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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疯子,你能量不小啊。”
“只有那篇文章是我写的,其他都不是我。”说实话,任之丰也相当吃惊。
“啊?”候力城吃惊了,“难不成真的是要建在城东?”
“绝不可能。”任之丰笃定地说,“政府不可能不考虑得长远。一座大楼有可能是上百年的事。”
“问题是哪来的那些言论呢?你又没和人家商量?”候力城有些沉不住了,这可是倾力投资的事,如果错了方向,他和疯子就是不破产,以后也难以翻身。“现在很多人已把目光话城东了,我们要不要转点资金过去?”
“不要,我们全力拿下城南那片地。”任之丰绝然地说。“城东如此走势,地皮只有越来越贵,城南的地就会越来越便宜,我们趁早拿下,绝不能拖,我担心有人跟我们一样的目的。”
候力城一会没有作声。
“猴子,如果我真错了,我会让越越破产,全力保力城房产。”任之丰拿出孤注一掷的决心毅力。
“疯子,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怕被你牵连的人吗?”那边,候力城怒了。“你我各投资十二亿,买下城南,赚了,兄弟一起喝酒,输了,兄弟一起流浪去,要不去那地上种土豆包菜去。”他一拍桌子。
任之丰笑了:“我才不跟你流浪呢,我舍不得我儿子。”还是种土豆包菜吧。
“靠,你舍不得你儿子,我还舍不得我女儿呢。”候力城暴了一声粗,挂线。
任之丰陷入沉思,那些消息到底是哪来的,是什么目的,要说是想拿下城南的地,可目前并没有人跟他们抢,再说他和候力城合伙的事,也没告诉过第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点了根烟,用手揉揉眉心。
电话又响了,任之丰看看电话号码,迟疑着,这几天他总想起爷爷那句话,“你妈,也是可怜的人。”从爷爷对清儿改姓的事无一丝不快,任之丰明白爷爷知道家里所有的事。他说他妈妈可怜,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背后还有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电话响了几声停了,紧接着又响起来。任之丰接起了电话。
“小丰,你回来吧。”易星月在电话那头的声音略显疲惫。
任之丰没有说话。
“妈妈是说,你来接管公司吧。”易星月抚着额头,自从小丰撒手没管之后,公司业绩这两年连续下降。“妈妈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如今公司一日不如一日景气。”易星月从不曾服老,从不曾服输,可如今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儿子,业绩面前,谁也说不了假话。昨天董事会上,董事们很不客气地让她请她儿子来,公司需要一位英明果断、深谋远略的领导人,而她这些年一直凝滞不前,思想落后,眼光不远,董事会一致认为,如果任之丰不来,就请有能力的人上。目前同城形势大好,国际贸易大楼落在同城,意味着同城经济会出现一片新的天地,而处在这个重要的时机上,需要应运而生一位有能力有远见的决策人。
“我已有了投资公司。”任之丰说。
“你的公司办不成大事。回来吧,现在贸易大楼要建成,越丰集团昨天开发董事会,会上一致认为这是个机会,打算全力投资这个项目。”易星月恳求着儿子,她可不希望越丰集团让别人来策划。
“全力投资?”任之丰暗中冷笑,就怕你不全力投资。他没回答易星月,挂了电话。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在大叫大闹,他弹了弹手中的烟,站了起来。门被大力撞开,何方方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公司前台小姐,她对任之丰指着何方方,慑慑地说:“她硬要闯进来,我拦不住。”
何方方冲到任之丰的面前,眼泪流下来:“之丰,为什么不肯见我,连电话都不接,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任之丰不看她,收拾桌上的报表,放进包里。
“之丰,之丰,我们结婚,好不好,好不好,我爱你,不能没有你啊!”她扑上去抱住了任之丰。
任之丰一把推开她,对前台小姐说:“叫保安上来,以后看见她谁都不许放进来。”
前台小姐跑开了,何方方被任之丰大力一推,坐到了地上,哭得更加伤心绝望,“之丰,之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我不要名份好不好,我不要了,只求让我呆在你身边,之丰,我做你情妇,好不好,好不好?”她看见任之丰拿起包就要走,慌忙抱住了他的腿。
“何方方,爱一个人,要爱得光明正大,要爱得有尊严,在美国时,你丢掉了光明正大,现在,你丢掉尊严。你拿什么来爱我?”任之丰不为所动,冷漠地说,脚一提,从她的手里挣出来,看也不看她一眼,走了。
留下何方方哭得歇斯底里,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咬牙切齿地喊,“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我一定让你后悔的!一定!”
两位保安人员上来,看着梨花带雨的何方方,说:“小姐,请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何方方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冷笑一声:“我自己会走,以后,他会请我来的。”踩着高跟鞋走了,易阿姨教过她,输人不输势。
候力城回到家时已是很晚了,他走过女儿的房里,女儿睡得很香,缩在她妈妈的怀里,他俯身亲了亲,又走出去,程莹冰眼睛打开了,下床穿上衣服,也轻轻走出去。
“吵醒你了?”候力城看她一眼,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
“是我没睡着。”程莹冰接过他的外套和领带,“今天爷爷奶奶都来了,等你很久。”
候力城一滞,“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爷爷不让打,说就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夭夭了,来看看。”夭夭是女儿的名字,候力城取的,取自“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句。
“我明天过去。”候力城走进了浴室。程莹冰想跟着去,门啪地一下关上了,一会儿传来水声。她怔了怔,有些苦涩,有些门,一旦关上,只怕永远也打不开了。
候力城的爷爷候胜一住在老宅,候力城去老宅,看到爷爷坐在院子里眯着眼睛晒太阳,奶奶王祖芬坐在爷爷旁边,戴着老花镜,捧着一本线装书在看,看见候力城,笑起来,“小城过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她放下书站起来,迎向候力城。
“咱奶奶就是好,我一回,就感应到了。”候力城小心地扶着老人家的肩膀,笑嘻嘻地说。
候胜一眼睛不睁,只是鼻子哼了几声。
候力城拖着一条小板凳在爷爷脚边坐下,望着爷爷的脸,一付小学生模样,他知道爷爷昨天去找他,必定有事。奶奶捧来一杯热腾腾的茶。“奶奶,你别到处走动,让张嫂来就好了。”张嫂是特意找来照顾两老人的佣人。
“没事,一天到晚侍候着,还是活动一下的好。”奶奶慈爱地拍着孙子的手,让他放心。
“小城,你是不是和任家那小子合作什么事了?”候胜一突然打开眼睛,眸中精光一闪。
候力城大惊,老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知道这等密事,他可从来没说过半过字啊。“爷爷,您这从何说起呀?我力城房产会缺钱?”他夸张地说。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但要拿下城南,就会缺了。”候胜一淡淡地说。
“爷爷。。。。。。”候力城说不出话来了,这消息到底是怎么走漏的?
“你这段时间总是在那边察看,又明里暗里调集资金,城南的地凭你一人之力拿不下,能帮你的只有任家那小子,别人都往城东跑,你却反其道往城南,这只怕是任家小子的主意。”候胜一懒得看候力城一付思考的样子,慢慢给他分析。
候力城佩服地望着爷爷,老姜啊老姜。在这个时候调集资金很正常,自从政府公布要在同城建议贸易大楼,怕只怕稍有财力有脑子的人都在调集资金,以备一时之需。他只是没想到爷爷会联想他最近的去向,反人所思,认定他要拿的是城南,而不是城东。果然厉害。
“小城,我知道你想帮之丰搞跨越丰,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真的在城东呢?”候胜一不能不考虑孙子的后路。
“爷爷你放心吧。”候力城不能说出任之丰的话,他只得安慰爷爷。
“就算在城南,小城,你想过后果没有?”候胜一叹了口气,“之丰和他妈妈斗,这是家事,你搅和什么呢?”
候力城不语。
“我知道你当年喜欢小平,我是没为你争取,一来你和之丰是兄弟,候家和任家也是世交;二来小平和之丰情投意合;三来星月不会放手。我候家不能卷入到他们的家仇中去。你想打击越丰,给小平讨个公道,我能理解,可你想过没有,小平未必想要越丰倒下。好,就算小平愿意,可这事也轮不到你来做啊。”
候力城一呆,“那谁做?”
“你们还是太年轻了啊!”候胜一缓缓闭上眼。
☆、30礼物
30
王祖芬给老爷子倒杯茶;然后站他身后,给他按摩头部,劝慰他们两个,“们每到一起,总说这些伤脑筋的事,不能让自己轻松一点吗?”
“奶奶。”候力城望着奶奶笑。
“小城啊,小平的事,只怕她爷爷早有安排,就不去搅和了;好吧?”王祖芬看看候胜一一付操心的面容。
“早有安排?”候力城身子一晃;差点从板凳上落下来,这板凳确实太小了,他换了把大椅子;把自己深深陷了进去,他想到了岳老爷子留给任之丰的大笔资金,难道他真的早有安排?
“岳老爷子当年素有赛诸葛之称。他和任老爷子一起,一个设计排阵,一个冲锋前,从未吃过败仗。他满腹谋略,都说宁可得罪任复生,不可得罪岳君来,不是说任复生太能打,而是说敌不过岳君来的计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岳老爷子一生只宠小平一,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他怎么可能放心死去,留下无依无靠的孙女?以他的性格,必定留了后手啊。”
候力城对岳君来佩服到了极点,他点头,对爷爷说:“岳老爷子给疯子留下了一笔巨额资金。”
候胜一两手一拍笑起来,“果然不出所料,他够狠,让儿子对付妈妈。”
王祖芬摇摇头说,“任家确实有失厚道,也怨不得岳老爷子,小平可是他心尖尖上的肉。”
候胜一眯上眼睛,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按说以小城和之丰两之力,绝对不能抵制越丰集团,那么他给之丰留下的资金,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意味着不能给他宝贝孙女讨回公道。”他坐直了身子,拍着椅子的扶手说,“岳老爷子必定还有后手。”
候力城听得惊心动魄,这岳老爷子,还是么?他看看爷爷,小心地问:“您开始说的候家不能卷入到他们的家仇中去,这个家仇。。。。。。”
候胜一端过茶,喝了一口,又放回去。“这就是不让插手的主要原因。之丰的妈妈易星月和小平的妈妈付西遥,易付两家是世仇。具体情况也不清楚,但当年的事,这住同城的老一辈只怕很多都知道。当年日本打进同城,付家污陷易家,导致易家几十口死日本的刀枪之下,易家的财产被付家夺得。付家遂将财产转移到香港,除了付家家长死同城,其他都逃去了香港,后来付家的女儿就成了小平的妈妈,懂了吧?易星月作为仅存的易家,想夺回家财为易家报仇之心切,也是能理解的,她也是个可怜的,一直活仇恨之中的可怜。”
候力城没想到这中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