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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看是玉澈,立马诚惶诚恐地回答,“回王子,他们是我们回营途中发现的。发现时他们正跟云南王的人说话,属下看他们行踪可疑便准备带回营审问他们。”
雪若不屑地瞧了那人一眼,什么行踪可疑,什么准备审问,他们分明什么都不知道就编出这番谎话,要是真让他们打下西炎,那真是西炎不幸啊!!流香哼了一声,流云更是眼不见为净。
卓青云从开始就一直盯着流香身边的雪若打量个不停,他认出了流云,随后他突然笑了,朝流香的方向作了个揖,高声说道,“微臣卓青云拜见王妃娘娘。”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玉澈更是糊涂,他木然地问卓青云,“王妃?你说这女人是王妃?”他指着流香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卓青云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雪若的面前又是一礼,“娘娘,别来无恙啊?”
唉!雪若叹息一声,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尽倒霉?算了,既然被认出了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索性认了吧。她含笑点头,“卓大人,久违了!”
这时玉澈才注意到雪若,他皱着浓眉问她,“你是蓝烈倾的妃子?”
雪若从流香身后走了出来,轻拈罗赏,向玉澈鞠了一躬,“南宫妃叩见玉澈王子!”
玉澈冷眼看着她,左右端详了一会儿,“蓝烈倾他怎么会娶你的?他不是女人成群不想成亲吗?”
雪若抬起头笑了,无畏大智得体,举手投足尽显雍容,面如凝脂,眉如柳絮,小巧嘴唇微微翘起,“难得玉澈王子还念旧情,居然记得令皇弟的心思,南宫妃佩服。”
玉澈先是一愣,随后了然,他也笑道,“怎么?蓝烈倾没说过吗?看来他对你倒还珍惜。不知要是知道你落入我的手中,他是否会弃城投降啊?”
雪若也不甘示弱,“要是我,我就不会。王爷的想法应该也是和我一样的。”
“哦?宁愿舍弃你而保江山?”
“这是当然。若换成是您,我相信您也断不会为了个女人就舍一国吧?”
“既然你对我没有利用价值,就不怕我杀了你?”
“生又何妨,死又何惧?凡事皆有定数,若我不能化险为夷也只怪我命该如此,怨不得任何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针锋相对,唇枪舌战,让一旁几人顿时傻了眼,卓青云摇了下头,拉开玉澈,“皇子,您就不要再争了。这……要如何处理,您给个定夺吧!!?”
玉澈平下心绪抬眼略看了雪若,“让他们先暂押在主营,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让他们走出营帐一步。”
“是!!”几个士兵得令后准备带走雪若,玉澈忽然回头又说了一句,“她是云南王的妃子,传令下去上下人等不得对她无礼,否则军法处置。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望着雪若他们离去的身影,卓青云走到玉澈身边深有感触地说,“皇子,刚才南宫妃旁边的男子便是西炎王都第一公子流云,那名女的是他的妹妹流香,老臣曾谋算过让他效忠于我,但不知为何似乎被南宫王妃破坏了我的计划,还使得流云对她唯命是从,且四个月前朝蜀剿匪的策略也是南宫王妃想出来的。而据我散布在各国的眼线回报,这个南宫王妃本事不小,不仅迷得朝蜀王洛耶为她牵肠挂肚,而且还助溯月皇子逐月登上王位,连离非也对她忌让三分,向本国世子琪若,也就是溯月大公主璃月的驸马,都下了禁止回国的命令,可谓是声名显赫,声望颇高。”
“哦?是吗?一个小小女子能做到这些?卓大人,你别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被人诳了吧?”玉澈不相信地嗤笑一声。
“皇子,您别不信。最起码她可是蓝烈倾和洛耶都看重的女人。”卓青云提醒了他。玉澈冷笑道,“我倒很想知道她到底有何魅力竟能让一向流连于美女丛中的蓝烈倾对她倾心相对?甚至那个冷酷无情的洛耶也情迷于她。反正她正身处我方大营,就让我会会她好了。”
风卷沙尘,天色阴暗,看来又要有场*了……
!
☆、212。第212章 :我是真的喜欢你
隐晦的气候,潮湿的空气,踩着脚下松松的软泥,在御花园中的人不禁叹了口气,安庆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就犹如他此时的心情一般。刚刚朝蜀的使者来过了,把洛耶的话毫无保留地转告给了他。他不是笨人,怎会不知这话里的意思?哼!洛耶真的想把他作为傀儡吗?转身走回亭中,若曦举杯饮酒。好不容易登上安庆王位,难道就任由洛耶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甘心,好不甘心啊!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愁上眉头,若曦又举杯一饮……
雪若此时正无忧无虑地躺在玉澈帐营旁边的一个军营里,她知道就算她心急如焚也不可显于人前,否则必给玉澈一个把柄。她只是略有所思,为什么卓青云要和谈?是因为知道他胜不了了吗?还是另有目的?看样子第一种假设并不成立。有洛耶的支持应该不至于走到这一步,除非他们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以蓝烈倾的才智想必已有准备,可是怎样才能拖他后腿,让他们自顾不暇,给蓝烈倾有机可乘呢?雪若眼珠一转,轻步走到门口。
“王子有令,王妃不可离开营帐半步。”帐前的两个侍卫挡在了雪若的面前。
雪若笑语,“我不出去,只是站在这透透气。嗯……天气不错,空气清新,适合户外踏青。流云,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流云听到喊声,拿起手中的书步到雪若身边,“娘娘!”
“流云,你觉得要是你的话,以这好等的天气打算去哪国游历啊?”
流云略皱眉头,他不甚明白雪若的意思,只是随口一答,“西炎,或溯月。”
“我们现在不是已身在西炎了?溯月嘛~~~,怎么?你想去吗?”
流云苦笑一声,“已经这地步了,难道娘娘还拿我开心吗?”
“好山好水好风景的地方,倒让我想到安庆国了。”雪若向流云眨了眨眼睛。
安庆??娘娘怎么突然想到安庆了?就在流云疑惑之时,雪若又说一句,“还记得在安庆遇到了谁吗?那人连卓大人和玉澈王子都认识呢!想来还真是三生有幸啊!”
流云仔细一想,他们在安庆遇到的人?卓青云和玉澈都认识?把众人连在一起拼成的人物是……洛耶?安庆?洛耶?若曦?流云把所有的信息凑在一块,很快便知道雪若的意有所指,他点头附和道,“是啊!安庆确实是个好地方。可惜不能亲自前往。”
雪若也故作无奈,“唉!要是此时能有人去安庆,那真是令我羡慕呢!”摇头叹息之后雪若却突然对着帐外大喊一声,“有人听见我的话了吗?”门边的两个侍卫不明就里被吓了一跳,玉澈与卓青云也从旁的帅营中走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何人如此喧哗?”
雪若一看笑了,“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刚才心中郁结,只是发泄而已!”
“原来如此。”玉澈冷眼看着雪若,随后一笑置之。
雪若拜礼回到帐中,流云不解地问,“娘娘,您刚刚……?该不会是想喊给某人听的吧!”
接过流香递来的茶,雪若点点头,“真是知我者莫过流云也。不错,只希望电掣听到我的话后知道该怎么做。”
流云一听不免担心起来,“娘娘,风影去了溯月还未归,今日您又让电掣去安庆,那您身边岂不是一人都没有了吗?”
“那也没办法。依我看,若曦此人必会相助与我,因为要是他不做出什么事来,日后也只能做洛耶的傀儡了。”确定心中所想,雪若也就休息去了,她相信自己的推测。
月影星稀,凉风飕飕,睹物思人,不甚感概。雪若看着帐外西炎的山,树,草,木不禁想到了蓝烈倾。也不知同在星空夜幕下,他是否也想着她呢?夜晚的营帐篝火熊熊,但除了值日的巡卫外,众人皆已入梦中。流香和流云或许是累了,竟睡的深沉。而她自己却辗转反侧,不能入眠。雪若摇了摇头罗裙微动转身入帐,一个黑影却赫然出现在本是静谧的帐中,雪若严词问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的营帐?难道玉澈王子没跟你们说过规矩吗?”
来人先是静而不动,然后慢慢地身影随着步伐从黑暗中走到光亮处显身于雪若眼前。看清了那人的相貌,雪若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可是却身不由己地伸出右手仿佛确认他是否是真人一般。细手碰触到来人的面颊,是热的,能摸到。雪若强压住满心的激动,小声地哽咽着,“玉……蓝烈倾!!”
“雪若!”蓝烈倾冲上前一把把雪若搂入怀中。四个月的相思,四个月的牵挂,四个月的担忧全都融入这无声的拥抱中。爱,已化作无语,深情地望着眼前之人,蓝烈倾和雪若都希望时间可以在此静驻,感受着来自对方身体上的温暖。蓝烈倾细细地抬起雪若的脸,怜惜着,“雪若,让我看看你。你……瘦了。”
雪若摇着头,“蓝烈倾,你怎么会来?要是被他们发现……?”
“不要紧。发现不了,就算发现,我也无憾了!”蓝烈倾的话语里柔情似水。再也压抑不住内心快要溢出的激情,蓝烈倾低首吻上了雪若的唇瓣。唇舌相交,吸吮啃咬,雪若绯红着脸颊气喘吁吁,蓝烈倾不舍地放开她,两人的嘴角银丝连连,一丝暧之气萦绕在空气间,蓝烈倾拥着雪若,“这四个月你辛苦了。”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此地不是你久留之所。赶紧走吧!”雪若不禁为蓝烈倾担心起来。
“要走一起走。我既已来了,就一定要带你走。”
“蓝烈倾,你听我说,现在我们不知卓青云,玉澈和洛耶他们到底在搞什么诡计。原本军中无人也就罢了,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但现在不同,有我在这里,最起码我可以随时得到最新的消息不是吗?然后让你也好谋算啊!!所以,我不能走,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能走。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天大的阴谋。或许,或许他们会暗杀你的。不行!!蓝烈倾,你快走。他们抓了我就是为了威胁你,引你现身,你不可以死在这儿。”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为你自己想想。这四个月你过得是怎样的生活难道我会不知?洛耶是怎么对待你的,难道我会不晓?雪若,我不会再把你眼睁睁地放置在危险之中。”
雪若温柔地笑了,她主动吻了蓝烈倾,“蓝烈倾,无论如何,你都要保重。为了西炎,更为了……我!!”
“雪若!!”蓝烈倾激动地按住雪若的头加深了那个吻,一行清泪从雪若的眼角流了下来,蓝烈倾柔柔地细吻着,从脸颊,嘴唇,颈子到肩膀,锁骨,胸前……雪若和蓝烈倾虽成亲两年,但从未有过肌肤之亲。雪若哪受得了这般挑逗?“嗯啊……”一声娇喘从她的嘴边溢出,令蓝烈倾顿时一振,手臂稍一用力抱起雪若走到帐里的床边。
“玉……蓝烈倾!你……你要做什么?”被蓝烈倾吻得分不清方向的雪若惊慌失措地问。
蓝烈倾一笑,“做我们两年前就该做的事!!”
雪若的脸一红,“在这儿?”不会吧!!??这可是敌营!!他不想活啦?男人真是奇怪,说做就要做。等等!!好像帐中还有别人在啊!“蓝烈倾,等等,流云和流香还在呢!!”
蓝烈倾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望了望,然后擒着一脸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