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贤妻止于礼-第2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宿嬷嬷摇了摇头,忽然扬声朝外面的车夫吩咐道:“改道去城内的医馆。”

    杜子衡疑惑的眨了眨眼:“嬷嬷,我们去医馆做什么?现在为什么不直接回家?”

    宿嬷嬷摇了摇头:“你听嬷嬷的话,先去医馆,然后咱们再回杜家,回了杜家以后,无论太夫人问您什么,您都只管说不知道,其余的一切交给老奴解决。”

    杜子衡很不明白,为什么宿嬷嬷明明也是一个奴才,却敢对她说这样的一番话。

    她难道不知道,就算他奶奶再信任她,可当她对赵家四夫人动手的时候,太奶奶心里就会对她生出不满了。

    杜子衡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着车夫将马车驾往医馆的方向。

    罢了罢了,不管回去之后太奶奶会怎么惩罚她们二人,这件事始终是因为自己才会引起的,到时候她一定要替宿嬷嬷将罪定下来,免得宿嬷嬷一把年纪了,还要被杜家的家法伺候。

    马车在医馆外的门口停下,宿嬷嬷先进了医馆里面,似乎在与里面的老大夫商议什么。

    两人的声音极小,哪怕杜子衡竖直了耳朵也听不见。

    她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为自己不能知晓宿嬷嬷的秘密而感到遗憾。

    她低头望着脚尖,有一个小小的人儿从面前走过,杜子衡想也不想,直接抬手捉住了他的衣袖:“喂。”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泽清一时以为自己听岔了声,正准备礼貌的将人扶到一边去,却又听见她说。

    “你也是来医馆看病的吗?你知不知道来医馆除了看病以外还有什么事吗?”

    安泽清:“……”

    真的是她,这个声音就算化成灰了,他也能听得出。

    他没有作答,只轻轻的挣脱了她的拉扯,远离他两步之后站定。

    “小施主,你又顽皮了。”

    杜子衡:“……”

    这个声音为何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的?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抬了头,当看见面前人的容貌时,她惊吓似的后退了好几步。

    杜子衡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脸上布满红色丘点的人,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前不久他所见的那个面容清秀的小和尚。

    等发觉杜子衡的目光时,安泽清才恍然发现自己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他不应该提醒眼前的人的。

    他从来不习惯将自己的弱点呈现在别人的眼前。

    抬脚,他打算离开。

    可他还没走出两步,后面的人就提着小裙摆跳上来,将他重新拉住了。

    杜子衡一手提着衣裙,使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一只手又紧紧攥着安泽清的衣袖,生怕他就这样跑掉。

    她死死的拧着眉头:“小和尚,你是不是生病了?特意来医馆看病的?”

    今天的小和尚与她记忆中的小和尚完全是两个模样,当初在水潭边洗脸的小和尚长得多么可爱,可现在的小和尚那张脸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都快看不清他原来的模样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她的记忆太过深刻,此时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安泽清抿着唇,定定的望着她,生硬的说道:“小施主,就如你所说,来医馆除了看病以外,你认为还有什么事可做?化缘吗?”

    又是这个感觉,也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只要她不松手,自己还真没办法离开。

    在杜子衡的记忆里,这个小和尚一直都有些倔强,明知斗不过自己,却还要板着一张脸开斗。

    就如那一次在水潭边似的,要不是她力气足够大,当时还真的会被这个小和尚给暗算。

    而且坦克要是记得不错的话,小和尚的身手似乎不错,想必从小也有人专门教导他的武艺吧,她一向最佩服羡慕有武艺师傅的人了。

    想到这儿,她从身上解开了自己的钱袋子,不由分说的塞到安泽清的手中:“小和尚,我这里有一点银两,你先拿去用吧,既然生病了,那咱们就要看大夫,没看诊的银两怎么办。”

第296章舍弃

    安泽清张嘴便想拒绝,可杜子衡就像知道她的意图似的,愣是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你不要跟我客气,你们做和尚的身上肯定没有多少钱,但是有病就得治啊,我这里的钱不多,但是肯定足够你治好这种病的。”

    话说完以后,在里面跟老大夫商议的宿嬷嬷也出来了,杜子衡在她刚入视线时,连忙理了理裙摆,正正经经的在旁边站着,垂手贴耳了,一看就是老实孩子。

    宿嬷嬷见她安然的站在外面,没有到处乱跑,更是满意她的听话,与老大夫道了一声别后,手上提着几幅药便与她施施然的离开医馆。

    望着她们的背影,从始至终安泽清都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

    从来只有他给别人银子的份儿,这还是别人第一次给他银子。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新奇,新奇中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羞成怒。

    而就在这时,去后面熬药的谢怲也满脸着急的跑了过来,手上还端着一碗黑乎乎,在冒气的药汁。

    “我的大少爷啊,你快点把这碗药喝了吧,等你喝了药之后,咱们就直接回国寺,再让你在外面呆上几个时辰,我的一颗心都要被你吓出来。”

    下次他再也不敢自找麻烦,将这家伙带出来了。

    安泽清瞥了他一眼,将谢怲看的浑身汗毛直竖,明明这家伙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可不知为何,在他面前,自己总是低了一截。

    唉,没办法,谁让人家有那么强硬的后台。

    就在谢怲以为这熊孩子会闹脾气不吃药时,安泽清却很自然的伸手将药碗接了过来,也不管汤药还在冒着烫人的温度,一仰头便将里面的药汁喝得一滴不剩。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看得谢怲膛目结舌。

    安泽清用衣袖擦了擦嘴,神情淡然:“走吧。”

    现下他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在外面久了。

    谢琳自然连连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块金子往老大夫的桌上一扔,连忙跟在安泽清的身后离开。

    两人高高兴兴的离开,回来时其中一人却浑身长满了疹子。

    清然望着手足无措明显心虚的谢怲,又看了一眼浑不在意满身长满了疹子的安泽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两个孩子,他们的反应莫不是对调了吧?

    即便心里感叹他们的不着调,清然却不可能放着此事不管,她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安泽清身上长的东西,而后又将他们下山后的吃食问了一遍,最后得出个十分严谨的结论。

    “日后你便不要碰辣椒酱了,你吃不得那东西。”

    安泽清一路上早有猜测,此时听到清然师兄如此说,他也没有分毫的吃惊,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反倒谢怲一直忧心忡忡的跟在清然的屁股后面追问。

    “清然师兄,这小子身上长这么多的红点点,该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吧?”

    要是这种病好不完全,那可不得了,长公主殿下一定会将整个谢家闹得天翻地覆,到时候他就成了谢家的罪人了。

    清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现在知道担心了,当时为什么还要给他喂辣椒酱那种东西,你难道不知道这小少爷身体金贵,马虎不得呢?”

    谢怲苦着脸:“我这不是不知道吗?我要是知道的话,怎么敢给他喂辣椒酱。”

    他又不是自找死路。

    安泽清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不关谢怲的事,是我自己执意要吃的。”

    “你别说话,我还没数落你呢,要是让大长公主殿下知道你如此不靠谱,指不定要从长公主府调两个人过来照顾你,咱们国寺可容不得搞特殊化的人在。”

    这意思是,要是因为安泽清在国寺中挑起动乱,那么国寺肯定是要将他们直接遣送回家的。

    谁让他们一个两个的身份都不一般。

    安泽清:“……”

    他无话可说。

    见他没有反应,清然也没指望他能态度诚恳的认错,只道:“这些天你就呆在厢房中哪里也不要去,一日三餐都由谢怲给你送过来,直到身上的疹子好了再出去。”

    作为生病的人,他是没有辩解的权利的,况且,若是这个消息被传回了京都,指不定家里的人要怎么担心,迫于这个担忧,安泽清不得不接受清然的安排。

    因为有了清然的嘱咐,国寺中大多和尚都知道安泽清身体不舒服,这些天来,有人自觉的为他饲养拴在厢房门前大树下的那头白鹿,也有人轮流给他送来吃食。

    不过忙碌得最多的,还是当初陪他一同下山,害他过了敏的谢怲。

    安泽清透过窗户看着眼前的绿水青树,似乎与站在外面看的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个地方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的生气,只有那些人来找他时,他才能感觉到分毫的热闹。

    并且他感觉这里的时间和空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只有几本佛经陪伴着他,没有丝毫的流动。

    如此一想,他更加迫切的想要痊愈,每日将送来的药汁喝得一滴不剩,苦的他连吃任何东西都没有味道。

    每日的食欲更是直线下降。

    佛经很厚,里面所讲述的全是佛家深奥之言,因着无聊,安泽清便每日打开佛经读上那么一两篇,或许读到有趣处,还会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如此一来,时间变的也似乎不那么难熬。

    整整半个月时间过去了,安泽清也整整半月没有离开房间。

    当他身上最后一颗疹子消失以后,他才被宣布得回了自由之身。

    当谢怲再次看见她时,总觉得他身上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明明这半个月以来,他一天要往这里跑上三四次。

    谢怲摸着下巴,一脸深沉:“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不好琢磨了?”

    安泽清懒得搭理他,稳稳的到了个白眼,先打开房门透了透气,一直被拴在外面的糖糕也安安分分的呆在那儿,每日都有人会来牵它出去遛弯,而它也习惯了这样有节奏的生活。

    见安泽清不回答自己,谢怲也不介意,只耸了耸肩头,目光落到窗户旁边桌子上的粉色钱袋,好奇的道:“你不是说你从家中来并未带多余的银两吗?那个钱袋子又是从何处来的?而且还是用的粉色,那是姑娘家才会用的颜色吧……”

    提到那个钱袋子,伸着懒腰的安泽清动作一顿,目光幽深的回过头望他,顶着一脸的黑线问道:“如果有个一面之缘的女孩送给你一个钱袋,他是什么意思?”

    如此一来,谢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个粉色钱袋原来不是安泽清带来的,而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女孩送给他的。

    谢怲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面,然后坐在打扫干净的木凳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开始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结果自然是没有思绪的。

    他没有经历过那种事,自然不知道那姑娘的心思该如何猜。

    不过他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半是迟疑半是犹豫的回答:“该不会是人家女孩觉得你很穷,想拿点银子接济接济你吧?”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若不是这样想,哪个脑袋正常的会在第二次见面就给人那么大一钱袋子?

    不过他倒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