多人心惶惶,怕朝廷报复。
    此刻来到这里,见得周月天心腹幕僚周壶在前,众人纷纷上前询问:“周先生可知此番王爷所为何事?”
    “可是为了对弈朝廷?”
    众人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却无人对此不敬。
    周壶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