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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戒指被歹人丢去抢去,将朱雀军给调动走了,到时看你怎么办。”
望着青穗话一说完,就急急忙忙,要摘了戒指。
萧景逸笑着赶紧将她拦住,并立刻解释道:
“这戒指在本王手中,行军作战时,可视若凭证,号令三军确实不假。但素日里,若不见不王,单凭这戒指,想从军营里调走朱雀军,没有虎符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啊,这戒指在穗穗你的手中,最多也就是本王暗中的五百私兵血罗刹,你能自由调动,更听从你的吩咐罢了。所以你别有顾虑,本王既然送你了,你好好收着就是了。”
听萧景逸如此说,青穗才安心些,点点头又将戒指戴回了指间。
望着此刻窝在他怀里的青穗,虽然萧景逸恨不得,就这么抱着对方一辈子才好呢。
但透过窗子,瞧了瞧天色已经不早了,他还是不舍的说道:
“穗穗,我得回去了,现在五哥对你可是颇为的难以信任,我这次来看你,可都是背着他的。毕竟五哥与我自小一起长大,并且是养在我母妃身边的,在我眼中他就和亲哥哥一样,你们对我都是最亲的人,惹得谁不快,都不是本王想看见的。另外今日二哥也算被重挫,短时间内必然不敢在针对我,否则举动太明显,会招惹非议,说他针对手足兄弟的。因此五哥的意思,是想趁机同我,立刻赶赴银矿,借助你之前搜罗来的情报和证据,将银矿的事情,彻底查个清楚。”
萧景逸有正事要去办,青穗自然不会拦着,但她还是忍不住叮嘱道:
“凡事注意安全,我这边你无需担心,毕竟你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世可是和国公府扯上关系了。那萧景宏恨不得笼络住我,给他卖命呢,因此你们就算不在红枫县里,他也定然不会再难为我了。虽说沐王爷现在对我,在难以信任,但景逸你要记得,遇到什么事情难以抉择时,或许需要我在旁配合的时候,一定要写信告诉我,咱们商允着来,你莫要冲动行事。毕竟明亲王歹毒的很,他能叫人下毒追杀你一次,这种事情未必就不会发生第二次,万事谨慎些总归是没有错的。”
因为顾及着青穗的声誉,所以仍旧没走房门,准备从窗户悄然离开的萧景逸。
在笑着叫青穗照顾好自己,无需替他担心后,当即便离开了。
而第二日,红枫县上的百姓,一早起来后就发现,那间下榻着两位王爷的药材铺,彻底的关张了。
有那好事的,壮着胆子爬墙往药材铺后院看去,却发现里面早就是人去楼空,别说王爷了,就是连随性的仆人下属,也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萧景逸兄弟俩,这边一离开,住在孟家得到消息的萧景宏,担心银矿上账目的事情出现纰漏,第二天也是立刻离开,向矿上赶去。
因为三位王爷驾到,好生热闹了一阵子的红枫县,不禁再次恢复了它往日的静谧。
不过数日之后,当初从红枫县内,飞向帝都的一只小小信鸽,等到它落入国公府内的时候,注定又是一番风起云涌,正在悄然的酝酿起来。
就见得镇国公府内,作为当家正室夫人的王氏,此刻正坐在后宅内,景色盎然的花园里饮茶内。
这王氏生的一双丹凤眼,肤色白皙,云鬓庄重,虽说上了年纪,但从眉眼不难看出,当年绝对也是个美人。哪怕就是现在,那也当得上一句风韵犹存,颇为的耐看。
不过这王氏,一举一动间,却少了贵族夫人的雍容华贵,尤其是她的穿戴,头上金钗就挽了足足八枚,而且还配了个喜鹊纹的大簪花,一身对襟金丝如意纹的袍裙,虽然富贵之气尽显,但难免过于的俗气,世家夫人的气度在她身上,可没怎么显现出来。
不过这也并奇怪,说起这王氏,她并非世家贵族女出身,反倒是商贾之女。
王家是皇商,皇室衣食住行,大半的置办全是王家负责,因此可谓是家财万贯,而且和宫里的来往密切,王氏一族的势力,那也绝对不能小觑。
但是商贾,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身份,一般的世家,根本不屑于和他们联姻,省得丢了百年氏族的颜面。
而许守业就不同了,十足十的纨绔子弟,加上后来分家了,他千金散尽,是尝过落魄滋味的。
所以第一任的结发妻子病故后,许守业就迎娶了王氏为续弦,其实就是盯上了王家的财力。
而王氏一门,的确有花不完的金银,可是他们缺的,正是镇国公府,这种百年氏族的底蕴与显赫。
所以这婚事一拍即合,只是王氏一门也没想到,许守业到是个有后福的,竟然白捡了个国公爷的爵位。
因此就连王氏,这样的商家之女,竟然也当上了国公夫人。
可这地位是尊贵了,但是王氏的穿戴言行,还是有着浓重的商贾之家的风气,这是自小养成的,就算她打扮的在庄重,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东西,那也是难以在改变的了。
而坐在王氏对面的,是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男人,若是细瞧的话,就会发现此人,竟然与红枫县的孟掌柜子,孟吉祥在眉眼上,有几分的神似。
因为此人,正是定州城,号称首富的孟吉安,孟大员外。
而他和孟吉祥,是本家远房的堂亲兄弟,这容貌上,自然有些相似。
不过在王氏面前,孟吉安可一点富家老爷的架子都没有,就见他正笑呵呵的,将一枚剥好皮的葡萄,殷勤的递上前去说道:
“表妹瞧你现在过得日子,锦衣玉食,尊贵无比,表哥真是即为你高兴,又觉得羡慕啊。哪里向我,在兢兢业业,也只能守着定州那一亩三分地的产业,看来这辈子想出头是没有机会喽。”
第157章 怒不可遏
接过剥好的葡萄,正要笑着吃到嘴里的王氏,闻听孟吉安的唉声叹气,她不禁用帕子,掩住嘴故作娇态的笑了起来。
“吉安表哥,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说好了你是来帝都谈买卖,顺便来探望我的。可如今表妹算是瞧出来了,你啊,分明是来求我办事的,有什么话还不快说,咱们兄妹之间,可无需这般客套。毕竟你的生母,那可是我母亲的妹妹,都是一家人何苦说两家话,现在姨母过世不在了,能帮衬你的,做妹妹的自然会提携一把的。”
一听王氏答应的爽快,孟吉安都高兴的站起身来了,在亲自给对方斟茶递水后,这才满脸堆笑的说道:
“表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冰雪聪明,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既然妹妹都说了,咱们是一家人,那表哥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我在定州主要做的是丝绸布匹,还有金饰生意,表妹你是知道的,但最近我有了充足的银矿来源,因为原料廉价,盈利还是相当可观的。表哥就想着,若是皇家能用上我孟家金楼做出的金银首饰,那这不就个活字招牌嘛。我有源源不绝的银矿,将来首饰成规模的做出来,甚至可以将店铺开遍整个大梁。表哥知道,我这点生意和王氏皇商一笔,自然是不值一提的。但若此事妹妹帮我促成了,以后银饰上的生意,我分你三成干股,有钱大家一起赚,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氏闻言,不禁也是喜上眉梢,毕竟现在,她是做了国公夫人。
可是身份一变,这要花银子的地方,却也变多了。
以前住在国公府里,因为事事有大房在,住在二房的王氏,向来都是占便宜没够,每天想着的,就是怎么多从大房搬点好东西回来。
可如今随着上任国公爷许守泰,连同大房全都被抄家斩首后。
偌大的镇国公府,王氏就开始当家了,开始时她是挺高兴,觉得自己很威风,所有的人都要听她的调遣,这当家主母的滋味,可叫她兴奋的,好几个晚上都没睡着觉。
可是没了大房,偌大的国公府想维持下去,各处要使的银子,也接踵而至的全压在了王氏的身上。
而反观许守业,他这位国公爷不但没有实权,而且领的那点俸禄,还不够自己挥霍呢。
而且许国公这些年,还娶了好几房的姨娘,加上府中的几个子女,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这全都得用银子养着。
虽说王家也有帮衬着,但王氏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一次两次回娘家要银子贴补到也无妨,反正王家最不缺的就是银两。
可次数多了,娘家几位兄长娶得嫂子,可没少给王氏脸色瞧。
在娘家丢了脸面,王氏在脸皮厚,也不好意思经常去要银子了。
所以王氏这个国公夫人,也就是表面风光,背地里都快支撑不住,里里外外的花销了。
所以孟吉安的话,简直就像及时雨般,王氏的兴趣,是瞬间全被勾起来了。
就在她想细问问,这金银首饰,三成的利润,到底一年能给她带来多少收益的时候。
却不料一个手捧着信鸽的下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见礼后说道:
“启禀夫人,适才在府内圈养的鸽笼旁,落下一只脚踝上,绑着明亲王府标记的信鸽,并且上面还有小卷书信一封。因为国公爷数日没有归府了,奴才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信函,所以只能送到夫人您这来了。”
示意那驯养鸽子的下人,将展开后,巴掌大的布绢纸,递给她后。
王氏在将下人屏退出了小院,就哼笑一声说道:
“表哥瞧见了吧,妹妹我啊,也就是占了个国公夫人的头衔罢了。你那妹夫,天天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在外面滚混也不知道归家。里里外外的事情,全都我来操持,关键还得帮他养着那一群小妾,真是想想就够憋气的,我真是恨不得,将这些贱人,全都变卖发落出府去,全都是狐媚子。”
王氏边咒骂不休,边向手中的布绢书信上看去。
其实许守业不当家,这国公府内的事情,早就全是王氏来处理了。
而且皇商王家,本身就是依附萧景宏的,许守业当初指证自己的亲大哥,也是王氏再旁吹了枕边风的缘故。
所以比起许守业,王氏反倒更算是明亲王府一派的人。
而当她将布绢上的内容,瞧了个清楚仔细后。
就见得王氏,脸上的怒容,甚至叫五官都显得格外狰狞起来。
将手中的布绢信函,狠狠的拍在了石桌上,王氏整个人都失态的站了起来,怒不可遏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那个小克星,不是早就被柳氏给亲手卖了吗。整整十年过去了,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并且还被明亲王给找到了。果真是个和她娘一样的贱人,这真应了那句老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本夫人绝对不会叫你在踏过我许家门槛半步。”
王氏这没头没脑,发了好大火气的样子,实在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有求于王氏的孟吉安,他赶紧殷勤的劝道:
“这是哪个不开眼的,竟然将表妹你气成这样,若是有用得着表哥的地方,你只管开口,我也算你的娘家人,自然不能瞧着妹子被人欺负了去。”
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王氏,此刻从新落了坐,等到一听孟吉安的话,她眼前一亮的说道:
“表哥,我这件事情,你或许还真帮得上忙。至于要说,我为何如此生气,这事可就要从十年前说起了。”
王氏话音一顿,接着指了指手中的布绢信函说道:
“明亲王说,他在定州红枫县,遇到一女子,按手腕红云胎记看来,可能是国公爷昔日的姨娘柳氏,十七年前所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