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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本王只是觉得与安大人你聊的甚是投机,又因着安大人前几日受了公主一顿惩戒,因此这几日作为友人多来探望而已。”萧恒裕自然是知道安芷心中所想,眯了眼睛看着安芷。
“王爷乃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而微臣只是一介布衣考取功名而来,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与王爷聊的‘甚是投机’,正如王爷所说,微臣前几日受了伤,这几日应当好好休养,还请王爷……”安芷无奈地道。
“你这是在赶本王走?”萧恒裕面露不悦。
“微臣不敢。”安芷腹诽了一下,然而嘴上却不敢再说些什么。
“你放心,若是你心中担心的那些,本王早就考虑到了,你看,本王可是穿了便衣而来除了安府的人,没有人会知道本王今日来了安府。”见安芷否认,萧恒裕心中这才舒服了些。
好吧,既然萧恒裕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安芷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站在一旁陪着笑脸。
“听说,皇兄下了旨,让你彻查驸马一事?”萧恒裕看到了安芷手中拿着的圣旨,问道。
“嗯。”安芷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中拿着的圣旨,这还真是一块烫手山芋。
“呵,虽然本王再三跟皇兄说,最好不要打你的主意,但是既然有灵韵那个丫头在,本王也是知道皇兄再怎么都会答应她的。”萧恒裕叹了一口气,“你可有什么需要本王帮忙的地方?”
有啊,王爷您能帮我把这个苦逼的差事给推掉么?如果可以,安芷真想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是她也知道,皇帝圣旨一下,金口玉言,是决计不会收回的,若是真要收回,只怕尧付出沉痛的代价。
萧恒裕见安芷不说话,又叹了一口气:“本王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差事,不过,只要你需要,本王会尽全力帮你,哪怕你并不想跟这个案子有关系……”
“多谢王爷美意,既是皇上下的圣旨,微臣岂有不接之理?”安芷赶紧打断萧恒裕的话,阻止他说下去。
隔墙有耳,虽然这里都是安府的人,但是毕竟人多口杂,谁都保证不了。
萧恒裕这才惊觉自己失言,抿了嘴,没再说什么。
风轻轻吹进屋内,吹起了安芷的长发,也吹乱了两人的思绪,萧恒裕与安芷对视了一眼,张了张口,然而却并没有出声,于是,萧恒裕看着安芷,安芷看着圣旨,两人便这么杵着。
“你不打算对本王说些什么么?”终于是萧恒裕按捺不住,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
“微臣不知道该说什么,要说什么。”安芷道。
“竟然是无事可讲,那么,本王便来问你讲讲驸马一事吧,你方才回来,又不出门与人周旋,想必这帝都发生的事,也只是知道个皮毛。”萧恒裕贴心地道。
安芷冲着萧恒裕露出一个微笑,她与萧恒裕是同时来到帝都的,萧恒裕又事务繁忙,此刻他主动提出为自己讲解驸马一案,想必一早便派了人去打听,然后此次是特意跑来告诉自己的,安芷很是感激。
“多谢王爷,微臣,洗耳恭听。”安芷一拱手,朝萧恒裕行了个礼。
驸马姓阮,名经巅,字无由,徽州山城人氏,几年前殿试夺得皇帝赏识被点为状元的同时又被皇帝所宠爱的长公主萧灵韵看上,于是萧灵韵缠着皇帝,终于使得打消了皇帝想将萧灵韵嫁入世家大族的念头而被许配给了这个一穷二白,唯有状元虚名的穷小子。
依着大夏朝的惯例,男人若是成为驸马,那是不得再参与政务了,只能顶着虚名领领俸禄,再长伴公主左右,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尤其是十年寒窗,一朝金榜题名的穷小子阮经巅来说,那时,所有人都以为阮经巅会誓死不从,毕竟,若是成为驸马,虽然从此锦衣玉食,高枕无忧,但是却也断了自己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的野心,但是,谁知道,那阮经巅在知道皇帝的旨意之后,一点都没有反抗,很快便领了旨意,与长公主萧灵韵成婚。本来,那长公主萧灵韵骄横跋扈,但是在成婚之后,却完全好似变了一个人。
“咳。”听到这里,安芷不由得咳了一声,她接触到的长公主萧灵韵,可是与温柔可人半点搭不上边,骄横跋扈倒是让她体验了个淋漓尽致。
“说来你不信是么?本王那时候也不相信,还特意去瞧了几次,灵韵那孩子,虽然平日里被皇兄娇宠惯了,但是没想到婚后变化真的还是让人惊叹。”萧恒裕叹了一口气。
“王爷,请您继续往下讲吧。”安芷对萧灵韵的变化那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卷二 第贰佰壹拾贰章 一个疯女人(一)
长公主萧灵裕和驸马阮经巅成婚之后,俊男美女的组合,不知道曾羡煞了多少旁人,虽然驸马就此断了仕途,但是人只要自己不在意,旁人的一切话语是怎么都伤害不了的,阮经巅便是如此,他安心地跟着萧灵韵过日子,对其他人的惋惜视而不见。
过了几年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之后,长公主萧灵韵与驸马阮经巅的小日子过的很是滋润,整日不是在家赏花下棋,便是外出游玩,横竖公主本就不能理会朝政,领着不薄的俸禄到处逛逛吃吃也是不错,只是,除却一件事,他们多年未有子嗣,虽然公主并不能继承大统,因此子嗣一事在皇家看来并不是很重要,但是总是两个人过日子虽然美满,但是日子一久便也不免有些乏味,外加上公主平日里的一些好友都渐渐成婚生子,她不由得也生出了若是有一个孩子该有多好的这个念头。
于是,接下去,公主遍求秘方,四处求神拜佛,那补药更是把太医院给闹得人仰马翻,却也不见效。
事情便发生在某一次长公主萧灵韵与驸马阮经巅出去求神拜佛的路上。
那日,公主与驸马正如往常一般去往帝都城郊最灵验的大相国寺祈愿,谁料,驸马才一下马车没多久,便有一个妇人上前哭诉道:“好你个阮二郎,你骗的奴家好苦!”
大相国寺是大夏最为灵验的寺庙,白日里自然是求神拜佛者众多,这妇人一声嚎啕开之后,迅速围拢了许多人。
“你,你这妇人,好不讲道理,本宫怎的会与你这种乡野村妇相识?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女人给拉着衣角,阮经巅先是一愣,后随即涨红了脸大声,而一旁,公主府的侍卫为了低调并没有带进寺庙里来,在一旁的只有几个妇孺,此刻早就被眼前的场景给吓的一愣一愣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们还杵着做什么,赶紧把这疯妇给本宫拖下去。”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妇人又得理不饶人一般地拉着自己的衣角,事情开始闹大。
一旁随侍的公主府的几个仆人们方如梦初醒一般地上前拉住那妇人,阮经巅只庆幸方才让公主早走了一步,不然若是被萧灵韵当场碰到这个场面,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驸马,发生了什么事?”走在前面的萧灵韵匆匆赶来,看到的却是仆人们将一个民妇拖走的场景,而一旁的人们都在一旁围观,并且还对这她二人指指点点,若不是想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她定然不会饶了他们!
“没,没什么。”看着那妇人被仆人们拖走,阮经巅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四周道。
“好吧,那么,我们快进去吧。”萧灵韵不疑有他,便拉着阮经巅走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在从大相国寺出来之后,萧灵韵便从自己身边的陈嬷嬷口中知道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在回去的马车上,板着脸质问道:“驸马,方才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下马车便被一疯妇给拖住了,指着我莫名其妙地说了一通罢了。”阮经巅愣了一愣,随后说道。
“哦?大相国寺这么多人,为何那妇人旁人不找,偏偏找你?”萧灵韵狐疑地看着阮经巅,直把阮经巅看的背后冒出了汗水。
“公主,我也不知道啊,大概只是凑巧吧?”
“凑巧?”
“是啊,那么多人呢,说不定,也有可能是认错了人。”阮经巅说的有点语无伦次。
在看了阮经巅许久之后,萧灵韵才打消了几下问下去的念头,她与驸马少说也相处了这么几年,对方是什么脾性她都一清二楚,量他也没这个胆在外面乱来。
可是,谁知道,只过了一天时间,帝都便流传开了驸马在与公主成婚前便在老家有个妻子,而驸马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抛弃了这结发妻子,与公主共结连理。
“砰”地一声,萧灵韵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上好的昆山玉做的杯子在地上碎裂,发出好听的碎玉声,不由得让人惋惜。
“驸马,你最好给本宫解释清楚。”萧灵韵气的浑身发抖,看着阮经巅。
萧灵韵虽然平时骄横跋扈,但是在驸马阮经巅面前为了让他不失面子,还是极少发脾气的,而若是一发脾气,则便是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阮经巅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走进客厅,还未坐下便碰到了萧灵韵的质问,不由得,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感觉涌上心来,很是纠结。
“驸马,外间还在传言,那妇人还带来了你的孩子……”萧灵韵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的。
“什么?”阮经巅一脸震惊地看着萧灵韵。
“据说,是对可爱的双生兄妹。”一说到孩子,萧灵韵心头便一阵难受,自己想要个孩子这么难,外边随便跑来一个疯妇,却一下子就是对双生子,她不由得揪着手中的手帕,上好的丝绸,都被她绞得没了个样子。
“公主,您要相信我,我们这么多年夫妻,您怎的可以相信外人的说话却不相信我的话呢?那妇人我是真不认识,也不知道为何她会一口咬定就是我。”阮经巅道。
“本宫还未说是哪个,你就知道是那疯妇了?”萧灵韵眼角开始湿润,巨大的委屈迎面而来,从小到大,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公主,这,这不是昨天才发生过那疯妇的事情,莫不是今天还有其他人?”阮经巅擦了擦汗,虽然感觉到话说的越来越偏,但是看着公主的样子,不由得自己心里也开始难受,也就没有在意自己的措辞。
“你你你,还有其他人?”萧灵韵心乱如麻,阮经巅的话也只听进去一点,还有其他人这几个字,她偏偏听了这几个,不由得开始哭起来。直把阮经巅给弄得不知所措,只是呆呆地看着萧灵韵。
卷二 第贰佰壹拾叁章 一个疯女人(二)
“阮经巅,本宫自问带你不薄,你居然,你居然背着本宫在外面……”萧灵韵开始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阮经巅浑身一个激灵,他终于是听明白了萧灵韵是怎么了。
“长、长公主,你你,你听我说,你误会了……”阮经巅手忙脚乱地上前安慰萧灵韵,然而萧灵韵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哭起来。
“长、长公主……”阮经巅本来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一个疯妇这般说,而现在家里萧灵韵却又这般,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等到萧灵韵大概发泄完了心中的委屈,心下后悔,与驸马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的脾性自己也是知道的,自己怎么的就听了些风言风语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