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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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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子矜走向窗边,抬手推开窗子,让暖和的春风拂面望眼去,车水马龙的街景冲击着他的视野,远方是一座座连绵淡描的山丘。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放松了,表面淡如墨画的他,内心实则乱入沙场铁骑。
    一种莫名不安感逼着他的心,那时几夜来一次,现变成了一日来好几次。他不安着,可怕的未来向他步步逼近,这片繁华的景象都将化为虚有,天下将大乱,爱人将分离,生与死仅在一念之间,他甚至不敢往下想,愈想只会让自己陷入恐惧。
    收回飘远的思绪,精致的菜肴上了满席,珠帘里美人拨弦声声。四人开动了筷子,啃着山珍海味。
    橘颂眼尖看中盘中一块红烧肉,伸手一夹,好不巧阿愣亦夹了同一块,两人抬眼瞪着彼此,针尖对麦芒,抢着同一块肉。
    阿愣大吼:“是我先夹到的!”
    橘颂加倍声量,眯了眼睛:“我先夹到的!”
    ……
    两人争执不休,尖叫声若宰猪。
    “好了好了。”墨子矜坐于两人中间,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不就是一块肉吗?何必争个你死我活?
    墨子矜打开两人执着的手,夹起一块肉放进橘颂的碗里,复夹起一块肉放进阿愣碗里。
    “好好吃饭。”他温声细语。
    两人互瞪了一眼,才埋头吃饭。
    骁河瞅了好脾气的墨弟一眼,微微笑。
    墨子矜见他看着自己,亦微微回了一笑。
    吃饱喝好,阿愣懒懒垮在椅子上,橘颂最是夸张,犹如身怀六甲的妇人顶着圆圆的西肚,躺在锦榻上打着饱嗝,肚脐因太撑了往外凸起。若是此时,一脚踩在他的西肚上,铁定吃进去的都得喷出来。
    喂饱犬儿,是时候该是犬儿报答主人的时候了。
    墨子矜缓缓沏香茶:“阿愣贤弟,玩得可还尽兴?”
    阿愣身在福中:“还行,就是没想到青楼是这样的地方,可以撑死人。”
    墨子矜承接他的话,两日的辛苦不过是为了知道扶桑树的秘密,沏出一杯袅袅茶,“既然玩尽兴了,不知阿愣贤弟可否告知扶桑树一事?”
    闻言,阿愣开始充傻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避开墨子矜的问题直摆头,与橘颂如出一辙。
    阿愣瞥见一旁的骁河暗暗握住刀剑,吓得气短。
    墨子矜慢啜一口清香的薄荷茶:“你若不说,我也一样可知扶桑树的秘密。”
    深意里是告诉他,他若不说,便要了他的命。
    阿愣变了脸色,如木沉静了会儿,突发酣畅淋漓的大笑声。


  ☆、第一百零二章好久不见

一声笑震天地摄七魄。
    阿愣伸手抚上了脸颊,撕开一张脸皮露出原本老树皮一样的老脸,和蔼可亲笑着:“墨,好久不见。”
    墨子矜看着满脸皱纹的他,背部微微一震,想不到对方竟是个老头,放才还与橘颂争吃的,莫非是返老还童了。听他语气,好似从很久便已经认识了他。
    “前辈好久不见。”墨子矜虽不记得他,但亦尊称他一声前辈,套热乎他可擅长了。
    橘颂立起身来,好奇看着改头换面的阿愣,嘻嘻笑笑,以为他是假扮的,遂拔了拔他的胡子,怎么拔亦拔不动。
    阿愣痛得皱起雪眉,狠狠打开橘颂乱来的爪子,怒骂:“臭小子,别碰我!”
    橘颂吓得一只手扣住下排牙齿,连连颤抖。
    墨子矜丢眼色示意骁河,骁河收到立即领着橘颂出去,只留下墨子矜与阿愣。
    墨子矜沏了杯茶恭恭敬敬端到前辈面前,婉言赔礼:“前辈,那孩子不是有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替他向您道歉。”
    阿愣接过茶即饮,根本没将那点鸡毛蒜皮的事记心上,洒言:“无碍。”
    墨子矜轻叹声,娓娓道来自己的辛酸与不易。
    阿愣认真听完他的倾诉,颇是感叹墨的不易,此次来人间便是为了助他一把,捋长须道:“那扶桑树是神树,不是那么轻易可毁的。”
    便是难于上青天,墨子矜亦会不顾一切博一把,岂能由了那赵暻为非作歹杀人如麻,起身鞠躬请教:“还请前辈指点。”
    阿愣见他诚意十足,屈身扶他起来说话。
    “不是没办法,这要借一借五殿阎王的羊脂玉簪了。”阿愣只能帮他到这里,爱莫能助,天机不可泄露矣。
    他私下凡间帮他本就有违天理,若在多说,只怕天帝知道降罪于他。
    墨子矜睁大桃花眼,惊道:“如此说来需让我去一趟地狱!”
    自古惟有死了的人才可去到地狱,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去到那里?
    墨子矜缓缓眨眼,阿愣化成苍鸾飞出窗子,飞上云天离去。他蹙起了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道起阎王,不得不想起一人——暖儿!
    他现处在龙潭虎穴自身难保,暖酥亦是,说起来自暖儿恢复记忆来,他都不曾去看望她一眼,不知她可还安好。
    算算日子,差两月她该临盆了,怀孕的女人最幸苦,男人仅仅播了种子,精耕细作是女人的事。
    墨子矜为自己无法守在暖儿身边看着孩子出生,感到悲伤。
    橘颂隔门听着房里动静,安静的太诡异。
    不知里面的人推开门,门顺势推了开,橘颂摔在地上,抱着头痛苦不已。
    骁河扶起他,贴心询问有无事,还用温暖的手掌心覆在他磕伤的脑门揉了揉,暖入心门。
    见二人老夫老妻恩恩爱爱,一只墨子矜都不好意思打搅他们了,默默移开。
    恩爱的两人很快收敛了缠绵的小手,跟上子矜的步伐。回府的路上橘颂不停叽叽喳喳问,阿愣去哪儿了,阿愣被他藏哪儿了?
    “你不告诉我,我为何要告诉你?”墨子矜是讲利益的人,正是一物换一物,他若想知阿愣去哪儿了,他得先告诉他所知道的秘密才可。白白告诉断然不行的。
    橘颂气得跺脚,耐心被他磨尽,努嘴道:“小气鬼,不说就不说!”摆了粉舌头给他看。
    墨子矜没将橘颂放心上,转头向骁河轻声道:“我还有事没处理,可能要晚点回来,骁兄你带着橘颂先回去吧。”
    骁河努地睁大眼,盯着翩翩深不可测的墨子矜,欲问是什么事情,他们可是结盟兄弟,有什么是不能让他知道的?深思又觉直问不大妥,或许他是要处理私事,应该匀些私人空间给他,骁河笑应答:“那好,你自己小心,我在庭阁沏壶热茶等你回来。”一拍他的肩膀鼓气。
    墨子矜点点头回应。
    步行至戒备森严的皇宫,沿着弯曲的东宫地形,轻车熟路来到竹林里隐蔽的小屋子。目一新,寒舍与之从前大不相同,似是重修过,焕然一新,不似从前弱不禁风的危房。
    墨子矜左看右看,怀疑着自己是不走错了路。直到看见心中深藏的一抹影子,墨子矜心水澎湃,激动跑来欲抱去暖酥转圈。
    暖酥却狠狠推开他,漆黑的双眸藏着有如刀子尖锐的恨,冰冷冷射中他的心,一瞬他的笑止在淡薄的嘴边,像是昙花一现一败。
    从没有,她从没用这样冷漠厌恶的眼神直视过他,似要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样的眼神让他心里好害怕,双臂竟是千年冻水般的寒。
    “你来做什么?”暖酥的脸色很不好看,黄里掺着白,没了唇脂润护的嘴唇干燥如褶皱树皮。
    墨子矜微蹙眉,轻声:“我来看看你。”
    “看也看过了,你走吧。”暖酥一刻亦不想见到他。
    那时是她无知,若不然她又怎会不知廉耻与他发生关系。他倒好娶了帝姬,官路通达,多好,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与那自由自在。而她却要为了肚子里的孽种而苦苦活着,好日子谁不想过,谁又甘愿活在这破落的小屋里任人欺负?难道全是她活该!
    墨子矜无话可说,确实是他辜负了她,人家凭什么给他生孩子?
    “暖儿,不管你如何想,我都是为了你好。”他不想多详细地解释自己为她所过做的事,藏在心里即可,不需啼。
    闻言,暖酥只冷冷弯唇笑,那笑不是笑,更像颤了一颤。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不过是为了他自己报仇吧,她还不知道他心里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暖酥彻底将他看扁在绣花鞋下,竟为了报仇不惜出卖身体,可与仇人共枕,遭天下人耻笑。
    暖酥不请他进屋坐,他亦不自讨没趣,为难开了口:“我今天来是为了求你一件事。”
    她想呢,今个儿是什么风将驸马爷吹来了?原来是有求与她。
    “你求我?拿什么求?卖腐?”她一味笑看他,眼神轻蔑讽刺。
    果然的,暖儿听信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清者自清,他不想作多解释:“你若信,我无话可说。”
    情绪激动的暖酥抓住他的肩膀:“这已经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了,若是将来孩子出生,你让这孩子怎么,还怎么在这世间立足!你是想让他成为天下的笑柄吗?啊,墨子矜?你太自私了!”
    一连串问题堵得他哑口无言,事实胜于雄辩,白已成黑,他都认同了,摸着还有什么值得解释的?
    一旁缄默的啵啵很是无力,眼睁睁看着主人与暖儿争执不休,一言一语帮不上。
    两人好容易相见一面,却要闹得不欢而散。他来不过是为了问黄泉路口在哪儿,如今空手归亦无多大关系,他另觅他法便是,天无绝人之路。
    “替我照顾好暖儿。”墨子矜几番叮嘱啵啵。
    暖酥背着身,静静地静静地,不再看他一眼。直到他的踪影消失了,口是心非的暖酥猛地转过头,落满泪水的眼眶追逐他离去的方向。
    啵啵直摇头,不免在心里悲叹,相爱之人又何苦相互折磨?既然不爱又何苦要误了彼此?
    若主人是大树,啵啵便是一根根的枝干,仅是主人其中的一根,连着主人的筋脉与心。啵啵最清楚主人的心情,那种千刀万剐的痛苦,那种深夜里无人听闻的嚎叫,痛苦与嘶吼,悲愤与愤懑,在一次次遭了侮辱后,只身躺进池水里拼命擦洗着每一处受过耻辱的皮肤。他这等高洁之士又何尝不想以死明志,可笑,他还不能去死,他要睁大双眼看着仇人比自己先死去,方能含笑九泉。
    履过曲曲折折的红木走廊。
    太子急匆匆的身影撞进墨子矜眼眶。
    墨子矜躬身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不善意虎视他,口气极是难听:“你来本宫这儿做什么?”
    宫里宫外皆传琼华夫人腹中孩子是墨子矜的,太子正疑心暗鬼,他却好不讨巧跑来送死。别当以为他是柔福的驸马,太子便不敢拿他如何,太子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敢杀,更况区区外人。
    墨子矜笑里意味不明:“我来看看殿下,不行吗?”半开玩笑。
    正直的太子俊脸布上摄心戾气,愈看他愈来火,愤恨揪起他的衣襟,撇嘴邪笑:“你最好别让本宫抓到把柄,否则死的不只是你!”
    话里明了。
    在等两月那女人便要生了,到时孩子是谁的一切都会见分晓。若是他的,他立即封那女人为一品夫人;如若不是,那孩子会立即死在他手中。
    “谨记太子教诲。”墨子矜处变不惊,笑媚百生,眼里隐过一抹阴厉。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涉入纷乱的宫廷战争,太子的出现无疑激起他的雄心壮志。不论太子,亦或当今圣上,都改变不了流暖酥是墨子矜爱人的事实。浮生,他仅爱暖酥,其他人无论多完亦入不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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