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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击凌祁天的事情,他都会支持。
“是的,这皇宫内院确实有七尺珊瑚。”
李潇玉那明亮的眸子,潋滟生波光彩熠熠,让慕云绝这种见惯美女的皇者都有些炫目,他移开眼,假装好奇的看向慕云昭;“那你可知道在哪里吗?阿昭?”
慕云昭还没回答,李潇玉却笑了起来,“回禀陛下,齐王并不知道在哪里,只有我知道在哪里。”
“那不知道朕是否今日可以亲眼看到?”
慕云绝其实在揣度,在想李潇玉如果找到珊瑚,那么将会做些什么,将会如何给凌祁天下套。
其实凌祁天也知道李潇玉今日会给自己下套,只是他也很好奇,李潇玉是如何将七尺珊瑚运进皇宫,而没有惊到任何一个人的。莫非这个女子有搬运时空的能力?又莫非这个女子有搬山移石的本事?
“回禀,陛下,自然是可以的。”
李潇玉笑了起来,招了招手,容曜端了个盘子过来,盘子里有一个金灿灿的圆盘,而李潇玉则是对着圆盘滴了一滴血,血印在圆盘之上,发出了些许的微光。
其实这圆盘有着聚光的作用,类似放大镜一般,可以聚集阳光于一处,凭借着阳光的热度让其中一处炙热挥发。可是东岳国却不知到这个自然常识,便被李潇玉偷了巧,让大家先入为主的以为她李潇玉有着异能。
“自然之道,化血入骨,龙魂觉醒,龙骨乍现,显形。”
李潇玉才说完,她的这滴血被阳光烤成了一律细细烟雾,飘向了东方,她煞有其事的说道:“陛下,可取东南方位,这自古九州,东南为神州扬州,这东南方位必然有龙,龙骨必然留下。而这七尺珊瑚便是龙骨,是为赤龙。”
这说的煞有其事,她的表情有一半正经,愣是护住了在场所有的人,只除了她的搭档,慕云昭。
慕云昭仿佛看见了什么似的,开心的说道:“陛下,有虹光,在那边,在那边。”
众人看过去,果然是彩虹出霁的美,虹光乍现,七彩霞光。而在这虹光之下,更是有着什么东西若隐若现,仿佛是红色的树枝形状。
慕云绝有些激动的说道:“来人,下去打捞上来,给朕瞧瞧。”
大臣们欣喜若狂的跪地朝拜,大呼万岁,而凌祁天也不得不跟着百官朝贺。
而慕云昭则是配合李潇玉在皇宫内院的假山喷池处,指挥着禁军将水底珊瑚打捞出来。没有人看见慕云昭和李潇玉的那会心一瞥,也没人看见他们二人的嘲讽一笑。
只是在东岳国的历史中,留下了这么一笔,这一笔写的确实东岳国的齐王和齐王妃,凭借着祭祀巫医的先天神力,找到了东岳国的龙魂和龙脉,将龙脉请出龙潭,光照天下。而李潇玉也成功的凭借一株珊瑚,从狼祸的罪人成为了举国欢腾的神女,更让齐王迎娶她李潇玉的日子搬上了日程,成为普天同庆。
……
齐王府内,更是将这李潇玉的壮举传的满府尽知,可总有些得了凌雪裳恩惠的老奴,为凌雪裳这个温润和蔼的大小姐鸣不平,暗地里对着李潇玉和夕月做着小动作,说着似是而非却又酸水直冒的话语。
这些看不清时务的旧奴们,有些胆大的,竟然妄想着偷点李潇玉的物品,送给凌雪裳研究。而这些丢失的物品之中,有一个虽然不起眼,却是李潇玉丢不得的,这个物品便是李潇玉母亲留给她的袖玉项圈。
这岫玉项圈的确不值钱,可是它却是李潇玉这个身体的原主最珍贵的东西,她既然重生而来,便是要给原主留一些值得想念的东西,也要为原主争夺回来这个东西。
这一天她是恼怒的,恼怒于这齐王府的奴才们胆大妄为,更恼怒,自己得到了慕云绝的特赦和文武百官的高看,却依旧被齐王府的奴才欺辱。
这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当真是极对的,而她必须要给齐王府的奴才们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主子的东西拿不得,更要让他们知道,她李潇玉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
这天底下的事情,她不在意也就罢了,若是真的在意,那便是抽肝吸髓,让对方死的连渣渣也不剩。这齐王府,该是时候,在她出嫁之前立一个规矩了,立一个铁桶一般军律严明的规矩,让奴才们知道什么是可做,什么是不可做,什么人可惹,什么人万万惹不得!
正文 第六十八章立下规矩
孟夏之夜,本该是和风拂面,清风徐来,波澜不兴的;奈何李潇玉却是个兴风作浪,浪里白条,硬是无浪起三分的主儿。
这一天的齐王府又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李潇玉勒令全府的奴才们,于巳时开始站在阳光之下暴晒,这些奴才们平日里因着慕云昭纵容的放肆惯了,又因着慕云昭的懒散无能,让这些奴才们从入府之日起,便养尊处优,囫囵吞枣的做事。
李潇玉斜靠在小榻上,夕月在她后面闪着凉风,头上的紫藤遮住了阳光,让她越发的昏昏欲睡起来。她的脑袋一垫一垫的,似乎将进入梦乡,细小的鼾声不久响了起来。
顶着太阳站着的众人,见李潇玉已然睡着,便趁机坐在了地上,有些则是转身离开。眼里丝毫没有对李潇玉的尊敬和重视,唯有容曜和穆卓然老老实实站在太阳底下暴晒。
李潇玉在众人离开的那一刹那,便醒了,只是她没有睁眼,她需要有足够的理由,让这些刁蛮的奴才有口难辩。
约莫到了未时,李潇玉伸了个懒腰,看着一头汗的穆卓然和容曜,假装一脸纳闷的问道:“穆卓然你是管家,怎么也在这里罚站?还要有你容曜,你是我的近卫,你罚站又是为何?”
“回禀和馨郡主,卓然我身为齐王府的管家,治家不行。这地下奴仆和婢女如此放肆妄为,便是我这做管家的担责,本就该处罚。”
其实穆卓然知道,这齐王府终究是李潇玉当家作主,早早的讨好女主人是非常必要的。
“你又没做错事,何必如此?”
李潇玉轻叹一口气,亲自起来,去扶起穆卓然,可穆卓然也知道,她是恼怒自己的,恼怒自己不作为和治家不行。但是她也原谅了自己,亲自来扶起自己,便是对自己的放心和满意。
“和馨郡主,我一个管家在这里罚站,而奴仆和婢女们或是离去,或是坐下便是我这做管家的过错,又如何是没错?今日里,卓然我就看到了齐王府的政令不明和府内规矩不严,当然卓然我还看见了这些仆人的好吃懒做和阴奉阳违。”
穆卓然本就是个人精,自然知道该如何拍马屁,跟知道如何迎上。
“那你觉得这些不守规矩的刁钻仆人,该如何?”李潇玉满意于穆卓然的开窍和聪明,点着头,问道。
“自然是发配出府,再招新人。”穆卓然想也不想的回答。
“大批量的撵出王府,怕是不给人家活路吧?”,李潇玉假装难为的说道。
“我这管家都受罚站在烈日之下,可这些奴仆却各自离开,自然是有充足的理由让他们离开王府了。”,穆卓然坚持地说道。
这话语让还站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其他奴仆和婢女颇为诧异,感情今日里是鸿门宴啊?那些平日里投机取巧,能说会道的,今日里怕是要遭殃了。而他们这些没离开的,不过是觉得自己没多少本事,木讷最笨,除了实心眼的干活和傻不愣登的做事,一无是处。他们安分守己,他们也乐于满足,所以愿意听从李潇玉的话。
而这些人,李潇玉自然是满意的,她清了清喉咙,站在留下的众人面前,对着穆卓然说道:“穆管家,既然你要打发那些过于聪明,甚至聪明过头的仆人出府,便去拟个名单,早些准备吧。至于生下的这些仆人和婢女……”
李潇玉拉长尾音,带着怜惜和赏识地语气说道:“我齐王府本就是个公平的地方,这里欢迎忠实可靠的仆人,这里也希望能与老实本分的仆人共进退同富贵。或许你们这些人里面,有些人觉得自己笨拙呆傻,有些人觉得自己一无所成,有些人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但是你们在我眼里,在我李潇玉的眼里,却是天底下最好的奴仆和婢女,也是最值得信任和委以重任的人。为什么呢?”
李潇玉开始发挥她的极好的口才,笼络人心,将这些人尽快的收为己用。
“因为你们忠诚并且老实。这天底下忠诚的人不多,而忠诚又老实的人更是凤毛麟角。为什么我说你们忠诚?也许在你们眼里,我李潇玉不过是个落魄的郡主,异国的郡主,在这东岳国无背景无势力,但是尽管如此,你们却依旧愿意听我的话。为什么呢?因为我始终要成为这齐王府的女主人,成为齐王妃。在你们的心里,你们知道,我终究要在这个齐王府呆到老死入土。而在这漫长的几十年里,你们必定要跟我李潇玉朝夕相对,所以你们选择认命,更选择对我李潇玉忠诚。”
这句话让不少忠厚老实的人错愕,让不少心思不纯的人更加的震惊,这位和馨郡主如此的通透?竟然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
“但是我李潇玉依旧感谢你们。感谢你们留了下来,用你们的实际行动支持着我,用你们的忠诚和老实感动着我。你们让我李潇玉看到的不仅仅是忠诚,更多的是对齐王府的一份依赖,正是这份依赖,让我知道,你们是与齐王府共存亡的。而能与齐王府患难与共,富贵与共的人,不是忠诚又是什么?你们的老实让我放心,因为你们觉得我李潇玉还算不错,可以让你们听从号令。我感谢你们,以我李潇玉个人的名义感谢你们。但是,我也想跟你们一件事情,是什么事情呢?那就是强将底下无弱兵!”
李潇玉清清喉咙,继续说道:“你们当真一无是处吗?不,你们不是。你们缺乏一个赏识你们的人,让你们奋起一击,努力活出你们的特色和亮点。你们当真一无所成吗?不,你们不是。你们缺乏一个帮助你们的人,让你们彰显自己,努力亮出你们的绝活和本领。而我李潇玉,便是你们的伯乐,便是你们的贵人。我李潇玉认为天生我材必有用,既然你们在我李潇玉的周围,被我李潇玉所看到,必然是这世上最有用的人。像这样有用而又忠诚的人,我李潇玉如何能不惜才爱才呢?所以……”
李潇玉看了一眼穆卓然,第一次颐指气使的说道:“所以穆管家,你今天要赶走一百多个仆人,而剩下的这三十个忠心护主的仆人,该是要升为主管才是。不然怎么对得起你的天地良心,又如何弥补得了你的失职,又如何对得起这些有能之才的衷心?你说,是也不是?”
这李潇玉吧嗒吧嗒说了半天煽情的话,感情最后还是让自己当一个疲于奔命的实施者,但是他穆卓然又有什么借口说不呢?跟慕云昭告状?只怕慕云昭巴不得赶走这些疑似是凌雪裳密探的仆人。他啊,只有认了,谁让赶上这么一个主儿呢?
穆卓然当着众人的面,拱手说道:“和馨郡主,即将成为我齐王府的齐王妃,自然如何做都是对的。”
众人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热切了起来。
李潇玉笑起来,“既然我做什么都是对的,那我那喘岫玉项圈,怕是你也要为我找回来?是不是啊?穆管家?”
穆卓然皱起眉,岫玉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