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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景予回身,就看见那站在自己身后的暗卫,是王府中人,也就放松了一些戒备,问道:“何事?”
只见那位暗卫默默的咽了口口水,才缓声说道:“王妃同王爷在说那日王爷让我们假装刺客的事情。”
闻言,墨景予瞬间就明白了那个暗卫的意思,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荷花,缓声说道:“我突然就觉得王爷跟王妃应当是有很多事情想要说,这区区的小事,还是先不拿上楼去烦扰王妃了。”
墨景予说着,转身,就直接越过了那个暗卫,然后朝着伙房的方向走去,高声喊道:“云莺,午膳吃啥?”
暗卫有些惊讶的看着身墨景予的反应,然后又十分佩服墨景予的决定,转身,就躲到了更远的地方去。如果真的有事的话,他们就在是在远一些的地方,也是能够在第一时间注意到的。
而卧房之中。
沈冶只觉得今日十分的炎热,要不怎么会有汗水不断的从他的身上流出,然后浸湿了包扎好的伤口呢?
“王爷是想要自己说呢?还是想让妾身将暗卫们都召唤回来,让他们同我说说你们的计划呢?”方晚见沈冶没有要说的意思,倒也不着急,反正沈冶现在受伤了,也不会到处乱跑,更为关键的是,他们是夫妻,有的时间慢慢说。
“晚儿,对不起,本王知错了,本王曾经允诺过晚儿,当不会再演戏与晚儿看,可是今日,本王却是违背了当日的誓言。”沈冶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童一般,小心翼翼的看着方晚,担心自己说的话,会一个不小心的,就再次惹恼了方晚。
方晚没有说话,回头看了一眼沈冶。
沈冶认真的竖起了三根手指头,缓神说道:“本王同晚儿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若再有下一次,只叫本王天打五雷轰!”
方晚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不忍,缓声说道:“你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母妃怎么办?”
方晚说着,站起身,将那放下自己面前的酥糖,拿了起来,缓步走到沈冶的面前,才继续说道:“知道你喝了药,口中发苦,特意拿来给你的,你倒好,让我听见那样的话。”
沈冶随手拿起了一块酥糖,笑着说道,“是本王不好,多谢王妃不怪罪。”
方晚回头白了他一眼,低头看着自己手上那没有吃完的酥糖,才继续说道:“不过就只是心疼你罢了,如若不是因为你自己安排了暗卫做刺客的话,凭借着你的伸手,当不会受入戏严重的伤。”
沈冶抬眸,就撞见了方晚眼中的心疼,伸手,将方晚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上,才缓声说道:“本王当日不过就只是想要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给晚儿看,谁会料到那些歹人竟然会追到天泉山庄来。”
“倒是让晚儿受惊了,本王心中着实过意不去。”沈冶说着,就缓缓地抬手,轻抚上方晚的脸,柔声说道:“不过一日光景,晚儿竟就消瘦了一圈,若是让岳丈岳母瞧见了,当以为是本王欺负晚儿了。”
“难道你就没有欺负我吗?”方晚说着,抬手,将沈冶抚着自己脸颊的手放下,才继续说道:“你让我为你担心受怕,难道便不是欺负我了吗?”
“王爷,我方晚前半生只求方家、顾家平安无忧,今后当求王爷同方家、顾家一样,都平安无忧。”方晚抬手,反握住沈冶的手,继续说道:“你们是晚儿最最坚持的后盾,只有你们平安无事,晚儿才能够无忧亦无惧。”
第三百零六章本王何惧之有?
闻言,沈冶不再管自己身上的伤了,直接就将方晚拉近了自己的怀里,缓声说道:“晚儿,此次本王孩童心性了,让晚儿跟着担心受怕了。”
窝在沈冶的怀里,方晚突然就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忍不住落了泪。“你可知那夜感受你的身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从我的手中流走之时,我是什么样的感受。当张御医说你已经药石无医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王爷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随你去吗?可我若真的那般做了,爹爹和娘亲又要怎么办?”
“王爷,晚儿从未曾像那日那般担心受怕着,生怕着你有一个万一好歹的。”
沈冶沉默着,良久,才缓声说道:“晚儿,若当真有一天,本王走到了那般境地,离你而去了,你切莫要为本王殉情,你当要为了本王,好好的活下去,可记下了?”
方晚从沈冶的怀里挣扎了出来,冷哼了一声,“哼,你当我真是个孩子吗?那种想法,这一生都不会再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顿了一下,方晚抬头,直视这沈冶的眼睛,缓声继续说道:“沈冶我告诉你,如若有一天你先我一步去了,我便改嫁,我气死你。”
沈冶失笑,抬手顺了顺方晚的发丝,无奈的说道:“可是晚儿,那时本王已经不在了,你又能够如何气死本王呢?”
“那我便带着你的孩儿一同随我改嫁,让你的孩儿唤他人做爹爹。”方晚想也没有想就直接说出了口,却着实是没有注意到那话语里的某些暗示。
沈冶闻言,微怔,随后笑了,十分开心的模样,说道:“晚儿此言,当是要与我生一个孩儿了。”
方晚一愣,然后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说过了些什么之后,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连忙站了起来,背过身去,不去看沈冶,连说话都跟着结巴了起来,。
“我我我……我哪有。”
方晚说着,也不等沈冶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转身,缓步朝着门外走去。“我去看看给你煎的药好了没有。”
沈冶看着那匆匆忙忙离开的方晚,有些无奈,低喃道:“那不过才喝过罢了,怎么会有那么快就煎好了呢?”
但却是没有开口喊住方晚的,因为知道方晚只不过是因为害羞罢了。
突然,沈冶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了起来,低头一看,才看见是刚才方晚压过的地方,又渗了血出来。召唤了暗卫过来,让他们去请了张御医过来,沈冶才靠着软枕,真的休憩了起来。
沈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窗外,夕阳西沉。卧房之中依旧是除了他一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了。
沈冶掀开被褥,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一次了,那上面的纱布都尚且是干净的。
“咯吱——”
方晚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原本是不想要吵醒沈冶的,但是抬头就看见沈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
看见方晚进来,沈冶就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方晚见状,连忙上前,帮着扶他起来,才嗔怪道:“身子尚未恢复过来,便好好的躺着休息便是了,坐起来干什么?”
沈冶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此时听见方晚说的话,淡淡一笑,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吃了那李爷给配的药草之后,本王便觉得这头昏昏沉沉的,总是想要睡着。如今这好容易清醒一些了,又刚好瞧见晚儿在这,自然是想要起来,同晚儿说说话啊。”
方晚后退了一些,尽量不挨着沈冶,毕竟这房间之内有些闷热,而沈冶如今的身体不适宜吹风,还是保持着房间之内的空气流通比较好。
“我今日拿着李爷配的药草去找过张御医了,张御医也说了那药草中是有些让人昏睡的药加在里面,应当只是为了能够让病人更好的休息吧。”
方晚说着,抬手,握住了沈冶的手,才继续说道:“不过如此也好,你吃了药之后便会开始昏睡,总好过你醒着,不断的想一些事情来的好。”
沈冶闻言,有些哑然,但知道方晚也不过就只是因为担心自己而已,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浅笑着点了点头。
“王爷,晚儿知道你究竟是在担心什么,但是你放心,不管是明还是墨管家,这些时日,我都不会让他们出去的,就在这里保护着我们。”
方晚说着,才想起来自己是上来做什么的,忙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递到沈冶的手上,才缓声说道:“
“王叔听闻说你的伤势是李爷医治好的,又听闻李爷不愿意出山,便带着元英喝元烈去了十里桃林,说是说三日后方归,让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切莫担心。”
“本王有何担心的?”沈冶说着,淡淡一笑,手却是缓缓地将那封信拆开了来。才继续说道:“本王外有景予跟明,内有晚儿相板车哥很,本王何惧之有?”
方晚白了他一眼,又继续说道:“王叔还说了,今年的天泉山庄闭门谢客,除了咱们,还有五王爷跟太子殿下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经被王爷客客气气的请出去了。”
“那些人见了那日的厮杀之后,也当真是怕了,所以在王爷开了口之后,便一个个的,赶紧收拾了行囊离开。王叔才知,那些人不过是因为担心除了那样的事情他们便立刻离开,会引起王叔心中不舒坦,是以才战战兢兢的留下罢了……”
还不等方晚说完,沈冶就笑着接话道:“呵呵,那王叔定是被气得直吹胡子。”
“你怎么知道?”方晚说着呃,就想起自己看见沈夏那生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才继续说道:“王叔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当即就被气得直吹胡子,连边上的元烈说好话哄他开心,也不大管用了。”
沈冶已经将那封信上的内容都看完了,缓神解释道:“我自小便同王叔在一块,不过后来王叔建了这天泉山庄之后,我们才没有了什么来往罢了。朝堂上的大臣们都说,本王这心性,是因为痛王爷处在一块久了,所以才会学他的。”
沈冶说着,将那封信放在了方晚的手上,示意她也看看一下那信上的内容。
第三百零七章名唤青儿,封号良人
方晚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沈冶,却还是抬手,看着手上的那封信。就听见沈冶在自己的耳边,继续说道:
“晚儿,如今,你当知晓我们待着这里,实在是危险的很,要不,我们今年便不看这芙蕖花开了,明年再来看如何?”沈冶说着,带了几分讨好期望的模样。
方晚却是缓缓地摇了摇头,缓声说道:“不好。”
方晚说着,将手上的那份信重新折叠好,然后才继续说道:“不管是今年的芙蕖花还是明年的芙蕖花,本王妃都要看到!那沈冽若当真是觉得你我好欺负的话,便尽管放马过来试试!”
方晚将重新叠好的信放回到沈冶的手中,才轻声说道:“那日王爷之所以会中了他们的暗算,实属是王爷你自己的原因,若不是因为你的贪玩,也不至于会让你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此时就算是王爷你受了伤,对他们也是有防备的,是以根本无所畏惧。”
沈冶没有想到方晚这次的态度竟然会那般的坚决,咧嘴一笑,伸手握住方晚的手,才轻声说道:“晚儿所言甚是,本王从未害怕过他们。”
方晚点头,垂眸看了眼那封信,缓声说道:“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沈冶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暗下去了的天色,缓声说道:“你们都去院外守着吧,本王这里不用你们守着了,除非有事,否则就不要进来了。”
虽然在外人看来,沈冶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