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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说到一半停下,想必是跟本王借影卫吧。”
慕云昭说的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知道齐王府有很多凌祁天的密探,只是这样一网打尽好吗?再说能一网打尽吗?如果他派出影卫,可真的是要与凌祁天对着干了。
“琉璃塔,上古龙脉宝藏,只要凌祁天够贪心,今夜齐王府的密探必然倾巢而出,甚至互相砍伤,只为了拔得头筹,好让凌祁天给与泼天的富贵。这人呐,总是喜欢贪心不属于他的东西,尤其是命里不该有的东西。”
“看来潇潇你底气十足,那本王要做什么呢?”
慕云昭看着一饮而尽的李潇玉,眯起眼睛,等待着她的号令,又或者说她的吩咐,其实在他的心里,他还是很喜欢李潇玉这般运筹帷幄的模样的。
“你只需要带着二十侍卫,坐在你的大堂里喝着茶,待我收网之后,你明火执仗,观看着不法之徒,绳之以法就是了。”
慕云昭挑了挑眉,嘴角弯起弧度,笑容灿烂,“在你的心里,原来本王只是个看好戏的,是吗?”
“我倒是希望自己是个看好戏的,可惜我受雇于你,不得不疲于奔命,更不得不劳心劳力,这也许就是老板和打工的区别。而你是财大气粗的老板,而我是混吃等死的打工,就这么简单。你要是不乐意,咱们换换,如何?”
慕云昭停下喝茶的手,无奈的说道:“难道你信誓旦旦,全是不作数的了吗?”
“我李潇玉向来是言出必行,所以我也只能任劳任怨,你倒是记得我的劳苦功高就行了。”
话刚说完,有些拳脚功夫的容曜走了进来,“王爷,郡主,老鼠动了,而我们的网该收了。”
李潇玉站了起来,看向慕云昭,开心的笑起来,“齐王爷,你就在大堂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慕云昭点着头,“那本王就静待你的佳音了,不过为了避免动静太大,这影卫只有二十名,你且做好准备吧。”
他一扬手,影卫随即而出。
李潇玉笑起,“二十名?足够了。”
慕云昭看着远去的李潇玉的背影,皱起眉,这个丫头当真这般自信?
……
名无心端正坐在雅间弹琴,他垂下的发丝随风而摆,大红的衣袍袍尾满地而铺,他的头上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晶莹璞玉的白色发簪在烛光下幽幽散发着和润的光泽。
他的指下的琴音仿佛有着生命,有着波澜壮阔的人生,有着热血高昂的岁月,有着激情满怀的年华,可是这样的琴音却与他波澜不兴的表情十分的不搭,仿佛他只是为了演奏而演奏,又仿佛他只是闲来无事弹奏一曲不怎么喜欢却是激情高昂的曲子罢了。
“阁主……”
“探听到了?”
“探听到了。”
“今夜何事?”
“西霖国和馨郡主似乎真的有那上古龙脉宝藏的钥匙,坊间传闻,就是今日乍现的七彩琉璃塔。”
“哦?龙脉宝藏?”
名无心停下弹琴的手,长长的睫毛慢慢的眨着,在烛光之下,犹如两扇漂亮的蝴蝶翅膀,就连投在墙上的剪影都是美的如梦似幻。
“是的,龙脉宝藏。”
“看来今晚这齐王府做了个局啊,只是不知道是谁想试试水,做这个冤大头呢?你可知道,嗯?泗水?”
“主子,泗水派去的暗哨发现是凌祁天打算出手夜盗七彩琉璃塔。”
“嗯,这个凌祁天本就是个蠢货,只怕这一次要清洗东岳国的朝局了,不过这样好,越是动荡,于是对我们暗天阁有利,不是吗?”
“主子,睿智。”
名无心站了起来,伸手将有些歪松的发髻重新绾好,斜靠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的月亮笑起,“今夜,只怕齐王府要有一场好戏了,我这人最喜欢看的就是好戏,看啦是非去一趟不可了,走吧,让我去见见玉丫头搞了些什么名堂,演了出什么戏码,精不精彩,漂不漂亮。”
正文 第六十一章前仆后继
这一天的齐王府很是安静,这出奇的安静仿佛是暴风骤雨一般,让人难以平静入睡,也让人有种暴风骤雨即将来临的压抑。
李潇玉端坐在墨竹斋里,她玩着手里的琉璃球,而旁边的七彩琉璃塔在亥时的夜里散发着夺目的光辉。
“郡主,这是我给你熬得粥,你且垫垫。”
夕月吹了吹,递给李潇玉,可是李潇玉却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夕月,有些纳闷的问道:“夕月,你就只熬了我的粥吗?你没喝吗?”
夕月一瞬间,心很暖很暖,她小声说道:“郡主,主子不吃哪有奴仆先吃的?”
李潇玉叹了口气,将粥推给夕月,“夕月,你不是我的奴,而是我的姐妹。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谁尊贵,可能不还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没关系,我只要把你当人看就成了。你先喝吧,我现在不饿。”
李潇玉拍了拍夕月的肩膀,夕月激动的热泪盈眶,郡主真的是个袒护下属的好人呢,这辈子就算是死,都要效忠郡主,这样才不枉费郡主对自己的恩德。
就在夕月吃粥的时候,李潇玉的耳廓微动,嘴角扬起,终于来啦吗?只是不知道这帮人打算生抢还是打算暗夺?
李潇玉嘴角弯起,等待着这帮宵小自取灭亡。
几个胆大的密探,戳开李潇玉的窗户,看见是她依旧衣冠整洁的坐在一处玩着棋子。这正主没睡,该如何办?总不能跳进去生抢吧?这要是生抢,万一李潇玉叫起来,那不得引来齐王府的家仆和护卫了?但是……毕竟今夜前来夺走七彩琉璃塔的不止自己这一批,总有些胆大包天的无能废物,会捅马蜂窝的。
只要有人捅了这个马蜂窝,便会墙倒众人推,届时在人仰马翻之地寻个机会夺走七彩琉璃塔就是了。这一批的密探是个有心计的,决定在窗户下面按兵不动。
就在这时又来了一批密探,这批密探身穿褐色锦衣,他们的衣衫显然华丽于第一批的黑色布艺,就连武艺也高一筹,他们一蹦蹦到房屋顶上,掀开片瓦,看着屋内依旧醒着的李潇玉,众人互相看了一眼,皱起眉打起手语来。
“这个李潇玉还没睡?”
“没睡,今夜势必要得到七彩琉璃塔,她现在不睡早晚也要睡,等她睡了就是。”
“也对,女人没几个敢熬夜的,熬夜会变老变丑变胖。”
“那我们等等吧。”
手语打完,褐色锦衣的密探蹲坐在房顶上,等待着李潇玉睡着。
就在这时又来了一批蓝色丝衣的密探,他们抿抿嘴巴,一个纵身跳到树上,借着树上的高度,居高临下的看着墨竹斋的位置。这批蓝色丝衣的密探,更有绝活,可以用鸟语来交流,这鸟叫的声音似是布谷鸟又似是百灵鸟。
“这女人没睡?”
“大哥,这后屋耳房有密探,屋顶也有,看来今夜要跟我们抢的人很多。”
“这些人敢跟老子抢七彩琉璃塔,简直是找死。”
“大哥,现在怎么办?是强抢还是等待?”
“你他MA的蠢啊?没看见这两拨人按兵不动吗?给老子等着。”
“是,大家给老子等着。”
名无心的轿子是个二人抬着的竹轿,这竹轿上有轩盖,大红色的绡缎绣满了金色的曼陀罗花,两侧坠着朱红色的流苏如意结,他斜坐在竹轿里,一条腿弯起供他自己依靠,一条腿伸直,很是自在。而抬轿子的二人就直直的站在了墙头上,仿佛站在平地一般,稳稳的一动不动。
“泗水,这玉丫头不是住在潇湘室吗?怎么今晚在墨竹斋?倒是有意思。”
他名无心对李潇玉的一切都是了若指掌,包括她住在哪里,周围环境如何。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他名无心喜欢的,他都能过目不忘。
“只怕这位和馨郡主要下什么套了。”
泗水也觉得蹊跷,这个和馨郡主竟然选择在墨竹斋待着,莫非是想要做些什么刁钻的事情,来戏耍今夜的宵小?
“圈套吗?”
名无心殷红的唇瓣一扬,手轻敲着竹把手,看着满树上的密探,笑弯了眼睛,“泗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
“什么怪味?”泗水纳闷的闻闻自己的身上,主子素来极爱干净,莫非是自己身上有了什么异味?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名无心有些可惜的叹口气,“不过玉丫头到底是玉丫头,就是古灵精怪,不过我喜欢。”
泗水嘴巴抽了抽,阁主这般说啥意思?与怪味道有关系吗?他无奈的看向身边的两位门神一般的侍卫,却换来了冷脸和无视。
名无心揶揄着泗水,打发着时间,“泗水啊,这怪味盈天,你没问道,莫非是嗅觉失灵了?”
泗水讶异的摸摸鼻子,使劲嗅嗅,抬起头,一脸懵逼,那表情似乎在说,我嗅觉很好啊?
名无心无奈的摇了摇头,只留下一句蠢材,就支着头看着墨竹斋的方向。
“夕月啊,这粥是喝完了,但是呢,我却有些乏了。”
李潇玉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对着夕月慢条斯理的说道:“咱们回潇湘室吧。”
“郡主,这七彩琉璃塔怎么办?”
夕月有些搔了搔头,有些发傻的问道。
“七彩琉璃塔?留在这里吧,左右墨竹斋是有侍卫的。”李潇玉轻叹一声,无奈的自言自语道,“这七彩玲珑塔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我阿爹临死之前说这东西与什么宝藏有关呢?要不咱们砸了看看里面是是个啥?”
夕月就跟宝贝一般,立刻保住七彩琉璃塔,“郡主,您李家支脉只有您一点血脉了,这可是您巫医世家的命根子,怎么能砸了?”
李潇玉嘟起嘴巴,越是这样,越是不甘心,“我不管,我就要看个究竟。这玩意儿我都祭拜了五十天了,就算是小鸡仔都孵出来了,为什么不给我显灵让我看个究竟呢?”
说话间,李潇玉就抓住琉璃塔,准备把玩一番,可是还没把玩的了,就见这七彩琉璃塔抛了出去,而这呈抛物线的七彩琉璃塔说也奇怪,竟然顺着墨竹斋的窗户,直直奔向后院的一处水潭附近。
李潇玉捂着嘴巴,“那不是轩侧的位置吗?这宝物要是沾了粪水可是要破了灵气的。”
这一句话才落下,无论是屋顶的,树顶的,还是窗下的,齐齐往着轩侧的方向奔去。
而李潇玉看了一眼暗卫,暗卫扛起夕月,二话不说就急急地往反方向奔去。
奔跑到了安全地界儿,这暗卫从腰间取出火折子,点着了埋在附近的引子,这引子一燃,迅速往着墨竹斋和后院轩侧的方向而去,三弹指的时间,只听砰的一声,后院炸出了巨大的水花,三十多个人尽数被火药炸死在粪水之中。
李潇玉掩着口鼻,看着那个方向的地界儿,嘴角弯起,“想讨好凌祁天?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正文 第六十二章打包送礼
李潇玉看向墨竹斋的方向,那里已然是尸横遍池,而池中更是人和粪尿同在,已然臭气盈天。
李潇玉挑起眉毛,“难道我不小心炸开了这轩厕的粪池?”
“回王妃的话,恐怕是的。”容曜回答道。
李潇玉嘴角抽了抽,嗯,算了,炸开就炸开吧,反正收拾残局的不是自己就行。
她抬起头