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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方的相片是不是放上去的?”岳青平一笑,他的快乐感染了她。
“那女找上了?”历斯然怒,“平姐姐别怕,慢慢帮收拾她。”
“不怕。另外,差不多就行了,赶紧地,删了。”只有他面前,岳青平声音特响亮,吩咐他像吩咐自己儿子似的。
“平姐姐,答应,不过今晚出来陪吃饭,好久没好好吃过一顿了。”历斯然很委屈,“若渐离那厮做的东西简直不是吃的!”他才不管若渐离一边挠墙,只要能找到借口就行。
“有得吃就不要挑!”还让若渐离侍候,大作家他面前活得多憋屈啊。
“真没挑,是他水平太差了,平姐姐,就来给做一次吧。”历斯然声音软得比清儿还糯,见没反映,眉毛一挑,“不来,相片不删,明天放视频!”
“还有视频?”岳青平吓得不浅。“去,去,把东西全给毁了,不许留下复印件。”她取下围裙,将碗筷摆好,对任之丰说,“们吃吧,出去一下,得看着他把相片和视频都毁了才放心。”
她跟爷爷说了一声,出去了。剩下祖孙三慢慢吃饭。任之丰将粥端到爷爷面前,又将清儿喜欢的鸡蛋羹端到他面前,自己也吃起来。任复生一边吃一边听清儿讲解幼儿园花花草草的事,又听他讲他的白居易的事,笑得合不拢嘴。自小平带着清儿住进来,他这套房子里终于有了生气,清儿叽叽喳喳,小平温温柔柔,小丰隔一两天就来了,看着她们母子时,僵硬的脸上有了笑容,真温馨的生活啊。这是他这些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日子,真希望能再久一点。饭吃完了,祖孙三又一起看电视,清儿来后,电视机的遥控器就成他专的了,他看喜羊羊,全家都看喜羊羊,他看蓝猫淘气,全家都看蓝猫淘气,他要打他的小白马游戏,全家都陪着一边看。任之丰有时还提醒一下,“这边,那边,嗯,不错”。任复生看了一眼父子俩看卡通看得聚精会神,随意问道:“小丰,和小平能不能复合?”他一直知道这两个孩子的情意,只怪造化弄,生生要分开他们。
任之丰没有作声,他想起了刚才岳青平厨房说过的话,“如果见到很痛苦,会走开,如果见到幸福,会一直。”
们一定会一起,因为看见,很幸福。他脸色的笑意加深了。
岳青平赶到“帝赌”时,历斯然已门口翘首盼望,看见岳青平从计程车上走下来,立刻像只小狗似的迎上去:“平姐姐,可把等来了,有好东西给看。”拉着她的手就往里面拖。
岳青平拍掉他的手,瞪他一眼:“急什么,都来了。”
“帝赌”包间六十六号是若渐离和历斯然的长期包房,只不过持卡是若渐离,付钱是历斯然。岳青平走进来,看见若渐离和一金发青年房间玩扑克游戏,竟然是清儿最爱玩的“脱裤子”,两大玩孩子的游戏还玩得这么专注,岳青平笑了。
若渐离忽见岳青平,牌一丢,寻找他们身后,失望地问道:“怎么小财神没来?”
历斯然推开他:“一边去,就知道赌赌赌,出息!”拉着岳青平坐下,“不用介绍他们了,给看好东西。”口袋里掏啊掏出,掏出一张纸,贡宝似的细细地摊到她面前。
“何方方?”岳青平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居然是何方方陷害她的供词,这东西都能搞到?
“平姐姐,要不要收拾她?把这东西往法庭一拍,她就倒了。”
岳青平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得饶处且饶,们气也出得差不多了。把那些都毁了没有?”
“毁了,毁了。”历斯然急急表态,“说要毁,敢不毁吗,不信问若渐离。”
当死了吧,别动不动扯头上好不好?若渐离真想消失。利用的时候,不遗余力,嫌弃的时候,更是不遗余力。狗狗也是需要尊重的吧。
“视频呢?”岳青平不放心。
“没有视频。”历斯然无赖一笑,不说视频会来得这么快吗?“不过要是想要,也是可以的。”
“不要!不要!”岳青平急急地喊。
历斯然得意一笑:“平姐姐,搞这些可是花了好大力气,得奖励吧?”
旁边两鄙视得要死,他花力气?他叨着根笔口里,把他们指挥来指挥去,动动嘴皮子能花多少力气?说假话也不怕被雷劈!
“要什么啊?”
要。历斯然心里一颤,“去家,做饭吃。好久没好好吃过一餐了。若渐离的手艺太差了。”
若渐离简直想拍案而起,他妈再打击,就曝光!老子的手艺再差,也吃了几年!却见历斯然瞟了他一眼,想到东非的死亡谷,他又底气不足了,趴沙发上扣海棉。
“这么晚再做来不及了,要不请们去酒店,们挑地方。”
“不用请他们,他们吃过了。”眼看那两个没眼光的喜得要跳起来,历斯然一掌拍死。
若渐离和希金斯不约而同心里念叨:“没吃,没吃,没吃。”
“会不会太失礼了?要不一起去吧。”岳青平小声说道。
“没关系,外国不意这套。”
希金斯气得简直要暴走,他妈的外国也是好不好?也是要吃饭的!看见若渐离一付怂样,就是这厮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真鄙视。
历斯然将岳青平推出去,回头看看两位,只见一个两个都横眉怒眼,大有扑过来拼命之势,知道众怒难犯,挺识趣地将钱包丢若渐离身上,喜滋滋跟着岳青平回居民街乐苑小区的家。
路边有个超市,两进去,历斯然推着车子,岳青平选菜,完后,历斯然去结账,发现没有钱包,又嘿嘿地将车子放到岳青平手里,他乖乖站一边。两晃悠悠地回到家里,还像以前一样,岳青平脱了衣服立刻进厨房,历斯然将空调打开,又将电视打开,看了一会儿,转到厨房去,依门口看岳青平做饭。
小熊猫的围裙,浅灰色毛衣,头发柔柔软软地被她打了一个结,她低着头洗菜,脖子白得像玉,被灯光照得分外柔和,两手的袖子推得高高的,手臂纤细,嫩白,让历斯然想到莲藕。这一刻,她是他的女,为他一个洗菜,为他一个做饭。如此温柔,如此贤良,他痴迷了。
岳青平一回头,看见历斯然笑,很傻的样子,不禁一笑,“去看电视,这儿有油烟味。”
历斯然心突地一跳,“喜欢。”
岳青平懒得再管,递给他一根黄瓜,“饿了吧,啃根黄瓜垫底。”
历斯然接过黄瓜,却不吃,笑眯眯地说道:“留着肚子吃饭。”
饭菜很快做好了,一盘红烧肉,一盘凉拌黄瓜,一盘香菇排骨,一盘香芹魔芋,一碗三鲜汤。两个,很丰富了。
历斯然吃得很痛快,真像饿了很久似的。这孩子,怎么长大的啊,她当然还不知道历斯然的身份,知道历斯然身份又跟她接触的都不告诉她。任之丰和候力城才不会去抬他的身价,历斯然本不屑于提,金正山不会背后说长短,随右更不会多事。
一顿饭吃得历斯然幸福感丛生,感觉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平姐姐,还要泡的茶,可不可以泡个花好月圆?”他异想天开。
“那个茶是看的,不是喝的。”岳青平好好笑,他以为是吃点菜么?
“就要,给泡个吧。”历斯然今晚格外磨。他主动去烧了一壶开水,又找来玻璃杯和茶叶放桌上。
岳青平拗他不过,只得答应,见茶叶不对,重新换了茶叶,告诉历斯然,画茶的茶叶都是碎的,粉末状,叫满天星。她想了想,回忆随右的动作,缓缓抬起壶,玉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快忽慢,玻璃杯里出现了一个“S”字,思。历斯然想,真好,思,思念的思,相思的思。
岳青平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看看时间已不早,感觉有些累,不想回笔帽胡同了,给任之丰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她乐苑,明天回,让他今晚带清儿睡。挂了电话,对历斯然说:“好了,饭也吃了,茶也喝了,回去休息吧。”
历斯然看着她,点头:“好。就回。”然后看见岳青平软软倒沙发上睡了。
历斯然捧起她的脸,轻轻喊:“平姐姐,平姐姐。”然后缓缓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53勒马
53
历斯然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平放床上,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露出如雪肌肤,她的睡容安宁,嘴角微微上翘,似睡梦中有美好的事正发生。下巴小巧,玲珑剔透。腰肢好小好软,他两只手可以圈起来;胸很挺;很白,胸前的两朵梅花像雪中傲然挺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贴上去,先吻住那正含着美梦的嘴,多么柔软,多么富有弹性,他轻轻地很牙齿微咬,舌尖顶入内面,勾引着她的,缠绵一番,嘴唇向下移,吻住她的下巴,到锁骨,来到那两朵红梅前,含住一朵,大力地吮吸,又含住另一朵,舌头不住地挑逗,舔弄,喘着气缠绕。“平姐姐,爱。”他将头埋进她的胸前,双手圈住了她的腰,两具身体紧紧贴一起,他将她的两条胳膊圈住自己的腰,“平姐姐,说要,好不好?”岳青平眼睛依然闭着,嘴角带笑,任由历斯然摆弄。
历斯然将她压身下,舌头她全身细细密密地游走,眼前这个,这具身子,他想了多久?
他记得阿富汗时,遇到一伙游民中活得如鱼得水的方帆,偶然的机会从方帆的钱包里看到了一张相片,相片里女子白裙如雪,回眸一笑,顿时天地失去了颜色,只有那一抹白,如烟如雾萦绕他心头。方帆得意地向大伙炫耀,这是女朋友,漂亮吧,咱T大传奇,同城第一美。有嗤他,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跑来这兵荒马乱之地?鬼信。方帆顿时焉了。他回英国后,遇到他的绘画老师威廉教授,教授有点烦恼,他接受了T大刘枫教授的邀请,去同城讲两节课,可他突然心脏出毛病了,不能坐飞机,只怕要失信于了。T大?同城?他眼前浮现那个美丽的影子,于是自告奋勇帮老师来同城。威廉教授大喜,他是完全相信这位天才年轻能力的,于是刘枫教授的同意下,历斯然到了T大讲了两节美术课。T大图书馆的历屉精英榜上,他看到了那个梦,浅笑宴宴,明眸流转。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了那双眼睛的漩涡里再也出不来。他用最快的速度打听她的情况,然后堂而皇之进了《生活》杂志社,成了她的同事。这一年以来,她成了他的主心骨,成了他的方向标,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他历斯然一直以来是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主,却面对她时犹豫了,他怕她发现他的感情,怕她推开他,怕她生气,怕她避而不见。如果只是想要得到她的身子,他只需要一包药就够了,这正是他一惯的手段,可他舍不得,舍不得用如此不堪的手段得到她的身子,她如此纯洁,如此美丽,任何的龌龊念头她清澈的目光下都无所遁形。可他如此强烈地想要她,他想要她的心,想要她眼睛里有他,心里有他的时得到她的身子。
“平姐姐,看看,看看好不好,要忍不住了!”历斯然抚摸着她的脸,拇指头细细地摩挲着她的唇,他握住她的手,按自己坚硬如铁的□。“平姐姐,平姐姐。”他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呼声,他的手不由自主探向她的腿间,手指轻轻地滑了进去。那感觉竟是从未有过的美好,他的脑子炸开了,血液沸腾,他想将自己送进去,他要她,疯狂要她! “平姐姐,平姐姐。”他的眼睛红了,只见她闭着眼,神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