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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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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前秦羽非打着通古晓今的名号横空出世,更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她竟然在各路人马看笑话的目光下预测了三年前的旱灾与两年前的水灾。

    就连当今陛下也被惊动,从而将秦羽非接进宫中。

    按照现在的情况而言,秦羽非不止得到了皇帝的重视,在民间也成了人人皆知的神童,对于安府而言并不是好事。

    安儒盛摇头感慨:“我从未将那孩子放在眼中,她到底是年轻急功近切了,这京中的暗潮汹涌岂是一个女孩儿能明白的,如此大摇大摆坐定神童的称号,若有一日这神童不再经验,秦家又哪里有立足之地?”

    白原又问:“若秦家只是想先打出个名号,之后便不让秦羽非出现在世人面前呢?”

    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从安儒盛手中诞生,他仔细抚平边角,与白原一起将它挂与明镜高悬之下,这才不紧不慢的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既以出现,又何易脱身?”

016比邻而居

    听书阁里,士大夫依旧是这里唯一的老师,只是只是学生越发的多了。

    自从秦家在京都站稳脚跟之后,秦羽非早已被接回秦家,这里成为了纯粹的安家学堂,十岁的黎礼已经在里面崭露头角,最为厉害的还是十三岁的安然,不管做什么都能得到士大夫的一声称赞。

    “五姑娘,你又走神了。”

    随着堂上士大夫一声不轻不重的呵斥,黎礼忙从安然身上收回眼神,故作淡定的端正身姿,被发现了也不害怕,只笑嘻嘻的看着士大夫。

    “士大夫,黎礼没有走神,黎礼只是在想,如果这牡丹换一种颜色是不是会更好看些?”

    黎礼已经练就了睁着眼睛说瞎话本领,每当被抓住有小动作,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借口能糊弄过去,本想着这次一定也如同往常一般,士大夫不会深究。

    可是黎礼错了,并且错的离谱,让她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只见士大夫平淡的哦了一声,走到黎礼旁边看着她绣架上一幅不成形的牡丹,针脚还算细腻,却也称不上顶好。

    换种颜色是说不定会更有新意,士大夫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你重新绣一幅别出心裁的牡丹,后天交到课上。”

    “啊?!”黎礼张大了嘴,欲哭无泪。

    士大夫温温柔柔的笑着:“怎么,你还不愿意吗?”

    黎礼哪里敢说不愿意,只要她现在说了不愿意三个字,那么之后等待她的或许是更加严重的惩罚。

    她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的,不过就是一副牡丹刺绣图而已,大不了熬一个晚上,总能把作业交上的。

    她可不想让这位古代魔鬼老师盯上自己,自此永无安生。

    肉嘟嘟的双手在脸蛋上揉了揉,黎礼硬生生将僵硬的脸庞揉出一个笑容,甜甜的回道:“黎礼没有不愿意,士大夫说什么就是什么。”

    早死早超生,上辈子她绣了那么多出名的作品,她不相信仅凭牡丹就能难住她。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士大夫也不多加纠结,转过身时,嘴角忍不住浮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早在之前,她已经抓到过许多次,只不过次次黎礼都有借口,这一次终于让她找到机会能小小收拾她一番。

    瞧了瞧士大夫离去的背影,听着旁边安德幸灾乐祸的低笑声,黎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耳朵耸拉着,做出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察觉到从另外一边投来关切的目光,黎礼脸上连忙扬起笑容,偷偷对着她挤眉弄眼,以此说明自己没事。

    看着她那不像是受了打击的笑容,安诺才偷偷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士大夫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士大夫好像很奇怪。

    不过到底奇怪在什么地方,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下课之后,安德总算是有机会嘲笑黎礼了,一抓住她的错处就说个不停:“哈哈,这下就算是母亲也帮不了你了,后天要交上一副完整的牡丹绣图,哎呀呀,好可怜哦。”

    安德不停的朝着黎礼吐舌头,想要用以刺激从小和她长大的死对头,可谁想到黎礼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最后搞得像是她自己无理取闹似的。

    安德只觉得无趣,撇了撇嘴,在下人的伺候下去正院学习规矩。

    她今年已经十一,安夫人抓她规矩抓得正紧,她也不敢在这时候做出触安夫人霉头的事,每日只能乖乖的自觉前往正院,也免得母亲大人派人来寻她。

    与黎礼同等岁数的安诺已然是个小大人,小小年纪便继承了安夫人的智慧与安太傅的果断。

    瞧着自己不懂事的三姐,安诺无奈的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三姐什么时候能长大,都比我们大了一岁,还像是个小孩子似的。”

    从小就喜欢各种找黎礼的麻烦,这么多年了,就连她也看累了,也不见安德有懈怠的时候。

    安德为什么会看他这么不顺眼?

    黎礼只笑不语,思绪将她拉回五年前,她刚到安家的时候。

    那一次安德之所以受惩罚与她也脱不了关系,只是她没想到那小妞的毅力如此强大,这一记仇就记了五年,看样子说不定这辈子都忘不掉。

    黎礼笑弯了下唇:“好了,不说她了,我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

    上辈子就喜欢记仇的一个人,她还能期待这辈子安德大度吗?

    望着黎礼的表情,见她神情中没有半分作假的意思,安诺这才放心。作为家中老四,她除了要担心姐妹间的和睦,还得给老五做好表率,她也实在是心累。

    黎礼悲催的叹了口气,苦大仇深的看着手中的绣架,脸都黑了:“也不知道今天士大夫是不是忘了吃药,竟然让我在两天内绣一幅牡丹出来,这不是想要了我的小命吗?”

    这种工作量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或许刚好,但对于她一个十岁的小娃娃而言,根本是赤裸裸的强人所难。

    说到后天要交的作业,安诺也有些担忧,想了想,翘着嘴角帮黎礼出了个不算太好的主意:“你绣的时候记得把花绣小一点,这样就能省下很多时间了。”

    在外面为她们守门的花香抬头望天,只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但是嘴角抽搐的速度越来越快。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在外人眼中知书达理的安家两个姑娘竟然会合伙在书堂中出馊主意。

    不过可以理解,估计是她们被逼得太急了,别无他法才会选择用小手段。

    只是苦了她,也不知道等会儿要怎样向大少爷汇报五姑娘的行程。

    黎礼的院子早被迁移到听书阁的对面,在他院子上的阁楼中,甚至能一眼看见安逸臣的书房,另外一边一样,安逸臣也能透过那一扇窗户时时刻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隔着半空,两个窗户只依靠帘布维持最后的隐私。

    午膳过后,黎礼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拿着绣帕睁大了眼睛认真描绘上面的图案,即便是上辈子她有再多的经验,也改不了这辈子只是个十岁小孩的现实。

017黎礼的梦魇

    看着手指头上不知道第几个针眼,黎礼自暴自弃的颓丧,不想再做,向着外面唤了一声:“嬷嬷,给我端一碗奶羹来。”

    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耳边倒是有熟悉的脚步声,低着脑袋的黎礼猛地抬起了头,见是安逸臣,忙伸手将混乱的桌子收了收,却没想到因为她胡乱的收拾,将桌面变得更加的糟糕。

    “大哥哥,你怎么来了?你现在不应该在书院里读书吗?”

    十五岁的安逸臣已经是少年的模样,脸上还没有上辈子那条令人恐惧的伤疤,从远处看,只要不靠近,任由在谁的眼中都是翩翩美少年。

    但是一旦靠近他就会被他周身的冷气灼伤,他的目光仿佛不会在任何人身上停留,看人时眼神总是虚无缥缈落不到实处,她曾经一不小心看进了他眼神深处,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让人看得见摸不着的浓雾。

    只有隐藏在浓雾后面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他的情绪。

    安逸臣随意从她桌子上拿起一张揉成团准备废弃的图纸,不轻不重的问道:“听说你今日上课被士大夫罚了?”

    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却算不得难听,黎礼下意识的想把图纸拿回来,又不敢伸手去抢,只能纠结的盯着他的手,有气无力的回应道:“嗯……走神不小心被士大夫抓着了。”

    相比于被惩罚,她更不想经历的就是现在这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对他的恐惧已刻入心底,这么多年来也没怎么改变。

    “在我面前你不是挺横的,怎么不敢为自己据理力争?”安逸臣轻笑,深邃的眼神落在黎礼的头顶,她不曾抬头,所以不清楚他眼里装的是什么。

    黎礼扁了扁嘴,气鼓鼓的为自己争辩:“我哪有横?”

    说着,不等安逸臣反驳,自己倒是先一步泄了气,两根食指不安的相互搅动,固执的低着头,垂着脑袋,像是地上有黄金捡似的。

    安逸臣叹了口气,斟酌着揉了揉她的发顶,连声音都不敢用得太重,就算她不曾看见,也尽量柔和了表情:“你若是不想绣,我会去与士大夫说一声,想来这个面子,她是要卖给我的。”

    深深的无奈席卷了安逸臣,他什么时候像是关心黎礼一般关心过安家的其他人,就算是她的亲妹妹安诺也不曾让他如此费心。

    偏偏他的好意还让当事人当成蛇鼠退避不及。

    “不用了大哥哥。”黎礼摇摇头,在这一方面她的固执也不知道是随了谁,顿了顿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复又解释:“干娘说过了,自己做的错事自己负责,我既然走神了,就应该接受惩罚。”

    “满口谎言的小骗子。”

    黎礼手指不自然地瞬间缩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本以为她对他的惧怕会在时间里变淡直至消失不见,可她没想到,恐惧不止没有消失,反而与日俱增。

    最重要的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怕什么。找不到根源,她只能任由这种情绪发展滋生。

    安逸臣的视线一直粘在黎礼身上,眼神复杂的让人看不清。

    里面包含着犹豫,心疼,痛苦……众多的情绪找不到发泄口,而她又是个缩头乌龟,稍有异常就会把自己藏起来。

    这种情况,比他上辈子任何一场战役都难打。

    安逸臣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抗拒,又陪着她坐了一会儿,等他走了之后,黎礼才发现桌面又多了一瓶玉肌膏。

    恰好这时李嬷嬷端着新鲜做好的奶羹进来,一眼就瞧见桌面上的东西,眉眼中全是喜悦:“五姑娘,大少爷可是又来了?”

    黎礼似有似无的点头,连吃着最爱的奶羹都没了香甜的味道。

    怎么说,她只能完全看不清安逸臣了,所有关于他的事情与上辈子截然不同,这让她感到慌乱不安。

    可这种不安她没办法与任何一个人讲,只能深深的隐藏在心底独自品味。久而久之,不安竟成了她拒绝他靠近的一种执念。

    “唉,大少爷送过来这么多玉肌膏,也不见五姑娘您什么时候用一用,都整整装了一柜子了。”打开存物柜,借着放东西的缘故,李嬷嬷手一转,原本应该放进柜子里的膏药进了她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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