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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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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她为难的模样,安泽清淡淡垂了下了眼眸,等再抬起时眼中的复杂情绪消失无踪,平静的道:“师祖,我与她之间还欠了正经的礼节,姑娘家脸皮子又薄,你何必逼她?”

    明明是他有逼婚的想法,却将责任毫不犹豫退到了一僧的身上。

    杜子衡脸上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生怕在长辈面前失了礼,又极力的保持平静,想维持正常面部表情。

    一僧并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是他的徒孙突然开了窍,待听见安泽清的提醒后,才发觉自己此时热络的态度显得稍微有些不正常。

    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小泽清,未来的徒孙媳妇儿也已经看了,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去做正事?”

    作为国寺中的长者,虽然已经还俗做了个普通人,可他仍旧知道许多外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这一次小泽清出京都并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而是他身上身负两国邦交友好的重任。

    只是看样子,现在他的这位徒孙似乎并不怎么上道,反而在一个小镇里浪费时间。

    他就有些看不明白了,早日完成任务,他不早日恢复自由之身,到时候想怎么在这儿玩儿就怎么在这儿玩,也不会有人管他。

    要是小泽清继续浪费时间,恐怕要不了多久,上面的人就会派人下来好好的‘提点’他一番。

    虽然看在他是大长公主之子的份上,众人不会对他太过苛责,可陛下那里到底不好交代。

    若是其他人对安泽清说出这番话,他指不定会左耳进右耳出,并不放在心上,可说出这话的人是他的师祖,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也极为疼爱,他说的话,安泽清总会听上那么一两句。

    “师祖放心,此事我自有主张,不会耽误陛下赐予我的重任。”

    出使队伍现在应还在半道上,在临走之前,他特意与那些人说过,让他们以最慢的速度前行。

    想来他们也是将他说的话放在了心上,就算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赶路赶得太急忙。

    如此一来,他的时间十分充足,至少足够他解决此次事件。

    谢怲不知从哪个角落跳了出来,做出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将一僧盯着,就差抱着他的腿哭喊,在安泽清似笑非笑的注视下,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像被戳破了的气球。

    心有戚戚然,浑身的毛孔都在诉说他的反抗。

    可是就算这样,他也不忘趁机告状,硬顶着安泽清吓人的视线,朝一僧说道:“师叔祖,您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越来越摸不清泽清在想什么了,明明咱们早八年前就能完成任务,他非要在这里耗着,您说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说话的同时,谢怲偷偷的在你扔的手心捏了捏,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再也没有第三人知晓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

    一僧年纪虽大,可并不代表他摸不清这些小辈们的想法,见谢怲眼神一直不安分的往杜子衡那边飘着,他恍然大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是自己的徒孙看上了人家姑娘,可人家姑娘不知在顾忌什么,暂时并没有答应。

    难怪刚才小泽清在介绍自己的时候,那位姑娘的表现会那么的怪异,若是他心存不愿,如此想来倒也算正常。

    他这个做师祖的,是时候为徒孙的幸福贡献一分力了。

    如此想着,他面上的表情立刻凝重了起来。冷声的朝安泽清呵斥道:“荒唐!家中长辈特意移交给你的任务,你怎可在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误?我限你三日之内必须启程,若是不走,便家法处置!”

    安泽清:“……”

    杜子衡:“……”

    相比他们二人的怔愣,以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为何一僧会变得如此严肃,谢怲则是偷偷的在心中暗笑了几声。

    他就知道师叔祖一定能看明白自己的意思。在整个国寺里,也只有这位师叔祖和他的气场最为契合了。

    不过,演戏得演全套,不能半途而废。

    他故作震惊,一脸诧异的将一僧看着:“师叔祖,那怎么可以?您忘了安家的家法是要给触犯了家法的人赏一百鞭子吗?就泽清这小身板,别说一百鞭子了,就算一百鞭子也难捱的过去!”

    打一百鞭子,安泽清直接没气儿。

    打五十鞭子,他直接去了大半条命。

    这样想着,似乎怎样都划不来。

    就连杜子衡也被这么严厉的家法吓了一大跳,要知道,他们杜家的家法已经是很严厉了的,就算那样也不过是二十鞭子了事。

    打完之后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有专人精心照顾,要不了多久就能重新活蹦乱跳。

    但要是一百鞭子一次性打下去的话,她很怀疑,整个杜家有没有谁能承受得住。

    安泽清半掩着眼角,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光芒,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声音清凉醒神,可让人听着,只觉得渗然。

    “打便打吧,师祖,三天的时间于我而言太短,我与杜三姑娘之间的事情还未解决,世上,再没有任何事比我当下正在做的这件事重要了。”

    他安泽清一生光明磊落,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这一次也是如此。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后会不会后悔,他只知道若是不做,日后一定会后悔。

    见他难得配合一下自己,一僧嘴角一弯,连忙手捂着拳头,勾着腰狠狠的咳嗽了几声,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

    一边咳,他一边气呼呼的指着安泽清的鼻子教训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三日之后你要是没有提成,就不必再叫我师祖了!咳咳……”

    谢怲在一旁轻轻地拍着一僧的后背,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好受一些。

    剧烈的咳嗽声听得人胆战心惊。

    杜子衡虽是兽医,可早已习惯了对小动物们救死扶伤,心中的柔软情绪难免比常人更多。

    听见一僧咳得如此难受,她也顾不得心里复杂的想法,脑袋一抽,忙轻声安抚他道:“您不必担心,我保证三日之后安兄一定会启程!”

    一僧不信,咄咄逼人:“小姑娘,小泽清是什么性子除了他娘以外没人比我更了解,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这人一旦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拿什么做保证?”

    除了他娘以外……

    听到这几个字,哪怕气氛再严肃,谢怲心里都忍不住笑得岔了气。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长公主已经成为了他们心里最神圣不可侵犯,本领也最大的那一个。

    听见一僧这么问,杜子衡又能怎么回答?

    她咬了咬唇,下意识的瞪了安泽清一眼,眼神极其凶狠。

    她一字一句的朝一僧说道:“我知道安兄想做什么,只要他达成了他的目的,他便不会继续在此处停留,您就相信我一次吧。”

第338章一拍即合

    说着,就连她自己也有些不相信。

    空口说白话,不管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极不保险的一种行为。

    偏偏一僧信了,并且乐不可支的点点头,再也绷不住气怒的模样,只一只手抚着胡子。

    “如此,便麻烦小姑娘了,我这徒孙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固执,有时候连他娘都拿他没办法。”

    杜子衡眼皮一跳:“您不是说他最听他娘的话吗?”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一僧噫了一声,而后若无其事的抚了抚胡子,叹息着道:“话虽如此说,可凡事都有例外嘛!”

    跟一个不要脸不要皮的还俗老和尚说话,杜子衡绝对没有半分胜算,被忽悠着,直到一僧一步三回头的被谢怲和其余人簇拥着离开,她扔胆战心惊。

    直到被‘恭送’出村庄,一僧皱眉,挣脱肩膀上的双手,望着谢怲赔笑的面容,他哼了一声,却不知再说谁:“这孩子,利用完了我就甩,还真有他老爹的做事风格。”

    谢怲不怕死的说道:“或许泽清更像大长公主殿下。”

    “你若是有本事,就在他娘面前说出这番话。”

    谢怲:“……我自然没这本事,连您都要让着大长公主殿下,我页面。怎敢冒犯于她?”

    “算你识趣。”

    一僧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见他们认错讨好的态度十分严谨认真,也不愿难为他,简单的嘱咐了两句后,便施施然的,一拂宽大的袖袍,如仙风道骨的老人一般飘然离开,片刻也不曾多留。

    等他走后,谢怲的鼻头开始发痒,一开始还以为是巧合,可等连打了三个喷嚏,一个比一个响亮,并且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刚才一僧师叔祖拂袖袍的时候,他的袖子似乎直接甩到了自己的脸上,还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手底下的人被他接连不停打喷嚏的阵仗吓了一跳:“小侯爷,您这是感染风寒了?”

    谢怲刚想说话,鼻头处就传来一阵瘙痒,不能忍受。

    他连忙把嘴闭上,鼻头的感觉又立刻消失。

    反复几次,他猛然发现,是师叔祖刚才给他用了某种东西,所以才会导致他有口不能言!

    谢怲心中懊恼无奈。

    泽清和师叔祖也真是,两头相斗,最后受伤的是他这个无辜人员。

    见他不回答,手底下的人也不敢乱猜,本想去找个大夫,又想到荒郊野岭的,恐怕也只有村里面的那位兽医了。

    只可惜那位,给他借个胆子,他都不敢去请。

    另外一边,杜子衡动作利落的收拾东西,在心里早有对钱途和前途的规划,志得意满的模样根本不像被赶鸭子上架。

    见她三两下收拾好包袱,安泽清摸不准她心里的想法,沉吟了后问道:“你……此时看起来,并不像不情愿的模样。”

    她的动作,她的表情,甚至可以用期待来形容。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之前那一段时间差点用生命抵抗要嫁给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此时他也有种错觉,总觉得他之所以如此利落的收拾包袱,是想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跑。

    他伸手摸着下巴,一时间陷入了沉思,根本弄不懂杜子衡心里在想什么。

    该计较的时候不计较,不该计较的时候倒是比谁计较的都多。

    不过,不管他在想什么,杜子衡心里已经想明白了。

    她将最后一样东西放入包袱里,结结实实的将包袱打了个结,里面放着她全部的家当,加上离开时杜太夫人给她的银两。

    茅草屋中除了床底下最值钱的那个箱子她没动以外,其余的值钱物件全被她带走了。

    听见安泽清的疑惑后,她便眼皮也不抬,也无所谓的答道:“安兄,要是让我自己说,我觉得我们二人并不适合做夫妻,倒还适合做兄弟,不过,你既然一门心思的想纠正那一晚上的错误,我便也配合你一次,要不了多久,你总会发现我们二人并不合适,到了那时候,你就不会将那夜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她十分了解自己的脾气,她虽外表看似好相处,可只有杜子衡自己知道,当她真的生气后会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并且,她身上还有无法解释的怪力,轻而易举的能将好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掀倒在地。

    要是日后他们二人真的吵架了,安泽清绝对在她身上讨不着好处,指不定还得负伤而走。

    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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