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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已倾城(湖坨)-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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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方方呆住了,突然大笑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落,表情绝望、凄厉、狰狂:“是婊。子,金正海是什么?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嫖。客!以为有多高贵,就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渣!长得模狗样,口里假模假样,其实是一团垃圾!金家祖坟上冒烟了,才生出这么个不要脸的强。奸犯!当初,若不趁机强。奸,会跟?金正海给心中的提鞋都不配!”反正已经指望不上他了,反正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从前,她鲜衣怒马,她意气风发,她女强一枚,现何家靠不到,易星月更靠不到,她成了丧家之犬,还有什么顾忌的,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她已一无所有,烂命一条,还怕什么?
  金正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猛地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往外拖:“不配是吗?那去找他啊?看他看不看一眼?滚!滚!别脏了家的地!”她说得对,他就是个不要脸的嫖。客,即使没有何方方,陈怡也不会回来了,他们一家也不会团圆了。想到这里,他更加恼羞成怒,拖何方方的手更加狠,更加用力。
  何方方抱住桌子的腿不放,头被扯得向后仰,哭得歇斯底里,口里还骂:“这个强。奸犯,凭什么让滚就滚!何方方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这个垃圾!要告!让永远抬不起头,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婊。子,去告!去告!易星月倒了,看还有谁帮!去告,就去告!”金正海眼睛血红,大有亲手杀了何方方之势,手还将她往外拖。
  何方方嚎叫,只觉得头皮要离开她的头了,痛不欲生,眼见桌上刚才切了西瓜的刀,明晃晃地刺穿了她的心智,恨,怒,痛,仇,全部涌上来。她手一抬,抢到了那把刀,也正因为手离开了桌子,一下竟被金正海拖开几米远。金正海因她手一松,脚下也趔趄了一下,简些摔倒,但拖着她头发的手没有松开,还往外拖,他不能忍受她一分一秒他的房子里!何方方顺势向他倒来,右手的刀对准了他的胸前,穿过薄薄的一层面料,只听一声闷响,金正海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何方方,然后低下头,看看胸前慢慢变红,红色慢慢扩大,他紧抓手里的头发慢慢松开,身子慢慢倒下去。
  何方方也睁大了眼睛,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松开手,扑到金正海身上,抓着他的衣服,慌乱地喊:“正海!正海!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抬手只见满手的血,红得刺眼,她恐惧地摇头:“没有杀!没有杀!”她慌乱地站起来,打开门拼命地跑,口里还喊:“没有杀!没有杀!”
  何方方路上跌跌撞撞奔跑,她头发纷乱,衣衫不整,脚上一双拖鞋,就像一个疯子,一会哭一会笑。蓝溪属于富之地,来往的不多,车也不多,有虽然诧异怎么会有个疯子跑进来,但也没有为她停留。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从她身边开过,不一会儿,车子飞快地倒退回来,从车上冲下一个,大手一捞,捞到吊她脖子上晃来晃去的一块玉坠,用力一扯,玉坠到了他手上。“说,这块玉坠怎么身上?”
  车上下来的正是任之丰,从那晚岳青平走后,他夜夜回到蓝溪,这个地方,是他们结婚的地方,是唯一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地方,这里还留有她的气味。今天回来,他老远就看见这个疯子口里“呜呜”地喊,他经过的那一瞬间,突然瞥见了那脖子上来回晃动的玉坠,红色的,鸡心状,太眼熟了!于是车子急速倒退,扯下那个玉坠。
  他仔细端祥,可不,真是他送给岳青平的那块鸡心玉。他也认出眼前的疯子正是何方方,心里已明白事由,要么是她偷的,要么是易星月偷了给她的,他的小兔子断不可能将他送给她的东西送,纵然是只破娃娃,她也不会。结婚前夕,他帮她搬她的东西到蓝溪,却发现她连一个破娃娃也带过来了,立即瞪她:“这破东西还要?是没钱买怎么的?”她脸一红,不理他,却将娃娃抱着放进了柜子,看起来挺宝贝一样。后来他想起来,那娃娃是她十二岁生日时,他买给她的,一高的娃娃,十多年的岁月过去了,没想到她还留着,当宝贝收藏。
  何方方疯疯癫癫的,居然还能认出任之丰,立即要扑上来,“之丰,之丰,帮帮!看也服侍过一回的份上,帮帮!”
  若不提那事,任之丰还真想帮帮她,毕竟也一起长大的。可一提这事,他心里就像窝了一团火焰,烧得他痛不欲生。“们机关算尽,也没算到今天的结果吧。”一个已进了精神病院,一个已是疯疯癫癫。拿起玉坠她眼前晃,冷声道,“这玉坠是小平的吧?也配戴!”
  何方方眼光涣散,看见了趟任之丰手心的玉坠。那玉坠确实是岳青平房里拿到的,他们离婚后,何方方经常去他们的卧房闲逛,幻想着任之丰有一天会娶他,会那张豪华舒适的床上要她。有一天她化妆台的角落里,发现了这个玉坠,她认出这是岳青平曾经戴过的,必定价值不非,必定是任之丰送的。她立即拿走,后来去《生活》杂志社上班,她故意戴上,为的是刺激岳青平,最好去找任之丰大吵大闹,让他憎恶。可岳青平当时明明看见了,却没一点表情。她后来天天戴,天天她眼前晃,岳青平也还是没有表情,仿佛她一点也没认出来。却没想到任之丰仅仅从车上一瞥,就认出那个玉坠,并抢走了它。
  任之丰将玉放进口袋,看也没看她一眼,就要上车。何方方扑上来抱住了任之丰的一条腿,匍匐地,苦苦哀求:“玉拿去!拿去!不要!之丰,帮帮,杀了,杀了!不想坐牢,不想坐牢啊!”
  任之丰这才注意到何方方满手的血迹,他皱起了眉头。“杀了金正海?”
  “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救救,救救!”
  任之丰立即拨打120,不管死没死,先让医生来再说。任之丰又给何方方的哥哥何东升打了个电话:“何方方蓝溪。出事了,马上过来!”何东升出卖越丰标价底牌后,易星月并没有报警,只是叫来何东升,让他给她一个理由。只是何东升的理由太狠了,一席话就将易星月送进了精神病院。任环慰不想再这些事上纠缠,没有追究何东升的责任,任之丰对易家和何家的事,更是不闻不问,所以都放过何东升了。
  任之丰上车走了,何方方追车子跑了一阵,口里大声哭喊:“之丰,之丰,不要丢下!不要丢下!”终于车子不见了,她坐路边放声大哭,一会儿又仰天大笑,手舞足蹈,“哈哈哈哈哈。。。。。。。”
  120很快就来了,发现金正海还有气,立即抢救。手术室里,整整五个小时,医生才从里面出来,“好险,刀尖离心脏只差一厘米!幸好抢救及时,才不至失血过多,不然后果就严重了。”金正海鬼门关走了一回,好歹捡回一条命。
  何东升见到何方方时,她笑得一脸灿烂,很乖巧地任何东升将她抱进车里,送到家里,任方芝将她洗干净,她笑眯眯地喊:“妈妈,要吃冰棍儿。”那表情仿佛二十年前的甜美和天真。何家大惊,赶紧送医院,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医生摇头,他们也查不出什么结果,最后只能猜测:“可能是她自己强力封闭了一部分痛苦伤心的记忆,只剩下那些让她开心快乐的记忆。这虽然是个奇迹,但医学界也是有事例存的。”
  可医生的猜测终究不能证明何方方的脑子是不清醒的情况下刺伤金正海的,而且根据当事金正海的证明,何方方是有意要置他于死地!何方方被判故意杀罪,七年。七年后,她已四十岁。
  方芝闻讯,哭得晕死过去!只有何东升没有伤心,他想,那些前尘往事散了飞了,也许是件好事,他的妹妹,纵然坐牢,可记忆里只有那些开心的往事。她从此可以无忧无虑,永远活童话里了!



☆、血玉

  78
  岳青平和金正山关系确立后;金正山天天要去乐苑小区报到;白天没时间;晚上也要去,反正每天必须至少见她一回。礼拜六礼拜天就整天跟她们母子呆一起;做煮夫;做保姆;做孩子的玩具;做得不亦乐乎。金正山她说:“跟你们在一起,我很快乐。为你们付出,我更快乐。你成全我的快乐吧!”岳青平心中感动,不再拦他;任他去做。她能理解他的快乐,她曾经也这么快乐过,为爱付出而快乐。
  吃过晚饭,天色还早,夏天昼长夜短,离天黑还老长一段时间,金正山带着她们母子两人去散步。在乐苑小区三四里路远的西侧,有一小片树林,树林里大概常有人散步,有一条不宽的弯弯斜斜的小路,小路上落满树叶,黄黄青青的,软软乎乎的,脚步踩上去,居然听不到声音。岳青平很惊讶,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附近有这样一片幽静清凉的小树林。
  “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这里幽静凉快,适合饭后散步。”
  太阳穿过密密的树叶落下来,像一根根金针引线走动,树叶漏去阳光的热,夏天的躁,落到树林里已是清清幽幽的。风格外凉爽,徐徐而起,岳青平一袭蓝裙,立在树木间,在金光里,在绿荫里,在风里,与它们成为一体,成了金光,成了绿荫,成了风。金正山白色短袖,白色麻沙裤,如玉树临风,清新气爽。清儿在树林间穿来穿去,像只快乐的猴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样。
  真舒服,岳青平坐在柔软的落叶上,背靠着树,眯上眼睛。与树呼吸,与草呼吸,与阳光呼吸,身心自由,自然自在,她几乎要睡去过了。突然清儿兴奋地声音响起来:“妈妈,妈妈快来看!”
  岳青平站起来,只见清儿蹦达得满头大汗,手里举着一团,兴冲冲地跑到她跟前:“妈妈,我找到蘑菇了!”
  岳青平一看,果然是一朵蘑菇,大大的,肥肥的,像把小伞。她用手抹抹清儿额上的汗,又捡掉他身上的草,说:“很多蘑菇有毒,你不要乱碰。”
  “金伯伯说这个没毒。伯伯说,越是好看的越有毒。那些红色的不让我摘。金伯伯比我老师厉害哦。”清儿对金正山是由衷佩服,什么都懂,什么都有耐心告诉他,他老师有时候嫌他问题多,其实是老师自己回答不出来,哼。
  金正山跟在他后面,慢腾腾地走近,一付自在惬意的闲情,他手里居然也捧着几朵大蘑菇。“清儿居然在草丛里发现一堆蘑菇,我们拿回去做菜。”
  做菜?万一有毒怎么办?岳青平才不要。
  “放心,这种蘑菇是最常见食用蘑菇,市场上就有很多,我小时候经常采这种蘑菇。”金正山笑着说。才采来的,做汤正鲜美。
  “伯伯,真的好看的蘑菇就有毒啊?”清儿还在纠结那些奇怪的问题。
  “也不全是这样,事实上色彩不艳、长相并不好的肉褐鳞小伞、秋盔孢伞极毒,漂亮的橙盖鹅膏,却是很好吃的食用蘑菇。”金正山耐心地解释。
  “这样才对嘛,好看的不一定有毒啊。”清儿看着他妈妈,得意地说,“我妈妈好看吧,最好看了,要是有毒,早毒死她自己了。”说罢,咯咯地笑,感觉自己说了一件很新鲜的事儿。
  这什么破比喻。岳青平笑起来。
  金正山也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岳青平,心想,你妈妈才真正有毒,别的毒可以解,你妈妈的毒无药可解,毒人于无形,并让人心甘情愿中毒在她纯美的笑容下。他就是中毒的一个,不求解,只求能长期被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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