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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听着方晚说完了这些话,有些摸不着头脑,莫非是自己最近这些日子多想了不成。
“确实是你想多了,有些事早晚都要接受,况且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你不也是被逼的。”
方晚说完后看着白月,然后喝了一口茶,又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白月看着方晚虽然是如此说,可是方晚又没有恢复记忆,若是以后想起什么来,也许就跟现在不一样了。
方晚见白月的神色并没有很好便开口道“他没有保护好好,我现在不急着回去,陪你在这里,直到你嫁人,或者我恢复记忆,你不用想这么多的,既然你害怕以后,不如与我珍惜现在,做好姐妹。”
“可是”
“可是什么?”
方晚明明已经解释了,可是白月却是依旧面露难色,看样子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是,皇上已经下旨找你了,想着过不了多久,父王就会来这里领人了。可我还没跟你待够。”
白月看着方晚一脸认真,方晚却突然笑了开口道“原来是这样,你公主府的人可靠吗?”
“当然可靠!”
白月见方晚问起自己公主府的人,便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公主府里的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亲信,这可都是多年以来自己培养的。
方晚见白月如此说也就放心了便开口道“那你只要让公主府的人守口如瓶不就好了,只要我在这里的消息不传出去就好。”
“可是大王子知道。”
“他没见过我,只知道你救了一个女子叫言儿罢了。”方晚表现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让白月都有些佩服方晚的镇定。
“总之,你不用想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吗?”
“嗯。”
白月点了点头,觉得方晚说的确实很对,这些事顺其自然就好,可是她还是怕方晚之后会对自己心存芥蒂。毕竟听别人说,她跟沈冶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方晚见白月有些出神,便伸手摸了摸白月的脸,白月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了方晚。
“怎么了?”
白月后知后觉地看着方晚,方晚却只是笑了笑道“跟你待在一起让我真的很开心,觉得自己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谢谢你。我觉得自己以前一定是个心事重重的女孩子,现在反而轻松。”
白月见方晚这么说,不知该如何回答方晚,只是开口道“我也是。”
“真的么?”
“嗯,我以前也没什么朋友的,你算是我第一个朋友。”
站在她们旁边的婢女和侍卫见方晚和白月终于把话说开了,见她们又和好如初,心里也为她们高兴。
要知道最近这一段日子,她们这样,也是累坏了这些人。白月虽然不同意见方晚,可是总会去派人打探方晚的近况。
而方晚也是,经常派人去看看白月那边的情况,可是两个人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肯说。
不过今天白月的话,着实也是把他们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方晚竟然就是沈冶的王妃娘娘。
他们突然很好奇,公主到底是哪里找到的方晚。
她们秉烛夜谈,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早,白月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竟然是在方晚的床上睡着。
她看向床的内侧,方晚安然的闭着眼睛休息。
第五百三十二章兴师问罪
白月听见了推门的声音,便回头看去,是婢女打了洗脸水进来,她宠着婢女做了噤声的手势,生怕吵醒了方晚,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方晚没有被惊醒,这才放心很多。
她小心翼翼地揭开了被子,然后穿上鞋子就下了床洗漱,她边洗脸边问婢女。
“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婢女见白月问自己便开口道“也没有,是你们昨晚聊太久了,很困,所以也就让您睡在这里了,还是言儿姑娘要求的。”
白月回头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方晚开口道“原来是这样。”
“嗯。”
她们虽然在说话,可是白月害怕吵醒方晚声音也是压的极低,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很快白月洗漱完,就穿上了衣服,方晚因为实在这几天想得太多,再加上身体过于虚弱,所以即使是有什么动静她也没有醒过来。
白月离开之后,轻轻地关上了门,婢女也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白月离开了方晚的房间之后,就急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还有些乱,有些东西自己还没收拾。而且对于方晚昨晚的话印象很是深刻。
她知道昨晚方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内心的,说实话,也不过是怪命运弄人罢了,至于别的什么也不怪。
白月离开之后,方晚依旧睡得很安心,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跟白月把话说完之后,就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了。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以后会发生什么?是否自己还能够跟现在一样,依旧和白月的关系那么好。
现在这样说,只是想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关系罢了,免得以后留下遗憾,起码还会有美好的回忆。
夜里各有所思,白日各有所想。
沈冶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也是刚刚醒来不久,他刚刚洗漱完,还没有出门,就听见了敲门声。
沈冶上前打开了门,发现是墨景予站在自己的面前,其实他很是好奇,究竟是有怎么样重要的事情,还让他非要现在这个时候找自己不成?
“何事?”
因为刚刚睡醒,再加上最近沈冶心情确实不好,因为明还有方晚的事情,再加上还要应付方府和顾府的事情,所以语气确实有些差。
墨景予看着沈冶紧皱的眉头,和冷冷的神色与语气,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有人找您。”
毕竟他跟了沈冶这么久,所以到底还是懂一些察言观色的事情。
沈冶听到墨景予说有人找自己,心里就明白了一二,看起来自己也真的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是方府的人还是顾府的?”
“都来了。”
墨景予弱弱的说出了这三个字他说出来倒是很轻松,可是当听到了沈冶的耳朵里可能就不是那么的轻松了。
都来了?怎么能都来了呢?沈冶做的最坏的打算就是顾府和方府一起来兴师问罪,现在倒好,怕什么来什么,一个人来就应付够呛,现在是两个人。
而且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很有可能是顾老相爷和方将军方怀过来了,他们自然是过来兴师问罪,想到这里,沈冶问了一句墨景予,只是希望自己的运气不会有那么差。
“是顾老相爷和方将军吗?”
他仔细的,小心翼翼的准备听着墨景予的回答,可是现实往往就是如此残酷,他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墨景予嘴里的是,他没有听清,只是隐隐约约看见了墨景予点了点头。
很快沈冶的背后都已经冒了冷汗,他很害怕自己应付不了该如何是好?
毕竟方将军和顾老相爷两个都是不好对付的人物,墨景予见沈冶有些为难,便试探性的问道“那殿下,您还见他们吗?”
“见,当然见。”
沈冶点了点头,当然要见。即使自己的心里是真的害怕也是要见他们的,毕竟如果不见估计可能后果会更严重。
此刻墨景予不由得有些佩服自家的主子,毕竟敢于面对。
今天其实很早,顾老相爷就坐着马车到了方怀的府门外,方怀还在睡梦中就被人叫醒了。
顾老相爷进了方怀的府中之后,就急忙拉着方怀出来,说就算不找皇上,也是一定要问问沈冶这件事究竟如何了?顺便要去给沈冶一个下马威,让沈冶明白方晚也是不好惹的,之后找到了方晚也不能欺负她!
于是他们两个人就带着这个样子的想法一起来了沈冶的府上。
其实刚刚到沈冶的府门外时候,侍卫还企图拦着他们,说一定要去通报沈冶他们才可以进来。
好在墨景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走了出来,然后直接将他们两个请进了王府的正厅,并且狠狠地批评了侍卫。
毕竟本来沈冶就怕他们过来了,这大早上要是又将他们拒之门外,那么自己主子可能真的是没救了。
沈冶如果知道了墨景予如此明智的话,恐怕也要好好的去夸赞墨景予了。
此刻方怀和顾老相爷都坐在椅子上,墨景予特地吩咐下人好好地照顾他们,所以对于他们点心和茶用的都是上好的。
可是方怀和顾老相爷今天一大早就出来,上朝都没有这么早过。所以就有些犯困,坐在那里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再加上方怀的脾气火爆,见半天都看不见沈冶过来,便看向了绿竹道“怎么他还不过来!”
方怀的语气总是带一点火药味儿,其实他本意不是要说话这个样子的,只是说出来就变了。
绿竹见状急忙回答“很快了,很快四皇子殿下就过来了。”
“嗯。方怀你就好好坐着,能不能有点耐心,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永远都是那么的冲动,你若是冲动了,我们被赶出去怎么办。”
“不会不会,殿下怎么可能会赶你们呢。”
绿竹听到顾老相爷这么说,急忙都定了顾老相爷的想法,四皇子殿下,怎么可能赶他们走呢,如果真的赶他们离开了,相信四皇子殿下也就惹上了大事情。
顾老相爷见绿竹这么说心里也就舒服了很多。
“你说一会儿殿下来了,我们该怎么说?”
顾老相爷看向了方怀,因为他也不知道如果方怀要是真的来了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沈冶自从知道了顾老相爷和方将军过来了,就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就从自己的院子里向着大厅走去。
刚刚到大厅外,他就看见顾老相爷和方怀都坐在那里
,他们两个人好像在谈论些什么。
沈冶咽了咽口水,然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并看向了墨景予低声道“咳咳,你看看本殿下。”
“嗯?怎么了?”
墨景予听见沈冶这么说,,自然是看向了沈冶,可他还是不太懂沈冶的意思。
直到沈冶一本正经的开口道“本王今天衣服气色如何?”
“很好。”
墨景予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家的殿下,是因为要见顾老相爷和方将军有些紧张,他心里偷笑的着,可是还是装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的样子回答沈冶。
沈冶见墨景予没有说什么不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自信的走到了正厅。
正在讲话的方将军和顾老相爷听见了脚步声,都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去,见沈冶过来便立刻起身准备去行礼。
“参见四皇子殿下。”
顾老相爷和方将军虽然算是沈冶的长辈,可是沈冶毕竟是四皇子殿下,所以就客气的给他行了礼。
沈冶本来就有些心虚,看见他们这个样子就更加的心虚了。
他尴尬的笑了笑开口道“快起身吧,外公,岳父起身。”
他故意改了称呼就想着能够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说来自己他和方晚成亲以来,也很少这样子称呼他们。
他们突然被沈冶这样称呼,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只能起身点了点头,两位互相偷看了一眼就直起了身子。
沈冶见他们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