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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易嬷嬷不是那等没轻没重的人,端妃叹了一口气,随即唤来了一个医女,将她蒙上眼睛,然后让易嬷嬷带走了。
易嬷嬷小心翼翼地带着人走着,一路上尽挑一些没有什么人的小路,因此绕了些远路,却没想到,自己才出了檀宁殿,便被静妃安置在檀宁巅的探子去通风报信了。
“嬷嬷!”看到易嬷嬷回来,萧灵韵派来的望风的丫鬟喜出望外地先一步去报信。
为了不让医女知道太多事情,医女的眼睛上的蒙带尚未拿下。
易嬷嬷在带着医女进去前,先是言简意赅地跟萧灵韵说了一遍,萧灵韵这才点头让医女医治。
医女动作娴熟,很快便开好了药方。处理伤口一事,她因为被蒙着眼睛,因此这一切是在她的指导下,易嬷嬷来完成的。医女在处理完一切后,又详细地告知易嬷嬷和萧灵韵应当怎么护理阮经巅,并且还说了,若是阮经巅的高烧能退下去,那就说明没事了。
“什么?你说,端妃派了医女去冷宫?这也算是大事?晚嫔那小贱人还在冷宫,平日里又与她交好,那萧灵韵去冷宫,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静妃看着眼前喜滋滋的,自认为抓到了端妃和那萧灵韵把柄的女儿。
“母妃?这难道不是大事?我分明看到了她带了一个男人在冷宫!”萧灵沁眼神中闪着得意,“这可是一件大事,母妃,竟敢往后宫里带男人,这萧灵韵的胆子是越发地大了,母妃,您说,若是阿沁现在去告诉父皇,父皇会怎么样?”
静妃细细地想了想,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千万不要这般做的念头,但是很快便被能扳倒萧灵韵母女的事给冲淡了警惕。
“走,阿沁,跟母妃去找你父皇。”静妃道。
“易嬷嬷,驸马怎么样了?”萧灵韵担心地问道,身为金枝玉叶的她此刻手中正端着一碗药,脸上还沾着因为煎药留下的碳灰,然而她却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顾及自己的脸。
“公主,驸马的烧终于退了。”易嬷嬷再次伸手探了探驸马阮经巅的额头,欣慰地道。
方才,在医女诊治之后,阮经巅不知道为何突然发起了高烧,直把她们给吓的手足无措,赶紧派了人追上去将医女给追了回来,于是,尽管会泄露一些事实,但是医女最终还是被留了下来。
“嬷嬷,外面有人找你。”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易嬷嬷走了出去,看到晚嫔正等在外面,满脸焦急,看到易嬷嬷出来,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赶紧迎上前来。
“晚嫔娘娘,如此深夜召见匆匆来见老奴所为何事?”易嬷嬷看着晚嫔,发现她像是碰到了什么事一般,瑟瑟发抖。
“嬷嬷,你赶紧让公主带着驸马离开本宫这里吧,方才,本宫看到静妃娘娘和阿沁公主来了。”晚嫔道。
“什么?”易嬷嬷惊了,“她们怎么会来这里?”
卷二 第贰佰柒拾肆章 刺杀(肆)
“静妃娘娘到!阿沁公主到!”晚嫔留在外面的太监拉长了声音通报道。
“啪”地一下,跟在静妃和阿沁身后的荣嬷嬷上前便给了那个太监一个巴掌:“狗奴才,谁让你通报的!”
“荣嬷嬷,罢了,越是这样,那便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来人,给我搜!”静妃道。
“是,娘娘!”跟在身后的太监宫女们鱼贯而入,在晚嫔的宫里面分散开来四下搜索着。
“易嬷嬷,这个样子下去不是办法,你带着驸马先转移,本宫在此坐镇!”因得了晚嫔报信的萧灵韵和易嬷嬷才将阮经巅从晚嫔的宫殿里转移出来,便听到了不远处晚嫔宫殿的喧闹声。
“公主?”易嬷嬷不解地看着萧灵韵。
“本宫本就常来晚嫔处,这点宫人皆知,本宫若是这么走了,连累了晚嫔不说,还白白涨了她二人的气焰。”萧灵韵道。
易嬷嬷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么老奴便先带着驸马先行一步。”
冷宫已被暴露,阮经巅自然无法再留在此处,幸好端妃混迹深宫多年,老谋深算,早就备了后招,想必,此刻她已正在去皇帝寝宫的路上了。
易嬷嬷看了萧灵韵的背影一眼,很快便离去了。
这一夜,平时冷清的让人发慌的冷宫,无比地热闹,萧灵韵漂亮地将静妃和阿沁给气出了冷宫,晚嫔不由得心生感激,从此,对端妃母女愈发地忠心。
“什么?”听了萧恒裕的讲述,安芷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送驸马回天牢一事最后会演变成端妃母女与静妃母女的矛盾。
“没错,想必皇兄此刻正为此事头疼呢。”萧恒裕嘴角含笑,这也是他几次三番拒绝皇兄给自己纳妃的原因之一,女人多的地方就是麻烦,一想到今天一早便被皇兄喊进宫商量事情,商量着商量着因为他兄弟二人是在皇兄的寝宫商量,这两妃便闹到了跟前,都要皇兄给评理,只把皇兄闹得那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是,王爷,那刺客,可有线索?”安芷问道。
暗中送阮经巅回天牢因为事关重大,因此知晓的人并不多,萧恒裕正好算一个。
“没有。”萧恒裕紧抿着嘴,“刺客十分狡猾,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那刺杀驸马的凶器呢?”
“只是一根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箭罢了。”萧恒裕皱了眉,“只是,皇宫戒备森严,虽然那条路那日因为要送驸马回天牢特意减少了守卫,但是光凭着能进入皇宫,那那些刺客便不是普通的人。”
“没错。”安芷点了点头,“进入皇宫,首先便要经过宫门守卫的盘查,即使能进得宫城,那也携带不了利器,这箭头……”
“所以,本王怀疑,这皇宫中,有人接应他们。”萧恒裕冷冷道。
“王爷,下官也是这般想的。”安芷附和道,“不过,如今,驸马重伤,王爷,您说,下官还需要继续查驸马一事吗?”
“自然要查,只是,小芷儿,在查案的过程中你要十分小心,你这次的对手并不简单,这样吧,本王回去立即让元培回来继续保护你,这样,本王也好安心一些。”
“王爷,下官只是一介普通的小小官员,哪及得上他们的法眼?下官不会有事的。”安芷忙拒绝。
“小芷儿,那么,你是希望本王亲自来保护你么?”萧恒裕眼中带着笑意,“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么?”
“不不不,下官怎敢劳动王爷大驾?”安芷赶忙拒绝,开玩笑,他离她远点她还巴不得呢?没见现在外面传的那般厉害,说堂堂大夏豫王爷,竟然看上了一个小小的官员呢。
“那么,本王派元培过来,不许拒绝,小芷儿。”见目的达到,萧恒裕很满意地离去。
安芷无语地看了看天,好吧,元培就元培吧,至少也是个老熟人不是?
在萧恒裕离去之后,安芷坐在书房内,开始梳理案情。
一切的起因,便是阮夜。
自从阮夜来了,直指驸马阮经巅是自己的夫婿的时候,这一切便开始了。而后,阮夜的一双儿女失踪,驸马阮经巅被再次打入天牢等等,一切的一切虽然只是冲着阮经巅本人而来,然而,却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在里头,再到后面的阮经巅遇刺,刺客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在宫内行事,若是真要至阮经巅于死地,那么,既然知道阮经巅此刻被送回宫中,那么打听出之前阮经巅在公主府的事并不难。
安芷拿着一只笔画来画去,不知不觉,已近晌午。
“大人,该用膳了。”阮夜不知道何时来到安芷的书房,站在面前轻声喊道。
安芷研究案情太过于入迷,并没有发现阮夜站在面前。
“大人,安大人?”阮夜又试着喊了几声,然而安芷却是依旧没有理会她。
阮夜想,安芷或许还在生之前自己做下的那些事的气,这些日子以来,她认认真真地在安府做事,还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别人,目的便是为了告诉安芷。她不像离开安府。只是,安芷头也不回的样子,让阮夜很是伤心,然而她也不敢多问,只得拿着食盒,静静地站在一旁。
“你怎么在这里?”安芷觉得累了,便停止了手头的工作,只是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面前,脸色有些苍白的阮夜。
“大人,我……我是来给您送午膳的。”阮夜站了有一会,觉得自己身子都有些虚,但是撑着道。
“下次本官若是还这样,你找个空的地方放下就好。”安芷看着阮夜在自己面前摆放食物道。
这些日子以来,她对阮夜采取孤立政策,不仅自己,就连府中的下人也有意识地不与她接触,目的便是让她知难而退,然而她低估了阮夜,阮夜对此没有丝毫怨言。
“不,大人,就让奴婢这样吧,这些都是奴婢应该的,若不是安大人出手相助,此刻奴婢在何处都不知道。”阮夜道。
卷二 第贰佰柒拾伍章 刺杀(伍)
“阮家娘子,你来帝都多久了?”安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阮夜一愣:“细想,也应当有半年了。”
半年……安芷略一沉思。
“从来到帝都开始再到找到驸马,花了多久呢?”安芷开始细细追问,以前,她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约莫……约莫三个多月。”阮夜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据本官所知,你在帝都举目无亲,而照你所说,家中一贫如洗,在驸马出走之后更是如此,你是如何带着一双儿女在帝都生活的?”
“大人,民妇虽然……虽然家贫,但是民妇有手有脚,养活一双儿女还是不成问题的。”阮夜涨红了脸辩解道。
“阮家娘子,你不要误会,本官只是问点本官想知道的事情而已。”安芷细细地观察着阮夜的表情以及动作,她无意识地揉搓着双手,显得很是紧张。
“大人问这些做什么?”阮夜奇怪地看着安芷,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戒备。
“没什么,本官心血来潮,随口一问,阮家娘子,若是没有什么事,你便下去吧。”安芷道。
“是,大人。”经过这几个简单的小问题之后,阮夜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何坚持留着,很快便离去。
“怎么,你觉得她有问题?”萧恒裕从屏风后面转出身来。
“王爷,您不是走了吗?”安芷一愣,萧恒裕不是才走么?
“本来是走了,但是本王发现忘记给你一样东西了,便折了回来,见你专心地处理着案情,便没有打扰你,可是谁知那阮家娘子来了,本王便避到了一边。”萧恒裕回答道。
“王爷,忘了何事?”安芷问道。
“你过来。”萧恒裕的眼神突然地变得很温柔,温柔地让安芷有些无所适从。
“王……王爷?”安芷不确定地看着萧恒裕,萧恒裕却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安芷隐约地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很是抗拒过去,但是萧恒裕却再次朝她招手,她没有办法,直得走到萧恒裕面前不远处。
“你怎的如此忸怩。”萧恒裕不耐烦地直接将安芷拽到跟前,安芷没防备,一个趔趄跌入萧恒裕怀中。
旖旎的气氛晕染开来,染红了安芷的脸颊,她想挣扎,却被萧恒裕按住。
“别动。”萧恒裕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