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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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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大步走入已成废墟的停尸房,衙役们正在整理现场,那浓重的火油味就焦炭味着实不好闻,玉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掩住口鼻凭着记忆来到了原本放置无头女尸的冰棺位置,只看到一堆黑不溜秋的东西。
玉珥越看越气,亲自把停尸房里里外外寻了一遍,却只找到了几个装火油的酒缸,被呛到没办法才一边咳嗽一边跑出来。
席白川一直站在远处看着,见她浑身上下弄得脏兮兮的,脸上还蹭到了黑,这才走过去,掏出手帕帮她轻轻擦拭掉:“心急有用吗?要我是你,此时就应该在中厅喝茶吃早点,等他们把现场整理完,听听他们的禀报再做决断。”
“这件事案子和皇叔一点关系都没有,皇叔当然能闲情逸致。”玉珥没好气地说。
席白川动作顿了一下,表情似笑非笑:“未必没有关系。”
玉珥愣了一下,回头刚想询问原由,裴浦和便扬声说道:“的确和琅王爷有莫大的关系!”
他从废墟中出来,身上也是脏兮兮的,但眼神却十分坚定,直直地地看着席白川,半步不让的模样。
席白川把手帕塞在玉珥手里,负手转身和裴浦和对视:“裴大人难道觉得火是我放的?”
“不是他放的。”玉珥想也不想就说,“昨晚他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
裴浦和一愣:“一整晚?”
玉珥:“……”


 第十六章 逗你玩呢

其实她只是想说在他们昨晚在一个寝殿睡觉……额?好像也不对的样子?
席白川嘴角扬起露出笑容:“是啊,本王昨晚就在殿下的寝殿歇息,如果本王离开,殿下耳朵灵敏定然是知道的。”
“那这块象征琅王爷身份的腰牌落在停尸房又作何解释?”裴浦和摊开掌心露出一块烧黑了的玉牌,依稀可见‘琅王’二字,玉珥接过去仔细端详,他们皇族子女的腰牌都是内务府特制,可用于出入宫廷或调遣,花纹雕刻仿冒不得,她皱了皱眉,抬起头问席白川:“你的腰牌呢?”
席白川挑眉,答得轻描淡写:“不就在你手上。”
玉珥眼睛瞪圆,不可思议道:“你知不知道,单凭这块腰牌按律都能将你收监啊?”他怎么还能这么从容?难道不该立马解释吗?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爷怕是又要在我这大理寺屈尊几日了。”裴浦和侧头一喝,“来人,将琅王爷请下去!”
眼看衙役就要上来抓人,玉珥站在原地有点懵。
现在看起来,席白川的嫌疑的确很大,命案现场有他的玉佩,毁尸现场也有他的腰牌,就好像物证俱在,可她却怎么都觉得不对劲——这一切会不会太刻意了?
“大理寺是天下律法核心,大理寺卿公正严明,相信一定不会冤枉了本王,所以能不能让本王先自我辩解一下?”席白川声音淡然却极有迫力,裴浦和冷笑:“王爷有话直说。”
席白川淡淡道:“腰牌是本王的腰牌,这是本王借给下属出宫去办点事的。”
裴浦和眯起眼睛,声音充满质疑:“借于何人?所办何事?”
席白川抿唇笑了笑,用平静的语气说:“借给护卫安离,来大理寺带走一具尸体的。”
“带走什么尸体?”
“当然是那具重中之重的——无头女尸。”
玉珥一怔,脸上写满震惊,脱口而出:“你说什么?!”无头女尸被他带走了?没有被烧毁?
怎么可能……
席白川低头看了一着玉珥,如画笔勾勒的眉眼柔了些许:“无头女尸已经被安离带走,逃过昨夜那场焚骨之火,安然无恙地在本王的府邸,你不必担心。”
玉珥震惊之后是狂喜,情不自禁地拽住他的袖口:“皇叔,你说的是真的?可在停尸房内,那具化为灰烬的是什么?”
“一具木偶罢了。”
太好了!尸体没有被毁!玉珥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嘴角也露出了微笑。
席白川看到玉珥唇边绽放的笑意,想着,就冲这个笑容,昨晚一番周折就是值得的。
玉珥这边一副松口气的模样,大理寺卿却被气个不轻,咬牙切齿地说:“你竟敢派人擅闯大理寺,偷走尸首!”
席白川漫不经心地摊手:“本王若不偷走,现在化为灰烬的就不是木偶,而是你们破案的唯一线索了。”
“你知道有人要放火毁尸?”
“算是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救本官的停尸房!”裴浦和气得跳脚。
“你知不知道重新修葺需要费多大功夫?人力物力不说,就单说去吏部拿银子,那其中可谓困难重重艰险无比,甚至还不一定能拿得到!最后没准又要本官自掏腰包,你既然都救出一具尸体了,怎么就不能顺手把停尸房救下来?”
众所周知,吏部管银子的侍郎怀大人,出了名的铁公鸡,想要从他账上划走一个铜板,那必须是要做好头破血流的准备的。
玉珥忍笑,拍拍裴浦和的肩膀以示安慰,对席白川说:“我们去看看尸体吧。”


 第十七章 未卜先知

玉珥走在前面,哭丧着脸的大理寺卿随后跟着,席白川走到他身边,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其实本王是故意的,本王的人好像还帮忙吹了一阵风,助长了一下火势,就是唯恐不能把大人的停尸房烧得更彻底。”
裴浦和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这是为了报答大人那日请我进大理寺走一趟的恩情,你不必谢我。”
说完,他上了暖玉车架,‘啪’的一声把车门关闭,让大理寺卿自己骑马凉快降火去。
席白川才刚刚坐下,玉珥就在一边,表情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每次都能预先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玉珥记得有一年元宵宫宴,她和几个公主一起去放烟花,本来玩得挺开心的,席白川却忽然匆匆跑过来,把她抱起来就走,还呵斥其他公主回座位,就在众人都不明所以时,地上那些烟花忽然爆炸,还伤了几个内侍,她一直心有余悸,如果不是他,她们都难逃厄运。
这样的事情还有许多,他总是能在危险发生之前把她带走,这次他竟然还能提前知道有人要放火毁尸,让人提前将女尸转移走逃过一劫。玉珥越发好奇了,他是会未卜先知吗?
席白川挑眉,脸上有几分得意:“那是当然,本王博览群书学富五车,风水占星卜卦算命也是有涉猎的,晏晏需要皇叔帮你算一算姻缘吗?”
玉珥抽抽嘴角:“谢谢,不用。”
席白川很可惜地叹了口气:“我都想好怎么和你说了。”
玉珥:“……”
席白川虽然长期不在王府居住,但琅王府还是一应俱全,里里外外仆役每日都清扫干净,除了有些冷清外,这个王府还算是气派。
玉珥很多年没来过琅王府了,乍一看还是有些新鲜,目光四处扫了扫,席白川低头在她耳边问:“记不记得上次你来我的府邸发生了什么事?”
玉珥沉吟了片刻,想起来后,倏地脸色就是一变,咬着牙一字一顿警告他:“皇叔!那件事你不准再提!”
席白川闷声低笑,气息都洒在她的脖颈:“嗯,我绝对不会再提,那时年已五岁的嫡公主殿下,在下官的府邸尿裤子这件事的。”
玉珥抬脚就去踩他,席白川笑着避开,伸手推开一处房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放着一座冰棺,里面躺着的自然是他们心心念念的无头女尸。
席白川还带来了一个工艺师傅,这个工艺师傅是负责给潇湘梦的舞姬们纹身的,由他来检验那梅花印是不是出自潇湘梦最靠谱了。
趁着工艺师傅验看的空档,玉珥走出房间,饶有兴致地逛起席白川的王府。
席白川让仆人去带一个人过来,然后就跟着玉珥走去后花园,走在她身边陪她闲聊,原本正在说一月后的新年,玉珥兴致盎然比手画脚,心情很不错,席白川却忽然用低低的嗓音问:“卸兵权,是你提的吧?”
玉珥脚步倏地一顿,抬起头看他,他的薄唇轻轻勾起,深邃的眸写满了别有深意的笑,那模样看不出喜怒,却让玉珥的心跳无端加快。
“陛下说,我征战多年,都没好好休息过,这次回来了就不要走了,我感念圣恩,昨日已经去兵部交了兵权,以后可以安心当个闲散王爷,当你的……老师了。”席白川轻松一笑,独自往前走了几步,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她。
玉珥长睫低垂,眼底闪过异色——卸兵权,的确是她的主意。


 第十八章 来得不是时候

席白川的生父席绛候本就是个将军,在世时名声极好深得边疆将士敬重。后来又舍身救了先帝一命,令先帝对席白川这个席家的独苗苗高看一眼,直接封了个异姓王。
而席白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过双十出头已经是手握四十万重兵的王爷,又得民心军心,所谓功高震主……她承认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但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玉珥心中百转千回,脸上却不动声色。
“那皇叔就好好享清福,本宫现已经及笄成年,也不用皇叔再教导什么,你就尽管过清闲日子去吧。”玉珥的心虚只有一会儿,随即追上他的步伐,脸色如常。
席白川忽然转身,玉珥来不及停下脚步撞到他胸膛上,他便顺手揽住她的腰身,贴近自己,俯身在她耳边低喃:“是啊,你已经及笄成年了,都可以纳夫了……”
玉珥耳根一片嫣红,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她不习惯地伸手去推开他,身体往后仰避开和他亲密,席白川不放,压着她一步步往后,最终把她困在了假山和自己之间。
“皇叔……放开我。”玉珥低垂着头心跳如雷,声音有些稍稍变调。
席白川直挺的鼻尖在她光裸的脖颈轻轻滑动,引得她身体忍不住战栗,浑身上下的力气也好像被抽走那样,连忙抓住他的衣袖支撑住身体,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从足尖蔓延到头皮,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害怕,总之她只想把他推开。
席白川捧着她的脸起来,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玉珥此时脑袋有点不清醒,竟然眼睁睁看着他缓缓贴近自己的唇都没反应。
“王爷,您找我?”
突然,一旁传来仆从的声音。
玉珥猛地回神,一把将席白川推开,脸红耳赤瞪圆着眼睛看着他,心想这人来得刚好,再晚一点他们就……
席白川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燥热,阴测测地扭头看着这个打搅他好事的人。
那人感受到自家王爷那深深的怨念,把头低得更低,在心里连忙求各路神仙保佑王爷千万不要冲动把他给削了,其实他也很无辜啊!
席白川已经迅速冷静下来,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声音平淡道:“告诉殿下,你叫什么名字。”
玉珥茫然——告诉她?
“奴才阿诺参见嫡公主殿下。”
阿诺?谁啊……等等,阿诺?好像是早上席白川没睡醒时喊的那个名字吧?
席白川慢悠悠道:“他就是阿诺,每天伺候我更衣的人,我身边的奴仆都是男子,晏晏千万不要误会,我可没有什么美貌侍婢。”
玉珥:“……”
不是就不是,这种事为什么要特意和她解释?就算要解释,直接说就好,还特意把人给找来,弄得好像是什么大事似的。
玉珥很无语地看了一眼自家皇叔,只觉得越来越无法理解他的思维了,摇着头说:“我回去看看验看结果。”
席白川跟在她身后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对阿诺说:“罚你扫一个月茅房。”
阿诺一脸菜色——小的犯了什么错啊?不是您叫我来的吗?
仿佛是接收到阿诺委屈的小情绪,席白川抬起手轻轻抚了一下唇,嘴角一勾:“来得不是时候。”


 第十九章 舞姬

王府一角的僻静小院内,纹身工艺师傅仔仔细细地验看完眼前的尸首,恭恭敬敬地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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