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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方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摸摸手腕。云夕有些懊悔和惆怅。
小金和小紫刚好外出觅食去了,否则,她也不会被掳走。否则,刚才就可以咬死陌铭窿那厮。
她是没本事逃出这皇宫的,云夕只得老老实实的呆着,吃吃喝喝,顺便跟宫娥太监开开玩笑。
“我告诉你们啊,那种虫子呢。叫屎壳郎,黑色的。这么大。这虫子很臭的,只得为什么吗?因为他吃屎的,逮着有屎的地方就打洞在那地方生活,只以为占地为王。这种虫子用头撑地,屁股推着粪球走,很恶心。”
“咦……”
宫娥太监们匪夷所思的恶心抽气声儿,一脸嫌弃。
云夕幽幽端起芳香的碧螺春,抿一口,说道:“唉,好累,让我喘口儿气。”
宫娥太监们笑笑,陪在一旁等着。
云夕心里兹兹的冒出各种把陌铭窿凌迟的念头,半眯着眼睛叹了会儿气,才睁开眼。
刚好,看到远远的,陌铭窿这人模狗样的人渣走了过来。
速度并不快,正在跟一旁的太监说话。
云夕顿时虎躯一震,微不可查的勾起嘴角,说道:“来来来,在给你们说一个好笑的事儿。有一天啊,我外出的时候,嗨呀,刚巧碰到一个人模狗样的人正在欺负一个小姑娘。我这一看吧,嘿,可不就是隔壁爱穿黄围腰画了三横一竖图案的王八。那王八仗着自己有点权势就经常欺负人,没人敢招惹他。我看不过去,就上前给了他一巴掌,之后你们猜怎么了吗?”
“怎么了?”众人问。
云夕说道:“他捂着脸厉色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打我?我就说:别以为你染了黄色画个老虎纹我就认不出你是王八,王八在怎么变,他还是王八。”
陌铭窿站在前面,全身都是冷瑟瑟的寒意,宫娥太监们连滚带爬的跪在云夕后面,头低点地,不敢出声。
陌铭窿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云夕,你好样儿的。”
他今日就是穿的橙黄色衣袍,黄色围腰,围腰上绣了王纹。
“你……”云夕刚一开口,就被陌铭窿掐住脖子,顿时呼吸困难。
云夕咬着呀,眉头紧紧皱着,艰难道:“你干什么?”
“我让你知道惹怒我是什么后果。”说话间,一手反拽着她的肩膀,如禁锢一般挣脱不掉。
被陌铭窿快速的拖向房间,云夕一张脸煞白了,他难道是……
云夕瞬间后悔了,逞一时之快,惹怒了他,如今倒霉了。
“不要,你放开我。”
云夕伸手去捶打他,却丝毫无用,直到被甩在床上,被陌铭窿压着,她绝望了。
两眼圆瞪的瞪着床顶,衣服被陌铭窿扯下。
或许是看云夕不反抗,陌铭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两手去解云夕腰间系了死扣的腰带。
原本绝望的云夕眼睛动了一下,放在头顶的手不做痕迹的拔下头上的银簪子,藏在袖中。
“陌铭窿,你爱我是吗?”云夕干涩的音调缓缓问。
陌铭窿一把扯断腰带。听闻云夕的话一震,惊讶的抬头看她。
云夕也看着他,缓缓又说道:“你爱我?还是古代兵器?”
“都爱。我爱你,也爱江山。”陌铭窿两只手捧住云夕的脸,低头吻下去。
云夕顿时觉得胃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恶心得作呕。
可是她不能作呕,要忍。云夕紧闭了会儿,感觉到唇上陌铭窿的欲求不满。才微微张开嘴。
顿时,一条滑溜溜的舌头伸进嘴里。搅动她的舌头。
陌铭窿吻着她,口中的甜美是他此生以来觉得最好的滋味,他忘我的闭上眼睛。
而云夕的眼睛却一直是睁开的,扭扭身子。右手快速对着那顶着她两腿间的东西扎下去。
陌铭窿闷哼一声,痛得面部抽搐,翻身一巴掌把云夕扇倒出去,撞在桌下。
噗!
云夕吐出一口鲜血,眼睛如淬了毒一样看着陌铭窿,想站起来却没了力气。
“你……你……”陌铭窿抖着手指着云夕,脸色青黑交错,伸手拔下那枚银簪子
云夕哈哈一笑,阴狠有畅快的大叫一声。咳出血沫星子:“陌铭窿,淫。荡好。色如你,恐怕是不能人道了。”
陌铭窿越来越痛得难受。青黑的脸变成白的,冷汗瑟瑟。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传太医。”
……
云夕被绑在柱子上,闭着眼睛。
对面床上,晕过去之后被救醒的陌铭窿面前跪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魁梧男子。正是被招来的太医。
此刻正在给陌铭窿检查伤口,陌铭窿吃了止疼药。已经缓了些许脸色,却还是疼得一抖一抖的。
“快说,什么结果?”
“龙丸一粒扎穿,龙根根底伤口很深,结果暂时不知,需等伤口愈合才能知晓。”
所谓的知晓,是知晓还能不能人道。
云夕闻言,睁眼大刺刺的看陌铭窿那已经软绵绵的东西,再看下那太医。
啧啧,长得还真是阳刚有力啊!
此人敢如此直白的告诉陌铭窿结果,两人必然是攻。受关系,不过,若不能人道,那边攻的无量,万受无疆。
想到此,她就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哈哈……”
整个大殿都回荡她猖狂的笑声:“痛快,痛快得酣畅淋漓。”
那跪着的男子却突然站起来,走到云夕面前用力的一巴掌甩在云夕脸上。
啪!
“贱人,你竟然敢伤皇上。”
云夕脸都打偏了,只觉得左边耳朵发出嗡嗡的声音,其他的听不到了。
她勾唇一笑,也罢,大不了一死。
瞬间抬头,云夕把嘴里所有的唾液全部吐在男子脸上,温和笑道:“还不知道谁比谁溅呢,溅奴狗。”
啪!
又是一巴掌,云夕右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的响。
微微抬头,看到陌铭窿在穿裤子,嘴巴一张一合的,她却听不到。
聋了吗?
云夕冷笑,下一刻,是不是就要瞎了?
心里这样想着,云夕却忽而觉得好难过,此生最后一眼,看不到陌琉倚了吗?
忽然,眼前寒光一闪,打她的男子肩膀上一把剑穿透而过。
陌琉倚出现在眼睛,四面八方无数的朱红色衣服的护卫把两人围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云夕问。
继而又愣了,她都聋了,问也听不到。
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云夕差点瘫软在地,却用力喊道:“杀……杀了他,杀了陌铭窿。”
“云夕,云夕。”陌琉倚一手搂着云夕抵挡,那边十大判官也在杀敌。
黑衣喊道:“三少爷,快带少夫人走。”
那边陌铭窿面目狰狞的被一大帮人保护着,怒吼道:“谁杀了他们,封侯拜相。”
云夕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好累。
“云夕,别怕,我在你身边。”陌琉倚坚定的说道。
云夕身躯一震,方才那很小的声音,好似……耳边,打斗声传进耳朵。
她还能听到?
“陌,我们走。”云夕道。
☆、第011章 输血
第011章输血
陌琉倚点头,渐打渐退。
可敌人实在太多了,十二人就这样成一团,依靠绝顶的武功还有毒物毒药,跑窄道硬生生出了皇宫,骑上一早预备的马匹离开。
后面大批人马追着,陌琉倚他们又揪斗了好几次,十二人都受了伤,最终赶到三十里外东厢盟主府才得以安全。
译枢正在与其他几派的长老们讨论下一步的计划,看到陌琉倚这十几人伤痕累累的,均是一惊。
那几个别派长老当即带了各自人马出去把来敌全部砍杀,译枢让人把这十三人都弄房里,招来懂医术的疗伤。
云夕醒来的时候,房间的桌上焚香袅袅,四周很是安静,雅致小巧的房间。
还好,不是皇宫那奢靡的富丽堂皇。
起身揉了揉胸口,没那么疼了。
她想,定然是陌琉倚把她救了出来,那他们人呢?
“陌?阴司……”云夕开门出去,远处走来一个身穿红衣劲装的美妇,挽着倾髻,缓缓走了过来。
云夕刚想开口,那美妇倒先开了口,笑道。
“呦,云姑娘,你醒了?”
“这位姐姐,这是哪里?陌琉倚他们呢?”
是人都爱听好话,云夕这一声柔柔的姐姐,顿时让程娘子好感倍升。
“云姑娘,你夫君没事,其他人也……没事儿。”
“那就好。”云夕松口气:“那他们在哪儿?我去看看。”
“前边就是了。”程娘子直指对面。
云夕道了谢。慢慢走过去,直到听到屋里传来交谈的声音。
似乎是大师兄译枢的,还有……陌琉倚的。声音听起来无力,定然是伤着了。
“如果师妹在的话,也许能救活。”译枢道。
云夕一顿,推门的手就僵在半空中,谁……救不活?
“如果我没受伤,倒可以用内力护她半月性命。”陌琉倚的声音。
“我想,让其他门派的长老以内力灌入的话。或许也能护住她半月的性命。”
“他们能答应。”陌琉倚冷笑。
“确实,内力难以修炼。动用便学数月才能修回。”
陌琉倚冷声道:“给他们好处吧。”
译枢嗯一声:“我明白。”
云夕推开房门,脸色苍白的看着译枢和陌琉倚,缓缓问:“是谁?受重伤?”
“红衣。”译枢说。
“她在哪儿?”
……
云夕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的红衣。瓜子脸白兮兮的没有一点血色。
气息微弱,看起来好似下一秒就要没了一样。
绿衣吹着汤药,一点点喂下去,所幸红衣还能张嘴吃。
程娘子坐在一旁把脉,面上神色很不乐观。
“说吧,怎么样?”云夕问。
程娘子说道:“胸口的伤并不是致命伤,而是心口又中了一掌,加上失血过多。体温很低,脉搏微弱得很。”
程娘子是五琴派的长老。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救死扶伤不在话下,威望在江湖中也是很高的。
云夕掀开被子。抓住红衣的脚仔细的看,那血管当真全都缩回去了。
“她还能活几天?”云夕问。
“只这样用药吊着,还能撑五天左右。若是有内力护住心脉,则能更久。”
云夕瞬间抬头,看向译枢,说道:“大师兄。我拜托你,一定要想办法拖住红衣的性命。然后派人去把红衣的父母亲人请来。一拨去找师姐。”
见她如此说,众人不明所以。
程娘子问:“你有办法?”
“五成,若有师姐,八成。”
听她这样说,其他人哪还会迟疑,当下派人去接人。
而云夕这让译枢和程娘子陪她去准备一样东西,输液管。
这东西在九州不存在,她就要它存在,只要能救红衣。
在打铁铺内,云夕拿出一枚针,说道:“比这个粗一点点,中间是空心的,这样,这是图,你看看能打出来吗?我要两枚。”
“姑娘,这个,我试试吧,尽量。”汉子抹一把汗,说道。
云夕连声道:“拜托你一定要行,这可是救命的东西。”
“我努力,当真那么重要的话,这几日我就不做其他东西了,就琢磨这个。”
云夕闻言感恩戴德,译枢掏了一锭金子,汉子瞧了瞧,揣怀里。
出了铁铺,译枢道:“这是最后一家了,还有什么东西?”
“找管子,要很柔韧,空心的,这么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