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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过过招。”
只见清禾长剑一刺,整个人犹如鬼魅一般朝秦百曦飞了过去,只见秦百曦白绫一出,直接缠上清禾的长剑,清禾顺着白绫缠着的方向,逆向摆动将剑抽了出来再次向秦百曦发动攻击,秦百曦见状,身子往后一跃,与清禾的剑拉住一段距离。
虽说眼前的女孩年纪不算大,但是招式找找狠戾,每一招都是以取她性命为前提,秦百曦不由得皱起眉头。
当年夜逸之教她武功之时就跟清禾说过,最好的防守便是毫无破绽的攻击,一味地防守是绝对不会取得胜利的,想要赢之后进攻,将对方一击致死,于是清禾的招式之中极少有防守的招式。
夜逸之不觉得自己教错了,清禾也没觉得自己学错了,于是就成就了现在的清禾。
只是清禾的招式虽为凌厉,但是与秦百曦比起来却依旧差了很多,不论怎么说,秦百曦是乔孟都要十分小心的对手,清禾又如何能够对付的了呢。
只见秦百曦白绫一甩,直接打在清禾的胸口上,清禾直接被震的后退了好些步。
秦百曦见状一笑,看着清禾:“以你的武功想打败我,实在是异想天开。”
“你只不过是小胜,我还没输呢。”清禾不认输,可是却忍不住口中的血,终究是吐了出来。
“清禾。”乔孟不受控制的叫了这个名字。
清禾吃力的回头看了一眼乔孟,微微皱眉:“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清禾。”
乔孟一怔,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是他没有办法,她和清禾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把她认错,他说:“你受伤了。”
“无碍。”
“这里我来对付吧,你们先走。”不知何时他们身侧多了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旁人不知道,但是清禾清楚的狠,这不就是夜逸之嘛,或许是怕被人认出来吧,所以蒙着面故作神秘。
“好。”清禾毫不客气的将慕容舒越搀着离开。
乔孟则一路看着那个剑客。
“竟然还有高手帮忙。”秦百曦看着夜逸之,带着冷笑,高手的气息总是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夜逸之毫不保留自己的杀气,秦百曦自然是能够感觉到其中的威胁的,所以神色也变得不一样了,她现在比刚才对付清禾,认真多了。
夜逸之的争斗之心还没有那么的强烈,只是说道:“我知道你是受人之托,我与你差不多,各为其主,只要你今日就这样作罢,我必然不会与你一战。”
“如若就这么走掉,岂不是在告诉天下人,我怕了你这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更何况我代表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整个家族,所以我不会走的。”她手握白绫说道:“动手吧。”
夜逸之见她一心想要与他一较高下,他自然不会认输,他可不是那种所谓的不与女人争斗的君子,他做事随心,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便是欺负小孩子他也做的出来,所以世俗的道德绑架不到他。
马车之内,清禾看着慕容舒越的手臂,愈发的担心起来,她不懂咒术,只是听夜逸之说过,总觉得挺恐怖的,虽说咒术不会立刻置人于死地,但是发作起来却让人生不如死,这慕容舒越身子羸弱,而且也不知这咒术是属于何种咒术,也实在不知该怎么接。
而另一边的黑衣人看着夜逸之与秦百曦打斗的场景,闷闷的发出一声愤怒的气声,他本看出了清禾不是普通婢女,所以想着先让那个小咒术师给清禾施咒,让她无妨帮忙,可是谁能想到竟然施咒失败了,现在好了,原本还有八成的胜算,现在却连一分也没有了,只是希望自己被不要输的太惨比较好。
清禾想着夜逸之一定知道该如何解,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调查咒术师和咒术,所以他一定会一办法,慕容舒越不论多早会死,清禾也不希望他的死是因为这个令人恶心的咒术。
☆、第四十六章 解咒之法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东方无的府上驶去,清禾看着慕容舒越,十分的担心,咒术师的咒十分的狠毒,她曾经就看见过夜逸之咒印发作的样子,十分的可怖,整个人犹如快要死了一般,直到清禾喂他喝了血,他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那时夜逸之整个人犹如水洗了一般,嘴唇发白的躺在清禾的怀里,他紧紧的握住清禾的手,生怕她跑了,声音虚弱的说着:“浮生,以后不论走多远,十六日那天一定要在我身边,记住了吗?”
清禾抱着他不停的点头,后来每月的十六,她就在夜逸之身边守着,没再离开过。
慕容舒越闭着目靠在马车内,惨白的脸抿着唇,好似昏昏睡去一般,清禾坐在他对面担心的看着他。
一会到府上,乔孟便把抓到的剑客带到东方无的面前,那剑客应该是被乔孟点住了穴道动不了,东方无令府上大夫检查了一下那个剑客口腔之中,那剑客口腔中似乎并没有藏毒,这倒是轻松了不少。
而慕容舒越则是一回来就躺在床上,昏昏睡去,清禾则就在一旁守着,查完毒的大夫过来给慕容舒越检查身体的时候,却一直眉头紧锁,不住的摇头。
清禾很是担心,就问道:“怎么样?”
大夫不住的摇头:“老朽从医多年,为未曾遇见过这位皇子的病情,且不说他身上的咒,他身上似乎还有一个更加久远的咒术,每一个咒术都是致命之咒啊。”
“他之前也是中了咒?”清禾惊讶不已:“那如何才能解?”
只见大夫一直摇头:“老朽只会治病,不会解咒,常听人说,解咒之人,只有下咒的人才能解,因为咒术不同,所以无法有一套完成的解咒之法。”
那岂不是说慕容舒越就要这么……清禾摇头,夜逸之,对夜逸之,他见多识广,定然会有方法的,她只需要等着夜逸之回来就好了。
清禾将大夫送出去之后,就守在慕容舒越身旁,只见他侧着头咳嗽了两声,见清禾在,他便一笑:“你且回去休息吧。”
清禾摇头:“你现在需要人照顾。”
慕容舒越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清禾赶忙上前去扶他:“我早已习惯了,打我记事以来身上就被人下了咒术,可是一直无法解,我本就活不长了,就不会在担心这一点咒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揪出主谋,在我死之前回到大虞,这样就足够了。”他声音十分的轻,轻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散。
夜逸之和秦百曦的争斗,下场无疑是两败俱伤,两人可以说是遍体鳞伤的站在那里,秦百曦的白衣上,沾上星点红色血迹,像是开在雪天中的梅花。
秦百曦捂着伤口看着夜逸之,脸上却是笑意:“今日算我输,但是这还没完。”
“只要你敢对他们下手,我就绝对会出手的。”夜逸之气势丝毫不弱。
只见秦百曦身子一转朝别处飞去。
夜逸之回去之前,一个人躲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伤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这个秦百曦着实厉害,虽然将她伤着了,但是自己的伤也不比她少,好在她用的是白绫,如果用的是带有攻击性的武器,夜逸之现在恐怕伤的也不止这一点了。
一直以来在清禾的心目中,夜逸之是十分的强大的,好似什么东西也不会伤着他,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形象在清禾心中破碎,夜逸之是不会让她发现自己受伤的事情的。
夜逸之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清禾,像是幕后主谋什么的他才不在乎,他在乎的永远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夜逸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来到慕容舒越的房前,推开门,只见清禾坐在床边正和慕容舒越说这话,他便安心的松了一口气:“浮生。”
听到夜逸之的声音,清禾一个激灵,立刻站起身朝夜逸之跑去:“你可回来了。”
“怎么想我了?”夜逸之见她这么想见自己,心中顿时心情大好,受的伤也感觉不到疼了。
清禾摇头:“四皇子身上被下了咒,加上今天的一共有两个咒,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解决?”
原来不是想念他啊,夜逸之竟然有些失落,不过他还是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下慕容舒越身上因为咒印而留下的痕迹,手臂那一出密密麻麻的黑痕,犹如黑蛇缠绕在手臂的,是今日留下的,而之前的呢?
夜逸之眉头微锁:“可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吗?”
慕容舒越点头,夜逸之则在他身上找了起来,最终在他脖子后面看见了一颗豆子大的红点,这个咒下的十分的恶毒。
咒术一般分为黑蓝红三种印记,红色是最为恶毒的,也是最难下的,凡是被下了红色咒术的,除了死再无它法,除非……
夜逸之看向清禾,又看向慕容舒越,良久道:“今日的咒或许可解,只是之前下的咒!”夜逸之有些迟疑。
“如何?”清禾急切地问道。
“如若是不好解,那便不解了,我知我已无多日,便不要为我在费心神了。”慕容舒越看样子,是已经看淡生死了,只是他若不看淡,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是无法解,只是解的话十分的危险,一不留神恐怕解咒的人会和中咒的人一起死去。”
还有些希望,清禾自诩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只是清禾觉得这个慕容舒越特别的美好,她这些年见过不少人,没有人可以如他这般,淡若清风,和他在一块就好似处在春日之中,十分的平静舒服,而且长得还那么好看,如若这么美好的人就这么死掉的话,那该多可惜,存着私心,清禾还是希望他能够活下来的。
她拽着夜逸之的手臂,也就在那一刹,东方无领着乔孟走了进来。
空间一下子变得沉默起来,东方无率先咳嗽了一声,打破沉默说道:“审问过了,消息十分的模糊。”
“想要具体指导幕后主谋的消息,恐怕只有抓住秦百曦了。”乔孟说道。
“只是秦家一向是做这种生意的,透露委托人的消息的事情,她定然是不会做的,所以这件事恐怕是十分的难。”夜逸之毫不客气的说出了这件事的处境,十分的艰巨。
“恐怕需要一个人的帮忙,我待会给那个人寄一份信过去。”乔孟说。
清禾哪里管的了这些,她拽着夜逸之,急切的问:“你快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救他。”
“你真的想知道。”夜逸之看着她,四目相对时他竟然有些害怕了。
清禾点头,模样恳切:“就如同当初救你一般。”
夜逸之看向慕容舒越说道:“最彻底的方式就是,将他的体内的血液全部换掉,这是个长远而痛苦的过程,如果血液有排斥的反应,两个人都得死,而换他血液的人,必须是对咒术有抵抗性的血液,浮生你懂吗?”
清禾愣了愣,直直的看着夜逸之:“你的意思是,我?”
“我所知道的只有你。”她身上有那半块玉,经过那玉的温养,她身体的血液早已不是普通人的血液,所以她中咒时,那咒虫才会只停留在皮表,如若不是清禾将那虫子挤出来,那虫子恐怕没多久也会死在她的皮下的。
“那么我便试试。”清禾毫不犹豫。
“你可能会死。”
清禾看着慕容舒越,越发觉得他可怜,或许上天是真的不想让他死呢,所以才会让他遇到他们,一切恰巧知道解咒之法的人,而又恰巧可以解咒的血液,这不就是上天安排好的吗?
“我愿意试试。”
一旁的乔孟和东方无算是听明白了,只是若是失败的话,两个人都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